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話後,我很緊張的望著曹妮,尋思著她到底肯不肯讓我吃這個虧呢?


    曹妮挑起好看的秀眉,似笑非笑的望著我,慢悠悠的說了兩個字:“吃虧?”


    我一本正經的說:“可不是吃虧麽?”


    她就那麽盯著我,似乎要把我的臉盯出一朵花來,就在我以為她要說“你想的美”時,她卻突然展顏一笑,一張本就驚為天人的漂亮臉蛋上突然就生出了幾分嫵媚風情,也頓時讓我想到了一句話“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如果把她放在古代皇宮,那才是真正的後宮粉黛無顏色呢!


    就在我盯著她的臉恍惚出神時,她朱唇輕齒,吐氣如蘭,說了兩個令我渾身熱血沸騰的字:“好啊。”


    好啊?我激動地差點跳起來,連舌頭都有點打結了,問道:“你是說可以?”


    曹妮將耳畔一縷細發挽至耳後,風情萬種的說:“你都不嫌吃虧,我又怕什麽?”


    我艸!曹妮轉性子了?還是說她喜歡上我了,所以也不排斥我摸她屁股了?不管怎麽樣,我都覺得自己今晚是賺到了,想到這,我緩緩伸出手,朝著她的屁股摸去。


    就在我剛要碰到她的屁股時,她突然緩緩開口道:“王法,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女人猛於虎也’?


    我一愣,抬頭就看到她正似笑非笑的望著我,目光中透著幾分危險。


    我立刻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因為我有種感覺,再不摸就來不及了。


    我艸!這手感,軟軟的鼓鼓的,比摸白水水的玉兔還幾把舒服。上次我也摸過林小雪的屁股,當時就覺得手感十足的好,軟軟的有彈性,不過曹妮的屁股比她的屁股手感更好,感覺緊繃繃的,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這時,曹妮冷笑一聲說:“那你有沒有聽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我心裏頓時“咯噔”一聲,抬頭看她,問她幾個意思?她可是自己答應我給我摸的。


    她沒迴答我,而是直接抓著我的手腕,我感覺手都要斷掉了,問她整啥呢,結果她把我給甩到了床上,然後狠狠踹了我屁股一腳,說:“下次再不老實,我就把你扒光了吊在你們學校門口。”


    說完她就走到桌子前去倒水,還讓我趕快走。


    我看著她窈窕的背影,心說:“女人猛於虎?我咋記得那句話的原本是形容情欲的?三十女人猛於虎,四十女人坐地能吸土,曹妮是告訴我,讓我在她三十歲的時候再打她的主意麽?”


    當然,我現在是不敢說出這句話的,隻能灰溜溜的迴我自己的房間去。


    迴到房間,我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右手,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上次我左手牽了曹妮的右手,這次我右手摸了她的屁股,等下次我左右開弓,不知道會碰到哪裏。想到這,我不由興奮起來,就連大小姐要來這件事也被拋之腦後。


    第二天一早,我打開門,就看到陳昆,傻強,嶽晶和楊聰正在我家門口蹲成一排。除了傻強,另外三個人都在那抽煙呢。


    我一愣,問他們怎麽來了。


    他四人站了起來,陳昆笑著說:“還不是嫂子?她說最近很多人對你虎視眈眈,讓我們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


    沒想到曹妮竟然考慮的這麽周全,我心裏頓時暖暖的,而陳昆他們能一大早趕到我家門口等我,可見他們對我這個兄弟的看重。


    這一刻,我想,管他什麽洪圖什麽大小姐,我有這樣講義氣的兄弟,有曹妮這麽一個萬能女王,還有什麽值得我畏懼的呢?


    和陳昆他們四人有說有笑的到了學校時,早自習剛好結束,而我們五個人無疑成為了最大的焦點,感受著四周學生忌憚而又羨慕的表情,我頓時覺得胸口的傷都不疼了。


    而接下來的兩天,為了確保我的安全,無論我做什麽都是和一群人一起,一切看起來http:///19181/</a>風平浪靜,而向爺告訴我,他安排了四個人在我們學校附近蹲點,要我放心上學,小夭則每天中午都跑來給我送飯,大有用愛心午餐攻陷我心的感覺,搞得我都不知道咋辦了。


    這天下午放學後,我和陳昆他們一起去吃飯,四周幾乎都是王朝會的人,這是為了避免想對付我的人太多,陳昆他們應付不來。


    可是我們剛出大門口,幾輛車就疾馳而來,而且這幾輛車絲毫沒有給我們反應的機會,就直衝衝的朝著我們開過來。


    一時間,出於本能,所有人都四散逃開,隻有傻強他們依然圍在我的身邊,可是就是這樣,對方也沒給我們喘息的機會,一輛車直接停在我們麵前,車門瞬間被打開。


    一股寒意從我的腳底竄上頭頂,我還沒反應過來,從車上就下來幾個男人,直接將我拉進了車子,傻強他們雖然竭力阻攔,但終極是觸不及防。


    剛進了車子,我的腰就被什麽尖銳的東西紮了一下,然後我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直覺告訴我是麻醉槍。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耳邊是高跟鞋有節奏的點地聲,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被五花大綁在一個椅子上。


    而我身前不遠處,是坐在沙發上,正翹著二郎腿品著紅酒,美豔無雙的江魚雁。


    一看到她,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我知道,這世界上最恨不得我立刻死的就是她了,因為我影響了她的全部計劃。


    江魚雁緩緩抬眸,清冷的望著我,像是望著一個死人一般。


    又是這種眼神,往常看到她這麽看著我,我還有勇氣蹦躂,但現在我知道,她是絕對不會讓我再有機會離開這裏的。


    心裏飛快的思考著要怎麽應對她,表麵上,我故作猖狂的說:“江魚雁,你竟然敢對我出手?哼,你難道不怕安家大小姐,和向爺對付你麽?”


    就算江魚雁知道了大小姐要過來的消息,也不代表她就可以肯定我不是江魚雁的未婚夫,所以隻要她不能確定,我就可以用這個理由拖延一下時間。


    誰知,江魚雁隻是冷笑著望著我說:“王法,我早說過了,我江家還不至於如此畏懼安家,更何況……今天我就是做了你,又有誰會知道是我做的呢?”說著,她放下高腳杯,端著另一隻裝著清水的杯子緩緩走來。


    雖然此時她的臀部扭得很好看,但是我卻一點欣賞的心思都沒有,我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


    江魚雁隻是嘲弄般望著我,然後來到我的身前,也不說話。


    我的心頓時冷了半截,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麽都沒用了,因為江魚雁肯定留了後手,指不定我的屍體永遠都不會被發現。一想到我可能會被喂野狗,或者被埋在牆裏之類的,我就渾身冒冷汗。


    這時,江魚雁問道:“告訴我,誰是內鬼?”


    我有些詫異的望著她,旋即反應過來,她上次的計劃周密無比,根本不可能會外泄,我卻知道了,所以她就懷疑肯定是有人給我通風報信了。


    我學著她的樣子不屑的說:“江魚雁,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麽?”


    “不說?”江魚雁也不驚訝,她突然把高腳杯放到地上,然後拿出一把匕首,竟然直接把我的衣服給劃破了,緊接著,她撕開我的衣服,露出我的胸膛。


    我心裏不安,麵上卻故作輕鬆的說:“江魚雁,你不會是想強了我吧?我可告訴你,就算你風韻猶存,味道不錯,我也不會對你感興趣的,我是有逼格的人,選也不會選你這種喜歡做破鞋的女人。”


    江魚雁臉色微變,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然後拿著那匕首在我的胸口劃了劃,刀尖正好抵在我的傷口上,我頓時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她冷冷一笑說:“疼?如果我把匕首插進去,是不是會更疼?”


    看著貌美如花的她,我終於明白什麽叫蛇蠍美人了,我咬著牙說:“光說不做假把式,有本事你一刀把我捅死,反正你身邊有人會幫我把消息散出去,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他媽究竟要怎麽麵對這場暴風雨。”


    見江魚雁微微眯起了眼睛,我以為她終於不敢放肆了,忙又說道:“而且我和你女兒是好朋友,如果她知道你殺了她最好的朋友,你覺得她會怎麽對你?”


    江魚雁終於憤怒了,她瞪著我,卻始終沒有把匕首插進我的胸口,就在我以為自己可以躲過一劫時,她突然笑靨如花,將匕首丟到了一旁,然後端起那杯我自以為是清水的高腳杯,笑著說:“王法,我倒要看看你這張嘴要硬到什麽時候。”說完,她就把那杯水倒在了我的傷口上。


    頓時,一股難言的痛感直衝我的腦門,我忍不住“啊”的大叫出聲,江魚雁得意的“咯咯”嬌笑起來,說:“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高濃度鹽水,怎麽樣?舒服麽?”


    我感覺太陽穴都在突突突的跳,麻痹的,這騷娘們竟然在我的傷口撒鹽,真幾把痛!我咬牙切齒的瞪著她說:“舒服,太舒服了!”


    江魚雁冷哼一聲,了然無味的站起來,說道:“看來你是不打算開口了。”


    廢話,如果我開口,我他媽還有命?


    然而,江魚雁依然雲淡風輕的笑著,說:“王法,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哼,我仔細查過了,你身邊最可疑的,就是那個叫曹妮的女人。我已經通知了她,讓她來救你。”


    我有些驚愕的望著她,心中頓時焦急萬分。


    江魚雁這時又說:“那個女人可真厲害,我找人跟了她那麽多次,每一次都被她給甩開了。試問,這麽厲害的女人,怎麽會平白無故的呆在你的身邊?”


    我哼了一聲,沒說話。


    她突然又笑了起來,說:“如果她不來救你的話,我想你已經成為了她的一顆棄子了。不過你放心,就算死了你,我一樣可以查明白那個曹妮到底是誰!”


    我咬著牙,狠狠的對江魚雁說:“江魚雁,有本事就弄死我啊,跟我提什麽曹妮,她就黃武公司的一普通的模特罷了。”


    江魚雁笑著對我說:“倒是夠癡情啊,一個把你當棋子的女人,連救都不敢來救你的女人,你還如此的袒護?”


    江魚雁話音剛落,我身後就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誰說我沒有來?”


    說:


    上一張好多人說我,我隻能說我設計的劇情都有我的道理,也許不是按所有人的思想去寫的,但我肯定不會胡造,能堅持看下去的,一定可以看到最後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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