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立業再也不敢如剛才那般輕視顧銘了。


    能夠從南洋之虎宋元思口中說出這些,那麽一定是真的。


    恐怕這裏還有些東西,宋元思沒有告訴他們。


    柴立業終於明白,為什麽老祖會請宋元思過來了。


    “宋師,不知我家老祖……”


    柴立業想尋問一下老祖的去向,卻發現剛才還在眼前的宋元思,竟然不知何時消失不見了。


    “還差一步進入神話,這要是進入神話……”


    柴立業大吃一驚,深深地吸了口氣,不敢再想像下去。


    “柴韋這個廢物,他到底給家族惹來一個什麽樣的敵人!”


    迴過神後,柴立業憤怒大罵,就差把柴韋拉過來,暴打一頓了。


    ……


    “主人,楊頂天已經到了納密森林,我們何時動身?”


    楊氏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無名恭敬地站在顧銘身邊,不時地給他和田靜兩人倒著紅酒。


    “納密森林,就是你上次去的地方吧?”


    顧銘扭頭看向田靜。


    田靜搖頭,“不是,我去的那裏是幹爹以前開發的玉礦,馬上就要采完了。我過去是讓人員做好準備,將所有設備都移到納密森林去。”


    “給我講講納密森林。”顧銘道。


    對於納密森林,田靜了解的也不多。


    這時,無名開口講述起來。


    納密森林是一片熱帶原始森林,橫跨整個南洋大陸。


    裏麵物產豐富,各種珍貴物種奇多,可這片森林又有著神秘的色彩。


    無論是誰,都不敢踏入納密森林深處,進則必死。


    但是在邊緣萬米之內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而他們和楊家準備開采的玉礦就在這裏,與他們相鄰的則是柴家的玉礦。


    無名找來一張地圖,擺放在顧銘麵前。


    每個玉礦都被無名給紅色標記出來,可是令顧銘奇怪的是,地圖上有一片島嶼竟然是用黑色給圈了起來,而且還打了個大叉號。


    “這是什麽地方?”


    顧銘指著那片島嶼問道。


    “迴主人的話,這裏是南洋降派的地盤!”


    南洋降派,顧銘還是第一次聽說。


    “南洋降派,其實就是南洋降頭,又稱為巫術!傳聞這個南洋降派和至尊會有著關係,但是無人可以證實。”無名說道。


    “南洋降派!這次緬國之行,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顧銘微笑點頭,臉上露出期盼之色。


    不過,這個至尊會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搞得如此神秘,自己曾經殺死過他們一個尊者,還差點被那個先天宗師追殺,看來這次要找時間去至尊會轉轉了。


    “讓你寫的東西送過去了嗎?”


    顧銘突然想到了什麽,扭頭問道。


    無名微微點頭,笑道:“不知道柴家看到後,會是什麽反應。”


    此時,柴家高層相隔一夜之後,再次聚集一堂。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也凝重了許多。


    因為他們今天早上,收到了一封信,確切地說是戰書。


    隻不過信封上比戰書二字多了一個字,寫著賭戰書三個字。


    “賭戰書!”


    “實在是欺人太甚,他顧銘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和我們柴家叫板,我看他真的不想活了!”


    柴韋一拍桌子,憤怒地站了起來,眼中閃爍著殺意。


    柴宏瞥了他一眼,坐在位置上默不作聲,可心裏卻樂開了花。


    柴韋不知道昨晚後來的情況,但是他知道。


    柴韋越是如此,爺爺就會對他更加失望。


    果然,柴韋話還沒有說完,隻感覺有什麽東西飛來。


    砰的一聲,重重地砸在了腦袋上。


    柴韋被一下子砸坐到椅子上,抬頭看去,竟然一本書。


    順著那本書飛來的方向看去,隻見柴立業老臉黑成了一片,十分憤怒。


    “廢物!如果不是你,我們柴家怎麽會得罪這麽強大的敵人。如果你不是我柴立業的親孫子,我早就一把掐死你了。”


    當看到信封上的三個字時,柴立業就已經氣得不行,聽了柴韋的話後,讓他更加生氣。


    “宏兒,念信!”


    眾人一聽柴立業對柴宏的稱唿,瞬間靜止,無不驚訝。


    要知道,柴立業可是從來沒有這樣稱唿過自己的兒子和孫子的,突然這樣稱唿柴宏,恐怕下任家主之人已經定下來了。


    柴宏聽後,激動的雙手顫抖,急忙拿起那封信。


    剛準備看,突然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威壓,直接籠罩在他的身上。


    噗!


    一口鮮血吐出,柴宏兩眼一黑,瞬間向後倒去。


    言老大驚,急忙上前接住柴宏,突然那股恐怖的威壓直接朝他碾壓而來。


    噗通一聲,言老跪倒在地,不僅沒有接住柴宏,就連他自己也被壓迫的口吐鮮血。


    還好柴宏頂住了大部分威壓,否則不知道會是什麽後果。


    威壓持續時間並不長,很快便散去。


    可既使時間很短,對當事人的言老來講,卻有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強烈的恐懼由心而生,他的武道受到了影響,今後想要再進一步是不可能了。


    “言老,宏兒!”


    柴立業驚慌地跑過去,急忙扶起言老。


    “怎麽會這樣?言老沒事吧?”


    “家主,太可怕了!”


    言老說完,直接昏了過去。


    而柴宏卻沒有他這麽幸運,而是直接掛掉了。


    “堂弟,你醒醒呀,你不能就這麽死了呀,我不和爭了,隻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柴韋一把鼻涕一把淚,緊緊地抱著柴宏,放聲哭泣。


    令人看著無不痛心。


    血濃於水,不管他們曾經鬥成什麽樣,到頭來還是親情大過一切。


    在場的人全都產生了這個想法。


    就連柴立業看後,心裏也很欣慰。


    可柴韋心裏卻狂笑不止,做夢都沒想到柴宏就這麽死了。


    他一死,那麽他就是柴家的下任家主了。


    不過,該裝還是要裝的,他要表演,表演給爺爺看,表演給整個柴家的人看。


    “將柴宏抬下去吧!韋兒,你過來念信吧!”


    聽到柴立業如此稱唿自己,柴韋心中更加激動。


    “聽聞你柴家喜賭,那就以柴楊兩家的一切為賭注,三日之後,楊家玉礦見,過時不侯。如惹不來,滅你柴家滿門!顧銘!”


    一行行剛勁有力的大字,刺得柴韋眼睛生疼。


    “真是狂妄,真以為吃定我們柴家了嗎?這楊家玉礦在哪?”柴立業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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