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很是驚訝地說道：“團長，這裏可是臭名昭著的黑水寨，居然有人在這裏開商號，這很反常啊！”
“說一說你發現的情況。”
聽到雷暴的這個匯報，陳震也來了興趣。
“團長，如今我們已經完全控製了黑水寨，黑水寨還有近千土匪的家眷沒有跟著土匪突圍，不過他們不是太老了，就是家裏有年幼的孩子。”
雷暴開始匯報起黑水寨的整體情況。
“昨天黑水寨襲擊了我們四個村子，殺害了我們上千的平民，也抓走了上百的女子，土匪突圍的時候沒有帶她們走，我們炮擊黑水寨的時候，也沒有怎麽傷到他們，整體來說我們運氣還是比較好的，都順利把她們解救出來了。
不過，僅僅一天時間，她們似乎就遭到了很大的傷害，如今她們的狀態都不怎麽好。
在挨著清理黑水寨的時候，我發現在黑水寨居然還有五家商號在黑水寨做生意。
而且一看他們的生意就不小的樣子。
屬下覺得事出蹊蹺，就趕緊過來匯報了。
交代好參謀長杜斌負責清理這個土匪的藏寶庫，陳震跟著雷暴就走了。
他要看一看，這些商號有什麽異常。
出於本能，陳震覺得這裏肯定有問題。
至少，這些商號不會是些什麽的正經商號。
正經商號，誰會開在土匪窩裏？
幾人很快來到了盧氏商行。
大掌櫃盧飆帶著十幾個夥計如同受驚的鵪鶉，身體抖得不行。
從外表看不出什麽異常。
那就先禮後兵吧。
“盧飆掌櫃吧，給我們說一說你們盧氏商行在黑水寨都有些什麽業務？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裏是土匪山寨嗎？”
“長官，生活不易啦！”
這個盧掌櫃居然打起了悲情牌。
“這家裏的一家老小張著嘴要吃飯呢，這不都沒頭辦法嘛。
再說正因為這裏是土匪，他們手裏不缺錢，但是他們卻很難采購到生活物資。
對於我們這些商號，這裏的土匪都沒有為難我們，因為一旦把我們給擠兌走了，他們今後連一些針頭線腦都沒地方買去。
黑水寨也有好幾千人，他們需要大量的物資，而有些物資是我們能夠幫他們金解決的。
黑水寨因為有我們的存在，他們的生活水平都得到了不少提高。
因此，我就這些商號也就安穩地在這裏經營了。”
盧飆的迴答很是嚴謹，幾乎沒有什麽漏洞。
但是陳震卻認為，這個盧掌櫃看似被嚇得畏畏縮縮，卻給人一種一種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覺。
陳震沉默片刻，對一邊的雷暴說道：“帶人把他們的倉庫都給我好好檢查了。”
“得嘞！”
雷暴屁顛屁顛得安排了。
這個時候，盧掌櫃是真的慌了。
他們的倉庫還有不少黑水寨的土匪昨天從那些哈薩克村子裏搶來的東西。
甚至，在盧氏商行的倉庫裏還有一些敏感的東西。
果不其然，沒有多少時間，雷暴就笑嘻嘻地跑了迴來。
“團長，這個盧氏商行還真有不少好東西。”
“趕緊說一說。”
“得嘞！”
於是，雷暴就把他們在盧氏商行倉庫裏看到都給說了出來。
“盧氏倉庫非常龐大，除了有大量的食鹽和食用油，還有各類調料。當然這些東西都是正常的物資，我們都是無可厚非的。
但是，我們在他們的倉庫裏還找到不少藥品，還有為數不少的武器。
從手槍子彈到大炮，這裏通通都有。
我們甚至還在她們這裏找到幾個被五花大綁的姑娘。”
聽到雷暴這麽說，盧飆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了。
完蛋了！
“可以啊，盧掌櫃，你們不僅不僅販賣軍火，居然還販賣人口。你現在怎麽給我們解釋呢？”
也不待盧掌櫃解釋，陳震大手一揮。
“把他們都給我控製起來。
雷暴，帶人仔細搜索，不要遺漏任何旮旯拐角的地方。”
盧氏商行有問題，另外四家商號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陳震也派人把那四家商號的人都控製起來，然後仔細搜索他們的商號。
結果他們還真的和盧氏商行大同小異。
在東北國防軍控製區域，販賣軍火和人口都是重罪，那都是要殺頭的罪行。
一看自己的人員和物資都被東北國防軍給扣留了，盧飆居然囂張了。
“我們幾家商號都是有背景的，我們在整個民國都是有背景的，你們不能這麽做。”
陳震本來要五個大掌櫃自己認罪，沒想到他們居然威脅起陳震來了。
陳氏商號的大掌櫃陳德鑫一副傲慢不已的樣子。
“我們陳氏商號隸屬於四大家族的陳家，你們得罪了我們，就是你們的總司令周浩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哎呀，我這個暴脾氣。”
陳震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挨了一巴掌的陳德鑫一下子就老實了。
對於陳震的問話也變得知無不答，答無不盡。
原來，這五家商號都是五個龐大商業帝國的小小分部，他們五個商業帝國共同支撐起了民國的地下黑市。
隻要是能救賺錢，他們什麽都幹。
走私軍火和販賣人口正是他們的主營業務。
在其它地方，各方首腦都要給他們麵子，畢竟這幾家都是惹不起的。
但是，到了東北國防軍這裏，那就行不通了。
走私軍火，對地方是極其不穩定的因素。
以前因為抗戰的需要，東北國防軍在民間分發了大量的武器，現在時局逐漸穩定，東北國防軍也在開始收繳那些在民間的武器。
而且，也正是這些地下軍火商的存在，才讓華夏大地的土匪變得如此的多如牛毛。
至於販賣人口，那也是絕對被禁止的，在東北國防軍控製區域內，被判處死刑的人販子非常多。
不管是自願還是不自願的人口買賣，那個東北國防軍控製區域都是嚴令禁止的。
而且，從五家商號裏搜救出來的女子，基本都是黑水寨昨天從他們洗劫的那個幾個村子裏抓來的。
那麽，他們就間接參與了對我方平民屠殺行動。
伴隨著五個大掌櫃的人頭落地，也正式宣布東北國防軍和民國地下黑市以及民國幾大壟斷商業家族的正式對立。
在處理五個商號的時候，那些大掌櫃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長官，您最好還是和你的上級請示一下，您這裏處罰我們，你是很痛快，如果給你們整個東北國防軍帶來不必要的敵人，你就會成為你們東北國防軍的罪人的。”
要殺這麽多俘虜也的確萬請示。
電報請示很快就下來了，還是阿拉木圖周黑虎的親自迴電的。
“所有危害社會安全的不穩定因素都需要直接拍死。”
於是，陳震在五個大掌櫃極度震驚的目光裏宣判他們的罪行。
“長官，我們冤枉啊，我們也是聽命行事，我們罪不及死啊！”
盧飆一看陳震來真的，趕緊跪下求饒。
“長官，我還有藏有金銀財寶，您放了我們，我把那些金銀財寶都獻給你。
真的，有好幾箱的，足夠你榮華富貴一輩子的。”
一腳蹬開爬過來的盧飆，陳震一臉不屑地說道：
“黑水寨土匪的藏寶庫裏有的是金銀財寶，你那幾箱就留著下輩子再花去吧。”
處理黑水寨的後續事宜，985團忙乎了整整一個下午。
可以說黑水寨被985團給徹底洗劫了。
黑水寨五大商號被連根拔起。
黑水寨每個土匪家庭都被仔細搜索了一遍。
那些滿手血腥的退役老土匪沒有逃脫被秋後算賬。
在黑水寨休息了一個晚上，陳震帶著985團押送著繳獲的物資趕迴他們的駐地。
路過霍城縣的時候，再次把霍城縣的守軍給震撼住了。
第985團由機步團變成了步兵團，運輸士兵的那幾十輛大卡車現在裝得滿滿的，全部都是戰利品。
城頭上的霍城縣守備營營長馬大風那叫一個羨慕，忍不住小聲罵罵咧咧道：“踏馬的，黑水寨就這麽完蛋了嗎？
那可是上百年的土匪窩，據說金銀財寶數都數不完，便宜東北國防軍這幫家夥了。”
“營長，黑水寨可是存在了上百年，就這麽一天時間，他們肯定把那裏的財寶搜不完，要不我們也去看一看。”
一連長馬奎忍不住說道。
“你們一連和二連立馬集合，我們立即趕到黑水寨。”
馬大風稍作思考，就做出了決定。
那些土匪每家每戶都有藏寶的地方，隻要找到幾處那些土匪的藏寶點，就發大財了。
至於周邊其它土匪，馬大風根本就不擔心，因為東北國防軍現在正在對這一帶的土匪發動無差別攻擊。
那些土匪不是逃命跑掉了，就是被東北國防軍給剿滅了。
短短兩天時間，霍城縣境內最大的兩股土匪就成了曆史。
通過國軍內部的聯係，馬大風了解到霍城縣及其周邊都已經沒有任何土匪的蹤跡了。
這也是馬大風敢於帶著兩個步兵連就直接來往黑水寨的原因。
985團離開霍城縣的的時候，雷暴跑到了陳震身邊。
“團長，霍城縣的守軍看樣子向黑水寨方向跑去了。”
陳震冷笑著說道：“他們這是想分一杯羹。
隨他們去吧，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安全把這些財物押迴去上交給師部。
然後，我們就要押著這些土匪到他們洗劫過的村子去祭奠那些被他們殺害的村民。
沒錯，這一次東北國防軍中亞方麵軍對於這些土匪來了一次狠的。
把那些土匪頭目全部押解到那些被他們殺戮過的村子，用他們的腦袋祭奠那些被他們屠殺的普通平民。
黑水寨大寨主黑風虎現在就像一個死狗一樣躺在擔架上。
兩條小腿都被大口徑重機槍子彈打斷的黑風虎如果是一個普通土匪，這樣的傷早就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亡了。
或許是因為運氣好，黑水寨的幾個土匪頭子這個時候都還活著。
但是，他們的生命也將在這兩天終結。
他們已經知道他們的腦袋將要被用來祭奠那些死去的平民，一個個的土匪頭子早已經沒有了曾經的意氣風發。
黑水寨有資格被用來祭奠那些死去平民的大小土匪頭子還有二十多個。
次日，985團帶著幾十個大小土匪頭目開啟了他們的祭奠旅程。
“長官，現在都是什麽時代了，怎麽還能用人來祭拜？用牛羊就可以了嘛。”
黑水寨二寨主水駿腆著臉對陳震說道。
“怎麽的，老家夥，現在你們麵對死亡了，心裏也不好受吧。”
陳震麵色冷峻，一點也沒有慣著這些即將死亡的土匪。
“你們屠殺手無寸鐵的平民的時候，你們可想過對方心裏也不好受。”
“要殺便殺，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雙腿都沒了的黑風虎這個時候都是一心求死。
瞥了黑風虎一眼，陳震嘿嘿一笑。
“那你投胎的時候可要好好選一選，在我們東北國防軍的轄區，土匪是沒有生存空間的。
再說，以你黑風虎幹的這麽多壞事，你還指望投胎做人嗎？
你們肯定會被打入畜牲道的。”
“長官，我們這人死不足惜，女人是無辜的，你能不能把女人放掉啊？”
水駿再次哀求了起來。
他的目的就是為他女兒水無瑕求情。
陳震冷哼了一聲。
“既然你們要走了，那就完完整整的一起走吧，也免得你們一路上孤單。
還有，你們黑水寨女土匪可是遠近聞名的。
前幾天的屠殺事件，你們的那些女土匪殺人可是一點也不手軟。
所以，根據上級的命令，你們黑水寨的人，除了被你們搶去的，無論老幼，隻要高於車輪的，都要一起上路的。
相比於你們，我們已經很仁慈了。
在你們黑水寨襲擊的那四個村子裏，很多村民可是被你們虐殺而死的。
至少我們沒有虐殺你們。
水二當家的，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出來混終究是要還的。
幾天後，民國幾乎所有的報紙都報道東北國防軍此次剿匪的戰果，新疆西部的土匪，幾乎被東北國防軍掃蕩一空。
那些往日裏囂張不已的土匪頭子，跪在那些墳頭被擊殺的畫麵震撼了天下所有土匪。
“說一說你發現的情況。”
聽到雷暴的這個匯報，陳震也來了興趣。
“團長，如今我們已經完全控製了黑水寨，黑水寨還有近千土匪的家眷沒有跟著土匪突圍，不過他們不是太老了，就是家裏有年幼的孩子。”
雷暴開始匯報起黑水寨的整體情況。
“昨天黑水寨襲擊了我們四個村子，殺害了我們上千的平民，也抓走了上百的女子，土匪突圍的時候沒有帶她們走，我們炮擊黑水寨的時候，也沒有怎麽傷到他們，整體來說我們運氣還是比較好的，都順利把她們解救出來了。
不過，僅僅一天時間，她們似乎就遭到了很大的傷害，如今她們的狀態都不怎麽好。
在挨著清理黑水寨的時候，我發現在黑水寨居然還有五家商號在黑水寨做生意。
而且一看他們的生意就不小的樣子。
屬下覺得事出蹊蹺，就趕緊過來匯報了。
交代好參謀長杜斌負責清理這個土匪的藏寶庫，陳震跟著雷暴就走了。
他要看一看，這些商號有什麽異常。
出於本能，陳震覺得這裏肯定有問題。
至少，這些商號不會是些什麽的正經商號。
正經商號，誰會開在土匪窩裏？
幾人很快來到了盧氏商行。
大掌櫃盧飆帶著十幾個夥計如同受驚的鵪鶉，身體抖得不行。
從外表看不出什麽異常。
那就先禮後兵吧。
“盧飆掌櫃吧，給我們說一說你們盧氏商行在黑水寨都有些什麽業務？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裏是土匪山寨嗎？”
“長官，生活不易啦！”
這個盧掌櫃居然打起了悲情牌。
“這家裏的一家老小張著嘴要吃飯呢，這不都沒頭辦法嘛。
再說正因為這裏是土匪，他們手裏不缺錢，但是他們卻很難采購到生活物資。
對於我們這些商號，這裏的土匪都沒有為難我們，因為一旦把我們給擠兌走了，他們今後連一些針頭線腦都沒地方買去。
黑水寨也有好幾千人，他們需要大量的物資，而有些物資是我們能夠幫他們金解決的。
黑水寨因為有我們的存在，他們的生活水平都得到了不少提高。
因此，我就這些商號也就安穩地在這裏經營了。”
盧飆的迴答很是嚴謹，幾乎沒有什麽漏洞。
但是陳震卻認為，這個盧掌櫃看似被嚇得畏畏縮縮，卻給人一種一種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感覺。
陳震沉默片刻，對一邊的雷暴說道：“帶人把他們的倉庫都給我好好檢查了。”
“得嘞！”
雷暴屁顛屁顛得安排了。
這個時候，盧掌櫃是真的慌了。
他們的倉庫還有不少黑水寨的土匪昨天從那些哈薩克村子裏搶來的東西。
甚至，在盧氏商行的倉庫裏還有一些敏感的東西。
果不其然，沒有多少時間，雷暴就笑嘻嘻地跑了迴來。
“團長，這個盧氏商行還真有不少好東西。”
“趕緊說一說。”
“得嘞！”
於是，雷暴就把他們在盧氏商行倉庫裏看到都給說了出來。
“盧氏倉庫非常龐大，除了有大量的食鹽和食用油，還有各類調料。當然這些東西都是正常的物資，我們都是無可厚非的。
但是，我們在他們的倉庫裏還找到不少藥品，還有為數不少的武器。
從手槍子彈到大炮，這裏通通都有。
我們甚至還在她們這裏找到幾個被五花大綁的姑娘。”
聽到雷暴這麽說，盧飆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了。
完蛋了！
“可以啊，盧掌櫃，你們不僅不僅販賣軍火，居然還販賣人口。你現在怎麽給我們解釋呢？”
也不待盧掌櫃解釋，陳震大手一揮。
“把他們都給我控製起來。
雷暴，帶人仔細搜索，不要遺漏任何旮旯拐角的地方。”
盧氏商行有問題，另外四家商號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陳震也派人把那四家商號的人都控製起來，然後仔細搜索他們的商號。
結果他們還真的和盧氏商行大同小異。
在東北國防軍控製區域，販賣軍火和人口都是重罪，那都是要殺頭的罪行。
一看自己的人員和物資都被東北國防軍給扣留了，盧飆居然囂張了。
“我們幾家商號都是有背景的，我們在整個民國都是有背景的，你們不能這麽做。”
陳震本來要五個大掌櫃自己認罪，沒想到他們居然威脅起陳震來了。
陳氏商號的大掌櫃陳德鑫一副傲慢不已的樣子。
“我們陳氏商號隸屬於四大家族的陳家，你們得罪了我們，就是你們的總司令周浩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哎呀，我這個暴脾氣。”
陳震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挨了一巴掌的陳德鑫一下子就老實了。
對於陳震的問話也變得知無不答，答無不盡。
原來，這五家商號都是五個龐大商業帝國的小小分部，他們五個商業帝國共同支撐起了民國的地下黑市。
隻要是能救賺錢，他們什麽都幹。
走私軍火和販賣人口正是他們的主營業務。
在其它地方，各方首腦都要給他們麵子，畢竟這幾家都是惹不起的。
但是，到了東北國防軍這裏，那就行不通了。
走私軍火，對地方是極其不穩定的因素。
以前因為抗戰的需要，東北國防軍在民間分發了大量的武器，現在時局逐漸穩定，東北國防軍也在開始收繳那些在民間的武器。
而且，也正是這些地下軍火商的存在，才讓華夏大地的土匪變得如此的多如牛毛。
至於販賣人口，那也是絕對被禁止的，在東北國防軍控製區域內，被判處死刑的人販子非常多。
不管是自願還是不自願的人口買賣，那個東北國防軍控製區域都是嚴令禁止的。
而且，從五家商號裏搜救出來的女子，基本都是黑水寨昨天從他們洗劫的那個幾個村子裏抓來的。
那麽，他們就間接參與了對我方平民屠殺行動。
伴隨著五個大掌櫃的人頭落地，也正式宣布東北國防軍和民國地下黑市以及民國幾大壟斷商業家族的正式對立。
在處理五個商號的時候，那些大掌櫃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長官，您最好還是和你的上級請示一下，您這裏處罰我們，你是很痛快，如果給你們整個東北國防軍帶來不必要的敵人，你就會成為你們東北國防軍的罪人的。”
要殺這麽多俘虜也的確萬請示。
電報請示很快就下來了，還是阿拉木圖周黑虎的親自迴電的。
“所有危害社會安全的不穩定因素都需要直接拍死。”
於是，陳震在五個大掌櫃極度震驚的目光裏宣判他們的罪行。
“長官，我們冤枉啊，我們也是聽命行事，我們罪不及死啊！”
盧飆一看陳震來真的，趕緊跪下求饒。
“長官，我還有藏有金銀財寶，您放了我們，我把那些金銀財寶都獻給你。
真的，有好幾箱的，足夠你榮華富貴一輩子的。”
一腳蹬開爬過來的盧飆，陳震一臉不屑地說道：
“黑水寨土匪的藏寶庫裏有的是金銀財寶，你那幾箱就留著下輩子再花去吧。”
處理黑水寨的後續事宜，985團忙乎了整整一個下午。
可以說黑水寨被985團給徹底洗劫了。
黑水寨五大商號被連根拔起。
黑水寨每個土匪家庭都被仔細搜索了一遍。
那些滿手血腥的退役老土匪沒有逃脫被秋後算賬。
在黑水寨休息了一個晚上，陳震帶著985團押送著繳獲的物資趕迴他們的駐地。
路過霍城縣的時候，再次把霍城縣的守軍給震撼住了。
第985團由機步團變成了步兵團，運輸士兵的那幾十輛大卡車現在裝得滿滿的，全部都是戰利品。
城頭上的霍城縣守備營營長馬大風那叫一個羨慕，忍不住小聲罵罵咧咧道：“踏馬的，黑水寨就這麽完蛋了嗎？
那可是上百年的土匪窩，據說金銀財寶數都數不完，便宜東北國防軍這幫家夥了。”
“營長，黑水寨可是存在了上百年，就這麽一天時間，他們肯定把那裏的財寶搜不完，要不我們也去看一看。”
一連長馬奎忍不住說道。
“你們一連和二連立馬集合，我們立即趕到黑水寨。”
馬大風稍作思考，就做出了決定。
那些土匪每家每戶都有藏寶的地方，隻要找到幾處那些土匪的藏寶點，就發大財了。
至於周邊其它土匪，馬大風根本就不擔心，因為東北國防軍現在正在對這一帶的土匪發動無差別攻擊。
那些土匪不是逃命跑掉了，就是被東北國防軍給剿滅了。
短短兩天時間，霍城縣境內最大的兩股土匪就成了曆史。
通過國軍內部的聯係，馬大風了解到霍城縣及其周邊都已經沒有任何土匪的蹤跡了。
這也是馬大風敢於帶著兩個步兵連就直接來往黑水寨的原因。
985團離開霍城縣的的時候，雷暴跑到了陳震身邊。
“團長，霍城縣的守軍看樣子向黑水寨方向跑去了。”
陳震冷笑著說道：“他們這是想分一杯羹。
隨他們去吧，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安全把這些財物押迴去上交給師部。
然後，我們就要押著這些土匪到他們洗劫過的村子去祭奠那些被他們殺害的村民。
沒錯，這一次東北國防軍中亞方麵軍對於這些土匪來了一次狠的。
把那些土匪頭目全部押解到那些被他們殺戮過的村子，用他們的腦袋祭奠那些被他們屠殺的普通平民。
黑水寨大寨主黑風虎現在就像一個死狗一樣躺在擔架上。
兩條小腿都被大口徑重機槍子彈打斷的黑風虎如果是一個普通土匪，這樣的傷早就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亡了。
或許是因為運氣好，黑水寨的幾個土匪頭子這個時候都還活著。
但是，他們的生命也將在這兩天終結。
他們已經知道他們的腦袋將要被用來祭奠那些死去的平民，一個個的土匪頭子早已經沒有了曾經的意氣風發。
黑水寨有資格被用來祭奠那些死去平民的大小土匪頭子還有二十多個。
次日，985團帶著幾十個大小土匪頭目開啟了他們的祭奠旅程。
“長官，現在都是什麽時代了，怎麽還能用人來祭拜？用牛羊就可以了嘛。”
黑水寨二寨主水駿腆著臉對陳震說道。
“怎麽的，老家夥，現在你們麵對死亡了，心裏也不好受吧。”
陳震麵色冷峻，一點也沒有慣著這些即將死亡的土匪。
“你們屠殺手無寸鐵的平民的時候，你們可想過對方心裏也不好受。”
“要殺便殺，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雙腿都沒了的黑風虎這個時候都是一心求死。
瞥了黑風虎一眼，陳震嘿嘿一笑。
“那你投胎的時候可要好好選一選，在我們東北國防軍的轄區，土匪是沒有生存空間的。
再說，以你黑風虎幹的這麽多壞事，你還指望投胎做人嗎？
你們肯定會被打入畜牲道的。”
“長官，我們這人死不足惜，女人是無辜的，你能不能把女人放掉啊？”
水駿再次哀求了起來。
他的目的就是為他女兒水無瑕求情。
陳震冷哼了一聲。
“既然你們要走了，那就完完整整的一起走吧，也免得你們一路上孤單。
還有，你們黑水寨女土匪可是遠近聞名的。
前幾天的屠殺事件，你們的那些女土匪殺人可是一點也不手軟。
所以，根據上級的命令，你們黑水寨的人，除了被你們搶去的，無論老幼，隻要高於車輪的，都要一起上路的。
相比於你們，我們已經很仁慈了。
在你們黑水寨襲擊的那四個村子裏，很多村民可是被你們虐殺而死的。
至少我們沒有虐殺你們。
水二當家的，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出來混終究是要還的。
幾天後，民國幾乎所有的報紙都報道東北國防軍此次剿匪的戰果，新疆西部的土匪，幾乎被東北國防軍掃蕩一空。
那些往日裏囂張不已的土匪頭子，跪在那些墳頭被擊殺的畫麵震撼了天下所有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