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中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然而盡管進展順利,顧晴天也在一個星期之後出來證明我的“清白”,但是因為我和她之前就有緋聞,加上有人在背後操縱,一時間關於我們兩個的消息怎麽都沒有平息,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這些tao色新聞五花八門,除了剖析我和顧晴天之間的曖昧關係之外,甚至還剖析我和曹妮之間的感情是‘虛情假意’,各種誹謗性的猜測滿天飛,更讓人憤怒的是,他們將原本一直聖潔清純的顧晴天,塑造成了一個可惡可恥的小三,並且各種毀滅她的清譽。


    如果不是江魚雁的公關工作做的漂亮,又將幾家胡編亂造的媒體給告上了法庭,迫使他們自己發公告澄清這些謠言的話,那麽好好的一個顧晴天就要真的被毀了。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易海生卻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我和江魚雁商量了一下,買通了許多記者,開始在網上大肆的打擊和討伐那些不負責任煽風點火的媒體,同時開始將易海生各種肮髒的事跡全部扒了出來,對他整個人進行全麵的攻擊。陣廳斤亡。


    與此同時,因為顧晴天性格很好,她的朋友眾多,加上很多明星都明白她的後台是不可侵犯的,所以娛樂圈也開始了一邊倒的討伐,而我們的舉措雖然讓顧晴天收獲了無數的同情,但就是有那種見不得別人幹淨的髒貨依舊各種噴糞。


    我知道這件事是不可能在段時間內平息掉的,而且這世上的鍵盤俠太多,我總不能讓我的手下把每個人揍一頓吧?所以思來想去,我決定不管這場風波。


    正好現在各個地區,關於我投資的項目大都已經落成,於是,我借口出去看看情況,徹底的淡出了南京這些記者的視線,但我其實是借此機會躲進了深山中,開始接受殘酷的訓練,因為我知道,強大自己才是我現在最該幹的事情。


    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我還要去燕京拓展屬於我的領地,為什麽我要跟這群無聊的隻是想賺取關注度的人浪費時間呢?何況,我和曹妮的感情並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所以我是真的不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然而,盡管我已經想得這麽開了,並且堅信著這場風波隻是需要一段時間就能過去,然而,我卻低估了那始作俑者的手段。我們這邊的人非但沒有查到是誰做的手腳,那人甚至有更厲害的損招在等著我們,這個損招,險些致使晴天徹底的毀掉……


    這是我接受訓練的三個月以後,我爺爺這個總指導員決定給我們這群每天累成狗的好同誌放一天假,讓我迴去陪陪家人。


    當夜,我們一席人各自迴到家後,我洗了個澡,疲憊不堪的躺在床上想事情。


    經過三個月,那場風波基本已經被平息了,我和顧晴天也沒有再聯係過,而聽說她拍的電視劇也已經殺青了,生活也迴歸到了正軌上。伊洛溪這個變態則總是在殘酷的訓練中抽出時間,展開他的溫情攻勢,可是好像沒有什麽用,甚至,顧晴天還多次誤會他,以為他是把她當成了隨便的女人,所以才會追求她,這也讓他的小心髒無比的心酸。


    http:///19181/</a> 想到伊洛溪那張苦逼的臉,我心裏卻是爽歪歪,讓這貨給我扣屎帽子,讓他想利用我的無情無義來襯托他的深情,這狗日的,這下栽了吧。


    “一個人笑什麽呢?”正想著,曹妮推門走進來,我一愣,隨即笑著說:“我在笑伊洛溪呢,他的算盤打得啪啪啪響,可惜顧晴天毫不買賬。”


    曹妮躺到我的身邊,我問她孩子呢,她說保姆在帶著,問我要不要抱過來給我看看,我搖搖頭,望著她素麵朝天的樣子,心裏有點不太老實。我一翻身,將猝不及防的她壓在身下,她嬌笑著望著我說:“你想做什麽?”


    我抱著她,嗅著她身上的香氣,無比依戀的說:“老婆,我想死你了。”說著我就將手探進她的衣服裏,她卻壓著我的手說:“不行……待會兒寶寶就會被送過來,如果你不想被打擾到的話,就給我忍一忍。”


    我操!怎麽能忍?我翻身下床,直接將門給鎖上了,將窗簾一拉,撲上去說:“如果你不想讓老公以後都不行的話,還是別讓我忍了。”


    “撲哧~有那麽嚴重麽?”


    “有……”


    “嘶……你輕一點……扣子刮到我的皮膚了……”


    看著絮絮叨叨的她,我笑著說:“小妮,我發現你比以前囉嗦了。”


    她瞪著我說:“怎麽?不喜歡我了?”


    我笑著沒說話,在她抬手準備推我的時候,我抓著她的手,然後果斷的封住她的嘴唇,讓她沒有說話的機會,隻能被動的感受我的溫柔和熱烈。


    隻是我真的是低估了她,因為很快,我就已經由主動化作被動,成了她的坐騎。


    看著她媚眼如絲的望著我,烏發淩亂的甩起,身體搖擺猶如碧水中隨風搖擺的蓮花,美豔動人,不可方物,讓人隻想狠狠地占有她,和征服她。


    ……


    一場酣戰下來,曹妮烏發淩亂,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附了一層細膩的汗水,整個人疲憊不堪的趴在那裏,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我慵懶的趴在她的身上,一手繞過她的腋下握著一隻飽滿的已經被擠壓變形的玉兔,閉著眼睛淺笑著說:“難怪人家說女人三十猛如虎,老婆,如果不是因為我有經過三個月的訓練,恐怕我現在已經成了一句幹屍了。”


    曹妮沒好氣的斜睨了我一眼說:“我還沒三十呢,或者說,難道你嫌棄我老?”


    我嘿嘿一笑,親了親她後背上的疤痕,心疼的說:“怎麽會呢?你是被時光遺忘在後麵的人,無論什麽方麵,都有著驚人的天賦。”說到這,我又忍不住笑起來,曹妮這樣子,哪裏像虛弱啊?


    她翻了個身,我朝一旁退了退,把她擁在懷裏,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描繪著她精致的五官,說:“我一直都是這麽想的,得妻如此夫複何求?所以如果誰敢說你老,我一定第一個上去捏死她。”


    曹妮反手抱著我,將頭靠在我的胸前,柔聲說:“我也是。”


    一夜就在溫情中度過,第二天,我原本打算和曹妮一起出去逛街,因為我太久沒有陪她了,可是江魚雁卻給了我兩張門票,說是顧晴天希望我能過去看。


    我接過門票,挑了挑眉說:“南京群星演唱會?這種人多的地方,我就不去了吧?省的外界又猜疑我和她是不是有什麽糾纏不清的事情。”


    江魚雁早就知道了顧晴天經曆的一係列事情,正是因為知道真相,讓她更加的疼惜這個可憐的女孩。看到我這麽決然,江魚雁歎息一聲說:“其實我也這麽跟她說過,可是她說這正是立證你和她行的端做得正的機會,而且,她希望你和曹妮一起過去看。”


    我正猶豫不決,江魚雁又說道:“你去吧,我覺得……她也挺可憐的……”


    見江魚雁這麽說,我不由起了惻隱之心,無奈之下,我點了點頭說好,心裏卻有種怪怪的感覺,總覺得顧晴天的這場邀請來的有點莫名其妙。


    想到這裏,我說:“對了,那件事解決了麽?最近應該沒有人再亂傳些緋聞了吧?”


    江魚雁微微蹙眉,有些鬱悶道:“事情暫時算是平息了,隻是每一次大家采訪顧晴天,都會提起這件事,提起一次,就傷害她一次,我覺得那小丫頭都快撐不住了,而且,我覺得她這兩天怪怪的。”


    我心裏立刻“咯噔”一聲,問她這話怎麽說。


    她說也沒什麽,就是覺得顧晴天有點魂不守舍的,老是會低頭看手機,然後如果有人叫她,她就一臉惶惶然的樣子,很明顯心事重重的樣子,江魚雁問了她她也不說,問多了,就說是因為她的父親身體變得越來越差了,然後就什麽都不肯再說了。


    顧晴天的父親身體不是快恢複了麽?怎麽又變差了?難道是被這件事給刺激的?這麽一想,我不由有些懊惱,自己應該第一時間去跟老人家解釋的……


    說:


    什麽叫病來如山倒……渾身酸痛,胃燒了一夜到現在不停歇……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就叫病來如山倒……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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