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將軍更是羞愧,墨淩風還能看出蠻子有目的,可是自己連有目的這件事情都看不出,高低立明。

    所以屍位素餐者,或是一心向上者,在這六天中一直與墨淩風打擂台,堅決否認墨淩風的猜測。畢竟就像是薛定諤的貓一般,事情還沒出現結果的情況下,自己是有著一般的勝算的。他們這般欺騙著自己,做著投機者。

    “諸位大人,本王的建議就是立即出兵,拯救邊藩重鎮,否則草原人瘋狂起來,怕是要屠盡鎮中百姓了。”

    打擂台最為積極的馮征站了起來,堅定地反對:“鄴王,你太過武斷,就算加上前朝,邊疆何曾有過被屠幹淨的慘狀,莫要在這裏危言聳聽。傾朝之力,勞民傷財!”

    馮征心裏也有自己的算盤,自己就是投機起家,若是自己僥幸贏了這個賭局,那麽踩著墨淩風成為上將軍指日可待!至於百姓,有我官職重要?賭了!、

    墨淩風冷冷的看著馮征,就是這個賤人一直阻撓著自己,不然早就完成計劃,自己也能出宮去了,這幾天天天在宮中討論事宜,自己右眼皮跳得厲害,總覺著有事發生。

    墨淩風正待開口,一個淒厲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伴隨著馬蹄聲。

    眾人皆皺著眉頭,宮中騎馬可是隻有皇帝才有的待遇,哪個殺才不長眼的在皇帝麵前逾矩?

    除非?是…不可能不可能。

    然後一道血紅色的身影騎著馬狂奔而來。

    所有的人麵色一變,這是最高警戒‘亡國’特有的血紅色的身影。

    “報!前方急報!”帶著塵土之氣,報信人員飛奔而來,馬匹一個不穩,將這身影帶飛,在地上翻滾兩下,又向前飛奔兩步。然後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墨淩風飄身向前,衝了過去,將藏在懷裏的戰報取了出來。隻是瞥了一眼,便臉色大變,拿著紙顫抖起來。

    皇帝著急了,忙聲說道:“快,快給我看看!”

    墨淩風臉色灰敗,猶豫了一下,還是遞了過去。

    皇帝剛拿起捷報,便麵色大變,對著戰報顫抖起來。大臣們非常疑惑,心中好奇萬分。

    “你們看一下吧。”皇帝沉著臉扔了下去,然後麵色一變,大聲對著太監說:“叫禦醫!拿護心丹來!”

    兵部大臣們拿起紙,紙上赫然是一個血手印,帶著濃重的血腥味和汗臭。這是多麽嚴重的情況!字都寫不了?

    禦醫們也不敢怠慢,急忙的帶上醫藥箱來見皇帝。

    皇上指著下麵一動不動的報信者,快聲吩咐:“去看看能不能救,要不惜代價。”

    太醫們前去檢查這個血紅衣衫的人,又是翻眼皮又是摸心跳。

    然後低聲交流一會兒,太醫首席出列稟報:“迴皇上的話,若是用毒藥刺激心髒,能醒半盞茶時間,然後暴斃。若是正常治療,應該會昏迷一輩子。”

    “讓他醒來!”皇帝不耐煩的道。若不是他身上擔著重要情報,平常根本不會正眼瞧一下的。

    太醫們又是滿頭大汗的配藥治療。很快保信者悠悠醒來。

    皇帝不等他迷糊過來,就急忙問道:“前方怎樣了?”

    送信者剛睜開眼就是一驚,看到皇上在前,翻身便拜,哭著說:“陛下,邊藩三鎮,雞犬不留,盡數被屠,求皇上派兵前往報仇啊!”

    皇帝咬著牙齒,看向馮征。

    馮征隻覺著褲襠一陣溫熱,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這般嚴重,雖是自己拖了六天,但是六天怎麽可能趕到邊疆?自己其實隻是泄憤的,總要有人背鍋的,對吧?

    馮征跪在地上,用力的磕著頭,大喊道:“臣有罪!求陛下將臣打入刑部嚴審。”現在刑部才是最安全的,自己的罪責嚴格來說不至死,若是任由皇帝審判,自己可就要被活剮了。

    皇帝一眼看出馮征的小九九,冷哼一聲,吩咐禦前侍衛:“你們看著他,讓他在這裏磕頭,記得,要磕夠一千個才能死,若讓他輕易撞死,唯你們是問!”

    侍衛拖著死狗一般癱著的馮征出去了。外麵傳來馮征一聲聲的慘叫,叫聲越來越渾濁,顯然馮征已經撞蒙了。

    皇帝滿意的看著墨淩風,然後對墨淩風說:“風兒,你精通兵法,這次出征,朕就派你去。”

    墨淩風大驚,然後猶豫了一下,抱拳低頭,大聲說道:“孩兒資曆尚淺,不足以擔此重任,況且太祖聖訓,皇子不得多次掌兵,以防後宮失火。”

    皇帝與墨淩風扯皮數次,見墨淩風如此不識抬舉,生氣的說道:“那你先下去吧,明日再決定。”

    墨淩風猶豫片刻,決定請辭,對著皇帝說道:“父皇,孩兒數日未歸家,消息也為傳出,恐家中生變,孩兒想先迴去半天,明日再來討論軍事。”

    皇帝似笑非笑的說:“你就這般跟我談條件的?我提的你駁迴,然後再來跟我談?若不是你是我兒子,我就讓你去陪外麵的馮征了。”

    墨淩風眼色黯然,知道自己惹了皇帝不快,不再提這件事情,若是因為出宮半天就接下外出打仗的擔子,得不償失。

    到了第二天,兵部都知道這個事情,顧博川因為擅離職守在兵部接收懲罰的時候,聽到這件事情,便大喜,決定為顧溪蕊報仇雪恨。

    於是便迴家與顧靜芳顧溪蕊商量,顧靜芳一手策劃了這個精密的陰謀!

    顧府前所未有的團結一心,也許是迫於命令,但是更多的是內心的嫉妒,本來誰都瞧不上眼的庶女,現在變得這般有權勢,任誰心裏都不平衡。

    隨後就是顧小雅知道的,騙風四出府。

    風四著實是一心為主,發現府上沒人,就跑去了皇宮,風四尋著門禁,向他打聽:“軍爺,請問一下,鄴王是不是在皇宮?”

    門禁見著是鄴王府上的人,不敢怠慢,連忙賠笑,說道:“大人折煞小人了,不過鄴王一周前卻是來到皇宮,據小人所知,王爺還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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