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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痕銀幣一樣嫻靜地熨帖在樹梢上,風吹來,陣陣稻花香,暖熱潮濕的空氣裏彌漫著梅雨的味道。


    村莊邊緣的祠堂,點燃著碩大的關火,散發著芥子油特有的微辛。


    “太君,你們休息,好好休息!”村長和幾個村裏的人,點頭哈腰伺候著兩個鬼子,幾個偽軍。


    “嗯嗯,你們走吧,等明天,馬上調集人手修築炮樓!日上三竿的時候,必須集齊一百五十個勞力,不管男女!”日軍吼吼,偽軍翻譯。


    “哈衣。”村長唯唯諾諾。


    “花姑娘的有!花姑娘的有!”一個鬼子公開要求。


    村長遲疑起來:“太君,這個恐怕不大好吧?”


    “花姑娘地有!”鬼子大怒,一把抓住村長的衣領:“快快地!”


    偽軍翻譯官趕緊勸說:“村長,別死心眼兒,為了全村人的命,就快找兩個來吧,那有什麽?皇軍不過用用,明天還還呢,我就不信你們村裏沒有多餘的大姑娘小媳婦兒!要不,小寡婦什麽的或者您大村長用不了的小老婆也行啊。”


    “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我……太君,你們等等,別著急啊。”村長帶著哭腔。


    “嗯嗯,好好。”鬼子和偽軍一起猥瑣地笑起來。


    村長等人走了,鬼子和偽軍立刻在房間裏圍攏著桌子繼續喝酒,清冽的發酵酒的香味讓杜詞的饞蟲都勾起來了。


    “太君,喝,喝,我們等著花姑娘。”偽軍喊。


    “喝,花姑娘,哈哈。”鬼子喊。


    猜拳行令,五魁首呀,六六六呀,觥籌交錯,邪笑陣陣。


    張逸尾隨在村長之後掉隊正在撒尿的一個人,等他的五姑娘正在抖擻著小炮台的時候,突然打昏了他,換掉自己濕漉漉的衣裳,朝祠堂走去。


    “誰?”一個偽軍黑暗中站崗。


    “我,太君,我們村長剛才說了,他實在不好意思強行攤派,鄉裏鄉親的不能做斷子絕孫的事情,所以,還是請太君們悄悄地過去,自己隨便抓,這是命,村長以後就好說話了。”張逸說。


    “嗯嗯,走,抓,隨便抓,哈哈。”偽軍大喜,馬上迴頭進屋子裏喊。


    偽軍鬼子亂了一陣,偽軍們都亢奮地背槍出去了,隻有兩個鬼子還在屋子裏。


    “帶路,兄弟。”偽軍欣喜地拍著張逸的肩膀。


    “噓,我不能去,不過,我告訴你們,村西頭那兩家的媳婦閨女最俊!真的,人稱村裏一朵花,人見人愛啊。”張逸猥瑣地說。


    偽軍們大喜,馬上百米速度衝出去了。


    愚蠢啊。


    張逸大搖大擺進去,端起一碗酒,咕咚咕咚地喝起來,“好,米酒純正清冽,淡淡的酒香浸入心脾,爽。”


    倆鬼子楞了一下:“你?”


    張逸端起酒碗:“我是奉命來照顧皇軍的,來,繼續喝。”


    菜肴很豐盛,雞鴨魚肉都有,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張逸大搖大擺,不管鬼子如何,自己猛烈地攻擊著大魚大肉,咕咚咚牛飲米酒。


    “你,”看著張逸風掃殘雲,鬼子多少心裏不舒服:“喂喂喂,滾開!”


    “你居然敢罵我滾?小鬼子,你知道我是誰嗎?”張逸將嘴裏的雞腿啃完,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突然暴跳:“我是你們大爺!”


    說時遲那時快,張逸的雞腿骨頭和酒碗朝兩個鬼子分別砸過去,當然,距離最近的鬼子是重點目標,事發突然,鬼子躲閃不及,之前也喝了一會兒,米酒強大的後勁也上來,反應有些遲鈍。


    咣!堅硬厚實的瓷碗在鬼子頭上開花,四分五裂,鬼子的額角上噗一聲湧出好多血泉,搖晃兩下就癱軟過去。


    東西砸出去,張逸也撲過去了,另一個鬼子媽呀一聲捂住眼睛,雞腿骨頭剛砸中鬼子,這鬼子反應太快了。


    鬼子嫌天熱,沒有戴帽子,張逸揪住他的短發,另一隻手攏著他的脖子,將鬼子腦袋朝桌子上猛撞,咣一下,光,兩下,咣咣咣咣,好多下。


    桌子上的鼻血馬上嘩啦啦流淌噴濺。


    張逸突然反手一推,將鬼子的腦袋朝後麵撞到牆壁上,咣,鬼子搖搖晃晃,翻著白眼躺下來了。


    張逸快速換上鬼子的衣裳,劈手掏出背後掛著的槍刺,他來的時候,步槍扔村外了。


    槍刺在鬼子身上開始割肉:“這是為鄭隊長報仇!”又割一塊:“這是為指導員報仇,”繼續割,一邊割一麵說。


    張逸下手很重,速度更快,在中東傭兵戰的時候,他也沒有少幹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當然,那是針對對方很兇的家夥……很快,鬼子的雞脯肉就被削了差不多,渾身血液暴流如注,馬上就是肋骨和薄膜,心髒和肺腑還在運動,不斷撐著胸腔,觸目驚心。


    鬼子很快就蘇醒了,掙紮暴跳,被張逸一酒碗又砸昏。


    張逸速度極快,對人體生理構造的熟悉,讓他有炮丁解妞兒,不,庖丁解牛的舒爽犀利。


    半分鍾,將一個鬼子藝術加工成了機械人。除了臉要留給偽軍識別以外,其餘的部分,雙臂,胸腹胯部,臀部,大腿上的肉,都被削光了。


    如法炮製,另一個鬼子也成了擁有內髒器官的骨骼標本。


    將兩個鬼子標本按在椅子上,背靠著桌子,張逸迅速善後,用籃子收攏了雞鴨魚肉,一壇米酒,背著兩支38大蓋,所有鬼子200多發子彈,四顆手雷,兩顆手榴彈,沉甸甸地朝村口走去。


    “誰呀?”村口的守衛慵懶地問,還喊了一個猜測的名字。


    “八嘎,跪下,我是大一本皇軍山本五十六!”張逸用生硬的日式漢語咒罵著,“跪下,舉起手來,否則,我開槍打死你們!”


    “饒命,”倆衛兵抱著腦袋跪下了。


    這一切,都在黑暗中,影影綽綽的月痕之下,張逸主要憑聲音感覺,過去,一腳將一個家夥踹飛,又將籃子遞給另一個家夥:“走,提著,”


    張逸用槍刺逼迫這家夥給自己負重前行,自己卻享受著月光靜美,江南田園夜景之逍遙。


    出村一百多米,聽到村裏亂哄哄的,有女人尖叫哭喊,有男人咒罵嗬斥,肯定是偽軍正在搶女人。


    “迴去吧,兄弟。二鬼子正在抓你們的女人呢,趕緊去,殺了他們。”張逸讓抓來的小夫輕裝了。


    “什麽呀?啊?真的?太君,您?”小夫瑟瑟發抖。chap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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