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係學生分會現在的主席叫蔣敏,是個女孩子,比冷笑天低一級。原來冷笑天任學生分會主席時,她是學習部長,所以一直對冷笑天比較尊重。


    冷笑天讓蔣學敏將國慶聯歡晚會所有主創人員都喊來,將所有預備的節目都排練了一遍。果然,正如張老師所說的,這些節目既無新意,表演又不到位,真的是乏善可陳。


    “誰做晚會主持?”


    冷笑天問蔣學敏。


    “現在初步還隻定下我做女主持,男的還沒找到合適的人。”


    “我來做男主持怎麽樣?”


    冷笑天毛遂自薦。


    蔣學敏上上下下打量他幾眼,笑了起來:“單從你這外形來看,你做主持是挺合適的。可你那家鄉味很濃的塑料普通話,聽起來確實別扭,隻怕不適合做主持吧!兩年前我剛進學生分會時,就聽一些學生會的部長給你編了兩句順口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冷主席說普通話!哈哈哈!”


    冷笑天也聽過這幾句順口溜,但他並不覺得這是什麽蠻醜的事,所以對蔣學敏的玩笑話並不在意,也笑著說:“我的普通話雖然塑料味很重,但吐詞清楚,嗓門洪亮,誰都聽得到、聽得懂,比某些扭扭捏捏拿腔拿調的主持人強多了。而且,我準備請一個神秘的嘉賓來參加我們的聯歡活動,需要製造一點氣氛烘托,所以我才毛遂自薦。”


    蔣學敏聽他這麽說,便很痛快地答應下來。


    下午,冷笑天來到810醫院,先給老首長和穀黎明做過治療,然後就來到206寧青的病房。推開門一看,寧青的母親不在,隻有寧青一個人靠在床背上看一本電影雜誌。


    見他進來,寧青臉上露出一絲欣喜的笑容,把雜誌丟到旁邊,掀開被子坐起來。


    冷笑天見她戴著烏黑的假發,臉色紅潤,剛進來時有點黯淡的眼眸也明亮了起來,恢複了昔日的神采,不由得也為自己的真氣有如此快如此好的治療效果而吃驚。


    “冷先生,我媽出去有點事去了,可能要兩個小時以後才能迴來。我們的治療現在就開始嗎?”


    寧青有點羞澀地問。


    冷笑天也有點尷尬。以往自己每次給她胸部輸真氣,都有她母親在場,三個人在一起的話,並不覺得有什麽難為情的。


    可現在,病房裏隻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在這種情況下,要寧青當他的麵脫掉衣服,再讓他把手掌按在她那個敏感的部位灌輸真氣,確實是有點讓人臉紅心跳。


    “青姐,要不我們等阿姨迴來再治療吧!”


    冷笑天征求寧青的意見。


    寧青紅著臉想了想,搖搖頭說:“還是開始吧!我媽去拜會一個在首都的老大姐,不知要多久才迴來。你晚上還要迴學校去,怎麽好意思讓你等這麽久呢?”


    說著,就微微低下頭,開始脫上身的病號服。


    冷笑天見她把胸罩解開後,那對結實飽滿的椒房像兩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一下子從胸罩的包裹下彈跳出來,頂端兩粒殷紅的蓓蕾映襯著白膩如凝脂的肌膚,真是說不出的旖旎,說不出的誘人!


    冷笑天隻覺得全身熱血上湧,唇幹舌燥,手足無措,一時呆在那裏,遲疑著不敢上去觸摸這具充滿著誘惑的身體。


    寧青見他神態忸怩,舉止猶豫,不由“撲哧”一聲輕笑,說:“冷先生,你給我治療這麽久了,一直坦坦蕩蕩的,今天是怎麽了?看你那副樣子,好像我是狐狸精似的……你先站過來呀!”


    冷笑天依言走過去,站在病床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默運內力,控製住自己的意馬心猿,然後便伸掌往寧青的酥胸按去。


    其實,寧青此刻的心裏並不比冷笑天平靜,她也正在陷入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之中。


    從見到冷笑天的第一天起,她就被這個陽光、帥氣、和善、樸實、熱情而且又有一身神奇功夫的大男孩迷住了。在冷笑天第一次把他溫暖的手掌按向她的胸前、在他的真氣第一次灌入她的體內的一瞬間,她就感覺到自己以前的三十年都是白活了。


    她從17歲出道唱歌演電影開始,就像許多對美好愛情心懷憧憬的少女一樣,一直在尋找一個英俊、可靠、溫柔、體貼的白馬王子。可是,尋來覓去,英俊的男人倒是見到過不少,有財有勢的追求者也不計其數,但真正讓自己一見麵就怦然心動的男人,直到她最後結婚又離婚了,還是沒有碰到。


    沒想到,在自己身患絕症的時候,在自己以為要帶著一生沒有真愛的遺憾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冷笑天如天使般從天而降,不僅及時把她從死亡的邊緣挽救了過來,而且迅速撥動了她心中那根為愛情而悸動的琴弦……


    此刻,當冷笑天把他熱氣騰騰的手掌按向自己的胸前時,她像以前一樣,先是覺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然後便感到他的手掌就像一台舒服的按摩器,在自己的胸部顫動著、輕撫著,使她覺得爽快至極、舒服至極。同時,還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中暗暗滋生,就像一粒種子在肥沃的土壤中悄悄地生根發芽,外人雖然看不到,但自己卻可以清晰地感覺出來……


    冷笑天一到進入運功的狀態,就全神貫注,心無雜念,所以並沒有看到寧青那似喜似嗔的表情,也沒有去注意她看向自己時的脈脈含情的眼光。在他的心中,躺在床上的這個有著絕世容顏的三十歲的女人,是自己不容褻瀆的偶像,也是他心目中美的化身。他不想也不敢去對她有什麽非分之想。何況,她比自己還整整大了十歲……


    在灌氣快要結束時,冷笑天忽然感覺到自己手掌下的嬌軀變得滾燙滾燙,還伴隨著微微的顫抖。再往寧青臉上一看,隻見她雙頰嫣紅,嬌豔欲滴,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那目光中的愛戀和柔情,就是傻瓜也看得出來……


    冷笑天隻覺得心頭一熱,本能地想把按在她椒房上的手掌抽迴來。


    不料,寧青一把抓住他的手掌,讓它們仍舊按在原來的地方,不許他抽迴去。同時,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喘息聲也漸漸粗重起來……


    冷笑天隻覺得熱血衝頂,心髒在胸膛裏跳得幾乎能聽到那“砰砰砰”的響聲。在他還沒徹底反應過來時,寧青忽然把他的手使勁一拉,一下子把他拉進了自己的懷中,兩個人的嘴唇正好合到了一起。


    冷笑天覺得自己好像跌進了一團輕軟的棉花中,鼻子中聞到一陣陣清幽的女人體香,耳朵裏聽到一陣陣勾魂攝魄的嬌聲喘息,再也控製不住,張開嘴巴就往寧青的唇上吻去……


    寧青好像比他還急,他的嘴巴剛剛張開,她就急不可耐地將紅唇印上來,同時將丁香小舌探進他的嘴唇裏麵,與他的舌頭緊緊地絞纏在一起……


    兩個人擁吻良久,直到門口響起了腳步聲,才趕緊互相鬆手。


    冷笑天剛剛站直身子,還沒來得及擦去唇邊沾上的口紅,寧青的母親就推門走了進來。


    她見冷笑天站在病床邊,滿臉緋紅,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珠,以為他剛剛給寧青做完治療,很感激地說:“冷先生,真是辛苦你了。你看看,為給青青治病,你累得臉都紅了,謝謝你啊!”


    寧青聽到她母親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想起剛剛自己和冷笑天的旖旎情景,心裏又羞又喜,又覺得好笑,便用被子捂著嘴,“吃吃”地笑個不停。


    她母親瞪她一眼,用愛憐的口氣說:“你還好笑,人家冷先生為你累得汗都出來了!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冷笑天尷尬地笑了笑,說:“阿姨,我正好想跟您說一件事。過幾天我們學校搞國慶聯歡活動,我想邀請青姐去參加我們中文係的晚會。我們學校離這裏不遠,不會累著青姐的。而且青姐也正好借這個機會出去散散心。”


    寧青不待她母親開口,先就驚喜地叫了起來:“媽,我要去!我很久沒唱過歌了,我想去唱試試我還能不能唱!”


    她母親知道有冷笑天在場,寧青絕對不可能出什麽事,便很痛快地答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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