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說她被賣到青樓,但是又怎麽會出現在這十裏樓的酒樓裏?


    侯平好奇,便問了出來。


    徐母也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她是被一位周姓恩客的家裏人給毀了容貌。


    那位周姓恩客想要給她贖身,然後他家裏的妻室就帶人到青樓裏找她鬧,最後還把她毀了容貌。


    周嫖客的妻室娘家勢力大,青樓也惹不起她們。


    加上她們又願意賠錢,青樓最後自然就不追究了。


    隻是可憐徐母受盡了苦楚。


    好在徐母因為有一手好廚藝,毀了容貌後就在青樓的廚房內幫廚。


    十裏香的老板是青樓的掌勺,於是就把她買了迴來給自己家的酒樓掌勺。


    徐母講完了前因後果,侯平理解的點了點頭:“對了,剛才我在進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這棟酒樓的外麵貼著轉讓,不知何故?”


    徐母說道:“一年前老板娘過世,老板身邊沒了約束,不知道怎麽就染上的賭癮,還在外麵欠了一屁股的債,隻能賣了這棟樓還債,不過這些年大家的日子都不怎麽好過,一時半會的,誰又能拿得出這麽多錢來買樓呢。”


    侯平一臉奇怪道:“不會吧?吳江縣的日子都不好過了?那大明還有什麽地方可以過日子?”


    徐母微微搖了搖頭:“確實,誰聽到這話都會吃驚,但這卻是事實,吳江主要是靠絲品,但是最近幾年聽說北方那邊出現了一個非常大的絲品廠,吳江這邊的絲品有很多就都賣不出去了。”


    侯平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想不到這竟然還是自己的鍋。


    “哦,原來是這樣啊。”侯平想了想後看了徐佛一眼:“徐佛,你這次出來也沒帶什麽財物,你又不願跟我同去新安縣,好在是找到了伯母,而伯母在這裏也都習慣了,不如你們後就在這裏生活如何?”


    徐佛疑惑的看了看侯平:“侯公子,你這是要……”


    侯平道:“我待會把這棟樓買下來,以後你們母女就在這裏生活,好好經營這個酒樓……不好,經營酒樓太辛苦,以後你們改成私房菜好了,既輕鬆,掙的錢還多,隻是布局要稍微改造一下。”


    徐佛一臉感動:“侯公子,你如此幫我,這……讓我如何報答你?”


    侯平想了想道:“報答我很簡單,以後你就在這裏幫我探聽消息如何?其實剛才伯母說的話對我很重要,以前我一直忽略了對情報的搜集,竟對江南民情的變化一無所知。現在既然有這樣的機會,便順手而為,也不要你們探聽什麽機密大事,就是搜集這裏的民生百態,然後定期寫信給我便可。”


    徐佛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如此便好,隻要能有機會報答公子大恩於萬一,徐佛此生也能稍微安心一些。”


    侯平也不磨嘰,馬上就召來十裏樓的掌櫃,商議買下酒樓的事。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以兩萬兩千三百兩的價格達成了買賣。


    接下來兩天,侯平又找來工匠對酒樓進行了裝修,同時又教了徐佛私房菜的經營要點。


    盡管在耳語相授經營秘訣的時候,兩人一度親密的如同情侶,但是始終未能合作探尋生命的奧秘。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為侯平花了兩萬多買樓,這麽大的事,自然瞞不過五個監控器。


    這裝修的這幾天,侯平的一切行動都在她的嚴密監視之下完成。


    這,可能是侯平唯一遺憾吧。


    安頓好徐佛母女後,侯平便帶著眾人起程前往新安縣上任。


    前往廣東要走海路。


    海上的風浪要比運河上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因此船也就顛簸了許多。


    船上的日子就沒有那麽好過了。


    剛開始兩天,有點新鮮感,大家還能堅持,但是之後可就一天比一天難過了。


    鄭軒媺的萬年不變傲驕臉,也終於崩塌了,因為……她暈船了。


    不隻有鄭軒媺暈船,實際上九成的人都暈了船,隻是有些人的症狀重,有些人症狀輕。


    而鄭軒媺的症狀無疑是最重的那幾個人之一。


    船艙裏,鄭軒媺抱著個木桶,每隔幾秒鍾就要嘔上一次。


    而侯平則坐在床尾幫她按摩腳上的穴位緩解症狀。


    在海上漂著,沒有什麽藥品醫師,隻能用按摩穴位的辦法幫忙緩解症狀。


    內庭穴在足背第二、三趾縫間,用指尖持續按摩兩到三分鍾,就可以幫助緩解嘔吐、反酸、腹瀉的症狀。


    除此之外內關穴、足三裏穴等也都有一定的效果。


    之前侯平都是按的內關穴,足三裏,但是這兩處的效果越來越差,隻能開始按內庭穴。


    即便是在後世,女孩的腳被男人抓在手裏也都是一件尷尬且暖昧的事。


    鄭軒媺本來是不想同意的,但是她吐的實在太難受了,隻能任憑侯平拿捏自己的纖纖玉足。


    不過她傲嬌的本性卻是讓她不想承認自己尷尬,硬挺著難受也要說話:“你是不是因為我破壞了你跟壽羽姐的好事,就給我動了什麽手腳?嘔……,為什麽我們都吐,嘔……,你不吐?”


    侯平翻了個白眼:“什麽叫動手腳,你們暈船而已,這都能賴到我頭上?”


    鄭軒媺哼哼道:“那為什麽之前不吐,嘔……現在卻是吐的都要死掉了?嘔……”


    侯平笑道:“那是因為之前是在河道上,現在我們是在海上,海上行船如何能跟河道相比?”


    鄭軒媺白了他一眼:“嘔……有什麽區別?”


    侯平解釋道:“在河上不暈船到了海上就會暈船,這是常會發生的事情,其主要是因為在海上旅行眼睛感知到船在移動,但內耳平衡感覺和身體感覺可能感受到較少的運動,這種感覺衝突會導致暈船症狀?的產生,相比之下,河流的流動相對平穩,感覺衝突較小,就沒有這個問題。


    除此之外,在海上旅行時,船隻因為風浪過大不斷的在晃動,視線也會不斷變化,導致大腦感到困惑?,就成了另一個會暈船的重要原因;再加上內耳平衡器在船隻晃動時會受到刺激,也會引發暈船症狀?的加重,而河流的水流通常較為平穩,就不會有這些問題的產生。


    所以許多人都是在河道上不暈船,一到了海上,就會七暈八素,這是非常常見的現象。”


    而對侯平的侃侃而談,鄭軒媺忽然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有些緊張:“你……嘔……,嘔……,還要把我的腳抓多久?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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