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做的一切都為了什麽?卻落得她如此口舌。


    “哼,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可笑我還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


    頰“對,我就是想讓你看著他死!”


    “鳳夜絕,你不會得逞的,沒有你,我一樣救他,有了你出現,他更危險。”


    “哈哈,是的,我是卑鄙小人,我是無恥之徒,我時刻想著害你的情人。”


    “你就是卑鄙小人,在我的身上下了什麽腐肉毒素,讓我動彈不得,還欺騙明南風,說什麽真龍紅髮可以解毒,不然明南風怎麽能迴去偷盜紅髮,如若不偷盜紅髮,又怎麽可能被打入監獄,都是你做的好事,你隻會利用人,隻會使用陰謀詭計,隻會用別人的姓名換取你需要的一切。”


    紫淩越說越氣憤,把所有的壞事都加到鳳夜絕的頭上。


    怒發須張,銀絲紅顏,鳳夜絕俊美的容顏因為氣憤變化了顏色。


    嘴唇抖動著,大手高高的舉起,對著紫淩的臉上扇去。


    紫淩一愣:“鳳夜絕,你要打我?”


    話音剛落,手掌轉向,鳳夜絕對著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扇去,雙眼微微眯起,他對天大笑:“好,說的好,說的好。”


    目光直直的落在紫淩的臉上,他的笑意更濃,卻冷得令人發慌。


    一旁的拓拔纖塵用力的抓住紫淩的手,急得直跺腳:“哎呀,紫淩,你誤會了,都怪我,是我做的不好,但是你不要把一切都加在絕的身上。”


    紫淩用力去退拓拔的手:“放開我,我什麽都不想聽,我隻想去救他。”


    “紫淩,難道你就不能信任絕一次嗎?”


    拓拔纖塵的一句問話,不但他想得到答案,鳳夜絕的目光也落在了紫淩的臉上,他很想聽到紫淩的迴答。


    能相信嗎?現在是人命關天,一個不慎就會失去。


    她怎麽能拿明南風的性命去做賭注?


    她相信鳳夜絕對她的感情與懺悔,但是她知道,她不是鳳夜絕的唯一,雨露均沾才是他對女人的態度,既然不是唯一,就有可能拋棄。


    關鍵時刻,連她都能犧牲,何況明南風。


    紫淩搖頭:“不,我不相信任何人,除了我自己,我知道自己的心,永遠不會知道別人的心,我隻想讓明南風平安無事。”


    “哈哈哈。。。。”鳳夜絕大笑:“好,既然不信我,我就殺了明南風。”


    “紫淩,絕,你們兩個能不能冷靜下來,這樣彼此傷害,很好嗎?很享受嗎?那好,你們就互相傷害好了。”


    拓拔氣憤的吼叫:“失去了才想到珍惜,你們真的希望這樣嗎?為什麽不能平和的麵對,不能坦然的相信,不能暢快的溝通,氣死我了。也是怪我,剛才我沒有把話說清楚,一切都辦好了,徐。。。”


    他的話沒有說完,門被推開,唿嘯的冷風撲麵而來,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冷戰。


    “皇上,輝日國的丞相到了。”


    侍衛恭身稟告。


    鳳夜絕冷冷的看了紫淩一眼,紫淩瞪大眼睛呆在原地,徐林來了嗎?她明白,徐林是明南風的人,難道他是為了解救明南風而來。


    鳳夜絕臉色鐵青,不再理睬紫淩,轉身走迴龍椅旁,忿忿的坐了下去。


    紫淩望向拓拔,拓拔點頭:“紫淩,你怨望絕了,我聯繫了輝日丞相,他此次來,就是讓我們幫助解救明南風。”


    接著他有補充一句:“其實這是絕的想法,我看著很生氣,為什麽要幫助明南風?還不是為了你,所以我剛才故意氣你的,和絕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迴憶一下,絕有說不救明南風嗎?絕有說要奪取輝日的天下嗎?絕有說要不顧一切嗎?那些話都是我自己說的,你的態度對絕不公平。”


    剛才的鏡頭在腦海迴放,是啊,從始至終,鳳夜絕沒有說過一句話,確實是拓拔在自說自話。


    看來她真的怪罪他了。。


    臉上出現赧色,偷偷的掃向鳳夜絕,鳳夜絕麵沉如水,臉色陰沉,目光如穿越真空一樣越過紫淩,向著帳篷外望去。


    “拓拔,你出去迎接一下,有請輝日丞相。”鳳夜絕一身冷厲之氣,王者風範盡顯出來。


    “哼!不知好歹。”拓拔衝著紫淩冷哼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發現秘密


    紫淩一直站在門口,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鳳夜絕仿佛看不到她一樣,目光深邃幽怨,一直望著帳篷門口,目光似乎從她的臉上掃過,又似乎根本沒有看任何東西。


    紫淩默默的望著他,心中湧動著特殊的情緒,幾分愧疚,幾分羞赧,幾分焦急,幾分懊惱。


    她有些奇怪自己,她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小女人,殺手生涯,造就了她淡看生命的豪氣,付出,無盡的風險,從不似那些小女人一樣計較得失,關鍵時刻可以毫不遲疑的放棄自己的生命。


    可是,每次麵對鳳夜絕,她都會變得狹隘,變得小氣,變得患得患失。


    絹隻要麵對一些必須麵對的事情時,兩個人就能如孩子一樣吵得麵紅耳赤。


    哎,這也許就是孽緣,前生虧欠了的東西,這世來補償,不對,不是前生,對於她來說,應該是前生的前生了。


    一命兩生,她該虧欠了多少恩怨情仇。


    頰拓拔帶著徐林走了進來,拓拔看到她,脖子故意一扭,好象氣憤無比的樣子,這讓紫淩更加尷尬。


    倒是徐林,見到紫淩的一剎那,顯出興奮無比的樣子:“紫淩姑娘,你的身體大好了?風王爺一直牽念著,這下好了,他可以放下心來。”


    看到徐林,就如久別的人見到親人一樣,紫淩鼻子酸了一酸,連忙問道:“丞相,明南風可好?”


    徐林點了點頭:“大家正在設法營救,我今天來就是和陛下商量營救之策,紫淩姑娘請放寬心,把你身上的傷養好最重要,王爺說過,戰爭不屬於女人,他要是看到姑娘如此牽掛,會於心不忍的,那裏自有我們。”


    徐林說完,不再多羅嗦,快步走到鳳夜絕的麵前,施禮參拜。


    參拜完畢,三個人開始商量事情,紫淩成了被遺忘之人,她隻好悄悄的退坐在爐子邊,默默的聽著三個人商議決策。


    許久之後,一切商量停當,徐林告辭而去,臨走之前,百般叮囑紫淩,讓她養少身體,徐林一直稱唿紫淩為姑娘,話語言辭間拿捏得很得體,既無比關心,又讓人看不出彼此之間的關係,一旁的鳳夜絕還好,沒有流露出醋意和不滿。


    徐林告辭,立刻有侍衛送上晚膳。


    拓拔留下來一起用膳,席間,兩個人都拿紫淩當空氣一樣,忽略了她的存在,一邊吃飯一邊分析戰事形勢,從始至終,沒有人看她一眼。


    紫淩悻悻,匆匆吃了一點東西,放下碗筷跑迴床上,拓拔用完晚膳,也告別離去。


    鳳夜絕坐迴到桌子前,凝神批閱著一些信件和奏摺。


    軍營裏的夜晚寂靜而安寧,沒有更鼓之聲,紫淩躺在床上,把手爐抱在懷中,軀趕著夜裏的寒氣。


    一直難以入眠,在床上反覆折騰著。


    似乎是聽到了床鋪的咯吱聲,鳳夜絕放下毛筆站了起來,雙手按了按太陽穴,然後大步走到床邊。


    掀開幔帳,兩個人的目光凝到一起。


    鳳夜絕也不說話,伸手拉開被子,紫淩身體僵了一下,雙手不自覺的拉上被角。


    鳳夜絕一愣,麵現痛苦之色,沉聲輕語:“你終是不能信我,我隻是給你上藥。”


    那痛很鮮明,掛在這樣一張臉上,看得人生生心痛。


    鼻翼酸楚,紫淩不敢再對視他的目光,悄悄的閉上眼睛。


    說完,她把紫淩的身體翻了過去,也沒有脫去她的衣服,隻是把後背的衣服掀開,一直掀到脖頸處。


    修長的手指握著布巾擦拭著藥膏,他的動作笨拙,卻格外小心。


    新肌基本長成,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相比,略帶一點粉色,看上去更加嬌嫩。


    帳篷門被推開,拓拔纖塵悄悄的走了進來,一身紅衣依舊,隻是頭髮全部披散下來,看上去更添了無限的妖魅。快步走到床邊,輕瞄了一眼鳳夜絕:“我已經躺下了,忽然想起沒有查看她的傷勢,就匆忙過來了。”


    “恩,看上去好了很多。”


    拓拔伸手探了一下紫淩的脈搏,又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勢,低聲對鳳夜絕說:“絕,怎麽樣?我的方法不錯吧。”


    “恩。”


    “若不是使用這個毒素腐了肌肉,她那滿身的傷痕,浸完鹽水之後,即使恢復,必定醜陋無比,反倒是用這個腐肌毒藥,把舊肌爛掉剜去,重新生長的肌膚更加嬌嫩了。”


    “看上去不錯。”


    鳳夜絕話語很少,隻是偶爾插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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