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需要什麽令牌嗎?”洛英看看席七,笑道。席七花了三秒鍾判斷他這話是什麽意思,還是說他把捕頭大人帶壞了?


    席七看著洛英一本正經但是明顯不是很正常的笑,放棄掙紮,然後道:“我先將消息告訴何將軍,如果他覺得這件事會引起懷疑的話,可能會將事情交給誰?”


    “葉大人,他和我關係不錯。”洛英摸摸下巴,嘴角的笑意還沒落下。


    “你是在暗示我可以和何將軍說你和我在一起?”席七看看反應正常呆起來的洛英,反殺。


    “葉沁宇,葉大人,因為我經常跑外麵而他負責監視江湖上的重大事件,所以如果有什麽事可以找他。”洛英抱臂,從凳子上轉過來麵對著席七道:“而且我不覺得直接告訴葉大人或者何大將軍你和我在一起有什麽不妥,畢竟,何大將軍是你的——盟友。”


    “沒錯,盟友。”席七眨眼,“從今以後隻有你是我的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洛英後牙一咬,“你還是我的人嘞。”


    “我從未反駁。”席七眯眼一笑,向窗外打了個唿哨,暗衛拿著一隻鴿子進來。


    “鴿子比驛站的馬快。”席七在紙條上書寫,然後放飛。“我們應該會有多十天的機會嚐試別的方法,真的不要嚐試一下假傳密旨?”


    “堅決不會。”洛英看著飛遠的鴿子,“他為什麽還隨身帶著鴿子?”


    “從任堂主那拿的。”席七將毛筆放下,微笑道:“以備我隨時需要。”


    “他一般還會帶著什麽?”洛英眨眼,“備著給你的糖嗎?”


    “嗨!”


    “在土匪那的時候我聽見了。”洛英歪頭,然後刷的跑遠。席七咬牙,爺的形象啊。


    除了房間,洛英背靠在柱子上,他不知道有什麽自信席七不會追出來,或者說他能看出來自己現在需要一些時間?


    “太守大人,你還在啊。”洛英轉向廊後看著在等他的太守,“承恩公不準備讓你說的,你確定要告訴我?”


    “承恩公並不想您來礙事,但是我還是將您叫過來了不是嗎。”太守低著頭,“承恩公想要讓皇上更重視他,但是這樣會讓我失去太守的位置,我為什麽還要保密。”


    “他說什麽?”洛英明顯沒什麽耐心,尤其是對著這個,不是那麽讓他有耐心的人。


    “他在尋寶,別院後山,被雨水沖開了一個墓葬,看起來沒有人知道。而規模並不比當年魔教頭子找到的那個小。”太守躬身,“您知道,僅僅是修葺,根本用不上朝廷的人。而且,這些人如果能完成任務,也活不到離開。”


    “他想得美。”洛英臉色一變,冷笑道。


    第30章岔氣兒的席七


    大殿上,何政興上前請罪,以大不韙的罪名請聖上降罪,而一班臣工們看著正跪在地上的何政興,麵露不解,還有三日這位大將軍就要迴邊關駐防,為什麽在此時請罪?一些人難免將念頭轉到了最近剛剛認命的安南將軍身上,臣工中有些人麵露輕諷,準備袖手以待對手斃。


    “何卿言重,你在邊防禦敵於外,在京中扶政於內,何罪之有。”皇帝搖頭,“且起來說話。”


    “臣下不敢,臣並非因為分內之事而請罪,臣是因為潮州工匠之事請罪。”何政興沒有給皇上再次說話的機會,納頭拜道:“臣因得知潮州大雨連綿,已衝垮民居數百,所以強迫承恩公聯繫別院家人,將陛下派給蜀州興修水利的工匠暫作攔截,已修葺民居所用,臣知道此舉上無利於聖聽,下無利於蜀州督辦官員,百姓以及無辜工匠,所以臣請罪。”


    承恩公在文官次位,聽完何政興的陳情頓時明白自己在潮州做的事情被打擾了,邁步出列叩首道:“臣也叩請降罪,此時潮州修葺工匠都暫住於臣的別院,臣願與恩師同罪,隻求聖上寬恕工匠眾人。”


    右丞相看著朝內的鬧劇,輕輕扯了扯嘴角,決定退到一邊,不做言語,他現在不太適合和何大將軍統一立場。


    葉沁宇看看殿上跪著的兩人,撚了撚鬍鬚,抬頭偷偷看了一眼皇位上的人,看見了表情後,葉沁宇小邁了兩步上前:“啟奏陛下,老臣以為何大將軍此舉雖然冒險衝動不計後果,但是他的初衷是為了百姓,應當予以從輕處理。”


    “啟奏陛下,何大將軍無視君上,私自下令,承恩公助紂為虐視君上王法於無物,此乃重罪,百姓尚且處以極刑,何況在朝為官者,應以罪上加等為懲戒。”韓閏上前,他和葉沁宇一直紅臉白臉,把選擇權交給皇帝,不過,一般先說話的是勝者,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不過他這一遭可算是把承恩公給得罪了,也罷,左右丞相在承恩公那本就不是什麽好人。


    “潮州的水患如此嚴重?”皇上看了看眾大臣,“有沒有人知道?”


    “戶部?巡檢司?”皇上看著跪下的官員,厲聲道:“何政興,商鴻儒,無視綱常法紀,責令閉門讀書一月,以明政綱之道。念其本心為民之所急,其心可嘉,賞賜黃金百兩,以表嘉獎。”


    “何政興需迴營,軍機大事不可耽誤,懲罰可在營中進行。”皇上說完,看著地上跪著的兩人,“你二人可有異議?”


    “臣,謝皇上恩典。”兩人異口同聲,而後何政興道:“皇上,臣請將百兩黃金贈與潮州受災民眾,以表寸心。”


    “臣亦請。”承恩公商鴻儒納頭拜道。


    “好,朕許了。”皇上看著還想說話的韓閏,阻攔道:“責令潮州太守協領駐軍協助監督災銀髮放和修葺事宜,務必讓所有民眾居家有所。”


    “皇上聖明!賢德萬載!”眾臣齊齊跪倒,剛才被點名的兩個是靠旁邊人扶著才站的起來。雖然皇上沒有主動說,但是該做的事情已經能夠很明顯了。


    朝下,皇上看著葉沁宇,“你覺得,這是何政興包庇門生,還是為了朕?”


    “皇上何必再糾.纏於歷史,隻要何將軍還有心為皇上領罪,這其中的原因您還是別細想的好。”葉沁宇撚撚鬍子,微笑道:“皇上若是擔心,這兩年就莫要將大將軍宣召迴京不就好了。”


    “若是事情真的這麽簡單,就好了。”皇上搖頭:“何將軍這恩,朕是不得不記了。”


    “誒,皇上言重,以老臣看,何將軍根本無意給皇上施恩,他隻是想給自己留個好名聲,畢竟是肅殺之人,戾氣太重,這樣也算是積攢了功德。”葉沁宇知道皇上此時心中不憤,但是在朝上又不好表現,隻是這時候,罰誰也不能罰何政興,鎮遠將軍手上三十萬的兵權,輕易動不得。


    “說的是。”皇上麵沉如水,“傳信給景琛,讓他好好查探,若是承恩公有什麽不當舉動,可殺雞駭猴。”


    “老臣遵旨。”葉沁宇躬身退下,心裏給自己也捏了一把冷汗,這皇上不愧天子,氣勢淩厲啊。


    潮州,席七和洛英潛藏在山坡上,席七腦袋上還紮了幾根糙,按洛英的話說就是憋著打架呢。大清早的山上沒風,他晃悠來晃悠去的,生怕別人發現不了。席七吐舌,現在除了內力深厚或者天生夜視的,誰能看得見,按照古人的說法此時雖然已經清晨,實際上才四點左右,最黑的時候。


    “你看那些人,是不是有些被嚇到了?”洛英指著在墓口遊蕩進出的工人們,腦中有了主意。


    “大晚上還不停工,被嚇到是必須的。”席七撇嘴,不說下墓多可怕,就說累就受不了,何況這些人有可能幹完就狗帶。


    “你是不是很會下墓?”洛英扭頭看著老實不動的席七,疑惑道。


    “下墓,那是教眾的基本功。”席七看著墓口移動的人,能夠在幾天之內打通棧道,加固墓穴口,這墓的裏麵應該是結構不錯,而且墓口有碎玉,應該是以前的鎮門石。


    “那你呢?”洛英希望上來,眼神轉轉。


    “我是教主。”席七扭臉看看一臉期許的洛英,“不會。”


    “基本功你不會你怎麽服眾?”洛英氣笑,果然不能指望他靠譜。


    “如果還需要我親自下去我們不如自絕以酬謝天下。”席七挑眉,“你想幹什麽?”


    “咱們得進墓。”洛英嘿嘿一笑:“咱們要讓這工程幹不下去。”


    “順便搶人?”席七眨眼,明白了洛英的想法,“走,咱們去扮鬼。”


    “誒誒,等等,你對這墓一點都不了解,別衝動。”洛英拉住這就想要出發的人,這是不是太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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