羅風很是無語地點點頭,同時再次遞過去了幾張紙巾,王美玲接過紙巾,輕輕擦拭之後,這才紅著眼睛,道:“謝謝你,不過,我也不想耽誤你的事情,這樣吧,平常你可以不來公司打卡簽到,如果有事情,我隨叫隨到,這下你滿意了吧。”

    果然是一個聰慧的女人,懂得進退,如果誰有福氣娶到這樣的女人,那人一定會幸福死,羅風很是高興地點點頭,道:“滿意,太滿意了,放心隻要公司有事,我絕不會推脫。”

    “好,今天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出麵去解決一下,你看看周曉曉來了沒有?”王美玲也是欣慰地笑了起來,不過,隨即就皺著眉頭道。

    羅風點點頭,隨即來到外麵的辦公區,當看到周曉曉正在優雅地喝著水,不由朝周曉曉招了招手,周曉曉會意,立即起身向著羅風走來,兩人一起出現在了王美玲的辦公室。

    不一會了兩人就出了王美玲的辦公室,周曉曉卻是皺著眉頭,看樣子也是遇到了難題,不過,他卻是希冀地看向了羅風道:“羅風,這次我就指望你了。”

    “指望我幹嘛?真以為我是萬能的菩薩啊,你還是趕緊約一約別人吧,說不定遲了會生變的。”羅風看到這小女生眼裏滿是小星星,不由擺擺手道。

    沒辦法,要是以前的羅風,周曉曉鐵定不會找他,但自從羅風連續將不可能變為可能,從此,羅風在大家的心目中可是比老板還要重要,所以大家自覺不自覺地都會找羅風幫忙。

    其實這一次周曉曉遇到的難題,是關於彩雲國際在機場發布的戶外廣告媒體,經過周曉曉撒網式的查找,終於確定在機場收費站的附近還有一塊擎天柱即將到期,不過經過聯係,得知又被人預定了,而且那價格更是高得出奇,1000萬一年,如果都給了媒體公司,那美玲公司豈不是要白忙活一場。

    也正是鑒於此,王美玲才愁眉不展,機場路上的擎天柱本就稀少,又是國門的出入口,正是那些國際大公司必須攻占的高地,由此可見資源稀缺的情況下,僧多肉少,可見其資源爭奪之兇狠和殘酷,如果沒有錢,那就隻能幹瞪眼。

    直到此時,羅風這才發覺古雲娜所給的廣告發布費用是如此的扣門,估計她們早已經了解過機場路的廣告牌價格了吧,不過,現在合同已經簽了,再想去找古雲娜要錢,似乎有些牽強,唉,不管怎麽樣都要去談談,實在不行,隻好厚著臉皮找古雲娜談談,看看能不能再多給一些廣告費。

    一個小時之後,羅風和周曉曉就已經出現在了盛世中融廣告公司裏,兩人如願見到了這家公司的老總,其人名曰張金良,四十多歲,身材中等,戴著一副寬邊眼鏡,看上去好像一位搞學問的人。

    “張總,你看這價格能不能再少點,我們公司在付款上可以提前一點,而且一簽就是一年。”周曉曉穩了穩心神,隨即進入正題道。

    “不好意思啊兩位,不瞞你們說,這根擎天柱已經被人提前預定了,而且價格比你們的還要高那麽一點點,兩位如果誠心想要,就別再談價格的事情,好了,如果同意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簽訂合同,如若不然,那就實在對不起了。”張金良推了推眼鏡框,很是無所謂地道。

    羅風將這位老總的神態盡收眼底,通過他說的話,羅風不由心中嗤笑不已,如果他忽悠周曉曉倒是可以,但要糊弄自己可就沒門了,話說別人比我們出價高,你為何不簽,還要和我們談什麽?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看清了這人的嘴臉,羅風不動聲色地道:“張總是吧,我想機場高速也不隻是您這一根單立柱吧,我們也是了解過的,給廣告公司的價格這麽高的,恐怕也隻有您一家,如果您願意和我們公司長期合作的話,在價格上就不能和直客一樣,您看呢?”

    周曉曉聽到羅風的話,頓時投來欽佩的眼神,確實如羅風所說,機場路的單立柱賣給直客確實是這個價格,但廣告公司卻不一樣,一般情況給廣告公司都留有差價,這也是因為,就算你的單立柱好賣也有找不到客戶的時候,如果到期了形成了空檔期,那樣的損失這些媒體公司可不願意接受。

    所以很多時候,他們都願意降價買給有客戶的廣告公司,如此一來,雖然賺的少,但卻能穩定收入,羅風所說的正是這個意思,他相信這位老總是深知的。

    果然,當羅風說出這些話之後,張總詫異地看向了年紀輕輕的羅風,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小夥子,還真是肚裏有貨啊。不過,就你幾句話就想要我屈服讓價那可沒門。

    稍一沉思,張總隨即說道:“這位小兄弟說的沒錯,不過,那是以前的事情,如今由於政府各部門對於機場路進行了清理整頓,單立柱已經所剩不多,我的柱子可是有手續的,沒有手續的價格當然便宜,如果兩位還要堅持,我也沒有辦法,我可不愁賣不出去。”

    周曉曉聽到張總的話,頓時看向了羅風,羅風在她眼裏看到了一絲慌張,不由給了周曉曉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看了看張總手腕上的一串金絲楠木手鏈,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張總也是一個喜歡收藏的玩家吧,您手腕上的可是上等金絲楠,不過卻是缺少靈性,本人研究過周易,觀您氣色,怕是有血光之災。雖然您找高人開過光,但我想怕是無絲毫的作用。”

    張金良起初聽聞還很是高興,但越聽越是心驚和不舒服,心驚是因為這小子居然看出了他手鏈的不凡,不舒服是因為這小子說他有血光之災,話說生意不成仁義在,何必如此詛咒別人呢。

    鑒於此,張金良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黑著臉道:“兩位請吧,我想我們已經不需要合作了。”

    說著也不看頭也不迴地向著會議室的門口走,但在經過一個花架旁邊之時,卻是不小心一腳踢在了花架子之上,其腳下不穩,隨即就向地麵倒去,倒下去之時,順勢伸手拉了一把花架子,花架子本就搖搖欲墜,一下子和張總同時倒向了地麵,而那架子上的盆景隨即砸落到了張總的後腦勺上。

    “哎喲喂,痛死我了。”張金良摸著已經冒著汩汩鮮血的後腦勺,不由痛哼出聲。

    周曉曉看著倒地的張總和淩亂的會議室,小手緊緊捂著小嘴,眼睛裏滿是震驚和不可思議,羅風也太神了吧,好像他剛剛說他有血光之災吧,沒想到這麽快就應驗了,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而羅風卻是不管周曉曉的震驚,隨即急忙來到張總的身邊,將其扶起來道:“張總,您沒事吧,哎呀,流這麽多血啊。”

    “啊,真的流血了,我天,我要去醫院,快快快……”張金良將手張開,頓時驚慌地喊道。

    “不慌,不慌,如果張總信得過我,可馬上治愈您的傷勢。”羅風見到張總已經亂了方寸,實時說道。

    張金良聽了羅風的話,頓時迴想起他剛剛說過自己有血光之災的事情,此時對羅風的話,深信不疑,不由急忙點頭道:“信得過,信得過的,那就有勞小兄弟了。”

    見其已經深信不疑,羅風也不客套,隨即手腕一抖,一張發黃的符紙就已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隨即輕輕一揮,符紙如長了眼睛似的,霎時飛向了張總的後腦勺,羅風瞬間打出幾道指決之後,就見符紙光芒大放,霎時燃燒起來。

    火光一閃,符紙就已變成了灰飛,緊接著一道極亮的光芒閃過,隨即隱入了張金良的後腦勺的傷口之中。

    十幾個唿吸之後,羅風對一臉震驚的張總說道:“好了,您的傷口已經痊愈了。”

    直到此時,張金良這才從震驚中迴過神來,今天他可是開眼界了,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有真本事啊,不由自主地摸向了後腦勺,一摸之下,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如果不是自己手掌上的血漬,說什麽也不會相信自己剛剛被花盆砸過。

    “太神奇了,羅先生沒想到你是一個高人啊,佩服,佩服之至啊。”張金良此時已經完全被羅風神乎其神的手段所震服,開玩笑,這可比起那些自命大師的道士和尚高明多了,就這眨眼間就能治愈傷口的手段,足以震驚世界了吧。

    “哈哈哈……,雕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不足掛齒啊。”羅風卻是打著哈哈道。

    張金良卻是對羅風的話不以為然,不由連連擺手道:“羅先生過謙了,不知道,那符紙可否賣我一張呢?”

    “賣什麽賣啊,你我有緣,今天送給您就是。”羅風見到張總終於上鉤,從容地從懷中抽出一張發黃的符紙,隨即很是恭敬地遞了過去,這才道。

    張金良看到這張符紙,頓時雙眼放光,不由將帶血的手抓向符紙,不過,還沒等他沾到符紙,就被羅風擋了下來。

    “張總,這符紙可是有靈性的,千萬不要用帶血的手觸碰,如果那樣,符紙也就失去了應有的護佑效果。”羅風頓時解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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