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艘大船緩緩朝著岸邊靠攏時,那三十個安家人就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我感覺自己都能聽到胸口的心跳聲,鑽了鑽手,才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冒汗了。


    大船靠攏,甲板放好,我看到這些人有條不紊的把一箱箱貨從船上搬下來。當然,這些貨都是掩人耳目的,其中隻有四箱貨才是真的。


    我用望遠鏡,安靜的看著這一切,發現有兩個人往其中四隻箱子上拍了一下,然後那幾個箱子上麵就出現幾個手印。


    當他們準備將箱子裝箱的時候,我給陳涯他們發出信號,然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頭套,每個人套上之後,嶽晶緩緩啟動車子,悄無聲息的朝著那些人移動過去。


    和我們這邊不同的是,陳涯和小五開的車就像是失控一般,直接朝著那些人撞去。


    頓時,現場人仰馬翻,然後,戴著頭套的陳涯跳下車,戴著人拎著鐵棍,趁這些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開始對著他們一陣猛砸。


    兩輛車子可以說是按照我的要求,一輛車停在了甲板那裏,截斷了船上人的路,一輛則將接應貨物的這三十人和貨物給隔斷了,有幾個人甚至因為站立不穩而掉進了下麵。


    嶽晶將車開過去,我喊了一聲:“上!目標是那四個有手指印的大箱子!”


    我的話音剛落,傻強他們就跳下了車。


    此時安家的人已經反應過來,他們一個個的確能打,雖然被我們的出其不意占據了先機,但是很快他們就跟我們這邊的人纏鬥在一起。


    我拿著麻醉槍,看到有船上的人跳上小五的車,準備阻止我們搬運貨物,我直接往他的腰上射了一槍,然後那人就倒了下來,砸中了後麵兩三個要跳上車的人。


    我點了一根煙,舉著槍,時刻防備著船上的人,當傻強一夫當關,一左一右舉著兩個大箱子的時候,我看到好幾個人朝他衝了過去,不過傻強還真是彪悍,他就像是一個陀螺一樣,舉著兩個大箱子轉了好幾個圈,硬生生把旁邊的人給逼退了出去。


    而傻強身後的陳涯也不遑多讓,他將一個大箱子舉在頭頂,雙腳狠戾利落的踢在幾個人身上,和傻強合力,給身後抬箱子的陳昆和楊聰開辟了一條道路。


    我將那些可能危害到他們的人,一個一槍給放倒後,當他們將箱子給抬到車上,我一吹口哨,所有人立刻上車,三輛車子飛快的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而我立刻聯係向爺,在指定的地點,我們很快就把貨搬到另一輛車上,所有人都改頭換麵,按照之前的樣子,再次迴到不同的地方。


    到了醫院後,我們再次迴到黃珊珊所在的房間,陳涯作為後來的人,提著一個蛋糕盒子大搖大擺的從醫院門口走了進來,而那蛋糕盒子裏裝的不是別的,正是一部分戰利品。


    黃珊珊兩眼發光的問道:“王法,你們玩什麽呢?幹嘛不等我出院時再玩?”


    我笑著說:“沒什麽,玩老鷹捉小雞呢,等你出院了,我們再陪你玩一次。”


    黃珊珊含笑伸出小拇指,揚起一張天真無邪的臉,說道:“那王法,我們拉鉤鉤,你以後一定要陪我玩一次老鷹捉小雞。”


    暈黃的燈光下,她的臉頰緋紅,一雙大眼睛中閃動著明亮的光彩,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感到有些心酸,我伸出手指,和她的小指勾在一起,說道:“好!”


    說完,我下意識的看向江魚雁,她此時正望著我們,目光中滿是慈愛。


    我說有點事兒要和江姨說,黃http:///19181/</a>珊珊揮揮手讓我們去吧,於是我拎著蛋糕盒子我和江魚雁來到隔壁房間裏,我將蛋糕盒子打開,裏麵是一排排整齊的bai粉,我說:“向爺說了,東西暫時藏在向家,這部分是拿來給您解決燃眉之急的。”


    江魚雁微微頷首,目光有些奇怪,我以為她是怕向爺騙她,忙說:“江姨,你放心,向爺不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江魚雁搖搖頭,柔聲說道:“我不是怕他不守信用,隻是很好奇一件事,小法,你接觸了這東西,就再也沒有迴頭路,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又有沒有害怕過?”


    我一愣,實話實說的搖搖頭說:“沒有。”


    江魚雁挑了挑眉,目光複雜的望著我說:“你的反應真是平淡,平淡到讓我有些擔心。”頓了頓,她說:“這畢竟是不幹淨的東西。”


    我心裏有些感動,唇邊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說道:“江姨,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做那個人的兒子,就必須走這條路。所以,在向爺告訴我讓我搶貨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思想準備。”


    說完,我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江姨,我和兄弟們就先迴去了,這麽晚還不迴去,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江魚雁點點頭,在我要走時,她突然又叫住我,我轉過臉望著她,她蹙著秀眉說道:“小法,你不要怪你爸爸,隻要江姨在一天,就一定會保你一天平安。”


    我堅定的搖搖頭,說道:“江姨,你愛那個男人是沒錯,但你不需要為他的行為負責。”說完我就迴到了黃珊珊所在的病房,招唿兄弟們離開。


    離開之前,黃珊珊說她後天出院,讓我有時間來醫院接她出院,我點頭答應,然後就和陳昆他們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後,陳昆說:“法哥,今天我們去春色喝酒吧?我可聽小五說了,那邊的女仆一個個都是極品。”


    幹了這麽一大票,我也想好好犒勞一下他們,所以說:“好,你喊上別的兄弟,把其他幾個學校的扛把子也都喊來,今晚,我們好好放鬆放鬆。”


    出來混的學生,基本都是喜歡夜生活的主,所以十二點的時候,大家基本都沒有睡,或者就算有人睡覺,一聽到要去酒吧,有免費的美女看,有免費的酒喝,一個個也跟打了興奮劑似的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


    很快,我們來到了春色。


    這段時間,吳媚又帶著人開設了新的地盤,但是我的這幾個場子,因為小夭的悉心指導,還有那些漂亮女人的強勢加入,生意也火爆了起來。


    此時春色的門口,不光有保鏢,還有穿著女仆裝的幾個漂亮女孩站在那裏迎賓。


    我們進去時,他們恭敬的喊了我一聲“法哥”,還別說,這感覺真是倍有麵子。我走進去,耳邊瞬間充斥著喧鬧的音樂聲,看著穿梭在人群中一個個人比花嬌的小女仆,我的心情也大好起來。


    這時,我看到已經迴來的雷老虎臉色古怪的朝我走來,我以為有人來鬧事,問他怎麽了,他指了指二樓,低聲說道:“法哥,曹妮大姐帶著一個男的,正在二樓201包間喝酒呢。”


    我微微皺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男人應該就是曹妮說的女生男相的那個人吧,我記得曹妮說我跟她很快就會見麵,難道就是在今晚?


    正想著,曹妮的電話就來了,她讓我去201找她,我點了點頭,讓雷老虎待會兒好好招待我那群朋友,然後就上了二樓。


    上樓梯的時候,我遇到了那次那個e奶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這貨洶湧的波濤立刻在我身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哎喲我操!這女人真猛,也真夠膽大的,連她老板我的便宜都敢占。


    如果不是急著見曹妮,我一定把這貨拖進包間,把便宜給占迴來。


    敲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小西裝的男身----哦,不,女生。


    不過說實話,我還真是一點看不出來她哪裏像個女生。


    她留著小清新的馬裏奧發型,小臉上,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中透著幾分玩味,天然的媚中卻含著幾分令人不安的陰狠,令男人都羨慕的高挺的鼻梁下,一張不點兒紅的唇此時揚起一抹無害的笑意,韓版小西裝裏襯著白色的襯衫,襯衫領口並沒有打領帶,而是打了一個紅色的蝴蝶結,搭配著她這張俊朗的臉,頓時讓人有種她被年輕版陳冠希附體的感覺。


    當時我就淩亂了,臥槽!這他媽是女人?我一直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沒想到他比我還帥,連我都忍不住自卑了。


    我尋思著曹妮上次是不是騙我呢?所以我就把目光投向了她的喉結,這貨的喉結的確跟男人不一樣。隻是當我再往下看,哎喲我操,喉結是跟男人不一樣,可是她的胸跟男人的胸一樣啊!平平的,我根本不用摸,就知道這貨連a都撐不起來。


    曹妮這時沉著臉說道:“王法,你看什麽呢?過來坐下。”


    我迴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正在肆無忌憚的盯著這個女同的胸看。


    原本還有些尷尬的,可是當我看到這個人被我這麽盯著,竟然沒有一絲反感,反而像是盯著一隻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看著我一般,我頓時就不爽了。


    艸,她這是什麽眼神?好像已經看穿了我似的。


    難不成她這麽看一眼,就知道老子下麵的尺寸?


    坐到曹妮的身邊,我還沒說話,曹妮就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於子昂,子昂,這是王法,我想他我就不用我給你介紹了。”


    於子昂?這個人看來不僅是女生男相,就連名字都很男人嘛。


    我衝她點了點頭說:“你好。”


    她單手交叉,撐在下巴下,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我,抿唇一笑,一開口就給我一記大錘,她說:“王法,今晚在碼頭,你可真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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