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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壽樓”,聞其名便知道是專門承包壽宴的酒樓。其從開業到現今四十多年,一直生意紅火,在重慶很有名氣。據說“福壽樓”的開辦者有一秘方,會做一整套宮廷壽宴。


    現代人一聽到“宮廷”二字就稀罕,花錢前往嚐試,一吃之下,味道果真不錯。一傳十、十傳百,到“福壽樓”訂壽席的人就越來越多。


    今日“福壽樓”拒絕承包其他一切壽宴。早已很少親自下廚的“福壽樓”的開辦者曾知味早早就來到酒樓,請來特級清潔工將酒樓的裏裏外外、上上下下打掃了個整整潔潔、一塵不染,又將酒樓周圍一切清空,再指導全體員工換上嶄新著裝,又親自到廚房和兒子把所有準備好的食材一一檢查了一遍,食材稍微有點缺陷他就把其換掉,直到自己滿意為止。


    王家眾人一出門,“福壽樓”這邊就得到了消息。曾知味當即率領全體員工在外等候。見一支龐大的車隊向這邊駛來,又是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站直了身子,作出迎接的姿態。


    百多部車齊整的停止在空曠的場地上,像是在舉行車展一樣。最吸引眾人目光的竟然是楊墨文那輛最普通的大眾轎車,因為它就停在王老爺子的專車旁邊。


    眾人紛紛下車,兩百來人匯聚在老爺子的身後,緊跟老爺子的步伐向“福壽樓”門口走去。


    “熱烈歡迎王老前來‘福壽樓’!祝王老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五十多名員工在曾知味的帶領下整齊的喊出了響亮的口號。


    喊完口號,曾知味迎了上來,對著老爺子笑道:“嗬嗬,壽星,多日不見,你風采依舊啊!今日走不開,未能登門祝壽,還望王老海涵!”


    “哈哈,老曾,你這話怎麽每次都是那麽酸呢?”老爺子哈哈一笑,繼續道:“嗯,我們先到二樓大堂,你待會忙完就來一起吃頓我的壽飯。”算是打過招唿,老爺子領著眾人向二樓走去。


    曾知味率領一幫員工目送眾人,直到眾人都上了樓,見不到身影,他才走向廚房,與兒子一起,在眾多高級廚師的協助下,將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快速的烹製而成。


    王老爺子率領眾人到了二樓大堂,各找位置坐下。老爺子坐上首,與在王家客廳時坐的位置一樣。李老太太與三娘領著王虎夫婦和楊墨文坐在側席上。其他人隨意組坐,二百來號人將大堂坐得滿滿。坐下後,各桌成員不管認識不認識,都相互攀談起來,氣氛也變得熱烈。


    過得不久,開始上菜,一名名穿戴整齊的漂亮女服務員率先步入大堂,來迴穿梭,各走向一桌,先向該桌的客人禮貌的問了聲好,便在桌旁站定。她們是專門負責接菜擺放、端茶倒水的侍女。


    緊隨而至的是另一批員工,他們排成一隊,有順序的將一道道菜接二連三的傳至各桌。而站在各桌旁的侍女們則動作靈活的接過,熟練的將菜肴分名別類的依次擺放在餐桌上。


    隨著一道道菜上齊,曾知味領著兒子曾食味換了身正式的著裝也來到了大堂。父子二人先向老爺子祝了壽,然後兩人受幹媽所邀,坐到了楊墨文他們這一桌,與幹媽和三娘交流起了做菜心得。


    老爺子見差不多了,站起身,清了清喉嚨。眾人自然知道老壽星要發言了,紛紛安靜的望著他。隻聽老爺子聲音豪邁的道:“首先,感謝大家前來給我祝壽!媽的,老子又長了一歲,而老子的青春也跟著消失了一絲,不過,嘿嘿,老子依然堅挺,老子依然彪悍!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眾人齊聲大喊。


    “哈哈哈……”老爺子仰天哈哈一陣大笑,然後對著楊墨文大聲喊道:“小楊,過來!”


    楊墨文應命而起,離席走到幹爹麵前,等著幹爹的吩咐。


    老爺子拍了拍楊墨文肩膀,對著眾人,一臉威嚴的大聲道:“也許你們有人已經認識小楊,也許還有人不認識他!那,現在老子鄭重的告訴你們!他,楊墨文,是我王烈的幹兒子,我王家的一員!”


    頓了頓,等震驚的眾人稍微平靜了一下後,老爺子繼續道:“小楊閱曆尚淺,社會經驗有所欠缺,我不希望有人欺負他!今後小楊若是有機會與你們相處,我希望你們能相處愉快!好了,大家都餓了,準備動手吃飯吧,吃完之後大家喜歡幹什麽就幹什麽去,但不許給老子惹是生非,不然老子扒了他的皮!至於住宿,媽的,你們不會告訴老子沒錢住賓館吧!哈哈哈,吃飯!哦,先鼓了掌再吃!”


    王老爺子說完在一片響亮的掌聲中又趴在楊墨文的耳朵前小聲道:“小楊,以後你有事要找那些家夥辦,盡管去找他們辦,嘿嘿,若是不給你辦,老子要他們好看!不過,他們來找你幫忙,你可以不必搭理,他們有意見,讓他們來找我!”


    其實能來給老爺子祝壽的這部分人都與王家有些關係的,隻不過跟楊墨文與王家的關係是沒法比的,老爺子自然向著楊墨文了。


    “啊?幹爹,那啥,也太那個點了吧!”楊墨文都不知道該說啥了,對著老爺子嘀咕道。


    “嘿嘿,你小子就別多想了,聽我的,準沒錯!去陪你幹媽他們吃飯吧!“老爺子又拍了拍楊墨文的肩膀,方才抬手示意眾人停止鼓掌,坐了下來,對一旁微笑看著的眾哥們哈哈一笑,動起了筷子。


    楊墨文擺擺腦袋,也不做多想,在數百道或嫉妒、或羨慕、或忐忑、或思索等等複雜的目光注視下走迴了座位。


    楊墨文一坐下,王虎就側過身學著老爺子也趴在楊墨文的耳朵邊問道:“嘿嘿,爸最後跟你說了什麽悄悄話?“


    “嘿嘿,教我耍無賴呢!”楊墨文半真半假的道。


    “嘿嘿,我懂,我懂!”王虎一副我了解的樣子,嘿嘿笑道。


    幹媽在一旁忍不住的說道:“你們兩個吃完飯再聊行不?”


    兩兄弟相視嘿嘿一笑,端起碗,拿起筷,開始扒飯。


    整個壽宴,因為王老爺子有飲酒誤事的思想,特意交代不準上酒,所以隻準備了飲料。不喝酒的人無所謂,喜歡喝酒的人也無法,坐在一起不拚酒量拚飯量。


    “美女,給哥哥再端碗飯來!哈哈,小樣,跟我比飯量,你差遠了……”一胖子對著一瘦子挑釁道。


    “媽的,美女,哥哥這裏也再來一碗!死胖子,不要以為你塊頭大,飯量就大,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飯量,也好讓你知道什麽叫飯桶,呃,說錯了,不是飯桶,是食王!靠,笑什麽?媽的,想把飯噴出來好為你那不爭氣的肚皮騰出點空間是不?靠,還笑?算了,老子就讓著你點!哼哼,跟老子比飯量小心撐死你……”那瘦子對著笑得噴飯的胖子一陣反擊。


    ……


    整個大堂,比拚的對象各不相同,還有些嘴大的跟嘴小的比吃速,有的男的跟女的比誰吃得斯文……


    一對對比賽選手彼此喲嗬,互相挑釁,熱烈之極,好一片喧鬧氣氛!這壽宴辦得不同尋常,這吃飯的人也變得不同尋常了。


    吃飯有快慢,結束分先後。吃完飯的人紛紛起身,一個個相互邀約、勾肩搭背的離開,也不知要去何處瀟灑,隻留下他們吃過之後的殘羹冷汁,見之令人食欲大降!幸好,有服務員即時清理,留給了在坐眾人一片幹淨整潔的空間。


    隨著大半客人的離開,鬧哄哄的大堂終於不再嘈雜。老爺子一桌邊吃邊聊。楊墨文一桌吃速不快不慢,對有些菜,曾知味父子還會詳細的講解著做法、吃法,幾人好像是在品嚐美食一樣。還有幾桌全身女孩子,吃得比較斯文,卻嘰嘰喳喳的對衣著打扮討論個不停。另有幾桌全是五十幾歲的中年,也是邊吃邊交流著什麽。至於還留在此處的青年,除開楊墨文,王虎應該也算半個,就隻有五個青年男子,都在二十幾歲之間,每個都氣宇宣揚、氣質不凡,他們本來分散在不同席位上的,吃好後沒走,就聚在一起圍著一張空桌相互談笑,不時引得一些女孩子看向他們。


    王虎與楊墨文盡管把吃速放慢,但他倆依然比幹媽等人提前吃完。王虎向老太太說了一聲,帶著楊墨文向那五個青年走去,人還未到,笑聲先至:“哈哈,你們幾個家夥怎麽不出去耍?是不是看上在坐的哪位美女了啊?”王虎的話頓時引起了一些女孩子的嬌喝。


    五人見王虎、楊墨文二人向他們走來,紛紛站起身,各自叫了聲虎哥,又主動向楊墨文打招唿並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楊墨文一一迴應。七人相互認識後又圍著桌子坐了下來,服務員為幾人換上茶水,幾人隨意的交談起來。


    時間慢慢的過去,所有的人都吃完了飯。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在曾知味的相送下,眾人出了“福壽樓”,各自開車紛紛離開。楊墨文今天應付了這麽多人,感覺也有些疲憊,向幹媽等人說了一聲,迴家休息去了。


    第二天,楊墨文待在家裏,早上接到李戀的電話,說他的第二張專輯開始向外銷售。中午又接到“楊氏歌聲”店員小艾的電話,說有幾個重慶大學的學生找他。楊墨文一聽是學生,就猜到是沈文軒派來的人,當即開車趕往“楊氏歌聲”。


    “真的是你?你是‘民間歌王’?原來你叫楊墨文啊!對了,你的傷好了吧?對不起啊,我本來是想去市醫院看你的,但是無情怕我的腿傷加重,不準我去,又不肯扶我去,等我全好了再去醫院看你的時侯,醫生說你出院了。後來我在網絡上看到你的視頻就認出是你了,真是不敢相信,無情還跟我打賭,說一定不是你,說你那個……嗬嗬……反正就是不相信你就是‘民間歌王’。我們還來‘楊氏歌聲’幾次,都沒見到你,後來,無情說你裝神秘,不讓我找了,我們就沒找了。不過你的歌我都有在聽哦!”


    楊墨文趕到“楊氏歌聲”,剛進店門就聽到一聲特別清脆的嬌唿,然後就見那很久未見、曾有過一點交集的玉涵快速的走到自己的麵前,略有些激動的說出了一大串話。


    這時無情也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高大帥氣的青年。


    “嗬嗬,我是楊墨文。”楊墨文微笑著招唿道,“嗯,應該是沈叔叔讓你們來的吧,歡迎你們來‘楊氏歌聲’!”


    “哼,神氣什麽?早知道是你,我還不來呢!”無情不知是咋的,總是針對楊墨文。


    “媽的,這無情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老子什麽時候神氣過了?處處看老子不順眼!哼,看在沈叔叔的份上,不與你計較。”楊墨文鬱悶的想著,淡淡的看了一眼無情,說道:“走,大家過去坐下再說吧!”


    幾人坐下之後,兩個男大學生先做了自我介紹,一個是重慶大學學生會的主席徐文韜,一個是重慶大學文藝社團主席崔俊生。崔俊生自我介紹後看向無情,無情卻哼的一聲,把頭偏向一邊,一點也不給楊墨文麵子。


    徐文韜和崔俊生見狀,心裏暗暗叫苦:“我們可是在邀請‘民間歌王’啊,雖然校長說歌王已經答應參加學校的歡送晚會,但這該死的秦無情這麽不給人家歌王麵子,還對人家熱嘲冷諷,要是這位‘民間歌王’一生氣,不肯參加了,你秦無情兇名在外,沒人敢惹!而玉涵,不光是校長的掌上明珠,更是大家心中的女神,也沒誰去找她麻煩!可苦了咱來背黑鍋,把鐵板定釘的事都辦砸了,迴到學校還不被大家的口水給淹死啊!今後,自己還怎麽混啊!這該死的秦無情真是辦事不足、敗事有餘!”


    徐文韜、崔俊生兩人心中滿是對無情的不滿,但麵對兇名遠揚的無情,他們也無法。偷偷的打量了一眼楊墨文,見歌王沒生氣,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對楊墨文的涵養也是佩服不已,緊接著便求助似的看向玉涵。


    玉涵也是心中著急,不知道無情怎麽迴事,老針對楊墨文,她隻得主動向楊墨文道:“楊墨文,你好!我可以叫你墨文嗎?嗬嗬,我覺得叫你墨文更好聽呢。”


    “嗬嗬,你隨便叫吧。”楊墨文微笑道。


    “嗬嗬,墨文,我叫沈玉涵,你也叫我玉涵吧,也更好聽哦……”


    “玉涵!”無情偏向一邊的頭突地大叫了一聲,猛然轉過臉對著玉涵道:“玉涵,不要讓這種臭男人這麽叫你!還有,你也不要叫他名字!”


    “可是……”


    “聽話!”


    “我靠,你無情是哪顆蔥啊!你也管的太寬了吧!”楊墨文對著無情是忍無可忍了,真是世界大了,什麽樣的人都有。


    “住口!你這個臭男人,不準你叫玉涵,更不允許你叫無情!”無情的話令玉涵擔心,令徐文韜和崔俊生絕望,令楊墨文怒火中燒。


    “媽的,你才給老子住口!你這個臭三八!媽的,你以為你了不起得很啊?看你是女人,老子讓著你幾分,沒跟你計較,但你以為憑這就可以在老子麵前耍橫了嗎?真是愚不可及!你不準老子不叫誰老子就不叫誰了?靠,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子愛咋叫就咋叫!哼,什麽狗屁無情,老子鳥你啊!媽的,給臉不要臉!”楊墨文一口氣將心中對無情的不滿全都大聲的罵了出來,感覺渾身舒爽。


    “你――今――天――死――定――了!”無情怒紅著臉,不顧玉涵的拉扯,更是以冷得殺人的眼神封殺了徐、崔二人想要勸解的念頭,一下子蹦站起身,雙眼似要噴火,咬著牙對楊墨文一字一字的道。


    楊墨文見無情樣子嚇人,氣勢無匹,心中也是一怵。不過箭在弦上,他也不得不發了。當即深吸一口氣,從座位上緩緩的站了起來,平靜的看著無情,淡淡的道:“死定了?你是在說我嗎?嗬嗬,不好意思,在下自從被某人在新知書店無緣無故的野蠻推倒過後,就練了一些拳腳,雖然學藝不精,但要擺平某個大言不慚的女流氓還是沒問題滴!”


    說到這裏,楊墨文氣勢一盛,冷然道:“這裏打鬥多有不便,你要有種就隨我來!”楊墨文說完轉身往外走,他還就不信打不贏這無情了,一個女人能厲害到哪裏去?


    “哼,我就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樣!警告你,你要是想逃,我就迴來把這店給砸了,再打到你家裏去!”無情摔開玉涵的手,緊跟在楊墨文身後,冷哼道。


    “你,會為你的話負責任的!”楊墨文頓下身子,冷冽而平靜的道。家是楊墨文的逆鱗,最受不得別人的威脅,任何人都不行!


    楊墨文走向自己的小車,拉開車門,竟然紳士的對無情做了個“請上車”的姿勢。


    熊熊怒火中的無情在剛剛竟然因為楊墨文的一句話,感到一絲異乎尋常的冷,這種冷直透骨髓、直浸心肺!她搖搖頭,驅掉心中的那絲不適,冷哼一聲,毫無顧忌的坐進了車裏。


    楊墨文微笑著為無情關上車門,走向另一邊,打開車門,也坐上了車,關上門,啟動後猛踩油門,飛速的竄了出去……


    今天玉涵等四人本是來找楊墨文商討晚會的時間和歌王要準備的節目的,沒想到還沒開談,就出現這種情況。


    看楊墨文和無情兩人的樣子好像是動真格的,玉涵急得直唿無情,打電話給無情也不接。徐文韜和崔俊生冒著冷汗,不知有誰能勸解即將決鬥的兩人。沒辦法,三人隻得也開著小車在後追趕著楊墨文的車。


    看情形,一場龍鳳大戰即將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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