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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逸再次醒來的原因是有女孩子嚶嚶嚶嚶的哭聲,很低,很壓抑,抽泣的時候涼滑的絲綢衣服顫動著摩挲著他的胳膊,很舒服:“桂香?對不起啊,”


    張逸摟住桂香,心說糟糕,自己在西邊花天酒地的事情被她知道了,這個很傳統的媳婦兒,不知道怎樣下功夫才能哄高興。


    “丟開我,嚶嚶嚶。”聲音不對,掙紮很厲害。


    張逸睜開眼睛,什麽好酒啊,後勁這麽大,現在還頭重腳輕呢。“蘇晚晴?”


    張逸嚇了一跳,渾身的酒勁都嚇沒了。


    “嚶嚶嚶,嚶嚶。”蘇晚晴坐在他身邊,床鋪上,用手使勁甩了他一下。


    張逸趕緊跳起來,可惜身上光溜溜的,又趕緊鑽進去,迅速找到衣服穿好;“喂,傻閨女,怎麽是你?”


    張逸雖然在中東的風月場合是個放蕩不羈的老手,可是,還是有底線的,不會強迫女孩子,尤其是中國的女孩子。


    “滾,嚶嚶嚶!”蘇晚晴繼續哭著。


    張逸迴憶著,怎麽也迴憶不起來完整的情節,喝酒,再喝酒,蘇縣長,麻嬸,桂香,熱湯,身體強烈需要,摟抱,推倒……如果有人哭,也應該是麻嬸啊,麻嬸是最後攙扶自己和端湯的吧?不不,也可能自己喝糊塗了,送湯的是蘇晚晴。


    蘇晚晴,這姑娘多好啊,以前被自己占便宜,也不會太生氣,人長得漂亮,心腸好,在那一次洗澡的時候,被他看了,真是美人魚,小仙女。


    “我,晚晴,對不起,我錯了,我,好吧,你說怎樣辦?”張逸隻有老老實實接受現實。


    “滾開,我不要和你說話!”蘇晚晴繼續哭,而且聲音更大了。


    “你?”張逸正要勸解,蘇晚晴捂著臉跑出去了。


    張逸趕緊追出去,天哪,如果這事情傳出去,他再厚的臉皮也擱不住千夫所指。


    “你。”麻嬸和蘇縣長的姨太太出現在門口了,兩人一臉詫異:“怎麽了?”


    張逸非常尷尬:“沒什麽。”


    蘇縣長的姨太太在張逸臉上盯了幾下,很洞察地轉身走了。


    麻嬸急忙將張逸堵進來:“不對呀,晚晴小姐哭什麽?”


    麻嬸看著淩亂的床鋪,摔在地上的白瓷碗,楞了一下:“你,嗨,你不會是把小姐糟蹋了吧?”


    張逸趕緊遮掩:“沒有,沒有,好像她送湯水,一不小心被我打了,碗碎了,”


    麻嬸衝過去,將床鋪掀開:“呀,這麽多梅花啊。”


    張逸一看,草,真的好幾朵。


    “你,你,你沒良心的小野兔,居然偷人!”麻嬸氣哼哼地跑過來,低聲說著,咬牙切齒,掐著著張逸的耳朵。


    張逸看著她的臉:“幹娘,我沒有偷人啊。”


    麻嬸手指上用力:“證據清清楚楚,還說沒有?”


    張逸說:“幹娘,偷人是說女的,我是男的。”


    麻嬸蠻橫地說:“不管男女,反正是偷人,你說吧,你要怎樣辦?”


    張逸歎息一聲,“涼拌。”


    麻嬸恨鐵不成鋼地掐著他倆耳朵:“你信不信我掐死你?你占幹娘的便宜就罷了,還占小姐的便宜,人家是給你端湯送水的,好意伺候,你竟然壞了人家的名節,你叫人家以後還怎麽活?你說。”


    正在說話間,蘇縣長的姨太太來了,聲色俱樂:“張副團長,你怎麽我們家晚晴了?為啥閨女哭那麽痛?”


    麻嬸立刻丟開張逸的耳朵,扯著他往一邊讓開:“王姨娘,也許沒啥,真的,也許沒啥,就算有啥,也不是故意的,真的。”


    麻嬸神態極端慌張,王姨娘馬上起了疑心,看看麻嬸的臉,突然看到了那邊床鋪上:“張副團長,你剛才和誰亂來了?麻嬸,不會是你吧?天哪,還有血!”


    麻嬸趕緊丟開張逸:“姨娘,不是我,我沒有。”


    “就是你,好啊,你一個幹娘,居然跟幹兒子……”王姨娘勃然大怒。


    “噓。”麻嬸趕緊跑過去,在王姨娘身邊說悄悄話。王姨娘認真聽著,迅速盯著張逸的臉。“真是喪盡天良。”


    張逸火了。


    “我喝醉了,你們都知道的,既然發生這種事情了,先得怨你王姨娘!”


    王姨娘一愣:“你?你竟然怨我?”


    張逸過去,將床鋪遮掩好,從容地說:“一個酩酊大醉的醉漢的房間,是一個小姑娘隨便能進出的嗎?移幹柴近烈火,無怪其燃!晚晴沒有親娘了,你就是娘,有你這樣不管事兒的娘嗎?你的家教呢?”


    “你,你占便宜了還埋怨我們?”王姨娘氣得一把揪住張逸的胸前衣服,狠狠甩了起來。


    張逸在她胳膊上拍了幾下:“快丟開,男女授受不親!你好歹也是長輩,這樣為老不尊,難怪沒有家教。”


    王姨娘氣壞了,丟開手,朝張逸身上踢了幾腳:“行,行,你說吧,你想要怎樣賠我們家晚晴?”


    張逸掏出手槍,頂在自己腦門上:“我自殺,以死謝罪!”


    “你,好吧,你自殺吧!我不信你自殺!”王姨娘給張逸剛才奚落了幾句,真生氣了。


    麻嬸嚇壞了,趕緊拉住張逸的手:“你傻了?喝酒喝糊塗了吧?怎麽能自殺?你年紀輕輕的,血氣方剛,生活才開始,傻孩子,小野兔,你不能自殺。”


    張逸扣動扳機,砰一聲輕響,嚇得麻嬸和王姨娘都一激靈,“喂,你別自殺,有話好說。”


    張逸看看手槍:“呸,沒裝子彈,子彈呢?”


    張逸裝模作樣找子彈,其實心裏明鏡兒一樣,踐行酒會時蘇縣長親自暗示,這一次麻嬸和王姨娘一起出現,都讓他懷疑了。更為重要的是,他一眼就看出來,所謂的梅花,是典型的黃鱔血,用那個來冒充的!


    張逸是誰啊,老司機,豈能不知道這個?


    “我要自殺,我不活了!”張逸絮絮叨叨,舌頭還大著,裝作酒意未醒,掏出了子彈,哢噠安裝上去,對準了腦門。


    麻嬸哭了,王姨娘嚇臉白了:“張逸,不能自殺。”“張副團長,你不能這樣。”


    張逸被麻嬸死死揪住手,是不太方便自殺的,不過,他眼睛發紅,盯著王姨娘:“事情都因為你而起,你不派個丫鬟來,非要派晚晴妹妹來,根本是你的錯兒,我在自殺之前,先打死你。”


    張逸甩開麻嬸,瞄準了王姨娘。


    王姨娘臉色慘白,呀一聲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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