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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逸蜷縮地上的慫樣子,最能減少對手的警惕性,這些小把戲,小陰謀,可是這麽多傭兵生涯中琢磨出來的,瞬間生發,絕不拖泥帶水,露出破綻。


    他的槍刺朝上捅去,不僅戳斷了鬼子的咽喉,還進一步戳進了淫家的下巴後麵的軟組織中,依張逸兇猛的力量,爆發的速度,保證一槍戳頭相思縫,咳咳咳,從下麵戳進鬼子的嘴巴裏!


    鬼子被戳透嘴巴和咽喉,哪裏還能說話?


    張逸並不拔槍,倉促之下,把槍是困難的,也沒有必要。


    他朝前疾馳,奔到院門邊,第一個鬼子已經跳出去十多米,四下裏尋找:“納尼?納尼?”


    鬼子的聲音很大,所以,張逸不能不緊急處置了。


    他嗨了一聲,將右手的槍刺朝鬼子投擲,左手迅疾摸出王八盒子。


    鬼子被他的嗨聲驚擾,迴頭一看,發現一道寒光射向他的眼睛,急忙跳開。


    這個動作,就是張逸爭取拔槍時間的,鬼子剛躲開,張逸的射擊動作完成,一顆子彈射向鬼子的眉心。


    啪,鬼子的眉心就出現了一個空洞,腦袋奇異地甩動了一下,嘭,後麵爆出一大片東西,炸了。


    張逸沒有管任何善後事宜,而是向著前麵狂奔,他剛奔出十多米,就發現前麵炮樓大院門外的哨兵衝進來了。


    張逸等的就是他,相距二十多米,王八之氣一抖,不,王八盒子啪啪,兩顆子彈射進了哨兵的眉心和咽喉,鬼子的腦袋好像破西瓜一樣炸開了。


    張逸深深地唿吸一口氣,平複激戰帶來的強大精神壓力,雖然戰鬥順風順水,可是,在鬼子心髒地帶連殺十一人的刺激性還是相當強的。


    他衝向哨兵,奪取了哨兵的步槍,哨兵的手指就摳在扳機上,剛才就指向他,也非常驚險。


    看著步槍,張逸查看了身上有沒有血跡,靠,還行,及格了,身上沒有!


    殺人不沾血,千裏不留名!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不過,張逸覺得今天整體戰術不好,可能這個身體和原有的精神氣質還不是太和諧。


    他主動出現在炮樓大院的門前,稍等片刻,就有三個偽軍騎馬狂奔來過,到了他跟前,跳下馬,畢恭畢敬:“太君,哪裏打槍?沒有意外事情吧?”


    張逸傲慢地,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指著天空的飛過的麻雀,生硬地說:“打鳥,打鳥兒!麻雀!”


    “嘿嘿,那好,那好。”偽軍返迴了。


    現在,張逸才算徹底解決了問題,他馬上返迴去,關閉了炮樓的院門。


    此時,讓他驚掉下巴的是,兩個老太太還在安然若素地洗衣服。


    張逸幹脆不管兩個老太太,將院子裏鬼子的馬車整理好,一個人過去,將炮樓二層的麵粉,大米,食鹽亂七八糟搬了三十幾袋,上麵用鬼子的被褥遮掩了,連同繳獲鬼子的一個擲彈筒,八顆榴彈的兩個彈箱,都裝進去。


    張逸正要走,聽見院門有人敲門:“太君,鬆本太君請你們出來幾個人幫忙!”


    張逸一看,是那個賣鹽的一個夥計:“納尼?”


    夥計進來了,趕緊鞠躬:“太君,鬆本太君抓獲一個偷鹽的,要你們帶走審問。”


    張逸卻另有打算:“你的,會趕馬車的不會?”


    夥計急忙點頭,“大大地熟練。”


    “要西,你來駕車,”張逸讓這個夥計駕車,自己騎上一匹鬼子的軍馬,一起出了炮樓大院,又將大門鎖死。


    “太君,您哪裏去?”夥計問。


    張逸噓了一聲:“秘密任務,你的合作,否則,死啦死啦地!”


    夥計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誰知道,走到賣鹽的日人門店,那個所謂的賬房先生,鬆本太君攔截了馬車:“喂,你是誰?怎麽沒見過你?你要我的夥計趕車幹嗎?車裏裝的啥?”


    鬆本使用日語問的,張逸就用日語迴答他:“皇軍一支部隊征討跑馬樁新四軍的遊擊隊,緊急需要糧食供應,我來運送。”


    鬆本非常警惕:“你一個人?不會吧?”


    張逸有些惱火:“我當然不樂意一個人,可是,炮樓裏抽不出人,難道鬆本先生願意陪著我去嗎?”


    本來是擠兌,誰知道,鬆本竟然滿口答應:“應該的,為大東亞聖戰效力,是我們帝國臣民的責任!”


    張逸看著門店裏的鹽包,眼巴巴地非常眼饞,突然靈機一動,跳下馬湊到鬆本的耳邊嘀咕了一陣。


    “啊?”鬆本瞠目結舌,愣了半天,隻能點點頭,“好吧。”


    鬆本立刻讓大商店的其他夥計幫忙,又扛了五麻包的食鹽,裝到商行的馬車上,派遣另一個夥計趕車。他本人騎著馬,扛著步槍,和張逸一起行動。


    兩匹馬兩輛車直奔跑馬莊外,張逸不時地催促,“快點兒,快點兒!”


    快到跑馬樁遊擊隊隱身的地方時候,張逸接近鬆本:“鬆本君!”


    鬆本一臉豪氣:“你是不是勸我迴去?不,我願意為帝國效力,我雖然五十多歲了,可是,我經驗豐富啊,我參加過八國聯軍幹涉戰爭,參加過青島戰爭和濟南戰爭,最高的時候軍銜是中尉!要不是我受傷退役,也許現在就是大佐了!我手上至少殺過二十個的支那人!”


    “厲害,你的,大大地無恥!”張逸用漢語說。本來的神情是讚譽,突然轉變成了譏諷。


    “你?”鬆本一愣,正要發飆,張逸一拳砸過去,在他鼻子上砸了一下,頓時,鼻子血流如注,鬆本抱著臉栽下馬背。


    張逸也下馬,幾腳揣在他的腦袋上,將他踹昏,扒下他的褲腰帶,又走向兩個嚇傻了的夥計:“那個,褲腰帶地解開!”


    “太君,求求你,我不能,”一個夥計嚇死了,趕緊跪在地上磕頭:“我給您錢,您自己去找女人,別欺負我!”


    另一個夥計也雙手摟緊了褲腰,跪在地上哀求不止。


    張逸一陣頭皮發麻,“滾起來,麻痹的,老子使用你們的褲腰帶捆人,不是要你們的菊花,我呸,你們超自戀啊!”


    就這樣,張逸押解著一個俘虜,兩個夥計,趕著兩輛馬車,裝運大批物資,迴到了遊擊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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