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俊臉色大變,第一反應就是顧銘要去給謝文殊告狀。


    無憑無據,自然告不了他,但卻能惡心他,讓他在謝文殊眼中留下惡劣印象。


    “你……你……你……”


    宋俊怒指崔婷婷說:“你給我等著,以後我要你好看。”


    說完,宋俊急衝衝的跑迴謝文殊的房間。


    崔婷婷絕望的站在原地,她是真沒有想到,顧銘如此衝動,把領導給得罪死了。


    這得罪了領導,以後在醫院,她還能有好果子嗎?


    這個時候,她唯有祈禱,祈禱顧銘能夠治好謝文殊的病,因為這是她唯一的活路。


    病房,謝文殊耐心等待著專家過來。也就是這個時候,顧銘走了進來。


    她下意識的抬頭打量來人。


    與宋俊的隻重衣冠不重人不同,她看人首先看一個人的氣質。


    顧銘氣宇軒揚,儀表堂堂,乃怕身著樸素,也難掩他身上的鋒芒,令她眼前一亮。


    她忍不住問:“你是誰?”


    “顧銘!!”


    顧銘自報家門的同時,也在打量病房上的女子。


    齊耳的短發,精致的容顏,雖然臉色略顯蒼白,但依然難掩其身上的魅力。


    此時,她穿著醫院的病服,但依然難掩她婀娜的身姿,還別沒有一番風味在其中。


    同時,眼尖的顧銘還發現女子手腕上佩戴著玉鐲。


    好家夥,帝王綠所製,端得價值連城,平安縣能夠佩戴這種玉鐲的人少之又少,顧銘肯定此女就是謝家人。


    “顧銘?”


    謝文殊想了一下說:“不認識!!”


    “我也不認識你。”


    “那你來這裏幹什麽?”


    “給你治病。”


    “治病?你是醫生?”謝文殊驚訝的說。


    她以為顧銘走錯了門,卻是沒有想到,顧銘是來給她治病的。


    有這麽年輕的醫生?


    這肯定有,醫院的實習醫生差不多都這個年紀,可是,實習醫生哪有資格給她看病。


    不是她瞧不起實習醫生,而是臨床經驗淡薄的實習醫生真不行。


    顧銘從未把自己當成過醫生,因為他對看病一竅不通,但是此刻,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沒錯,我就是醫生,還有把握治好你的病。”


    “你願意讓我治病嗎?不會耽誤你很久的時間,最多五分鍾。”顧銘真誠的說。


    謝文殊:“……”


    她怎麽讓一個陌生的、還那麽年輕的醫生給她治病嘛。


    就在她準備拒絕的時候,門再次被推開。


    宋俊氣喘噓噓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謝總,你千萬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那些事情我壓根沒有做過,他這是汙蔑,這是往我身上潑髒水,請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謝文殊愣了一下。


    汙蔑?潑髒水?這都是什麽跟什麽?顧銘有說過一句宋俊的壞話嗎?別人進來貌似連宋俊這個名字都沒有提一下吧!


    她問道:“顧銘哪裏潑你髒水了?”


    宋俊吐血,謝文殊這是相信了?這也太容易輕易別人了吧!早知道他也騙一騙了,搞不好院長的寶座都是他的。


    可惜,現在不行,他趕緊辯駁道:“全部,他進來說的每一句都是汙蔑我的話。”


    宋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謝總,你不知道,剛才我正準備迴辦公室研究治療方案,恰好遇到崔婷婷醫生帶著她弟過來。”


    “我當時就想啊!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有崔婷婷醫生幫我,肯定能夠製定出更加完美的治療方案來。”


    宋俊怒指顧銘說:“可就是這臭小子,非要說我對崔婷婷醫生居心不良,非要攔著我跟崔婷婷醫生去辦公室商量治病方案。”


    “我氣不過,說了崔婷婷醫生幾句,讓她以後別把無關緊要的人帶到醫院來,影響醫院的秩序,可是沒有想到,這臭小子知道您在這裏養病後,居然喪心病狂的過來告狀。”


    “天地良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絕無半分私心在裏麵,還請您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不要相信這小子的胡言亂語。”


    “我給你主持公道?我拿什麽給你主持公道?”


    謝文殊沒好氣道:“顧銘至從進入房間以後,沒有說過你的一句不是,反到是你,進來以後,左一句臭小子右一句臭小子,對別人極具羞辱。我看,需要我主持公道的不是你,而是顧銘。”


    “什麽?”


    宋俊臉色大變,卻是難以置信比他搶先一步進來的顧銘沒有說過他一句不是。


    這……


    這不科學啊!


    不告狀,顧銘進來幹什麽?難不成給謝文殊治病?這可能嗎?


    不是他瞧不起顧銘,而是顧銘壓根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不告狀,也不是治病,那顧銘說了些啥?謝文殊一臉懵~逼的看著顧銘。


    顧銘壓根懶得搭理宋俊這樣的禽獸,目視謝文殊問:“謝總,你考慮好了嗎?願意給我五分鍾的時間嗎?”


    “幹什麽?你想幹什麽?”宋俊喝斥道。


    他不知道顧銘找謝文殊要五分鍾的時間幹什麽,但是他本能的想要阻攔,因為他覺得這五分鍾對他不利。


    他躬身道:“謝總,此人來路不明,擅闖您的病床,指定不懷好意,您可千萬別給他五分鍾的時間,讓他歹意得逞。”


    謝文殊重重的哼道:“你知道對方想幹什麽嗎?就在那裏大放厥詞?”


    宋俊心頭一驚,知道謝文殊這是他產生了不滿,他趕緊表忠心道:“謝總,你放心,無論對方想幹什麽,我都不會讓他得逞,他想要得逞,隻能踏著我的屍體過去。”


    說著,宋俊站到了謝文殊的病床前,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這馬屁拍得,顧銘也是醉了,同時也是倍感好笑,因為宋俊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謝文殊也是無語。


    同時,她還忍不住分析起來。


    一個是崔婷婷的弟弟,一個是崔婷婷的領導,領導想帶崔婷婷去辦公室,弟弟不讓去。


    誰真誰假?


    顧銘,作為崔婷婷的弟弟,自然不會阻礙他姐的正常工作,唯有一種可能,他才會不讓崔婷婷去,那就是宋俊真的不懷好意。


    崔婷婷她見過,很漂亮的一位女醫生,是令男人垂涎的存在。


    顯然,宋俊垂涎崔婷婷的美色,想借工作之便,占人家便宜。


    同樣作為美女,她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這是她最痛恨的事情,宋俊的做法,觸及到了她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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