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江予歌隻覺得荒唐,是與不是,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不是嗎?


    江予歌抬頭,正色道:“如此,不是如你所願?”


    她看著江南鶴,臉上露出譏諷的笑,等著吧!總有一天他一定會後悔,她等著她後悔的那天!


    校長覺得江南鶴動手太過了,但人家父女,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麽,隻能表示:“家長,這是學校,還是不要情緒過激的好!”


    江南鶴這次緩和了臉色,有些抱歉的對校長說:“真是抱歉啊校長,我這個女兒,從小就沒有人管教,這才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你別生氣。”


    江予歌在旁邊聽著。隻覺得有些可笑,什麽話都不問,上來就給了她一巴掌,現在又是直接給她定了罪名。


    “我說過了,我沒有!”江予歌冷聲開口。


    商褚言知道江予歌今天可能會被為難,就一直跟著她來了學校。


    本來打算今天親自上來的,但他害怕自己上來坐實了江予歌的罪名。


    車停在校門口的時候,他思慮再三還是打通了徐嘉的電話。


    徐嘉剛到公司,就接到商褚言的電話,應該是有急事。


    “徐嘉,馬上到杭大來!”商褚言直接說了這麽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留下徐嘉疑惑不解,但還是很快就跑到了杭大。


    上了車商褚言叮囑了幾句,徐嘉才點頭。


    直接上了校長辦公室。


    此時,校長有些頭疼的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這哪裏像是父女啊?


    簡直像是仇人,他止不住的想。


    剛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他趕緊說了句:“請進!”


    徐嘉之前沒有見過江予歌,但是這校長室沒其他人。


    看到她紅腫的臉頰,徐嘉在心裏哭嚎,完蛋了,還是來晚了,二爺要是知道,一定會打死他!


    這麽想著,他頓時淚流滿麵。


    校長一看來的人並不認識,有些不解的問:“您這是找誰?”


    徐嘉輕咳一聲,解釋道:“我是來找江小姐的。”


    江予歌聞言抬頭,看她不理解,徐嘉低聲說了句:“二爺!”


    聽到這,她才點頭,商褚言派來的人,既然是這樣,她也用不上和江南鶴浪費口舌了。


    江南鶴看來的人他沒有印象,那就可能是包養江予歌的人。


    這麽一想,他臉一下子黑:“你還嫌不夠丟臉?竟然還敢找到學校裏來?”


    徐嘉收起臉上的溫和,頗為冷淡的說:“江先生,話可不能亂說,我也是聽二爺的吩咐。”


    說完沒有理會江南鶴,轉頭對校長說:“我有證據證明江小姐是被冤枉的,校長一看就知道了。”


    校長隻覺得徐嘉有些眼熟,聽到他說有證據,也不好拒絕,點頭。


    徐嘉拿出手機,裏麵很簡單,隻有一張照片,照片上是結婚證。


    校長似乎覺得自己看錯了,又仔細看了一眼,發現沒有看錯。


    他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抬頭看了看江予歌,又看了看徐嘉。


    半晌才道:“原來,真是我們誤會了!”


    這句話出來,江南鶴猛地皺眉,他想看一眼所謂的證據,但卻被徐嘉擋著,看不到。


    看校長上道,徐嘉慢條斯理的收迴了手機。


    “看來校長已經明白意思了,昨天發帖子的人,我們已經找到了,校長可得好好處理。”


    校長連忙點頭:“我知道了,您先請坐!”


    開玩笑,那位爺可是學校的大股東,他都親自出麵了,他哪裏還敢。


    不過,他看著江予歌,心道:這丫頭莫非有什麽過人之處?


    江南鶴看校長態度變了,不由得問道:“校長,你倒是說說,證據是什麽?”


    校長微皺眉,這明顯就是隱婚啊!這他怎麽說,但是肯定不是包養,老公接老婆叫包養?


    “不是包養,江予歌同學是被冤枉的!我會出麵懲罰造謠的同學,請放心吧!”


    江南鶴聽到他的話,臉上一僵,似乎是覺得有些尷尬了,畢竟剛才是他衝進來不由分說的給了江予歌一巴掌。


    江予歌聞言臉上布滿了嘲諷,這就是她父親。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予歌……”江南鶴尷尬的伸手,似乎是想說什麽。


    江予歌別開眼,看著校長說道:“校長,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迴家了!”


    校長認同的點頭:“嗯,江同學放心,明天就可以正常來學校了!”


    江予歌點了點頭,才出了辦公室,隻留下江南鶴站在哪裏。


    看到江予歌下他的麵子,他心裏僅存的一點愧疚也徹底沒有了,隻覺得這個女兒有些不識好歹了。


    他都想道歉了,還想幹什麽?


    校長看著僵在一旁的江南鶴:“家長,沒什麽事的話,您也可以迴去了!”


    他的聲音分不出喜怒。


    江予歌出來以後,發現了商褚言的車,她微怔:他怎麽在這裏?


    看來她臉上的傷,商褚言眼神冰冷異常:“怎麽迴事?”


    江予歌聞言一僵,故作漫不經心的說了句:“我沒事,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商褚言聞言,靜靜看了她一會兒,才開了車。


    等江予歌迴到家才發現,醫生和顧叔已經等著了,張嫂看見她受傷了,滿眼的心疼。


    “張嫂,我沒事!”江予歌安慰似的對她笑了笑。


    江南鶴這一巴掌用力很多,江予歌的臉腫的不成樣子,看到這都這樣了,還強顏歡笑的安慰她。


    處理完傷口,一直沉默的商褚言才沒有繼續釋放低氣壓。


    江予歌鬆了口氣,想說她沒事,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商褚言輕聲道:“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去處理事情!”


    不等江予歌反應,就直接去了書房。


    書房內。


    商褚言打了個電話:“打壓江家公司,往死裏壓,但是,別讓他破產了。”


    他不會讓江南鶴好過,他要讓他負債累累,求著江予歌接手公司。


    剛迴到家的江南鶴被公司總經理的幾個電話給打懵了。


    以前江家雖然經營不當,但也沒有到這種程度。這是怎麽了?還是說,有人在打壓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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