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斯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


    “最近我們家的保姆離職了,我正在重新找人,我覺得寧白不錯,想讓他來我們家幫忙。”


    趙斯頓了頓,隨即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想讓寧白去你們家當保姆?”


    畢鋒笑了笑,“是啊,聽說寧白在趙家做了六七年,肯定是他的工作能力很好,所以趙總才會留他這麽長時間。”


    “趙總不會連個保姆都舍不得吧?”


    氣氛無形間變得凝重起來。


    趙斯怎麽都沒想到,才跟寧白有幾麵之緣的畢鋒會跟他要人。


    想到前兩次畢鋒好心送寧白迴家,還有關於畢鋒的流言,他心裏隱隱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抱歉,寧白我用習慣了,如果畢總有需要,我可以讓家政公司的人替你找。”


    見畢鋒的表情依舊堅持,趙斯忽然轉頭看向寧白,沉聲道:“你說呢?”


    寧白的心緊了緊,趙斯陰沉的臉色讓他有些不安,緊張地說:“對不起畢總,我還是習慣在趙總這裏工作........”


    畢鋒不慌不忙地說:“我可以開給你比趙總多兩倍的酬勞,而且每周周末有兩天的休息時間。”


    寧白還是搖頭。


    他跟在少爺身邊,不隻是為了錢.......


    畢鋒似乎有些失望,不過他沒有勉強,優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下外套,“寧白,什麽時候改變主意了,隨時聯係我,我記得你有我的名片。”


    聽到名片這兩個字,趙斯似乎想起什麽,眼裏的溫度迅速降了下去。


    隨著辦公室的門關上,趙斯手臂一掃,保溫桶頓時飛出去掉在地上,裏麵的飯菜撒了一地板都是,劈裏啪啦的巨響聽得人頭皮發麻。


    寧白像受驚的小鹿睜大雙眼,肩膀也瑟縮起來,雙腿不自覺後退了幾步。


    趙斯站起身,緩緩朝著寧白走來,語氣冷得像結冰,“才見過三次麵,就能讓畢鋒跟我要人,寧白,你到底用了什麽辦法勾引他?”


    第一百五十八章 番外17.再次懷孕


    寧白清澈的瞳孔裏充滿恐懼,不停搖頭,“我沒有........”


    他也不知道畢總為什麽突然跟少爺要人,但他什麽都沒有做過。


    “沒有?”趙斯冷笑一聲,“那你解釋一下,他為什麽要你去他家當保姆?”


    “難道他這個身份連個保姆都找不到,至於跟我開口要人?”


    唯一的解釋隻有畢鋒看上了寧白,所以才迫不及待跟他這個合作夥伴開口要人。


    其實趙斯可以大方地把寧白送給畢鋒,既做了人情,又可以解決掉寧白這個他父親放在身邊的眼線,一舉兩得。


    可是一想到寧白去其他男人身邊,會像對他一樣照顧畢鋒,給畢鋒發泄欲望,這樣的想法仿佛炙熱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燃燒。


    趙斯一步步逼近寧白,巨大的黑影像一張大網把寧白整個籠罩。


    寧白不停往後退,直到被逼到牆角,後背抵上冰涼的落地玻璃,已經退無可退。


    寧白眼裏的恐懼更加濃烈,他很少見到趙斯這麽生氣的樣子,大多數時候,趙斯都是清高冷漠,連句話都不願意多說的。


    “少爺........”


    “我還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好本事,隻不過見了幾次麵,就能讓畢鋒都看上你。”趙斯打斷道,話裏充滿濃濃的譏諷,“你這樣的人當個保姆真是可惜了。”


    寧白眼底浮起一層淡淡的霧氣,聲音有一絲顫抖,“我跟畢總隻說過幾句話,我們什麽都沒有.......”


    趙斯捏住寧白下巴,“你的意思,是畢鋒自己看上你?”


    “你一個保姆,有什麽好讓他惦記的?”


    寧白眼角有些泛紅,從趙斯嘴裏說出這句話,顯得異常無情殘忍。


    寧白可憐的表情在趙斯眼裏異常刺眼,他不耐地把寧白按在落地玻璃上,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冷風頓時灌進腿間,白皙的皮膚爬起雞皮疙瘩。


    寧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少爺.......”


    趙斯不想看見寧白的臉,把他翻轉過去,映入眼簾是腳下的車水馬龍,還有周圍的大廈。


    對麵就是辦公大樓,隻要有人一抬頭,就能看見這邊發生的不堪的一幕。


    寧白意識到這點之後劇烈掙紮起來,臉上充滿慌張,“少爺,不要.........”


    趙斯無視寧白的哀求,粗暴地占有了他。


    趙斯平時在床上從來不算溫柔,但忍一忍也能挨過去,可是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顯得不耐急躁,痛楚比平常增添了好幾倍。


    寧白感覺肚子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不停攪動,難以忍受地哀求:“少爺,疼.......肚子疼.........”


    趙斯沒有理會寧白的話,腦海裏浮現出畢鋒跟他索要寧白的那一幕,更加帶上了懲罰的力道。


    百葉窗隨著兩人的動作蕩漾起來,春光若隱若現,偌大的辦公室裏充斥著不堪入耳的喘息聲。


    結束之後,趙斯果斷鬆開寧白,沒了支撐的他頓時腿軟跌坐在地上,就像被隨手丟棄的破布一樣,廉價不值錢。


    趙斯正要整理褲子,忽然發現沾了一絲血跡。


    他以為是寧白那處撕裂了,沒有在意,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寧白,用紙巾草草處理幹淨後,扔下一句把地板收拾幹淨,摔門而去。


    如果趙斯能迴一下頭的話,就能發現寧白的臉色慘白得像紙,昂貴的地毯上有兩滴微不可查的血跡。


    聽著震耳欲聾的關門聲,寧白縮了縮肩膀,濕漉漉的睫毛無措地顫動著。


    過了很久,他吃力地扶著牆壁站起來,彎著腰把褲子提起來穿好,看見雪白的內褲上沾染了血跡。


    以前少爺偶爾也會把他弄出血,寧白已經習慣了,等自動愈合就沒事了。


    寧白默默把地板上撒掉的飯菜收拾幹淨,又把辦公桌上的物品複位,本來很簡單的事情現在對他來說卻加重了負擔。


    做完這一切,寧白的臉色更加蒼白無血,像生了重病的人似的,他提著油滋滋的保溫桶,腳步虛軟離開了辦公室。


    午高峰的公交車裏有些擁擠,裹挾著各種難聞的味道。


    寧白扶著欄杆站在角落,隨著車體的波蕩微微不穩,單薄的身體看起來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會摔倒似的。


    旁邊的一位大媽見寧白的小臉慘白,關心地說:“小夥子,你沒事吧,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寧白頓了頓,搖了搖頭,“我,我沒事。”


    大媽熱心地說:“你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啊,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


    寧白費勁地擠出一抹蒼白的笑,“不用了,謝謝.........”


    到站之後,寧白下了車,本來到別墅五分鍾的路程走了十多分鍾才到達,好像怎麽走都走不到盡頭。


    好不容易迴到別墅,寧白終於支撐不住跌坐在沙發上,小腹的絞痛壓過了腿間可恥的疼痛。


    本來以為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可是肚子裏那股疼痛愈演愈烈,疼得他冷汗都出來了。


    寧白在茶幾底下找到醫藥箱,吃了兩顆肚子疼的藥,躺在沙發上試圖緩解,眼前的視野越來越模糊,逐漸變成黑白,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睡醒之後,肚子裏果然沒那麽疼了,隻剩下微弱的絞痛。


    寧白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少爺的下班時間了,他不敢再耽誤,出門買菜。


    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寧白做好了晚飯,坐在客廳等趙斯迴來。


    到了七點,趙斯沒有出現。


    七點半,趙斯還是沒有迴來。


    到了八點,門口依舊靜悄悄的,院子裏的燈始終沒有亮過。


    寧白拿起手機,鼓起勇氣給趙斯打電話。


    “嘟”


    電話響了很久終於接通了,對麵傳來趙斯冷漠的聲音,“什麽事?”


    寧白小心翼翼地說:“少爺,晚飯已經做好了。”


    趙斯聲音很冷,“今晚我不迴家吃。”


    寧白怔了一下,還沒等他說什麽,趙斯那邊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寧白不知道少爺是不是還在因為中午的事情生氣,不敢再打過去,他看著一桌子豐盛的晚餐,倒了實在可惜,拿起麵前的碗筷吃了起來。


    沒吃幾口,一股熟悉的反胃感湧上了喉嚨。


    寧白急忙喝了點湯,把胃裏翻江倒海的感覺壓了下去,緩過去之後,繼續吃飯。


    可是沒過一會兒,比先前還要強烈好幾倍的幹嘔感再次衝了上來,他臉色一白,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看著地上的酸水,寧白感覺這股反胃的感覺有些熟悉,心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是他吃了避孕藥的,不可能懷孕的。


    寧白再也坐不住了,連餐桌都來不及收拾,急忙出門,打車去了醫院。


    做了個血液檢查後,醫生讓他外麵等結果。


    寧白坐在長椅上等待結果,他緊張地搓手,手心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喉嚨有些發幹。


    時不時有病人從麵前經過,走廊裏安靜得落針可聞。


    時間一點點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辦公室的門打開,醫生把寧白喊了進去。


    寧白坐在辦公桌前,緊張地盯著麵前的醫生,舌頭好像打結了,“醫生,我的檢查結果怎麽樣?”


    醫生掃了一眼報告,笑著說:“恭喜你,你懷孕了。”


    一切發生得這樣意外和猝不及防,寧白大腦裏嗡地一聲,已經沒辦法思考了,“懷,懷孕?”


    醫生笑了笑,“是啊,已經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


    那就是流產後少爺第一次沒戴套的那個晚上。


    可是寧白明明吃了避孕藥,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還能懷孕,是因為他太晚吃藥了,還是避孕藥失去了效力?


    寧白嘴唇微微哆嗦起來,細瘦的手指緊緊扒著桌麵,不敢相信地問:“醫生,你,你確定沒弄錯嗎?”


    醫生很確定地說:“肯定不會弄錯,我已經確認了好幾遍,你的確是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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