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戰以來，戰事一直都非常順利，這就使得周浩的心情也一直都很不錯。
其實，就算周浩有鳳凰山縱隊兩百餘萬大軍鼎力支持以及滿洲國防軍兩百餘萬大軍的加盟，周浩的內心對他的最終目標能不能實現，其實還是很忐忑的。
但是，因為有了抗聯一路軍第二路軍的加盟，這才使得周浩有足夠的底氣占據東北之後，在把外東北給徹底占據下來。
因為抗聯和鳳凰山縱隊的相互成全，到開戰的時候，抗聯的南北兩路大軍加起來也足有一百五十萬。
或許是受到鳳凰山縱隊的嚴重影響，如今的這些兩路抗聯部隊的作戰風格都很類似鳳凰山縱隊。
在和日軍停火的這兩年，周浩居然親自去了一趟延安，和教員等我黨領導深刻交換了意見。
同時，我們黨的滿洲支部也順利和延安取得了聯係。
從延安迴來以後，周浩的幹勁更加高漲了。
為什麽呢？
因為周浩的觀點和主張獲得了教員的全麵肯定。
這次東北的抗日武裝改名為東北國防軍，也得到了延安方麵的全麵支持。
甚至趙雲和張貴兩人都致電周浩，要給他們的部隊要一個在東北國防軍內部的編製。
鑒於目前抗聯一路軍和二路軍都擁有六七十萬戰鬥人員的規模，那就需要更加大一點的編製了。
於是，東北國防軍第一方麵軍和東北國防軍第二方麵軍同時誕生了，趙雲和張貴分別擔任第一方麵軍和第二方麵軍的總指揮。
至於兩個方麵軍其它的人員和編製則由兩個方麵軍自行提交到東北國防軍總部即可。
至此，東北國防軍的總兵力達到了恐怖的六百萬之巨。
僅此一項，就超過了當今世界百分之九十的國家。
而且，東北國防軍的裝備水平放在全世界，那都是第一檔的，甚至可以說是超一檔的。
僅僅每個士兵都配備手槍這一項，那都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的。
當然，日本關東軍也達到了這個水平，但是日本其它的部隊卻都沒有這樣的裝備水平，因為他們的對手都沒有這樣的裝備水平。
而且，在原鳳凰山縱隊所屬的部隊，栓動步槍幾乎已經淘汰了，隻有少數一些狙擊手還鍾情於栓動步槍，其它部隊基本早都換裝半自動步槍了。
在輕武器的裝備方麵，鳳凰山縱隊早已經跑到了世界的前麵。
看到自己手裏已經有了幾乎六百萬大軍，周浩似乎就可以嘚瑟一把了。
但是，周浩卻格外的惶恐。
原因無他。
在日本占據東北之前，全東北的國人也才三千萬。
就算這麽些年來，東北還有這麽多的人口，也就是三千萬人口。
但是，就是這三千萬人口裏麵卻出了六百萬的軍隊。
也就是是說，每五個人裏麵就要抽調一個人出來當兵。
這可不是後來民國政府搞的那個什麽三丁抽一五丁抽二，這是五人抽一啊！
東北的男丁幾乎都給抽幹勁了吧。
周浩也曾經親自調查過，日軍控製範圍內，幾乎已經看不到成年男丁，地裏幹活的除了老人孩子就是女人了。
在抗聯控製範圍內，為了有效防止敵特滲透，每個村子裏的成年女子都接受了相應的軍事訓練。
隻要給她們槍彈，她們立馬就能成為合格的女民兵。
手握六百萬大軍，周浩心裏覺得非常燙手啊！
那可是東北所有成年男丁都在自己手裏握著了。
已經統合了東北所有抗日武裝，那麽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把東北境內的所有日軍都給解決了。
同時，周浩也給東北國防軍全體指戰員下達了一個命令。
盡快解決東北境內的日本關東軍，同時還要將自身的損失降到最低的程度。
如果僅僅自身的力量還很難消滅要所部麵前的敵人，那就要即刻向周邊的友軍尋求支援。
遼寧撫順上馬鎮。
東北國防軍第二方麵軍已經將日軍第十師團吸引進了埋伏圈。
“總指揮，我們這個包圍圈裏的獵物有些生猛啊，弄不好我們都要傷筋動骨。”
第二方麵軍總參謀長聶友新有些擔心地說道：“總部可是給我們下達了命令，可是不能有重大的傷亡的。
我們這剛劃歸東北國防軍管轄，如果出現較大的人員傷亡，那也不好交代嘛。”
張貴則笑道：“我的參謀長，你就放心吧，我老張是那種為了個人名譽而不顧戰士們生死的人嗎？
包圍圈裏還有六萬多日軍，這些天被我們零敲碎打解決了一萬餘人，現在相比之下敵人卻是士氣低落的一方。
為了突圍，他們的戰車聯隊被我們的反坦克地雷炸毀得差不多了。
如今他們早已經成了甕中之鱉，而且他們也成了一支孤軍，周圍也沒有什麽日軍可以增援他們的。
按理說，我們是可以慢慢磨死他們的，但是現在到處都在打仗，戰機也是稍縱即逝，況且我們還有援兵的。”
“總指揮，我們現在調集了三倍於敵軍的兵力來圍剿日軍第10師團，兵力我們是夠的，隻要我們舍得那些盆盆罐罐，我也也是能夠拿下第10師團的。”
可是張貴卻詭異地笑了。
“那些盆盆罐罐我積攢起來可不容易，就這麽砸了，我還舍不得呢。
我們這邊不是還控製了兩個機場嘛，據說他們還能把飛機開起來。
我就嚐試著給他們發電報詢問他們能不能過來提供空中掩護。
那幫家夥居然立即得不行。”
“他們可都是二把刀，投入實戰沒問題吧？”
聶友新也知道那兩個機場裏麵還有兩百架各型飛機，其中的轟炸機就有一百餘架。
如果接下來的戰鬥有一百多架轟炸機的加盟，那戰鬥就簡單多了。
雖然那幫客串的飛行員都是二把刀，低空轟炸風險很高，和日軍飛行部隊空中格鬥更是送人頭的存在，但是中高空胡亂扔炸彈，風險相對還是比較低的。
包圍圈內，日軍第10師團指揮部。
師團長佐佐木到一臉色鐵青。
“參謀長，反抗軍狡猾大大的，我們的戰車已經損失殆盡了。
我們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突擊力量了。”
參謀長山穀尤一也是滿臉的焦慮。
“師團長閣下，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根據各部反應的情況，我們似乎已經被反抗軍給包圍住了。
在我們四周都出現了大量的敵人。
甚至我們的後麵都有大股敵人出現。
師團長閣下，屬下建議我們應該舉全師團之力，向奉天城方向攻擊前進。
依靠奉天城的城防工事，這些反抗軍根本就不敢靠近奉天城。”
然而，佐佐木到一卻搖了搖頭。
“參謀長，你嚐試聯係一下奉天城，你看還能不能聯係得上？”
說罷，佐佐木到一坐在彈藥箱上閉目養神起來了。
山穀尤一迴頭就對通訊小隊要求聯係奉天城，看一看奉天城如今的情況。
第10師團離開奉天城的時候，也是留下了一些日本強力機關，比如憲兵大隊。
就算是奉天警察局，他們也留下聯係渠道的。
遺憾的是，通訊小隊唿叫了半天，奉天城都沒有反應。
很是沮喪地迴到佐佐木到一的身邊，參謀長山穀尤一開口說道：“師團長閣下，如今我們應該應對。”
“在野外，我們更容易遭到襲擊。”
佐佐木陰沉著臉，一看就沒有什麽好事。
“上馬鎮距離撫順也就二十公裏。
帝國在撫順也有一萬駐軍，也修建了大量的城防工事。
隻有我們突圍到撫順，我們才能長久堅持。
帝國在滿洲的利益很大的，帝國也不能容忍苦心經營的滿洲失去掌控。
帝國在庫頁島還有幾十萬大軍，帝國本土也在不斷組建新的部隊。
隻要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帝國的援軍肯定會到來的。”
佐佐木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怎麽相信。
但是，這個時候，佐佐木卻不得不自我安慰了。
突然，天上傳來了飛機的轟鳴聲。
佐佐木和山穀尤一都立馬跑出了帳篷，抬頭一看，是帝國的飛機。
隨即二人臉色一暗。
帝國這個時候應該沒有多餘的飛機來給自己提供空中掩護。
佐佐木也沒有向南次郎申請空中支援，因為佐佐木自己心裏很清楚，就算申請也是白搭。
這個時候，也就朝鮮駐屯軍還有幾百架飛機了吧。
他們能夠過來支援自己嗎？
佐佐木不敢確定。
很快，一切都揭曉了。
因為那些飛機飛到第10師團的上空，就開始投擲航彈了。
這是反抗軍的飛機。
連飛機上的圖標都還沒有改過來，這幫飛機肯定是反抗軍最近洗劫帝國機場，弄到的飛機。
真是這幫強盜！
然而，天上的飛機沒有給地麵的日軍多少抱怨的時間。
重磅炸彈已經從天而降。
在上馬鎮周圍，到處都是日軍的營地，重磅炸彈也不需要精確度，隻要不扔到鎮裏炸彈平民，都是可以的。
當然，悍不畏死的日軍也是大有人在的。
我方的飛機一出現，日軍地麵的防空火力就開始了對空射擊。
然而，這些防空火力沒有囂張多久，或者迫擊炮或者山炮就對他們發起了炮擊。
航彈一扔完，天上的飛機一點也不戀戰，什麽不清空彈藥絕不返迴的說法根本就沒有的事。
自知之明還是非常重要的，這些二把刀飛行員能夠把飛機順利起飛，飛到戰場上把攜帶的航彈扔到日本人的陣地上，不要扔到自己人的陣地上，再順利返迴，那就很完美了。
圍殲戰還沒有正式開打，現在需要的是他們盡可能多的把那些重磅炸彈扔到敵人的陣地上。
一顆一百公斤的航彈落下，方圓三五十米範圍內眾生平等，通通永登極樂。
日軍的簡易戰壕對於這樣的重磅炸彈根本就沒有什麽防禦力。
“總指揮，什麽時候開始發動總攻？”
看到日軍被轟炸得如此淒慘，聶友新覺得可以收縮包圍圈了。
然而張貴卻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說道：“不急，時間在我們這邊，我們隻需要把我們包圍的口袋紮緊，不要讓包圍圈裏的敵人跑了就可以了。
讓我們的飛行部隊再炸一下，盡量多消滅他們一些有生力量。”
包圍圈內，對敵轟炸一輪接著一輪。
一個簡易指揮部內，灰頭土臉的佐佐木再也沒有一個重兵集團師團長的風範了。
“參謀長，各部現在的損失情況如何？”
很顯然，連續不斷的轟炸，對日軍第10師團的破壞非常大。
得益於日軍嚴密的組織架構，每次轟炸的間隙，各部都能把他們的戰損情況統計起來，並逐級上報上去。
因此，這個時候山穀尤一對於整個部隊的戰損情況還是大致清楚的。
“師團長閣下，情況很不樂觀。
到目前為止，敵方飛機已經空襲了五輪，我們的炮兵陣地被徹底摧毀，人員的損失也相當慘重。
在今天的空襲之中，僅僅陣亡和重傷就達到了兩萬人。
如今我們能戰之兵已經不足四萬了，而且我們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重型裝備。
如果我們再不突圍的話，我們就會徹底喪失突圍的能力了。”
“自從對方的飛行部隊出現，我們就已經喪失了白天突圍的機會。”
佐佐木看了看自己的懷表，繼續說道：“還有兩個小時天就黑了，敵人頂多還有一輪空襲，通知各部，天黑以後我們就向撫順突圍。
我也會請求撫順的防守部隊用他們的重炮為我們的突圍提供火力掩護。
撫順距離上馬鎮也就二十公裏，撫順城防的重炮射程就能達到十幾公裏，隻要第10師團向撫順方向突進幾公裏，他們就能獲得遠程火力掩護了。
然而，佐佐木能夠這麽想，張貴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
隨著最後一輪轟炸的結束，戰場陷入了安靜。
然而，在撫順方向，張貴早已經加強了防守力量。
正等著日軍的自投羅網呢。
張貴甚至把自己的指揮部都轉移到了這個方向。
看著不遠處日軍的陣地，張貴默默地想道：“老子還從來沒有完整消滅過一個日軍師團呢。
這一次，總算是開葷了。”
其實，就算周浩有鳳凰山縱隊兩百餘萬大軍鼎力支持以及滿洲國防軍兩百餘萬大軍的加盟，周浩的內心對他的最終目標能不能實現，其實還是很忐忑的。
但是，因為有了抗聯一路軍第二路軍的加盟，這才使得周浩有足夠的底氣占據東北之後，在把外東北給徹底占據下來。
因為抗聯和鳳凰山縱隊的相互成全，到開戰的時候，抗聯的南北兩路大軍加起來也足有一百五十萬。
或許是受到鳳凰山縱隊的嚴重影響，如今的這些兩路抗聯部隊的作戰風格都很類似鳳凰山縱隊。
在和日軍停火的這兩年，周浩居然親自去了一趟延安，和教員等我黨領導深刻交換了意見。
同時，我們黨的滿洲支部也順利和延安取得了聯係。
從延安迴來以後，周浩的幹勁更加高漲了。
為什麽呢？
因為周浩的觀點和主張獲得了教員的全麵肯定。
這次東北的抗日武裝改名為東北國防軍，也得到了延安方麵的全麵支持。
甚至趙雲和張貴兩人都致電周浩，要給他們的部隊要一個在東北國防軍內部的編製。
鑒於目前抗聯一路軍和二路軍都擁有六七十萬戰鬥人員的規模，那就需要更加大一點的編製了。
於是，東北國防軍第一方麵軍和東北國防軍第二方麵軍同時誕生了，趙雲和張貴分別擔任第一方麵軍和第二方麵軍的總指揮。
至於兩個方麵軍其它的人員和編製則由兩個方麵軍自行提交到東北國防軍總部即可。
至此，東北國防軍的總兵力達到了恐怖的六百萬之巨。
僅此一項，就超過了當今世界百分之九十的國家。
而且，東北國防軍的裝備水平放在全世界，那都是第一檔的，甚至可以說是超一檔的。
僅僅每個士兵都配備手槍這一項，那都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的。
當然，日本關東軍也達到了這個水平，但是日本其它的部隊卻都沒有這樣的裝備水平，因為他們的對手都沒有這樣的裝備水平。
而且，在原鳳凰山縱隊所屬的部隊，栓動步槍幾乎已經淘汰了，隻有少數一些狙擊手還鍾情於栓動步槍，其它部隊基本早都換裝半自動步槍了。
在輕武器的裝備方麵，鳳凰山縱隊早已經跑到了世界的前麵。
看到自己手裏已經有了幾乎六百萬大軍，周浩似乎就可以嘚瑟一把了。
但是，周浩卻格外的惶恐。
原因無他。
在日本占據東北之前，全東北的國人也才三千萬。
就算這麽些年來，東北還有這麽多的人口，也就是三千萬人口。
但是，就是這三千萬人口裏麵卻出了六百萬的軍隊。
也就是是說，每五個人裏麵就要抽調一個人出來當兵。
這可不是後來民國政府搞的那個什麽三丁抽一五丁抽二，這是五人抽一啊！
東北的男丁幾乎都給抽幹勁了吧。
周浩也曾經親自調查過，日軍控製範圍內，幾乎已經看不到成年男丁，地裏幹活的除了老人孩子就是女人了。
在抗聯控製範圍內，為了有效防止敵特滲透，每個村子裏的成年女子都接受了相應的軍事訓練。
隻要給她們槍彈，她們立馬就能成為合格的女民兵。
手握六百萬大軍，周浩心裏覺得非常燙手啊！
那可是東北所有成年男丁都在自己手裏握著了。
已經統合了東北所有抗日武裝，那麽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把東北境內的所有日軍都給解決了。
同時，周浩也給東北國防軍全體指戰員下達了一個命令。
盡快解決東北境內的日本關東軍，同時還要將自身的損失降到最低的程度。
如果僅僅自身的力量還很難消滅要所部麵前的敵人，那就要即刻向周邊的友軍尋求支援。
遼寧撫順上馬鎮。
東北國防軍第二方麵軍已經將日軍第十師團吸引進了埋伏圈。
“總指揮，我們這個包圍圈裏的獵物有些生猛啊，弄不好我們都要傷筋動骨。”
第二方麵軍總參謀長聶友新有些擔心地說道：“總部可是給我們下達了命令，可是不能有重大的傷亡的。
我們這剛劃歸東北國防軍管轄，如果出現較大的人員傷亡，那也不好交代嘛。”
張貴則笑道：“我的參謀長，你就放心吧，我老張是那種為了個人名譽而不顧戰士們生死的人嗎？
包圍圈裏還有六萬多日軍，這些天被我們零敲碎打解決了一萬餘人，現在相比之下敵人卻是士氣低落的一方。
為了突圍，他們的戰車聯隊被我們的反坦克地雷炸毀得差不多了。
如今他們早已經成了甕中之鱉，而且他們也成了一支孤軍，周圍也沒有什麽日軍可以增援他們的。
按理說，我們是可以慢慢磨死他們的，但是現在到處都在打仗，戰機也是稍縱即逝，況且我們還有援兵的。”
“總指揮，我們現在調集了三倍於敵軍的兵力來圍剿日軍第10師團，兵力我們是夠的，隻要我們舍得那些盆盆罐罐，我也也是能夠拿下第10師團的。”
可是張貴卻詭異地笑了。
“那些盆盆罐罐我積攢起來可不容易，就這麽砸了，我還舍不得呢。
我們這邊不是還控製了兩個機場嘛，據說他們還能把飛機開起來。
我就嚐試著給他們發電報詢問他們能不能過來提供空中掩護。
那幫家夥居然立即得不行。”
“他們可都是二把刀，投入實戰沒問題吧？”
聶友新也知道那兩個機場裏麵還有兩百架各型飛機，其中的轟炸機就有一百餘架。
如果接下來的戰鬥有一百多架轟炸機的加盟，那戰鬥就簡單多了。
雖然那幫客串的飛行員都是二把刀，低空轟炸風險很高，和日軍飛行部隊空中格鬥更是送人頭的存在，但是中高空胡亂扔炸彈，風險相對還是比較低的。
包圍圈內，日軍第10師團指揮部。
師團長佐佐木到一臉色鐵青。
“參謀長，反抗軍狡猾大大的，我們的戰車已經損失殆盡了。
我們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突擊力量了。”
參謀長山穀尤一也是滿臉的焦慮。
“師團長閣下，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根據各部反應的情況，我們似乎已經被反抗軍給包圍住了。
在我們四周都出現了大量的敵人。
甚至我們的後麵都有大股敵人出現。
師團長閣下，屬下建議我們應該舉全師團之力，向奉天城方向攻擊前進。
依靠奉天城的城防工事，這些反抗軍根本就不敢靠近奉天城。”
然而，佐佐木到一卻搖了搖頭。
“參謀長，你嚐試聯係一下奉天城，你看還能不能聯係得上？”
說罷，佐佐木到一坐在彈藥箱上閉目養神起來了。
山穀尤一迴頭就對通訊小隊要求聯係奉天城，看一看奉天城如今的情況。
第10師團離開奉天城的時候，也是留下了一些日本強力機關，比如憲兵大隊。
就算是奉天警察局，他們也留下聯係渠道的。
遺憾的是，通訊小隊唿叫了半天，奉天城都沒有反應。
很是沮喪地迴到佐佐木到一的身邊，參謀長山穀尤一開口說道：“師團長閣下，如今我們應該應對。”
“在野外，我們更容易遭到襲擊。”
佐佐木陰沉著臉，一看就沒有什麽好事。
“上馬鎮距離撫順也就二十公裏。
帝國在撫順也有一萬駐軍，也修建了大量的城防工事。
隻有我們突圍到撫順，我們才能長久堅持。
帝國在滿洲的利益很大的，帝國也不能容忍苦心經營的滿洲失去掌控。
帝國在庫頁島還有幾十萬大軍，帝國本土也在不斷組建新的部隊。
隻要我們再堅持一段時間，帝國的援軍肯定會到來的。”
佐佐木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怎麽相信。
但是，這個時候，佐佐木卻不得不自我安慰了。
突然，天上傳來了飛機的轟鳴聲。
佐佐木和山穀尤一都立馬跑出了帳篷，抬頭一看，是帝國的飛機。
隨即二人臉色一暗。
帝國這個時候應該沒有多餘的飛機來給自己提供空中掩護。
佐佐木也沒有向南次郎申請空中支援，因為佐佐木自己心裏很清楚，就算申請也是白搭。
這個時候，也就朝鮮駐屯軍還有幾百架飛機了吧。
他們能夠過來支援自己嗎？
佐佐木不敢確定。
很快，一切都揭曉了。
因為那些飛機飛到第10師團的上空，就開始投擲航彈了。
這是反抗軍的飛機。
連飛機上的圖標都還沒有改過來，這幫飛機肯定是反抗軍最近洗劫帝國機場，弄到的飛機。
真是這幫強盜！
然而，天上的飛機沒有給地麵的日軍多少抱怨的時間。
重磅炸彈已經從天而降。
在上馬鎮周圍，到處都是日軍的營地，重磅炸彈也不需要精確度，隻要不扔到鎮裏炸彈平民，都是可以的。
當然，悍不畏死的日軍也是大有人在的。
我方的飛機一出現，日軍地麵的防空火力就開始了對空射擊。
然而，這些防空火力沒有囂張多久，或者迫擊炮或者山炮就對他們發起了炮擊。
航彈一扔完，天上的飛機一點也不戀戰，什麽不清空彈藥絕不返迴的說法根本就沒有的事。
自知之明還是非常重要的，這些二把刀飛行員能夠把飛機順利起飛，飛到戰場上把攜帶的航彈扔到日本人的陣地上，不要扔到自己人的陣地上，再順利返迴，那就很完美了。
圍殲戰還沒有正式開打，現在需要的是他們盡可能多的把那些重磅炸彈扔到敵人的陣地上。
一顆一百公斤的航彈落下，方圓三五十米範圍內眾生平等，通通永登極樂。
日軍的簡易戰壕對於這樣的重磅炸彈根本就沒有什麽防禦力。
“總指揮，什麽時候開始發動總攻？”
看到日軍被轟炸得如此淒慘，聶友新覺得可以收縮包圍圈了。
然而張貴卻搖了搖頭，不緊不慢地說道：“不急，時間在我們這邊，我們隻需要把我們包圍的口袋紮緊，不要讓包圍圈裏的敵人跑了就可以了。
讓我們的飛行部隊再炸一下，盡量多消滅他們一些有生力量。”
包圍圈內，對敵轟炸一輪接著一輪。
一個簡易指揮部內，灰頭土臉的佐佐木再也沒有一個重兵集團師團長的風範了。
“參謀長，各部現在的損失情況如何？”
很顯然，連續不斷的轟炸，對日軍第10師團的破壞非常大。
得益於日軍嚴密的組織架構，每次轟炸的間隙，各部都能把他們的戰損情況統計起來，並逐級上報上去。
因此，這個時候山穀尤一對於整個部隊的戰損情況還是大致清楚的。
“師團長閣下，情況很不樂觀。
到目前為止，敵方飛機已經空襲了五輪，我們的炮兵陣地被徹底摧毀，人員的損失也相當慘重。
在今天的空襲之中，僅僅陣亡和重傷就達到了兩萬人。
如今我們能戰之兵已經不足四萬了，而且我們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重型裝備。
如果我們再不突圍的話，我們就會徹底喪失突圍的能力了。”
“自從對方的飛行部隊出現，我們就已經喪失了白天突圍的機會。”
佐佐木看了看自己的懷表，繼續說道：“還有兩個小時天就黑了，敵人頂多還有一輪空襲，通知各部，天黑以後我們就向撫順突圍。
我也會請求撫順的防守部隊用他們的重炮為我們的突圍提供火力掩護。
撫順距離上馬鎮也就二十公裏，撫順城防的重炮射程就能達到十幾公裏，隻要第10師團向撫順方向突進幾公裏，他們就能獲得遠程火力掩護了。
然而，佐佐木能夠這麽想，張貴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
隨著最後一輪轟炸的結束，戰場陷入了安靜。
然而，在撫順方向，張貴早已經加強了防守力量。
正等著日軍的自投羅網呢。
張貴甚至把自己的指揮部都轉移到了這個方向。
看著不遠處日軍的陣地，張貴默默地想道：“老子還從來沒有完整消滅過一個日軍師團呢。
這一次，總算是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