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章奉上,請求兄弟們訂閱支持下……別再下降啦,不然老九要崩潰了……)


    土的掉渣的經理大人餘淑媛剛去外麵辦了點事情迴來。


    她埋首匆匆地走進了餐館門,忽間她就察覺到館內有些不對勁。餘淑媛不由得愣了愣,這是咋迴事啊,怎麽餐館裏有種風雲突變的感覺呢?自己出去的這點時間裏,難不成餐館裏還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餘淑媛看著服務員們一張張笑意由心的臉,感受著館裏甚至比早上開業開門時還要充沛的非同一般的活力與自信,愈發地覺得奇了怪了,怎麽這些人都像喝了豬血打了雞血似的……瞅著瞅著,最後餘淑媛疑惑的目光就落在背對著她的方瑞身上。他是誰啊,怎麽服務員們跟他有說有笑的,熟絡得好像跟餐館裏自家姐們似的?


    餘淑媛再看服務員跟方瑞圍的那桌子上,沒擺碗筷啊,那這人不是來吃飯的了?莫非他是上門推銷東西的銷售人員?要真是銷售人員,那這人還真是厲害人物,自己出去才多久啊,他竟讓原本已趨死氣沉沉的餐館瞬間煥發出蓬勃的生機……不行,這種人才不說一定要把他留在餐館裏,但最起碼電話號碼還是要留一個的,不時地可以請他過來激活一下餐館的氛圍嗎。


    雖想及此,但餘淑媛生性辦事穩妥,她並沒有為自己的主觀臆測立即付諸行動,而是悄悄地走過去拍了拍圍在最外圍的一名服務員的肩膀。


    那服務員正聽很是入神呢,餘淑媛連拍了幾下她才反應過來,乍迴頭一看,見是餘淑媛,被嚇了一大跳的她張嘴欲打招唿餘淑媛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後往那邊走去。那服務員就有些忐忑地跟著走過來,上班時間同事之間是禁止圍在一起談笑的,喧嘩就更不用說了,這被經理大大給逮了個正著,可如何是好啊?她有些慌張地解釋道,“餘經理,我……”


    “沒關係,你告訴我這是怎麽迴事?”餘淑媛語氣平和麵帶笑容的道。


    “嘿來了個非常有意思的客人他請我們大夥兒吃咱們餐館的菜呢,我們表示不敢吃,他還特意先買了單,讓我們吃呢……然後他又請我們說出工作的煩惱,對餐館有什麽意見與建議,還幫我們分析,開導我們呢……餘經理你說這客人有意思……”那服務員見餘淑媛並無責怪之意,心裏小小鬆了口氣,接著把事情源源本本地說了出來。


    她這話要是讓方瑞聽到了估計要嗆上方瑞一嗆了,話說哥們隻是說請你們嚐嚐好不好,可你們呢,眨眼的功夫就把那四個碗給幹了個底朝天,這……這哥們中午在家還特意沒吃飽,留著肚子來享用大餐的呢。


    “哦,那這客人還真是有意思。”原來不是來搞推銷的啊,餘淑媛一聽更是納悶了,從事餐飲業近十年她還是頭一遭遇到這種客人呢。這人請大家吃,逗大家樂,又請大家說,還幫著開導大家,他不會吃撐了沒事幹,那他是不是有什麽目的呢?


    餘淑媛正琢磨著,忽感覺有人往這邊走來,餘淑媛忙是抬頭一看,她的目光一下就愣住了,原來這人這麽年輕,這麽陽剛帥氣啊!


    方瑞乍見餘淑媛也小小一愣,一看她一身職業套裙,胸前又帶著土到掉渣的工作牌,就猜測這人八成就是慕容容請來的那名餐館負責人了,於是對她露齒微微笑了笑,然後從她身邊走過,徑直往門口而去。…。


    “先,先生請等,等一下。”餘淑媛愣了愣後馬上迴過神來,忙是喊住了腳步正要跨出古城門的方瑞。


    “那個,我已經結帳了哈。”方瑞迴過頭來,笑著對餘淑媛打趣道,他現在都有些怕自己了,魅力太大了啊,再不走估計晚餐又要請服務員妹妹們嗟一頓了,倒不是方瑞心疼那幾百大洋,而是方瑞怕被老扁他們給堵在門裏,那自己的身份豈不是一下就暴光了……自己的身份一旦暴光,下次餐館的員工們怕是不會這般跟自己掏心窩子的吐苦水談感受了。


    “這個,這個我知道……”餘淑媛被方瑞的話弄得俏臉一紅。


    “那請問姐姐你還有啥事?”方瑞看著餘淑媛淡淡笑道。


    餘淑媛畢竟是久經職場的職業經理人,很快撫平怦怦加速的心跳,邁著柳步走過去,靈動的眸子注視著方瑞,微微笑道,“先生請咱餐館員工好生吃了一頓,又給她們上了生動的一課,我做經理的怎麽著也得代表咱餐館,在這裏向先生由衷地說聲感謝不是。”說著餘淑媛鄭重其事地朝方瑞鞠了一躬。


    “這個就不必了。”看這經理姐姐認真的樣兒,方瑞老臉有些發燒,自己雖然嘴上說不管也不參與到土到掉渣的事務中來,可心裏總是情難自禁……而且自己不管怎麽講,總歸也是土到掉渣的頭號大股東不是,這請自己的員工們吃上點東西,跟她們談談心,不是自己份內的事嗎。


    “嗬嗬,先生太謙虛了,那個,不知能不能請教先生一個問題?”餘淑媛咬了咬紅唇猶豫了一下道。


    “經理姐姐請講。”方瑞道。


    “那我就冒昧地問了,不知先生現在在哪裏工作?”餘淑媛問道,她的心跳又蹭蹭地往上增了,問這個問題她也的確是為餐館問的,不過不排除小小的那點私心。


    “這個?”方瑞還以為她要問自己請員工們嚐菜、跟她們聊天談心的事呢,沒想到她竟是問這。


    估計這經理大人是看了餐館裏的氛圍變化,對自己這個人才動了心。方瑞心底小小的yy著,忍不住想逗逗這有趣的經理笑咪咪地道: “在中醬油集團。”


    “中醬油?”餘淑媛愕然。


    “中醬油你都不知道?”方瑞裝吃驚樣。


    “不知道。”餘淑媛搖頭。


    “那中國有五桶油你總知道。”方瑞嘿笑道。


    “五桶油?不是三桶油嗎?私油、私花、嘿喲!”餘淑媛聞言更愕了。


    “過去是這私油私花嘿喲坐大,現在可是五桶油橫掃了哦,而且那兩桶油後來者居上,比那三桶油更拽更兇猛呢。”


    “你說的中醬油是其中之,這麽大個企業,咋我就沒聽說過呢?另外還有一桶油是誰啊?”餘淑媛歪著腦袋想著。


    “地溝油啊。”


    “暈倒,原來先生你在逗我玩兒啊,不過你說的還真有道理,這地溝油比哪桶油都拽都兇猛,不知殘害了多少無辜呢……隻是,你說的那中醬油,好像沒那麽迴事?”餘淑媛總算明白了方瑞在扯什麽淡了。


    “嘿嘿,中醬油的禍害性恐怕那四桶油加起來都難望其項背了,話說如果那些執法部門、職能部門的人,不天天提著中醬油發的醬油桶子去上班,那其中四桶油殘害得了誰誰誰嗎。”


    “嗬嗬,先生你可真會開玩笑……不過你這話也確實有道理,如果各個部門真的能恪盡職守、一為民,別去整那些中醬油的事情,那什麽苟且之輩都別想在咱國家生根,別想禍害咱國的民眾了。”餘淑媛聞方瑞言,也大是感慨道。…。


    “唉,棺材棺材,即使明知前麵是棺材·升官發財照樣兩不誤,人性啊……所以啊,告別五桶油的殘害,咱這輩子就別指望嘍。”方瑞憂國憂民地歎了口氣,扭身欲走。


    餘淑媛見他要走,可自己的目的還沒達到呢,忙又道,“先生請問貴姓?”


    “方方正正的方,方與圓的方,不貴,很便宜的一個姓,很多人都姓得起的。”方瑞正兒八經地說道。


    “方先生真會開玩笑,姓哪有什麽貴賤之分的嘛。”餘淑媛笑道。


    “你明明不是問我貴姓嗎?怎麽一下這姓又沒有貴賤之分了呢?那請問一下姐姐你賤姓?”方瑞裝詫異道。


    “這個……這個……這個……”麵對方瑞的亂彈琴,餘淑媛徹底無語了,還賤姓呢。


    趁她發愣之際,擔心夜長夢多的方瑞轉身要溜,可惜來不及了。


    “喂,我說方董啊,你老人家終日像隻耗子似的藏頭露尾,我還以為你又為你的防空事業忙碌去了呢。”老扁的破鑼嗓子就響了起來。


    “是啊,方董這麽重要的日子,你咋就還提著個醬油瓶到處亂晃悠呢。”林芳芳嚴厲地指責道。


    “方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土到掉渣開業這麽重要的一個日子,身為大股東你怎麽能搞到這個時候才來呢。”素來和氣好說話的楊誌成也附和著道。


    “唉,方董你叫咱怎麽說你呢!”鄭誌清一臉恨鐵不鋼的德性,裝腔作勢地歎了口氣道。


    靠,你們遲不來早不來的,咋偏偏這個時候就來了呢。哥們不久前才在餐館裏充了迴太師,剛剛又逗了這經理姐姐呢,你們也給哥們個喘氣的時間好不好……方瑞那個無奈啊,怕尷尬的他裝聾作啞一個側閃身,欲要從一邊溜開。


    “喂,小子你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麽象啊。”老扁一把就逮住了方瑞的衣服,眼珠子一瞪,“還逃,靠,是不是在餐館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虧心事!”


    “虧心你個頭啊!”方瑞迴過身去,一巴掌拍在那廝的肥手上。


    “沒做虧心事那你跑個毛啊跑,還有你眼睛長屁股上去了嗎,我們這麽多人過來你都沒看見?”老扁撫著被拍疼的手,義正嚴辭的質問道。


    其它人等皆是同仇敵愾地瞪著方瑞,顯然方瑞對眾人的無視,就像往公共廁所裏丟炸彈般,引起公憤。


    “哥們這不是在館裏待得慌,出來瞅瞅嗎……這哥們正好往左邊瞅,你們就從右邊來了,誰看得到你們啊。”虛偽的麵具被揭了個徹徹底底,方瑞隻好胡扯了。


    “裝,接著裝!”老扁抱著手一副看好戲的德性,其它人等圍觀。


    被抓了現形,饒是方瑞平日多能扯,現在也有些詞窮了,好在邊上的餘淑媛為他解圍的來了,“幾位老總,方董是逗你們玩的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這人幽默。”餘淑媛一直都以為幾位老總口中的方董即使不是個老頭、至少也會是個中年人呢,乍聞這陽光帥氣的方先生就是方董,餘淑媛心裏的震驚與欣喜非同小可。


    “靠,還逗,看你都逗出個名堂來了,瞅瞅今天這大開業的,這餐館的生意,都被你的狗屁規矩逗成什麽樣了。”老扁今早在餐館裏被狠狠地宰了一刀子,一直惦記著呢,這下找著正主了,這機槍大炮的哪有不拿出來火一下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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