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鎮靜如常，冷聲道：“那我再退出去給您敲一遍。”
“不用了！”劉副校長一擺手，對葉凡怒目相向。
坐在旁邊的教務處主任徐正峰也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招唿葉凡道：“你昨天做了什麽事，我們叫你過來就是想問清楚情況的。”
章馨怡心底盡是委屈和怨氣，心裏怒罵個不停，你們在想什麽難道我還不清楚？就想為難葉凡，用這種手段，真是卑劣！
進門前一秒葉凡已經在心底認定，學校已經知道自己進派出所的事了，唯一讓他想不明白的一點，昨晚才發生的事，今天學校就知道了，為何如此之快？
最大的可能性，有人在背後擺了自己一道，這一招著實陰狠，想要借刀殺人？借用學校為難自己？
“昨晚是發生了點事，可是我行的正坐得直，我能為我的行為負責。”葉凡義正言辭，不卑不亢，根本沒有半點怯意和心虛。
劉副校長一陣冷笑，“嗬，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打架鬥毆被警察抓了，還把人打傷了，這就是你行的正坐得直？”
葉凡的眼神忽然變得犀利無比，盯著劉副校長迴應道：“當時的情況，我是正當防衛，警察也是這麽認為的。”
教務處主任徐正峰接話道：“是嗎？那為什麽要讓章老師去派出所給你做擔保？”
“這問題我想徐主任應該去找派出所的警察問一問。”葉凡的尖銳反擊，在劉副校長和徐正峰聽來就是赤裸裸的頂撞。
章馨怡眉頭緊皺，臉色陰沉，隨即開腔：“我可以證明，昨晚我跟派出所的警察同誌詳細了解過情況，葉凡同學並沒有不正當行為，隻是過失致人受傷，他屬於正當防衛。”
“不要一唱一和的！現在我問的是他！”劉副校長臉色更憤怒了，眼球突出，兇怒的臉色麵對章馨怡。
“章老師，你作為我們學校的老師，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說什麽都不能向學校隱瞞事實吧？”徐正峰一語，太過鋒利，正中要害，葉凡和章馨怡都無法反駁了。
“這確實是我的不對……”章馨怡心裏還有抗爭的想法，口氣卻像是在示弱，“我願意接受學校的處罰。”
“不！”葉凡急眼了，走到桌前，皺眉看了一眼章馨怡，意要眼神暗示她不要衝動，轉而看向劉副校長和主任徐正峰，“這件事全因我而起，章老師沒有錯，我可以承擔任何處罰。”
徐正峰不說話了，征求意見的眼神瞄著劉副校長。反觀劉副校長，憤然的姿態，還沒把章馨怡和葉凡叫到教務處之前，對於如何處理這件事，他心裏早就做好了打算。
“章老師，請你寫一份書麵檢討，陳述事實經過，兩天之內交上來。”劉副校長沉默了片刻，厲聲道出了決定，眼神落在葉凡身上，“你，記大過處分，下不為例！”
這怎麽也夠不上記大過啊，葉凡心裏怒不可遏，拳頭攥得發出了手指關節的輕微聲響，老東西，明擺著要整我！
章馨怡沒有出聲，主任徐正峰語重心長的樣子，想要緩和眼前緊張的氣氛，“葉同學，再有下次，學校就不會對你這麽寬容了，以後一定要吸取教訓，決不要再做違反校規校紀的事，記住了嗎？”
大概半分鍾的時間，葉凡垂喪著腦袋，嘴裏沒有吐出半個字來，抬頭的一瞬，眼神直視著劉副校長。
簡直恨得咬牙，葉凡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副校長，心道，這要不是在校務處，你有兩條命都不夠！
章馨怡一個勁兒的給葉凡遞眼色，意要讓他服軟，事情到了這步田地，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妥協。
要是跟學校對著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葉凡隻是一個學生，他的力量太過薄弱，想說理都沒有機會。
“你聾了嗎？！還是啞巴了？”劉副校長怒聲，話裏滿帶攻擊性。
在他眼裏，上次授意要開除葉凡，他就認定葉凡絕對是一顆老鼠屎，生怕攪壞了學校這鍋湯，這次又出了這樣的事，葉凡在他眼中儼然成了一個地痞混混，社會的渣滓，欲除之而後快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要急切。
心裏的怒意好似一團火焰在不斷的膨脹，燃燒的越來越恐怖，葉凡的眼神因憤怒不斷充血，忽然之間，眼前的場景出現了奇異的變化。
劉副校長的身體變成了透明的，左邊胸口的位置，出現了一塊深褐色的霧氣，這是什麽東西？！
一瞬的驚訝很快消失，葉凡迴想起了前幾次的經曆，自信的猜測，劉副校長的身體有隱疾，而且病的不算輕。
要是能讓他的病加重一些就好了！強烈的欲望充斥在腦海，葉凡的眼神一直沒有從那深褐色的霧氣上移開。
不可思議的變化，仿佛是意念控製了這一切，劉副校長胸口的霧氣，顏色竟然出現了明顯的加深！
“我記住了，劉副校長，保證以後不再犯。”葉凡嘴上冷淡的迴應，眼睛仍然盯著他的胸口。
變成黑色了！怎麽會這樣！？葉凡心頭的震驚難以言喻，那深褐色的霧氣，漸漸演變成了黑色的！
伴隨著這一變化，劉副校長的神色也變得古怪，臉上的怒意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
胸口撕裂般的疼痛感，劉副校長疼得快要昏厥，一隻手捂住胸口，一隻手扶著座椅扶手，身體出現了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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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副校長，您怎麽了？”主任徐正峰詫異又錯愕的眼神，上前詢問。
“老毛病，胸口疼……”劉副校長緩緩吐出幾個字，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知道自己有慢性心髒病，卻沒料想在這一刻發病了。
“那兒…幫我…幫我拿藥…”眼神看著右邊抽屜，劉副校長顫抖的更厲害了些。
徐正峰受到了驚嚇一般，惶恐的神色急忙打開抽屜，找出了一個藥瓶，忙不迭的給劉副校長倒水，喂他吃藥。
“你們先出去！”徐正峰揚了揚手，示意葉凡和章馨怡離開。
葉凡和章馨怡相互看了看對方，默契的往門外走去。葉凡心裏既驚又喜，媽的，這眼睛還真管用啊！
走到大樓外的小道上，葉凡剛想開口跟章馨怡表達歉意，是自己連累了她，卻看她接了電話，往遠處走去。
葉凡陷入了沉思和迷惘之中，到底剛才劉副校長那老東西發病，是不是跟自己的眼睛有關？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強大的可怕？！越想越激動和興奮的思緒，被急促的腳步聲打斷。
接完電話走過來的章馨怡臉色無助且焦急，“我現在有急事，馬上要過去一趟，先走了！”
“出什麽事了？”葉凡不假思索的問，他也跟著擔心起來。
霎時的猶豫，這畢竟是自己的家事，該不該告訴葉凡呢？
“我……我外公的風濕病犯了。”章馨怡語氣裏滿滿的擔憂，她的外公已經八十五歲高齡。
聽到這樣的消息，葉凡心頭突然迸出的想法，我的眼睛不是給沈為還有何筱雨都治過病嗎？對風濕病治療能否起作用呢？
反正試一試也沒有壞處，說不定還能幫章馨怡解憂，葉凡脫口而出道：“我稍微懂一些醫術，能讓我去看看嗎？”
“真的？！”章馨怡眼神無限的驚詫，他還會醫術？！
她著急趕去外公家，也沒多想，連忙道：“那好吧，你跟我一起去！”
車子開得飛快，章馨怡的駕駛技術還算不賴，在擁擠的街道上連續變換車道超車，也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
不到半小時，市郊的一處高檔別墅住宅區，車在一幢有著淡黃色外牆的獨棟別墅前停住，葉凡跟隨章馨怡下了車。
古銅色的圓形拱門，還有一個栽著很多花草的小花園，一條白色的牧羊犬，保姆聽到門外的動靜，快步走來給章馨怡開門。
“田阿姨，外公的情況嚴重嗎？！”章馨怡急切萬分的心情，拉住保姆急問。
葉凡跟了進去，保姆隨著他們走進別墅，臉上也是同樣的焦急之色，“年紀大了，風濕一犯就疼得要命，我看著都心疼李老啊！”
風濕病是很常見的一種病症，多發於中老年人群間，這種病很難根治，且又是慢性病，對病人造成的是長期的折磨。
“吃過藥了嗎？！”邊說邊往樓上走去，章馨怡急得花顏失色。
“剛吃過。”
跟在後麵的葉凡掃了一眼別墅的內部裝修和陳設，古樸而低調的風格，花梨木家具，還有客廳牆上的巨幅山水畫，足見主人身份的特別和尊貴。
心底難免對章馨怡外公的背景產生了好奇，葉凡心裏琢磨著，既然來了，定當盡全力，要是能幫老爺子治好風濕病，也算是還了章馨怡幫自己從派出所脫困的恩情。
二樓靠近樓梯口的房間，房門敞開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一頭精致的卷發，坐在床邊神色焦慮，眼神裏暗含無奈之色。
“馨怡！”
“媽！”
章馨怡快步走了過去，葉凡看到了婦人，也看到了床上躺著的老頭，白發稀疏，兩頰凹陷，風燭殘年的神態，間歇性的呻吟著，臉色無盡的痛苦。
“不用了！”劉副校長一擺手，對葉凡怒目相向。
坐在旁邊的教務處主任徐正峰也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招唿葉凡道：“你昨天做了什麽事，我們叫你過來就是想問清楚情況的。”
章馨怡心底盡是委屈和怨氣，心裏怒罵個不停，你們在想什麽難道我還不清楚？就想為難葉凡，用這種手段，真是卑劣！
進門前一秒葉凡已經在心底認定，學校已經知道自己進派出所的事了，唯一讓他想不明白的一點，昨晚才發生的事，今天學校就知道了，為何如此之快？
最大的可能性，有人在背後擺了自己一道，這一招著實陰狠，想要借刀殺人？借用學校為難自己？
“昨晚是發生了點事，可是我行的正坐得直，我能為我的行為負責。”葉凡義正言辭，不卑不亢，根本沒有半點怯意和心虛。
劉副校長一陣冷笑，“嗬，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打架鬥毆被警察抓了，還把人打傷了，這就是你行的正坐得直？”
葉凡的眼神忽然變得犀利無比，盯著劉副校長迴應道：“當時的情況，我是正當防衛，警察也是這麽認為的。”
教務處主任徐正峰接話道：“是嗎？那為什麽要讓章老師去派出所給你做擔保？”
“這問題我想徐主任應該去找派出所的警察問一問。”葉凡的尖銳反擊，在劉副校長和徐正峰聽來就是赤裸裸的頂撞。
章馨怡眉頭緊皺，臉色陰沉，隨即開腔：“我可以證明，昨晚我跟派出所的警察同誌詳細了解過情況，葉凡同學並沒有不正當行為，隻是過失致人受傷，他屬於正當防衛。”
“不要一唱一和的！現在我問的是他！”劉副校長臉色更憤怒了，眼球突出，兇怒的臉色麵對章馨怡。
“章老師，你作為我們學校的老師，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說什麽都不能向學校隱瞞事實吧？”徐正峰一語，太過鋒利，正中要害，葉凡和章馨怡都無法反駁了。
“這確實是我的不對……”章馨怡心裏還有抗爭的想法，口氣卻像是在示弱，“我願意接受學校的處罰。”
“不！”葉凡急眼了，走到桌前，皺眉看了一眼章馨怡，意要眼神暗示她不要衝動，轉而看向劉副校長和主任徐正峰，“這件事全因我而起，章老師沒有錯，我可以承擔任何處罰。”
徐正峰不說話了，征求意見的眼神瞄著劉副校長。反觀劉副校長，憤然的姿態，還沒把章馨怡和葉凡叫到教務處之前，對於如何處理這件事，他心裏早就做好了打算。
“章老師，請你寫一份書麵檢討，陳述事實經過，兩天之內交上來。”劉副校長沉默了片刻，厲聲道出了決定，眼神落在葉凡身上，“你，記大過處分，下不為例！”
這怎麽也夠不上記大過啊，葉凡心裏怒不可遏，拳頭攥得發出了手指關節的輕微聲響，老東西，明擺著要整我！
章馨怡沒有出聲，主任徐正峰語重心長的樣子，想要緩和眼前緊張的氣氛，“葉同學，再有下次，學校就不會對你這麽寬容了，以後一定要吸取教訓，決不要再做違反校規校紀的事，記住了嗎？”
大概半分鍾的時間，葉凡垂喪著腦袋，嘴裏沒有吐出半個字來，抬頭的一瞬，眼神直視著劉副校長。
簡直恨得咬牙，葉凡目不轉睛的盯著劉副校長，心道，這要不是在校務處，你有兩條命都不夠！
章馨怡一個勁兒的給葉凡遞眼色，意要讓他服軟，事情到了這步田地，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妥協。
要是跟學校對著幹，絕對沒有好果子吃，葉凡隻是一個學生，他的力量太過薄弱，想說理都沒有機會。
“你聾了嗎？！還是啞巴了？”劉副校長怒聲，話裏滿帶攻擊性。
在他眼裏，上次授意要開除葉凡，他就認定葉凡絕對是一顆老鼠屎，生怕攪壞了學校這鍋湯，這次又出了這樣的事，葉凡在他眼中儼然成了一個地痞混混，社會的渣滓，欲除之而後快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要急切。
心裏的怒意好似一團火焰在不斷的膨脹，燃燒的越來越恐怖，葉凡的眼神因憤怒不斷充血，忽然之間，眼前的場景出現了奇異的變化。
劉副校長的身體變成了透明的，左邊胸口的位置，出現了一塊深褐色的霧氣，這是什麽東西？！
一瞬的驚訝很快消失，葉凡迴想起了前幾次的經曆，自信的猜測，劉副校長的身體有隱疾，而且病的不算輕。
要是能讓他的病加重一些就好了！強烈的欲望充斥在腦海，葉凡的眼神一直沒有從那深褐色的霧氣上移開。
不可思議的變化，仿佛是意念控製了這一切，劉副校長胸口的霧氣，顏色竟然出現了明顯的加深！
“我記住了，劉副校長，保證以後不再犯。”葉凡嘴上冷淡的迴應，眼睛仍然盯著他的胸口。
變成黑色了！怎麽會這樣！？葉凡心頭的震驚難以言喻，那深褐色的霧氣，漸漸演變成了黑色的！
伴隨著這一變化，劉副校長的神色也變得古怪，臉上的怒意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
胸口撕裂般的疼痛感，劉副校長疼得快要昏厥，一隻手捂住胸口，一隻手扶著座椅扶手，身體出現了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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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副校長，您怎麽了？”主任徐正峰詫異又錯愕的眼神，上前詢問。
“老毛病，胸口疼……”劉副校長緩緩吐出幾個字，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知道自己有慢性心髒病，卻沒料想在這一刻發病了。
“那兒…幫我…幫我拿藥…”眼神看著右邊抽屜，劉副校長顫抖的更厲害了些。
徐正峰受到了驚嚇一般，惶恐的神色急忙打開抽屜，找出了一個藥瓶，忙不迭的給劉副校長倒水，喂他吃藥。
“你們先出去！”徐正峰揚了揚手，示意葉凡和章馨怡離開。
葉凡和章馨怡相互看了看對方，默契的往門外走去。葉凡心裏既驚又喜，媽的，這眼睛還真管用啊！
走到大樓外的小道上，葉凡剛想開口跟章馨怡表達歉意，是自己連累了她，卻看她接了電話，往遠處走去。
葉凡陷入了沉思和迷惘之中，到底剛才劉副校長那老東西發病，是不是跟自己的眼睛有關？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強大的可怕？！越想越激動和興奮的思緒，被急促的腳步聲打斷。
接完電話走過來的章馨怡臉色無助且焦急，“我現在有急事，馬上要過去一趟，先走了！”
“出什麽事了？”葉凡不假思索的問，他也跟著擔心起來。
霎時的猶豫，這畢竟是自己的家事，該不該告訴葉凡呢？
“我……我外公的風濕病犯了。”章馨怡語氣裏滿滿的擔憂，她的外公已經八十五歲高齡。
聽到這樣的消息，葉凡心頭突然迸出的想法，我的眼睛不是給沈為還有何筱雨都治過病嗎？對風濕病治療能否起作用呢？
反正試一試也沒有壞處，說不定還能幫章馨怡解憂，葉凡脫口而出道：“我稍微懂一些醫術，能讓我去看看嗎？”
“真的？！”章馨怡眼神無限的驚詫，他還會醫術？！
她著急趕去外公家，也沒多想，連忙道：“那好吧，你跟我一起去！”
車子開得飛快，章馨怡的駕駛技術還算不賴，在擁擠的街道上連續變換車道超車，也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
不到半小時，市郊的一處高檔別墅住宅區，車在一幢有著淡黃色外牆的獨棟別墅前停住，葉凡跟隨章馨怡下了車。
古銅色的圓形拱門，還有一個栽著很多花草的小花園，一條白色的牧羊犬，保姆聽到門外的動靜，快步走來給章馨怡開門。
“田阿姨，外公的情況嚴重嗎？！”章馨怡急切萬分的心情，拉住保姆急問。
葉凡跟了進去，保姆隨著他們走進別墅，臉上也是同樣的焦急之色，“年紀大了，風濕一犯就疼得要命，我看著都心疼李老啊！”
風濕病是很常見的一種病症，多發於中老年人群間，這種病很難根治，且又是慢性病，對病人造成的是長期的折磨。
“吃過藥了嗎？！”邊說邊往樓上走去，章馨怡急得花顏失色。
“剛吃過。”
跟在後麵的葉凡掃了一眼別墅的內部裝修和陳設，古樸而低調的風格，花梨木家具，還有客廳牆上的巨幅山水畫，足見主人身份的特別和尊貴。
心底難免對章馨怡外公的背景產生了好奇，葉凡心裏琢磨著，既然來了，定當盡全力，要是能幫老爺子治好風濕病，也算是還了章馨怡幫自己從派出所脫困的恩情。
二樓靠近樓梯口的房間，房門敞開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一頭精致的卷發，坐在床邊神色焦慮，眼神裏暗含無奈之色。
“馨怡！”
“媽！”
章馨怡快步走了過去，葉凡看到了婦人，也看到了床上躺著的老頭，白發稀疏，兩頰凹陷，風燭殘年的神態，間歇性的呻吟著，臉色無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