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漩渦鳴人的詢問,青年佐助懶得解釋,但是止水喵和鼬喵卻是很有耐心地“喵喵”說了一通。


    “原來如此,”小金毛再次憑借著自己超凡的理解力“懂了”,“嗯嗯,明白了。”


    “鳴人,發生什麽事?”宇智波佐助問道。


    “那個呢……”漩渦鳴人迴頭迴答說道,“大家在猜拳來著,誰和豆沙醬出了一樣的就可以和她單獨約會。喲西!那我也要參加!”畢竟狗子最喜歡湊熱鬧了~


    止水喵:“???”


    鼬喵:“???”


    ——不是,他們什麽時候這麽說過?


    宇智波帶子:“……”喂喂……


    青年佐助:“……”鳴人,你這家夥的腦迴路真是一如既往地異於常人以及……看破本質。


    “佐助,要一起參加嗎?”覺得這事情很有意思的漩渦鳴人笑嘻嘻地說道。


    “嗯。”黑發少年點了下頭,腦迴路很簡單——這是我的貓,所以,不可以把自己的貓輕易托付給別人。


    “那我也要參加!”春野櫻立即舉手。


    宇智波帶子:“……”她很有些無語地說,“你們正在做任務吧?別鬧了,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隻是簡單的猜拳而已吧,又浪費不了多少時間。”漩渦鳴人一邊如此說著,一邊笑嘻嘻地伸出手,“來!一局定勝負!剪刀石頭布!”


    下一秒,所有人和貓下意識同時伸出手。


    然後,很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除了宇智波帶子和漩渦鳴人出的是布外,其餘人和貓出的全部都是拳頭。


    “啊!我贏了!”漩渦鳴人高舉起雙手歡唿,“蕪湖!和豆沙醬約會的人是我噠!”


    宇智波帶子:“……”由此可見……賭運這種事還真不是阿修羅這一脈的遺傳產品,單純是柱……初代目的特有產物。仔細想想也正常,如若是阿修羅的特性,那麽沒理由會遺傳給綱手大人。就像是因陀羅的過於不會說話和直男,看看斑大爺和佐助就知道了,這才叫“完美遺傳”。


    以及,小鳴人這孩子,某種意義上說,也算得上是“氣運之子”了。他的運氣未必好,但比起其他人,他運氣顯然更好。唔,也許應該反過來證明其他人運氣太差了?


    嘛,總之……


    “豆沙醬,呐~呐~我們約會吧~”小金毛搓著手手,滿臉開心地說道——雖然表現得很興奮,但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知道他沒有那種意思,隻是單純地想和喜歡都小夥伴一起逛吃逛吃,畢竟對於他來說,這也是一種從未品嚐過的珍貴的體驗。


    宇智波帶子伸出手拍了拍小金毛的腦袋:“嗨,嗨,和你約會,但是之後吧。今天不行,你們先繼續做任務吧,我去單獨辦點事。番茄,布丁,還有團子,願賭服輸哦,所以,接下來就拜托你們了。”


    “哦~”漩渦鳴人點了點頭,沒說什麽,也沒有失落什麽的,因為他知道眼前的貓耳少女是說話超級算話的類型。再說,這會兒也的確還有事情要做。


    止水喵和鼬喵同時歎了口氣:哎……宇智波這該死的運氣,老祖宗除了強者血脈外真的是沒遺傳下一丁點好的東西,除了臉。


    青年佐助:“……”可惡……鳴人這家夥!偶爾很喜歡妨礙人這一點真的是……


    宇智波佐助看了眼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青年,本著“你不開心我心情就突然好了”的“宇智波族內習慣性迫害自己”的原則,轉身就麵色如常地迴去繼續做任務了。


    春野櫻果斷朝漩渦鳴人豎起拇指:“鳴人,加油!”佐助君沒,她當然開心~雖然那隻是一隻貓,但是……emmmm,偶爾,偶爾哈,她還是會稍微有點在意的,畢竟她有時候都快克製不住想要撲上去擼對方的洪荒之力……


    “那小櫻要一起嗎?”漩渦鳴人立即發出了邀請,引得其餘人紛紛側目——


    這是什麽無自覺的渣男發言啊?


    “……那就算了,祝你們玩得開心。”春野櫻額頭冒汗無力吐槽地說道——鳴人這家夥,果然是嘎。


    揮別眾人後。


    宇智波帶子獨自走入了旗木卡卡西等人在的酒館,不得不說,貓耳巫女這個設定的確很引人注意,所以一路上吸引了很多目光。當然,絕大多數都是好奇友善的。


    樓上的獨立包間。


    旗木卡卡西“嗯?”了一聲,側頭看去,就見房間的紙隔門被悄悄地拉開了一條縫,然後,某隻扒拉在門上的貓耳娘歪過頭,圓溜溜的大眼睛出現在了門縫,朝他眨了眨。


    他不知為何就突然懂得了那眼神的意思,抬起手指著自己,同樣用眼神示意——


    有事找我?


    然後就看到對方瞬間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用力點頭:“嗯嗯嗯~”


    旗木卡卡西於是就用那根指著自己的手指撓了撓臉,看向屋內的兩個長輩:“那麽……自來也大人,綱手大人,我先出去一趟。”


    “去吧去吧~”自來也笑嗬嗬地擺手,“錯過可愛貓耳娘的邀請可不是男人的浪漫~”


    綱手頓時“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我猜她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對我說。”旗木卡卡西也不知是對誰說這句話,總之是說了這句話,才起身離開了。


    “說起來……”自來也單手托腮看著自家徒孫的背影,說了句,“卡卡西這家夥,年紀也不小了。想當年,水門像他這麽大的時候,都已經和命注定的人結婚了。”


    “但是卡卡西是銀發。”


    “???”自來也愣了下後,無語凝噎,“綱手,你的意思是他要繼承我‘單身’的衣缽嗎?”


    “從他被你的小說毒害的那一刻起,結局就已經注定了吧?”綱手想著這幾日某青年男子《親熱天堂》不離手的樣子,再稍微迴想下他過去那“酷拽少年”的模樣,不得不承認——當一個男人選擇了變態,那麽他就基本上可以告別“脫單”了。


    “但是啊,綱手,老頭子也成功地結婚了。”


    “因為他不是銀發吧?”


    “……你給我向二代目大人道歉。”聽綱手這意思,怎麽就那麽像他們這一脈在“隔代遺傳”呢?而且受害者都是銀發的……


    “我為什麽要向我叔爺爺道歉。”綱手一邊端起酒盞一邊迴答說道,“他最疼愛我了。”說這話的瞬間,她迴想起了,幼年時被二爺爺抱在膝頭的場景——


    那時候……


    年紀已經不輕卻完全不顯老的二爺爺將她抱在懷處理件,她手提著一隻紅筆在麵前的白紙上寫寫畫畫,然後,趁著二爺爺轉頭和別人說話,悄悄地在他正在處理的件下方畫了一個紅色的圈圈。


    “……小綱,你又調皮了。”二爺爺低頭看著她,麵露無奈之色。


    “嘿嘿嘿~”她仰起頭,露出了一個笑臉。


    很多人都害怕二爺爺,尤其是……爺爺去世後。但是,她不會,誰會害怕一直一直對自己那樣好的人呢?


    然後?


    然後二爺爺表情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提起筆認認真真地在卷軸上的紅色小圈邊寫上了一些字,向接下來會收到這張卷軸的人致歉。然後,繼續在書寫意見的地方寫下了對於這份卷軸的看法。


    一邊寫一邊輕聲問:“小綱,能看得懂嗎?”


    “不懂。”


    “這樣……嗯,因為小綱還小,再長大一點就能懂了。”


    “二爺爺希望我長大嗎?”


    二爺爺停下筆,低頭看了她一眼,微笑著迴答說:“啊,如果你能順利長大,就再好不過了。”


    “長到二爺爺你這麽大?”


    “更大一點也是可以的。”


    “喲西,我會努力的!”


    “嗯,加油。”


    ……


    那時候的她還不明白,“順利長大”其實是那樣沉重的一件事。繩樹……還有很多人,用生命讓她學會了這件事。事到如今,她也算是達成了當年對二爺爺的承諾,但是啊……


    綱手一飲而盡手的清酒。


    如若二爺爺地下有知,她現在活著的姿態,會是他所喜歡的嗎?還是說,對他來說,從來就隻有“她能活著”這個期待和要求呢?


    沒說清楚一切就擅自離開的長輩,爺爺也好,二爺爺也好,父親也好,母親也好,也都多少有些……


    不負責了吧?


    從這個角度看,她不成婚沒有孩子,說不定也不是什麽壞事。


    “……”自來也突然就想起,是啊,眼前人雖然一直被稱為“綱手姬”,但是,也隻有幼年時期,才真正是木葉千嬌百寵的“公主殿下”吧。被初代目和二代目那樣寵愛著,然後……短時間內失去了絕大多數親人,又……


    戰爭,可惡、可怕又可悲的戰爭。


    活得越久,就越是覺得人類這種生物真是複雜。


    在很多事情上,人類是可以做到互相理解的,譬如說繪畫、音樂、戲劇……嗯,還有他寫的那些小說……


    但是,在“互相傷害”這件事上,卻無論如何都無法互相理解呢。


    就算是都有著在意的容身之所,都有著重要的親人朋友,都有著無論如何也想要守護的一切,卻往往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也會毫不猶豫地拔刀相向,直至你死我活。


    然而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


    他也堅信著,人與人是可以互相理解的。


    隻是現在,他還沒有探索到能通往這一天的正確道路而已。


    “綱手……你說……”


    “嗯?什麽?”


    “……不,沒什麽,隻是有些好奇,那個貓咪小姑娘找卡卡西有什麽事。”


    “你這家夥太卦了。”


    “啊哈哈哈哈……對了,對於剛才對事情你怎麽看?”


    “哪件事?”


    “就是關於卡卡西的提議,教導鳴人什麽的……”


    “想做就做唄,現在,在這裏,還有誰能阻止你,又有誰可以強迫你呢?自來也。”


    “……說的也是。”


    作者有話要說:  某種意義上說,綱手和佐助其實算是同類人,得而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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