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權瞬移到管家麵前,死死掐著他的脖子“你在誆我,你以為那家夥那麽容易死?就算真死了,這件事情隻有你知道,你覺得是誰舉報的?”


    老管家在他手中臉色漲紅著,絲毫不做任何掙紮。


    “司令息怒,這件事情並不隻有我知道,難道您忘了大太太……”


    張雅?


    顧權鬆開手,思索著這件事情真實性。


    倒沒有懷疑管家的忠心,


    張雅對他的感情奇怪,


    或許從一開始喜歡的就不是他,而是真正迎娶她的人。


    那個蠢貨不會是為了一個女人把什麽事情都說出去了?


    “確定他死了,有人看見他的屍體?”


    聲音冷的如同寒夜,


    老管家被他的氣勢壓製,踉蹌著站起身“他的利爪被人拔掉,狼沒有爪子活不下去,沒想到他連致命弱點都說出去了,死在地下室,我已經將他的屍體燒了。”


    顧權轉頭看著狼人形態的管家,催促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對外宣稱有人誤傳消息說我戰死沙場特意舉辦的葬禮。”


    管家離開。


    他坐在窗前看著外麵漆黑的夜晚。


    白色燈籠上寫著[奠]字,燈籠隨著夜風吹,看著有些恐怖。


    沉默良久。


    “再不出來腿該蹲麻了。”


    話音一落,書架後麵傳來動靜。


    美人挺著鼓起的肚子磨磨蹭蹭出現。


    “司令大人,您怎麽知道我在這兒?”


    再次聽見軟糯聲音,美人身上散發的香味勾著他的精神力量。


    美人身上的香味兒好聞。


    身體上的疲憊得到緩解。


    “你在那兒像隻小耗子一樣動來動去,我的耳朵又沒聾,怎麽可能感覺不到。”


    連這點敏銳能力都沒有,在這亂世活不下去,


    相隔兩月,久別重逢。


    顧權伸手攬住美人的腰,讓美人坐在他腿上。


    貪婪著這片刻的寧靜。


    一夜過去。


    城裏傳出消息。


    “賣報賣報。司令官戰死沙場,今日舉行葬禮!”


    “賣報賣報,司令戰死沙場,今日舉行葬禮……”


    一個小男孩舉著電報穿梭在各個街道上。


    有人攔住他“小子你說誰呢?哪個司令死了?”


    學生模樣的男孩一臉無奈“還能是誰?顧司令唄。”


    男孩掙脫開束縛,繼續奔跑著大喊“賣報賣報司令官戰死沙場,今日舉行葬禮。”


    不出半日,所有百姓全知道司令官戰死沙場。好奇者甚至來到他府門前觀看葬禮。


    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真的死了一個官還會有下一個官出現,於他們而言沒什麽差別。


    隻不過看個熱鬧而已。


    所有在職的人員全部趕來參加他的葬禮。


    前來吊唁。


    棺材前圍滿了人,他的幾房姨太太跪在地上燒紙錢。


    唯獨沒有他的美人。


    這幾幫姨太太的確是他弟弟所娶。


    風流債不多不少。


    作為司令官的第1任太太,自然要參加葬禮。


    張雅身穿黑色旗袍,跪在地上紅著眼眶燒紙。


    眼睛裏麵含著一絲淚水。


    不管真假,裝的挺像迴事。


    直到葬禮結束。


    所有人陸續離開。


    空氣中除了散發著紙錢的味道地上撒著零碎的白色紙錢,屋門前掛著白布,掛著白色燈籠,仿佛一切都壓抑的很。


    無一不在提醒著眾人這裏剛剛死過一個人,房子的主人去世。


    幾個女人掩麵落淚。


    為自己的出路做打算“司令死了?我們還守在這裏有什麽用?”


    “不留在這裏能去哪兒呢?哪裏有咱們立足之地?”


    “咱們都是一個女子,不留在這裏又能去哪兒呢?”


    “左右都是死……”


    幾個女人抱頭痛哭反悔意見,預見到自己的未來不會太過順利。


    都是為了活著,


    [顧權]去世三天,上麵又派來一任新官出現在這裏。


    這個新官有幾分眼熟,正是內日派來的沈檢察員。


    難怪上麵人大費周章的要把他除掉。


    合著是要讓他給別人騰地方。


    好吧,就讓那家夥做這個司令官,隻怕他有命做沒命享。


    顧權悄無聲息撤掉管家等人。


    要是讓那家夥出手,必定容不得這個院子裏麵的老人。


    瑕眥必報者必定多疑。


    不出一日。


    所謂的司令府煥然一新。


    連門匾都換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上來就把他之前的那些同事全部尋一個理由辭退迴家養老。


    好賴保留著一絲良知,又或者是怕落人口實沒有將這些人殺了。


    夜裏,


    一處空院。


    顧權將所有人召集到眼前。


    他戴著麵具出現在眾人麵前“以前說過在你們迴家前會給你們養老錢。”


    管家捧著錢袋子一人發一兜。


    戰爭接近尾聲。


    妖怪殺人事件消失,


    所有一切都好像歸於平靜,之前所經曆的那些就像是一個圈套在無形之中操控著。


    所有人拿著錢說過幾句感謝離開。


    那幾個女人被沈檢察員那為己有。


    苦命女人不會講究為誰守身如玉,隻要能活著,會用她們僅有的資本去尋求立足之地。


    現在隻剩下一個人要解決。


    督軍府。


    張雅躲在家中。


    “父親,我已經照您說的奪了他的利爪,你也該實現諾言讓我跟他離開。”


    背對著女兒的督軍搖頭狠笑“我的傻女兒,做這件事之前你沒調查過,狼妖沒了利爪就如同沒了心髒,他們根本活不下去,不然你以為前幾日舉辦的那個葬禮是為了掩人耳目,他真死了。”


    一語道出事實,


    張雅手中緊握的通行證掉到地上。


    通行證是打開狀態,上麵有兩人的照片。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父親的背影“父親,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你不是說這隻是指甲沒了會重新長出……”


    話未說完,


    張雅想到什麽?臉上血色盡褪,通紅的眼眶裏閃爍著淚水“爹,您怎麽能騙我呢?你明知道我愛他……”


    她抱頭捂住耳朵,試圖掩蓋住她親手殺了自己最愛的男人的事實。


    哭聲在書房裏響起。


    斷斷續續的抽泣。


    督軍轉過身,冷眼瞧著女兒落淚。


    嫌棄道“不過就是死了個男人,什麽愛不愛,他要是真的愛你,就不會娶那麽多人,別傻了你,你乖乖聽我話,日後我必定會為你尋一個好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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