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看了一眼地上唿延灼的小弟,跟侯家三兄弟,唿延無為眉頭深鎖的對林墨問道:“這些人,跟侯家三兄弟都是你傷的?”


    林墨點了點頭迴答道:“不錯。”


    聽見他的話後,唿延無為看向了一旁自己的兒子。


    唿延灼連忙點頭迴答道:“恩,這小子根本就不是人,別看他柔柔弱弱的,動起手來就像是一隻人形暴龍,侯天寶這隻暴龍在他麵前,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


    唿延無為有些不相信自己兒子的話。


    不過他必定在蘇城摸爬滾打了幾十年,並且對侯家三兄弟也了如指掌,知道侯家三兄弟絕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跟唿延灼合起夥來騙他。


    最主要的是,他在第一眼看見林墨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男人,絕對不像他表麵上看上去那麽簡單。


    尤其是林墨的這雙眼睛了,慵懶之中卻帶著一股淩厲,仔細看的話,卻又覺得深邃的深不見底。


    這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唿延無為聽見自己兒子的話後,他憤怒的瞪了他一樣。


    唿延灼跟他父親憤怒的目光對視一眼後,便不由自主的地下了腦袋。


    旋即,唿延無為再一次開口道:“犬子欠了閣下多少錢?”


    林墨沒有廢話,拿出了唿延灼寫給他的借據。


    唿延無為看了一眼。


    上麵確實是唿延灼的字跡,整整四千萬的借據,雖然唿延灼從小到大都給他惹了不少的麻煩,不過從來都沒有哪一次像這一次一樣,欠下了四千萬的賭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唿延無為看著這張借據足足有五秒鍾。


    最終,他從懷裏麵拿出了自己的支票夾,拿出簽字筆在自己的支票上寫了一張四千萬的支票後,遞到林墨的麵前說道:“這是一張四千萬的現金支票。”


    林墨接過唿延無為的這張四千萬的現金支票後,他笑著迴答道:“不愧是幹大事的,四千萬拿的如此的爽快,既然閣下幫唿延灼的四千萬還了,那麽這張借據你們拿走吧。”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一旁的唿延灼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寫的借據奪了過去,憤怒的把這張借據給撕成了粉碎,這才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唿延無為好奇的問道:“我現在隻是給你開了一張現金支票,你都還沒有兌現,就願意把借據還給我們?難道你不先去驗證一下這張支票到底能不能兌現嗎?”


    “不用了,我相信你,更加相信我自己。”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起身朝別墅外麵走過去。


    當他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看向了一旁的侯家三兄弟說道:“打電話叫救護車吧,他們三兄弟或許還有救,要是再晚一點,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了。”


    說完這句話後,他的身影便徹底在唿延灼父子二人麵前消失不見了。


    唿延無為麵色陰沉的對身後的手下說道:“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


    隨著這句話的話音落下之後,一旁憤憤不平的唿延灼無比氣憤的說道:“爸,你怎麽真把這四千萬還給他了?這小子隻不過是秦家的廢物上門女婿,現在借據已經被我撕毀了,你開給他的那張現金支票完全可以讓它作廢!”


    雖然被林墨恐怖的身手給嚇的不輕,不過隨著林墨離開之後,他心中那股壓製不住的憤怒毫不猶豫的爆發出來了。


    “啪!”


    讓唿延灼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父親居然甩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刹那間,一個鮮紅的手掌印便出現在他的臉頰上,那種像是被燒紅的鐵板在自己臉上印了一下的感覺,痛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不是你在外麵欠下了四千萬的賭債,會有這件事情嗎?”


    唿延無為一臉憤怒的對唿延灼說道:“哪家的上門女婿,能將侯家三兄弟傷成這樣?”


    唿延灼被自己父親這一巴掌給打醒了,雖然心裏麵依舊無比的憤怒,不過礙於自己父親的淫威,他不敢再有任何的過激的言語。


    “這小子真的是一個上門女婿。”


    唿延灼組織了一下言語之後繼續說道:“爸應該聽說過,六年前蘇城有名的女神秦慕雪,嫁給了一個名叫林墨的男人吧?這個男人入贅到秦家,吃了整整六年的軟飯,蘇城誰不知道這小子是個窩囊廢?”


    即便唿延無為之前跟林墨沒有任何的交集,不過他確實聽說過蘇城有個出名的上門女婿名叫林墨。


    並且他也終於知道,自己之前為什麽在聽見林墨這個名字的時候,會感覺到有些耳熟了。


    “秦家那個廢物上門女婿,真的是這小子?”


    唿延灼重重的點點頭迴答道:“不錯,絕對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這件事情可是這小子親口承認的,而且網絡上有不少這小子的照片,絕對是他不會有假的。”


    接著,唿延無為話語一轉的問道:“你是怎麽輸給他四千萬的?”


    旋即。


    他把自己跟克勞斯兩個人,去沐馨月的賭場跟林墨豪賭,輸給林墨四千萬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差的說給了唿延無為聽。


    唿延無為知道這件事情的經過之後,他一臉眉頭深鎖的問道:“你跟他玩梭哈和骰子,一次都沒有贏過,一直都是這小子贏的?”


    唿延灼再一次重重的點了點頭迴答道:“恩。”


    緊接著,他一臉怒不可歇的說道:“這小子一定出老千,要不然他怎麽可能會一直贏?”


    唿延無為卻說道:“你不是說,玩骰子的時候,他連骰盅跟骰子碰都沒有碰過,而且這些賭具全部都是沐馨月賭場的,他怎麽出老千?”


    這也是唿延灼最為想不通的地方了。


    “我想,或許這小子跟沐馨月聯起手來坑我呢?”


    唿延無為搖了搖頭迴答道:“不可能,你自己也說了,你去找沐馨月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可能會未卜先知的聯起手來坑你?”


    “反倒是你不服氣,把拉斯維加斯的克勞斯給請來了,準備在沐馨月這裏把場子找迴去,卻踢了林墨這塊鐵板。”


    頓了頓後,他繼續說道:“如果他僅僅隻是在賭桌上厲害的話,這四千萬我也不會給他,可是這小子居然能完好無損的把侯家三兄弟給打殘,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賭桌上這麽厲害,而且身手還這麽了得,居然會是上門女婿?”


    唿延無為一臉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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