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塵聽她那麽一說,心中暗自欣喜著,但卻不露聲色。


    隻聽她又說道:“再說啦,你若是把我扔下去的話,那我就學不了棋了,你就會損失一個聰明伶俐的徒兒。”


    “據我所知,下棋不用腿,再有就是,你覺得我若想,會缺徒弟嗎?”墨染塵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南笙諾感受到他說話時吐露的熱氣,直直地吹在了自己的耳邊,這一行為,讓她的心再次加速。


    臉瞬間一紅,傻傻地盯著他問道:“師父,你是在撩我嗎?”


    墨染塵再次被她的話震驚了,迴想自己究竟做什麽了。


    看著她滿臉的期待,便幹咳了一聲,說道:“誰撩你呢,這不是怕你耳朵不行,聽不清嘛。”


    邊說著邊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什麽嘛,我聽力可是好得很。”南笙諾小聲地嘟囔著。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就算她再怎麽小聲,還是被墨染塵聽了個真切。


    他微微垂下眼眸看了她一眼,一側嘴角輕輕上揚了一下,隨之搖了搖頭。


    在他們從昨日溺水的湖邊經過之時,南笙諾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身子,往他的胸口更加貼緊了一些,小腦袋埋在他胸前,摟著他脖子的雙手更是收緊了力度。


    墨染塵發現她突如其來的改變,感受到懷中的小人兒輕微的抖動,便稍稍一側臉,發現原來是到了湖邊了,看來這小丫頭是害怕了。


    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別怕,我在。”


    南笙諾聽到後緩緩地抬起頭來,他的話仿佛隻有魔力一般,她好像真的沒那麽怕了。


    看著他的側顏,感覺好踏實,不禁問道:“師父,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嗎?是不是我遇到任何危險,你都會來救我?”


    墨染塵看著她的情緒慢慢有所緩和,也不似剛才那般的緊張,至少又在說一些“逾矩”的話了。


    看到南笙諾眼中的期待,不知道怎麽了,他竟然有些生氣。


    沒有迴答她的問題,加緊了抱著她的力道,皺著眉頭一直往裏走著。


    南笙諾看著他這般樣子,仿佛像是在生氣,可是,為什麽呢?是自己哪裏又說錯了?


    “師父,你怎麽了呀?是不開心了嗎?”她試探性地問道。


    她的話一出,墨染塵的心“哐當”一下,突然停住了腳步,直直地盯著她看著。


    心中問著自己:是啊,我在不開心嗎?為什麽會不開心?難道因為她用這種問題問了身為“師父”的自己嗎?


    “師父......你怎麽了啊?”


    南笙諾見他突然的停下來,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被他那麽近距離地看著,實在是有些不自在,便在他的肩頭拍了拍。


    誰能想到啊,就這麽一下,居然把墨染塵給嚇了一跳,雙手突然一鬆,把南笙諾給嚇的。


    “啊......”


    感受到師父突然的鬆手,南笙諾緊張的大喊了起來,眼看著又要摔下去了,幸好自己的雙手還在他的脖子上。


    她手上的力道更為加緊,雙腿一用力,身子往上一使勁,便夾住了他的腰枝,就這樣,她跟個樹袋熊一般掛在墨染塵的身上。


    墨染塵被她的一聲喊,也是給嚇了一跳,發現自己鬆手了,也迅速伸手去撈,卻怎麽都想不到,這丫頭更是眼疾手快啊,就那麽已經掛在了自己身上了。


    可是,自己那伸出去的手,慣性地收迴來之時,自然地覆在了她的臀部,兩個人發現這一點,幾乎同時地一緊張。


    南笙諾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在他的脖間。


    墨染塵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想說些什麽,但是什麽話也沒去說的出來,隻是那雙手,慢慢地從臀部挪動到了大腿處。


    本想著讓她下來,卻不曾發現她仿佛沒有一絲想下來的感覺,還能時不時地感受到她在自己脖間的唿吸。


    “要下來嗎?”墨染塵忍不住問道。


    南笙諾頭也沒抬,隻是使勁搖著頭,更加緊了手上的力道,說道:“不要不要。”


    由於她搖頭的幅度有些大,不經意間能夠感受到她的唇蹭在他的脖子處。


    墨染塵的身子一僵,感覺自己仿佛是個不經人事的小毛孩一般,心生萌動。


    既然她不願意下來,便就這麽抱著她往裏走去,邊走還不忘邊教育著。


    “你一個姑娘家,知道這樣有多不雅觀嗎?怎可隨便與男子有肌膚上的接觸呢?”


    “師父,你說錯了,我們隔著衣服呢,所以沒有肌膚之親,再有,你又不是隨便什麽人,你可是我師父,我最敬重的人。”


    “敬重?讓為師這般抱著你走道,就是你的敬重嗎?”墨染塵給了她一抹冷笑。


    南笙諾努了努嘴,嗲嗲地說道:“師父,這話可不是這麽說的呀,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過吧,你也不比我大個多少的,就頂多也是個哥,但是,不管怎麽說,我都得敬你,而你呢,也得愛護我。”


    “愛護你?”


    “對呀,尊老愛幼是美德呀,你得愛護我這個幼呀。”南笙諾看似煞有其事一般。


    聽著她耍賴的如此理直氣壯,墨染塵心底被逐漸打開了一絲柔軟。


    若換作以往,他是斷然不能接受如此死皮賴臉的女子,覺得女子就該是溫良淑德、婉約大方的。


    隻是今日不曾想,看見這般模樣的南笙諾,會覺得十足有趣,萬分可愛,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去逗她。


    南笙諾見他許久沒說話,心中不禁想著,或許是被自己的話給震懾住了,怎麽樣,沒話反駁了吧。


    正想笑的時候,就聽見墨染塵說道:“到了,下來。”


    “啊?什麽?”


    她瞬間沒反應過來,轉過頭看了看,才發現這已經不知不覺的到了自己的房間。


    “師父,你這是......”


    看著她一臉戒備的神態,墨染塵差點沒被氣吐血,頭往後仰著,微眯著眼睛看著她,說道:“你這腦袋瓜裏究竟都在想些什麽?”


    “肯定是你想不到的東西唄。”


    南笙諾笑著對他做了個鬼臉。


    “你倒是也蠻實誠。”


    “那必須的呀,誠實是為人之根本,我誠以待人,人才能真誠待我嘛。”


    墨染塵看著她點了點頭,道:“不錯,沒枉費我收你為徒,隻不過......”


    他故意拖延著。


    南笙諾豎起兩隻耳朵,想將“隻不過”後麵的聽真切了。


    看著她這般可愛,著實想著逗逗她,便沒有接下去說,故意吊著她的胃口。


    果不其然,她急了。“師父,不帶你這樣的啦,挑起人家的興趣,又不說了,太過分了,你快說嘛。”


    “真的想知道?”


    南笙諾拚命的點著頭。


    “既然這樣,那就告訴你吧,我想說的是,隻不過......你究竟打算什麽時候下來?”


    她一聽原來是這,瞬間羞紅了臉,馬上放下夾在他腰間的雙腿。


    沒在意的,雙腳一下子著地。


    “啊......”


    墨染塵一聽大喊聲,迅即皺著眉頭扶住了她,責怪道:“這麽大的人了,怎麽就不知道注意點。”


    嘴上是在責怪著,身體的動作可還是出賣了他。


    隻見他一隻手扶著她,另外又彎著腰查看著雙腿是否安好。


    “那個、師父,麻煩你扶我坐一下唄。”


    墨染塵盯了她一小會兒,就稍加手中的力道,將她安置在了椅子上。


    南笙諾剛一坐好,就見他急匆匆地出了房間。


    她的心瞬間蕩到了穀底,心想著:沒想到師父這般討厭我,把我扔在這就獨自離開了。


    就在她心情越來越低落的時候,又看見墨染塵行色匆匆地走了進來,手中還多了一個小瓶子。


    “幹什麽用這麽幽怨得眼神盯著我?”墨染塵無情地揭穿了她。


    南笙諾一眨眼睛,那不爭氣的淚水就掉了下來。


    墨染塵看著她落淚,不由地走起了眉頭,問道:“很痛?”


    她搖著頭,依舊盯著他,說道:“師父,我以為你就這麽把我扔在這裏了。”


    “我去給你拿藥了。”說著晃了晃手中的瓶子。


    “你是去給我拿的嗎?”


    “那要不然呢?”


    墨染塵說完直接就蹲在了她的麵前,伸手輕輕地挽起那褲邊,直至露出受傷的膝蓋。


    他看了看那有些滲血的傷口,用手捏了一下,隨之而來的就是南笙諾的一聲喊。


    “忍一下,有點痛。”墨染塵說著就打開藥瓶,將一些粉末倒在那傷口上。


    南笙諾疼的直跺腳,雙手緊緊抓著兩邊衣擺。


    “師父,輕點,好痛......”


    “略微忍一下,一會兒弄完就好了。”


    “不要了,我不要弄這個了,太疼了。”


    “聽話,一會兒就好了。”


    ......


    師徒二人爭論著,最終,她輸了,隻能任由墨染塵替她上著藥。


    南笙諾實在忍受不了,一把抓住了他那正在替自己上藥的手。


    “師父,疼,要唿唿。”


    墨染塵滿臉的震驚,重複道:“唿唿?”


    “對啊,唿唿就會不疼了。”


    南笙諾一臉天真的看著他,見他沒反應。


    她立馬伸過頭去,對著他的脖間輕輕吹了兩口氣。


    “這就是唿唿。”


    墨染塵在她的堅持下,隻得微微低著頭給她的膝蓋唿唿唿著。


    南笙諾在他的唿唿下,已經感受不到那般的疼痛。


    看著她露出的笑容,墨染塵也跟著開心了起來。


    “這就好了?不痛了?”


    “還有一丁點。”


    塗完藥,墨染塵將藥瓶放在了一旁,站起身就將她抱起,直接送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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