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軋鋼廠之後,易中海先是找到了熟悉的人,想問一下傻柱今天能不能出來。


    “杜隊長,你看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就把柱子給放出來算了。”


    “畢竟柱子還要上班呢,廠裏多少人等著他做飯呢。”


    易中海對膀大腰圓的杜海龍說道,他話裏的意思是傻柱畢竟是軋鋼廠裏的廚師,關著會影響廠裏的工作。


    但是杜海龍哪裏能聽的明白易中海話裏的意思,他是退伍老兵,根本不懂這裏麵的彎彎繞繞。


    “這還真不行,老易,傻柱這次打的可是廠裏的副廠長。”


    “這次連廠長都驚動了,估計今天就得帶著領導班子開會討論這件事。”


    杜海龍搖搖頭說道。


    他是保衛科的另一個隊長,和易中海關係不錯,兩人可以說是朋友。


    “什麽?居然連廠長都驚動了?”


    易中海吃驚的說道,這不就是一個簡單的打架事件嘛,廠裏哪天沒有幾個人打架,廠長怎麽連這種事情都管。


    至於這個廠長,肯定是廠裏的正廠長楊為民了。


    “老易你又不是不知道打的是誰,還是跑進人家辦公室裏打的,弄的這些個領導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被打的就是他們。”


    “要我看啊,傻柱這次不死估計也得脫層皮。”


    杜海龍分析道,心裏對廠裏的領導很是不屑,自己實力不行,居然還怕傻柱,有本事讓傻柱來找他。


    看看自己能不能把傻柱的屎給打出來。


    杜海龍也有說這話的資本,畢竟他可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能從戰場上活著迴來本來就代表不簡單,拿捏個傻柱還不是輕輕鬆鬆?


    “就沒有什麽其他辦法嗎?”


    易中海臉色難看,語氣低沉的問道。


    沒想到廠裏領導的動作那麽快,這比他想的最惡劣的情況還要更加惡劣。


    “估計是沒有辦法,你可以去找廠長問一下,看看廠長那裏有沒有什麽辦法。”


    杜海龍搖搖頭說道,畢竟他也就是一個隊長,在這種事情上肯定沒有辦法。


    “那行,杜隊長,你看能不能安排淮茹和柱子見上一麵,柱子一晚上沒吃東西了,這還不知道要關多久,想著讓柱子先吃點東西再說。”


    易中海試探著問道,按理來說這點要求不過分。


    “這個可以,不過時間不能長,五分鍾吧。”


    杜隊長想了想答應下來,就是和傻柱見個麵的話,這點權利他還是有的,反正傻柱現在的事情已經確定了,等著處理就可以了。


    “那就麻煩杜隊長了,淮茹,你跟著杜隊長過去。”


    易中海轉頭對秦淮茹吩咐道。


    “好的一大爺,謝謝你了杜隊長。”


    秦淮茹感激的看了易中海一眼,隨後跟著杜隊長走了。


    不一會傻柱就被帶過來了,麵色看起來比較頹廢,看起來昨天晚上過的並不好。


    和之前不同的是,傻柱看向秦淮茹的眼睛裏麵除了疲憊隻有冷漠。


    他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這些年他對秦淮茹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了吧,沒有一點對不起秦淮茹。


    可是秦淮茹呢,就可著他一個人坑啊。


    咱不說別的就說昨天,他明明是去做好人好事,為了秦淮茹打了李副廠長,一怒為紅顏,傻柱覺得自己是有錯,是有點衝動了。


    但是別人可以說,你秦淮茹不能說吧?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忘了傻柱是什麽樣的人,你秦淮茹也不能忘。


    可秦淮茹是怎麽做的,連實話都不說啊,弄的自己好像神經病一樣。


    閑的沒事專門跑到副廠長的辦公室去打人家。


    傻柱想不通啊,想不通的同時還有心寒,自己掏心掏肺的對秦淮茹,換來的卻是自己生活的一地雞毛。


    昨天秦淮茹走的時候那叫一個決絕啊,連看都沒看他傻柱一眼,弄的好像他從頭到尾都像一個小醜一樣。


    秦淮茹看到傻柱的眼神有點慌亂,這些年了,她從來沒有看傻柱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啊。


    就算以前吵架的時候,傻柱看到自己那眼神裏麵的光是做不了假的,但是今天傻柱怎麽這麽冷漠啊。


    不就是昨天有點對不起他嘛,自己也有自己的難處啊,一個大男人,就不能理解一下嘛。


    “柱子,你這是怎麽了,秦姐可是一大早就來看你了。”


    秦淮茹壓下心中的慌亂,強笑著開口道。


    易中海昨天的話讓她意識到現階段賈家是離不開傻柱的,還是要和傻柱打好關係。


    “別叫我柱子,咱們倆沒那麽熟,以後見了我叫我何雨柱。”


    “你以為你昨天怎麽給保衛科說的,我真的不知道嗎?”


    “以後我何家和你們賈家各有各的路,趁早斷了來往算了。”


    傻柱說出了他自認為最狠的話,不過這次倒是有那麽一點真心。


    “柱子,你這是說什麽呢,這話能隨便亂說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下午秦姐嚇壞了,自己說了什麽自己都不知道。”


    “迴去之後才想起來自己說的確實有那麽一點瑕疵,這不是一大早就來給你道歉來了嘛,你這話說的,真的太讓秦姐傷心了。”


    秦淮茹說著說著哭了起來,仿佛遭受了什麽不公平待遇一樣,隨後繼續說道。


    “秦姐知道你怪秦姐,這次你受了委屈,專門把我們倆都吃不起的白麵拿出來,給你做了三個白麵饅頭呢。”


    秦淮茹說著,一隻手從包裏麵把飯盒給拿出來,打開讓傻柱看。


    但是結果是讓傻柱的眼神變得更冷了,秦淮茹也傻眼了。


    怎麽迴事啊這是?昨天還是三個饅頭的,秦淮茹自己親手放進去的,怎麽今早上就變成一個了呢?


    秦淮茹心裏頓時浮現出一個人影,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自己的兒子棒梗。


    雖然秦淮茹也不想承認,但是這些人裏麵也就棒梗最有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棒梗有了小偷小摸的毛病。


    秦淮茹是想教育的,但是賈張氏不讓,說男孩小時候都調皮,長大了就好了。


    秦淮茹並沒有懷疑兩個閨女,畢竟兩個閨女都乖巧可愛的,怎麽可能會去做這種事情呢。


    傻柱則是覺得秦淮茹根本沒有把他當一迴事,還三個白麵饅頭,懵誰呢?


    雖然他一晚上沒有睡覺,但是還沒有餓到連饅頭是一個還是三個都分不清楚。


    “嗬嗬,柱子,可能是秦姐早上不小心忘拿了,這個饅頭你先吃了吧。”


    秦淮茹陪著笑臉,心裏很是憤怒,覺得棒梗不知輕重,把她的大事壞了。


    秦淮茹心裏一心想著,等下午迴去之後一定要給棒梗一個完整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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