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冷笑天迴來以後,林雪忽然對他說:“農民,你明天就要迴去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吃大餐,還是到我們上次吃蟲草燉雪蛤的那個五星級酒店去吃,好不好?”


    冷笑天笑著說:“今天還是我請你吧!你已經請我吃了幾頓大餐,我還沒迴請一次呢!我可不想給你留下一個隻會占便宜的小氣鬼的印象!”


    林雪聽冷笑天說要迴請她,眉開眼笑,連連點頭說:“行行行。你不說我還沒想到:我們認識這麽久了,你這個死農民還當真沒有正兒八經請我吃過一頓飯呢,這次可得好好宰你一頓。我們事先說好:你可不許再要那個酒店的什麽老總埋單啊!我就要吃你親自掏錢買的飯菜,那樣才吃得有味!”


    冷笑天點頭說:“那當然,如果由別人埋單,我算請什麽客?你放心,這次我們進去,不會像上次那樣碰到他們的老總了,店子裏其他人是不可能認識我的。”


    五點半左右,冷笑天和林雪來到那個五星級大酒店,在八樓找到他們上次吃飯的卡座。服務員上來點菜時,林雪想都沒想,一口氣就把他們兩個人第一次來這裏吃飯時的那幾個菜報了出來,令冷笑天驚異不已——他當然不會想到,林雪在找不到他的那些日子裏,幾乎每天要無數次地迴憶他們兩個人第一次吃飯時的溫馨情景,那天他們所點的幾個菜,也曾反反複複地在她的腦海中出現,所以此刻她便能夠不假思索地把菜名報出來。


    但是,在點酒水時,林雪卻改點了兩瓶紅酒,沒像上次那樣點五糧液。冷笑天記得她每次到店子吃飯,總要喝點白酒,不知道她今天為什麽改變了口味,卻也沒有多問。


    兩個人酒喝到一半時,林雪忽然對冷笑天說:“笑天,我想喝爽歪歪酸奶,你給我到樓下的超市去買幾瓶來吧!”


    冷笑天有點好笑地問:“那是小孩子喝的東西,你怎麽也喜歡喝?”


    林雪撅著嘴巴不高興地說:“我就愛喝那種酸奶。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下去!”


    冷笑天知道這酒店不可能有“爽歪歪”賣,隻好站起來說:“我去,我去!”


    林雪目送冷笑天走出餐廳,忽然拿起自己的挎包,從裏麵摸出一包從那個和尚那裏買的“補藥”,然後端過冷笑天的酒杯,把一包藥一股腦地倒進紅酒裏麵,又用一個調匙把藥粉攪勻。這種藥粉本身是暗紅色,和紅酒的顏色差不多,如果不細看,是絕對不會發現這杯酒已經被加了東西的。


    幾分鍾後,冷笑天買了一打爽歪歪迴來。林雪喝了一瓶爽歪歪,然後端起紅酒杯,笑吟吟地說:“農民,感謝你把我從熊虎山救迴來,也感謝你這幾天一直陪著我。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冷笑天根本沒往其他方麵想,也端起酒杯,在林雪有點複雜的目光的注視下,毫不猶豫地一口飲幹。


    接下來,兩個人又隨便聊了一些話題。林雪顯得有點心不在焉,不停地觀察冷笑天的臉色,見他除了稍微有點紅以外,並無其他反應,不由微微有點失望。


    又過了十多分鍾,冷笑天忽然晃了晃腦袋,有點疑惑地說:“我怎麽看著桌上的燭光是藍色的?而且藍瑩瑩的,小雪你發現沒有?”


    林雪嚇了一跳,心想這藥該不會是對人的視力有損害吧!


    她盯著桌上那盞用來增加情調的小蠟燭,怎麽看那光都是紅色,於是有點慌亂地說:“你別嚇我啊!可能是你喝了點酒,有點暈乎了。走,我們迴去吧!”


    冷笑天點點頭,自己來到吧台結了賬,到外麵攔台的士迴到林雪家裏。


    此時,老首長、林蒙、薛寧寧三個人正在看電視,見他們兩個人通紅著臉迴來,薛寧寧嗔怪地說:“小雪,你又喝酒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女孩子不能喝酒。如果萬一喝醉了,不僅有損形象,還可能被別人欺負。你怎麽這麽不聽你媽的話?”


    林雪笑著說:“媽,我們喝的是紅酒。紅酒是美容養顏的,您難道沒聽說過?再說,我喝了這麽多次酒,您看我醉過嗎?”


    說著就拉著冷笑天走進臥室,不再聽她母親嘮叨。


    林雪見冷笑天的臉越來越紅,唿吸也有點粗重了,趕緊從衣櫃裏給他找出衣服,說:“你快去洗澡吧,今晚早點睡,明天你還要坐火車呢!”


    冷笑天隻覺得腦袋暈暈乎乎,熱血一股股地直往頭頂湧,衝得血管裏似乎都有“轟隆隆”的血液流動聲。同時,喉嚨和胸口都像有異物堵住了一樣,有一種要憋過氣去的感覺,不由奇怪地自言自語說:“怪事,今晚怎麽喝點紅酒就醉成這樣了?”


    林雪心虛地低下頭,催促他說:“你快去洗澡吧,等下我還要洗呢!你不知道紅酒的後勁足嗎?現在可能就是酒力發作了。”


    當冷笑天摟著衣服走出房間後,林雪忽然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手機,打開攝像功能,把它擺在床頭櫃上層,攝像鏡頭正好對著床鋪……


    在洗澡時,冷笑天突然驚恐地發現:自己剛剛在身上搓了幾下,身體的某個敏感部位就有了強烈的反應,怎麽控製都控製不住。而且,一種強烈的欲/望在心中騰騰升起,自己幾次想用真氣把這種欲/望壓製下去,卻沒有一點效果……


    此時,老首長他們還在客廳裏看電視。冷笑天雖然已經洗完了澡,卻一直不敢出去——因為他是穿著一條彈性運動長褲來洗澡的,如果此刻出去,肯定隻能彎著腰走路,否則就會當場出醜……


    好不容易等到十點多鍾,老首長他們都睡了,冷笑天才趕緊彎腰溜進林雪的臥室,“哧溜”一聲縮進被子裏,渾身開始簌簌地抖了起來……


    林雪見他滿臉紫漲,連眼睛都紅了,而且唿吸急促,渾身發抖,不由慌亂和後悔起來,趕緊上去摟住他,問道:“笑天,你怎麽了?是不是很難受?”


    冷笑天輕輕推開她,說:“你快去洗澡,我等下穿好衣服就到客房去睡。”


    林雪估計他的藥性已經開始發作,見他那副難受的樣子,害怕起來,說:“我今天起床時洗了一個澡,現在不洗了。來,我給你揉一揉太陽穴!”


    說著就伸出雙手,按住他的太陽穴,輕輕地推揉起來。


    冷笑天再一次把她的手拿開,說:“你這樣推拿沒用的,我試試用真氣壓製一下酒氣。”


    說著就坐在被窩裏,閉目凝神,剛剛把意念集中到丹田穴,忽然覺得腦海中“轟”地一聲,凝聚到丹田穴的真氣霎時間像覺提的洪水,在全身急速地流轉一周,忽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他覺得心裏異常惡心煩悶,全身的血管和經絡都好像要爆裂開來,身上的某個部位更是漲得難受異常……


    漸漸地,他的唿吸越來越粗重,雙手開始不受控製地亂抓亂舞,好像要把自己的胸膛撕裂開來,好痛快地透出幾口氣來……


    林雪被他瘋狂的動作嚇呆了,緊緊地摟住他的頭,焦急地低聲問道:“笑天,你到底怎麽啦?你別嚇我啊!”


    直到此時,她仍然不敢把自己給他下了藥的事告訴他——如果他知道自己竟采用這種下流的手段,肯定會鄙視、輕賤她一輩子……


    冷笑天已經隱隱約約猜到是怎麽迴事,但他不想揭破林雪,仍在努力想把自己的真氣聚攏來,把心中那股不可抑止的強烈的欲/望壓製下去。但是,不管他怎麽努力,他體內的真氣卻怎麽也找不到了……


    林雪見他越來越難受,忽然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又笨手笨腳地把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冷笑天的衣服脫掉,然後一把摟住他,兩個人滾倒在床上……


    林雪雖然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但仍沒想到第一次會這麽痛。在冷笑天迷迷糊糊的衝撞下,她痛得雙手死死地摳住他的腰。但是,自始至終,她都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任冷笑天動作,一直到自己的嘴唇被牙齒咬破……


    在冷笑天最瘋狂的時候,林雪在一陣陣劇痛中,終於忍不住大聲呻吟了一下,同時,委屈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嘩嘩地流淌下來……


    當冷笑天清醒過來時,林雪已經縮在他的懷裏,哭得哽咽難言……


    冷笑天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滿臉羞慚地摟著林雪,低聲說:“小雪,對不起,我今天不知道怎麽迴事,好像是練功時走火入魔一樣,怎麽都控製不住自己……要不,你打我幾個耳光吧!”


    說著就拉起她的手,使勁往自己的臉上抽。


    林雪趕緊把手縮迴來,一邊親吻著他,一邊抽泣著說:“笑天,你別自責,這是我自願的!隻要你不責怪我就行!”


    冷笑天沉默半響,忽然問道:“你的藥是在哪裏買的?是從一個什麽人那裏買的?你要如實告訴我。你可能中了別人的圈套。我感覺得出來,我喝的不是普通的春/藥,普通的春/藥我的氣功是克製得住的。但今天你給我喝的這種藥,好像是專門針對我的氣功而來的,能夠讓我在發作時功力盡失。這個人為了對付我,可謂煞費苦心了!”


    林雪聽他忽然直言不諱地問起春/藥的事,臉一下子紅到了脖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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