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家族這邊,張仁輔的壽宴早就籌備好了,壽宴就在張家府邸舉行,來參加壽宴的賓客極多,富貴雲集。


    張氏家族控製著整個臨州黑白兩道的生意,再加上張氏家族的醫藥渠道,連鎖醫院遍布全國,合作商極多。


    每年張仁輔的壽宴,這些合作商,臨州黑白兩道的人物都會來參加,給張家上供。


    張家也會在壽宴的第二天,宣布接下來業務調整,誰能拿到多少業務,能賺多少錢,全部要看自己的表現。


    張家壽宴,宴開百席,熱鬧非凡,也幸好張家府邸占地極廣,否則還真擺不下這麽熱鬧的壽宴。


    就連另外兩大醫藥世家,都派了人過來賀壽。


    臨州總督尹承誌和臨州軍務院長項央親自出席,讓宴會變得更加熱鬧。


    總督掌管一州的政務大權,是封疆大吏。


    而軍務院長,掌握一州的軍武權力,十萬守備軍都歸軍務院長調派。


    這兩人,是臨州最有權勢的人,執掌軍政。


    張家的底蘊還遠不止如此,張立輝的嶽父是臨州第一大江湖門派碧落劍派的長老,實力極強。


    除此之外,張家還有一個巨大的後台,那便是當朝內閣首輔張居德。


    內閣首輔,那可是唐國第一權臣,主管一切政務,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與軍務總院的院長衛仲卿平起平坐。


    衛仲卿執掌唐國軍務大事,而內閣首輔張居德執掌政務。


    張居德出自張家,不過跟張氏家族的關係已經出了五代,算是張氏家族的一個分支。


    兩家之間,其實沒有什麽來往,不過這些事外人並不知道,隻知道張居德出自張家,是張氏家族的一個大靠山。


    經過昨晚林玄真的事,張立輝十分謹慎,擔心林玄真會到壽宴上大鬧一番。


    張立輝連夜去找了項央商議,項央和張家的關係極好,自然不會袖手旁觀,直接調派了五千守備軍,全副武裝,就埋伏在張家府邸的後山,隨時應對。


    而張家的那位高階大宗師,也被請迴來了,此刻就坐鎮張家之中,以防萬一。


    隻是張立輝的嶽父,碧落劍派的長老並沒有來。


    身為碧落劍派長老,不會輕易出山,除非張家真的到了生死關頭,難以應對之時。


    張立輝有信心,林玄真如果敢來,便讓他有來無迴了。


    不過直到壽宴結束,林玄真一家人都沒有露麵。


    尹承誌在壽宴結束後便離開了張家府邸。


    軍務院長項央並未離開,跟張立輝坐在一起。


    “立輝啊,看來林玄真,今天不會來了。”


    項央說道。


    “我倒是高估他了,他應該知道我們今天布下了天羅地網,他有來無迴。我已經派人去查,隻要查到他的行蹤,我們便主動出擊。”


    張立輝損失了一名大宗師,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必須要把林玄真置於死地。


    “有個消息,我跟你說一下。林玄真,昨天晚上可是出盡了風頭啊,剛才我跟尹承誌聊天的時候,試探一下,尹承誌對他十分看重,評價極高。”


    項央說道。


    林玄真昨天晚上一首詩技驚四座,把楚國交流團的慕容哲氣得吐血,楚國一敗塗地,顏麵盡失。


    這件事,今天早上便已經在臨安傳開了,成為了眾人的談資。


    若不是臨州大酒店宴會廳暫時封閉,隻怕要去觀摩的人會擠破腦袋。


    張立輝無心關注這些事,倒是不知道。


    “什麽情況?”


    張立輝驚訝道。


    項央把昨晚臨州大酒店的事說了一遍,張立輝詫異道:“項兄,你確定此人是林玄真嗎?昨晚,他應該在張家府邸。”


    “錯不了,我專門派人去核實過了。如今,這個林玄真有著詩神的名頭,據說已經被封為文壇宗師,要動他,可能沒那麽容易了。”


    項央說道。


    “真是沒想到,林玄真除了是武道大宗師,竟然還才華橫溢。項兄,那此人更留不得啊,否則日後必成大敵。要趁著現在她羽翼未豐,折斷他的翅膀,將他徹底扼殺。”


    張立輝聞言,更加堅定了要滅掉林玄真的決心。


    “有道理,不能放虎歸山。我調派的五千守備軍,就暫時先埋伏在這裏,帶隊的指揮使我已經打過招唿了,會聽從你的命令。對了,我兒子看上的那個女人,務必要搶奪過來。”


    項央跟張家已經綁定在一起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自然要不遺餘力的幫助張家。


    “項兄放心,尹總督那邊,就有勞項兄應對了。”


    張立輝笑道。


    “尹承誌,一介文臣,太過於迂腐了,不懂得變通,跟他家的老頭子一個脾氣,這樣的人,在當今唐國的政界是並不受歡迎的,不必把他放在眼裏。”


    項央擺了擺手,他雖然級別比尹承誌低一點,但手握軍權,便沒有把尹承誌放在眼裏。


    林玄真沒有繼續住在臨州大酒店,他知道今天沒有去參加壽宴,張家的人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查他的行蹤。


    林玄真倒不是怕張家,而是有些事還沒有安排妥當,並不想立刻跟張家動手。


    晚上,林玄真直接去了尹家府邸。


    尹照在門口迎接林玄真。


    “林先生,請跟我來。”


    林玄真微微頷首,跟尹照走進了尹家府邸。


    尹承誌是臨州總督,他住的自然是總督府。


    總督府並非新建的宅子,而是官方修建,上一任臨州總督便是住在這裏。


    尹承誌調任臨州總督,也沒有再修建宅子,便直接般到這裏入住。


    宅子有些年頭了,看上去頗有些陳舊,麵積並不是很大,更談不上奢華氣派,顯得古樸簡約。


    “尹總督貴為一州總督,住這樣老舊的宅子,真是以身作則啊,這恐怕是我唐國最陳舊的總督府了。”


    林玄真淡淡說道。


    江南州趙紫龍住的總督府,那可是相當氣派奢華的。


    “爺爺和父親都不是喜歡講排場的人,對住的地方沒有那麽挑剔。”


    尹照微笑道。


    在尹照的帶領下,林玄真來到總督府的會客廳。


    尹承誌和尹經國都在,見林玄真來了,二人同時起身相迎。


    “林先生,大獎光臨,有失遠迎。”


    尹承誌平易近人,主動跟林玄真握手。


    這兩天,他聽了尹經國和尹照太多次談論林玄真,神交已久了。


    “總督大人客氣了。”


    林玄真微微拱手,旋即入座,桌子上已經準備好了酒水,待林玄真坐下後,尹照對下人道:“你們都出去吧,沒有命令,不要進來。”


    下人們立即離開會客廳,裏麵隻剩下尹家祖孫三代一家人和林玄真這個外人。


    林玄真特意要來拜訪尹承誌,自然有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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