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今天就嚐嚐媳婦兒的手藝。正好今天我累了。”


    張誌強先洗了把臉,隨後像個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老公我給你說……”


    冉秋葉還準備和張誌強說話呢,結果轉眼看見張誌強已經睡著了,想著自家男人今天肯定是累了,冉秋葉拿了一個小毯子,小心翼翼的蓋在了張誌強的身上。


    冉秋葉炸完饃片炸豬排,把飯弄好之後多半個小時也過去了。


    “老公,吃飯了,”


    冉秋葉溫柔的搖晃著張誌強,叫張誌強吃飯。


    “嗯吃早飯了嗎”


    張誌強迷迷糊糊的從沙發上醒來,你別說,這偶爾在沙發上睡一覺還挺舒服。


    “什麽早飯啊,是下午飯,快起來吧。”


    冉秋葉被張誌強一句話給逗笑了,知道張誌強是睡蒙了,也不管他,自顧自的收拾去了。


    張誌強緩了好一會兒,腦子才轉過彎來,今天是周六,有點累,迴來不小心睡著了。


    “媳婦兒,你都把飯做好了咦,這炸饃片你還沾雞蛋液了看著不錯嘛。”


    張誌強發現了不同,這炸饃片的表層很明顯是有雞蛋的。


    “是啊,這可是本小姐的獨家秘方,好吃著呢。”


    冉秋葉傲嬌的冷哼一聲,仿佛對自己的發明十分滿意。


    “厲害,先稍微等會兒。”


    張誌強去找了一小袋辣椒麵出來,往饃片和豬排上撒了一點。


    “齊活兒了,媳婦兒,趕緊坐下吃飯。”


    張誌強咽了下口水,他今天也是餓了,中午吃的那點東西下午早就消化完了。


    “怎麽樣好吃嗎”


    冉秋葉看張誌強咬了一口饃片,有些忐忑的問道,她還是挺害怕張誌強說不好吃的。


    冉秋葉知道自己做的飯沒有張誌強做的好吃,但是兩口子過日子,這做飯的活不能老是堆到一個人身上,冉秋葉這是表明自己也願意做飯。


    “好吃,媳婦兒的手藝就是好,我感覺我能多吃幾個。”


    張誌強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好話一股腦兒的說出來讓冉秋葉高興。


    “哪有那麽好啊,老公你就唬我。”


    冉秋葉十分的不好意思,按照張誌強說的,她這炸饃片是飯點大廚的手藝嘞。


    “不能夠,咱哪是那會唬人的人啊,媳婦兒你自己嚐嚐,就是好吃嘛。”


    張誌強和冉秋葉你一言我一語,愉快的吃完了這頓豐盛的晚餐。


    這頓飯可不就是豐盛嘛,要是一般人誰能願意炸東西吃啊,那得費多少油


    毫不誇張的說,張誌強家裏這頓飯用的油,比四合院裏的人家一個周用的還要多,不是所有人都能這麽吃的。


    當然了,炸過東西的油肯定是留著呢,等涼了之後再灌進去,還能用呢。


    話分兩頭。


    鄰居們也差不多吃完飯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諞閑傳,明天不用上班,大家的精神都比較放鬆。


    最近幾個月院裏沒發生什麽大事,已經很久都沒有開過全院大會了,這讓很多人都不習慣。


    雖然很多時候開全員大會是讓眾人幫忙接濟困難群眾,要不就是給誰家捐款,但是還是有人覺得開全院大會熱鬧,不為別的,就為了那一股熱鬧勁兒,哪怕是捐款也行啊,不得不說就是賤皮子。


    聽到門口有聲音,鄰居們往門口看去。


    原來是許大茂騎著行車帶著一個人迴到了四合院,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隻見來人是一個中年男人,個頭不高,比許大茂還要低半頭,不修邊幅,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很幹淨,像是幹苦力的一樣,身材偏胖,啤酒肚倒是不小,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看起來比較穩重。


    許大茂也沒理這些個鄰居,帶著男人走到後院去了。


    “哎,許大茂帶過來的這是誰啊怎麽把外人帶到咱們院子裏來了”


    一個婦人好奇的說道。


    “就是說啊,沒事往院子裏麵帶什麽人啊,東西丟了算誰的”


    “真想知道許大茂帶著過來幹啥的。”


    “要不咱們跟著去看看”


    “行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走,去看看。”


    去湊熱鬧的提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讚同,男人女人們紛紛站起身,準備去看看許大茂這是準備幹什麽。


    其中就包括秦淮茹,秦淮茹這段時間日子也不好過,傻柱偷東西的事情被很多人知道了,雖然沒有被軋鋼廠處理,但是名聲可以說是臭到家了,精明如秦淮茹立馬和傻柱斷絕了來往,傻柱湊上來和她說話,她就立馬躲開。


    秦淮茹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現在靠近傻柱會變得不幸,但是不靠近傻柱也會變得不幸,不理傻柱帶來的後果就是見不到傻柱的飯盒了。


    本來秦淮茹想的是,我不理你是不理你,你也要理解,畢竟現在你是個什麽樣子你自己也清楚,應該完全可以理解她的苦衷的嘛。


    雖然我不理你了,但是你飯盒該給還得給我啊,明麵上不能給就偷偷給,這點東西肯定不用自己教啊,不然自己家三個孩子吃什麽


    誰知道傻柱這種沒腦子的壓根沒有想到這一層,秦淮茹不理他確實把他給氣到了,在廠裏也有人對他指指點點,但是在二食堂不會,要是誰在二食堂議論他,那傻柱的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得不行。


    這樣才好一點,傻柱現在一般一整天都呆在廚房裏,畢竟廚房除了劉嵐是李副廠長的姘頭,敢嗆自己兩句,其他人都是各忙各的事,什麽也不敢說。


    就這樣,傻柱依舊從食堂往家裏帶菜,但是不給秦淮茹了,迴家自己小酒喝著小菜吃著不爽嗎肯定比就花生米喝酒好太多了。


    傻柱這幾天心煩啊,怎麽想都不記得自己偷過車軲轆,也沒懷疑許大茂,傻柱覺得許大茂應該不至於會做這種事情。


    倒是漸漸的把目光放在了張誌強身上,有沒有可能是張誌強要陷害自己


    傻柱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但是沒有證據,要是別人也就罷了,我懷疑你就能把你過去揍一頓,但是張誌強主要是打不過啊。


    傻柱幹脆也就不想那麽多了,每天晚上喝完酒之後往床上一趟,第二天一覺起來,精神百倍,多虧了有酒,晚上能睡一個很棒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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