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大哥?”


    劉章表情興奮,天真無邪地看向劉梟。


    “嗯?”


    正在飲酒吃肉的劉梟,聞聽此言,頓時一愣。


    自己好端端的飲酒吃肉,怎麽就一下被這個老三推向了風口浪尖?


    他還在琢磨這齊國國君孟子朝,到底是男是女呢。


    壓根就沒準備參與什麽所謂的飲酒作對的活動。


    聞聽劉梟的一聲“嗯”,劉章還以為他答應了,登時興奮了起來,小跑到劉梟跟前,笑道:“你看,我們大哥不帶猶豫地就答應了,可見他是多麽的胸有成竹。”


    “父皇,什麽飲酒作對,交給大哥,完全不在話下。”


    “去去去去!”


    劉梟抬起一腳就踹在劉章屁股上,喝道:“我什麽時候答應了?”


    他一陣頭大。


    要不是劉章幹事不經大腦,劉梟都懷疑這小子就是個反派!


    這個時候把我往溝裏帶?


    這要是肚子裏沒存貨,非得被人貽笑大方啊。


    “大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謙虛啥啊?”


    劉章指向對麵的段玉韜道:“你沒看到那小子方才的嘴臉嗎?這完全就是在挑釁我們大乾文壇,這個時候誰能忍?也唯有大哥你,能好好治治這些狂妄無知的小子。”


    劉梟的才華,劉章那是親眼所見的。


    登天樓上,劉梟一首詩,一篇賦徹底震驚了所有人。


    搞個飲酒作對,那不是跟玩一樣嗎?


    沒等劉梟說話,劉章大手揮向劉梟,目光盯著段玉韜道:“齊國是文人輩出。但誰說我大乾沒文化人了?實不相瞞,我大乾文人要比你們齊國的文人學問深得多。”


    “這位就是我大哥,武王劉梟。他的詩賦,堪稱天下一絕!”


    “不知道你們齊國可曾聽聞我大乾的名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我告訴你們,這就是出自於我大哥的手筆!”


    劉章介紹起來,是打心眼裏得意和自豪。


    大乾文人並不多,值得傳頌千古的名言,更是少之又少。


    但大哥有!


    他當然要大吹特吹。


    劉章這話一出,齊國朝臣們,一個個都議論了起來。


    劉梟的這句名言,實在是太經典了,早就傳遍了齊國,甚至一躍成為齊國賦文中的經典榜樣。


    但作者,卻有非常多的爭議。


    盡管大家都知道其作者是大乾的武王劉梟,但武王劉梟之前的人品,大家也是見識過的,齊國文人不敢相信,這種千古佳句,是出自於一個紈絝王爺之手。


    另一種說法,是大乾的皇帝劉炎督促劉梟學究而成。


    但這個說法,大家也存疑。


    原因很簡單,大乾皇帝雖然學富五車,但從來沒有什麽具有代表性的詩詞歌賦問世,就他那個水平,怎麽能教習劉梟,作出如此傳世佳作?


    “哈哈!”


    段玉韜聞聽,不由得好笑:“在下早就聽聞過武王的這篇佳作。隻不過這篇佳作,過於經典。甚至讓在下都不敢相信,這的確是武王的手筆。”


    “今日,倒是可以一見武王的文采了。”


    段玉韜眯眼一笑,帶著挑釁。


    之前在天下第一樓時,劉梟能對出他的下聯,讓段玉韜十分意外。


    他怎麽都沒想到,大乾居然還有能對出自己下聯的人存在。


    今日這麽好的機會,他倒是要好好和劉梟較量較量。


    現場經過段玉韜這麽一拱火,劉炎也有些騎虎難下,扭頭看向劉梟道:“既然齊國想要和咱們大乾飲酒作對,咱們就陪他們玩玩吧,梟兒,你說呢?”


    劉炎話末,還征求劉梟的意見。


    顯然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劉梟身上。


    “父皇說的是。我大乾才子也不少,何懼齊國?”


    劉梟也是一笑,隨即扭頭看向了段玉韜:“不知段學士,想要怎麽玩?”


    反正是被帶溝裏了,劉梟姑且陪他們玩玩。


    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吟詩作對,他就沒有不會的。


    怕個屁啊!


    段玉韜見劉梟終於出馬,雙手背後道:“方才段某就提議,飲酒作對。那自然比拚對對子。不知武王以為如何?”


    “我無所謂。”


    劉梟無所謂地搖了搖頭。


    段玉韜笑道:“既是如此,那咱們可以開始了。”


    “且慢。”


    劉梟忽然擺手打斷,帶著玩味的看向段玉韜:“齊國有飲酒作對的雅俗,我大乾也有一個雅俗,就是喜歡在喝酒的時候打賭,不知道段學士可有這個雅興沒有?”


    段玉韜公然在接風宴上挑釁大乾,劉梟自然不會這麽輕鬆愜意地放過他。


    “哈哈!”


    段玉韜忍不住發笑:“沒想到大乾的雅俗,是真的俗啊。既然武王如此有雅興,在下倒是可以入鄉隨俗。和武王賭一把。不知武王準備賭什麽?”


    劉梟端起一杯酒,目光卻看向了段玉韜身後的孟有維:“你不過一介學士,還不配跟本王打賭。要賭,最起碼也是你身後的孟有維和本王賭。不知道孟世子,可敢?”


    誰都知道,段玉韜出來瘋狗咬人,完全是孟有維指使的。


    劉梟自然跳過段玉韜,直接要拉孟有維下水。


    “和我賭?”孟有維眉目一擰。


    劉梟笑道:“怎麽,你不敢?”


    孟有維冷笑道:“不知武王要賭什麽?”


    “簡單。”


    劉梟抿了口酒,放下酒杯:“你我各自為大乾和齊國的代表。這次飲酒作對中,誰若是輸了,誰就必須拜對方為師,並以弟子的身份,向現場諸位倒酒,如何?”


    劉梟看過不少小說,其中兩方朝廷對賭,上來就是用城池做賭注。


    其實這都是扯淡的。


    一個國家的城池,對於朝廷來說,其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哪怕是後世,土地對於國家都是無比重要的,雙方爭鬥,甚至不惜戰死幾萬將士,都要奪迴自己的土地。


    斷然不會有誰,會在賭局上拿城池做賭注。


    朝廷也是賭局,不會將自己經營許多年的百姓賦稅,隨意拱手讓人。


    劉梟的這個賭注,並不是很大。


    但侮辱性極強。


    哪一方輸了,都是需要跪下來拜師的,這樣的文人對賭場合,無疑昭示著整個國家文壇的恥辱。


    孟有維作為齊國世子,攝政王的兒子,在齊國的地位不言而喻,這次慫恿段玉韜挑釁大乾,劉梟必須得讓其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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