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是?”


    顧銘毫不客氣的說,一點都不把小犬一郎放在眼中。


    眾人咋舌,暗道吳誌這朋友是什麽來曆,連山組的人都敢惹,敢欺負。


    侮辱!


    從未有過的侮辱!!


    小犬一郎怒吼道:“八嘎,你居然敢罵我,我絕對饒不了你。”


    說著,小犬一郎不自量力的舉起拳頭向著顧銘砸來。


    顧銘冷笑,直接出拳對轟。


    兩拳相撞,隻聽哢嚓一聲,小犬一郎的拳頭已經變形。


    隻見小犬一郎碎裂的手骨已經刺破血肉,露在外麵,鮮血湧了出來。


    “啊……”


    小犬一郎捂著那隻已經被形的手,大聲慘叫起來。


    “混蛋,你,你打我?”


    顧銘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微笑地說道:“打你了又如何!”


    這一拳,打得小犬小郎再次疼痛慘叫,一邊後退一邊狠狠地說:“八嘎,你給我等著,我是不會饒了你們的。”


    顧銘身形一閃,上前一把抓住小犬一郎,冰冷地說道:“想走,你認為可能嗎?”


    說著,一把將小犬一郎扔到了吳誌麵前。


    “跪下道歉,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


    小犬一郎怎麽會按照顧銘的話去做呢。


    惡毒地看著顧銘,滿臉猙獰地說道:“你做夢!”


    “是嗎?”


    顧銘抬腿就是一腳,直接踢向小犬一郎的膝蓋上。


    哢嚓!


    就聽到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


    小犬一郎頓時淒慘地嚎叫起來。


    “跪是不跪?”顧銘微微一笑。


    此時,所有人張著大嘴,驚恐地看著顧銘。


    吳誌也是滿臉的驚訝。


    這還是以前的顧銘嗎?


    感覺此時的顧銘很陌生,和記憶中的樣子完全相反。


    餐廳經理見到小犬一郎的慘樣,心中充滿了恐懼。


    可他的恐懼來自小犬一郎,以及他身後的山組。


    餐廳老板很是驚慌。


    二十年前,他留學來到東瀛,娶了東瀛女人做老婆,便自此留在了東瀛。


    經過二十年的努力,他才開了這家餐廳。


    如果山組因為小犬一郎,而怪罪他,這還讓他怎麽活!


    他不想因為這件事,一夜間一無所有,更不想丟了性命。


    不行,我要馬上通知山組,否則,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想到這裏,經理轉身向外跑去。


    顧銘淡淡地看了一眼,並沒有理會。


    經理幹什麽去了,根本不用想。


    “跪是不跪?”


    顧銘再次問道。


    “我,跪!”


    小犬一郎真的怕了。


    他能不怕嗎?一手一腿就這麽廢了,如果他再不跪下的話,恐怕別外一條腿也要廢了。


    心中雖然憤怒不已,可還是按照顧銘的話去做了。


    經理離開,他也看見了。


    同時,他也猜出經理去幹什麽去了。


    隻要山組的人來,他就能把所有恥辱報複迴來。


    小犬一郎忍著劇烈的疼痛,跪到吳誌麵前。


    “對不起!”


    身體緩緩向下,額頭與地麵碰撞在一起。


    很快,經理帶著一群人進來了。


    他們一進來,便把門堵住。


    一個五十歲的中年人大步上前,看見跪在地上的小犬一郎後,麵目猙獰地怒吼道:“小犬一郎,武士的臉的進了讓你給丟盡了。是誰將他打成這樣的,給我站出來!”


    “是我!”


    不等顧銘迴答,吳誌站了出來。


    “不是他,是他!”


    餐廳經理指向顧銘。


    中年人目光冰冷地盯著顧銘,咬牙切齒地問道:“是你嗎?”


    “沒錯,就是我!”


    顧銘一把將吳誌拉迴,微笑地上前一步。


    那個中年人上下打量一下顧銘,“我叫河田四郎,是山組河田組的組長,我命令你向小犬一郎道歉。”


    “山組是什麽?我沒聽過,另外,我為什麽要聽你的?”顧銘冷冷地說道。


    河田四郎聽後,頓時大怒,大喝道:“八嘎,竟然不知道我們山組。好,那我就讓你認識一下什麽叫做山組!”


    河田四郎手一揮,兩個東瀛武士走了過來,他們手中拿著武士刀,指著顧銘說道:“道歉,否則你將成為我們刀下的亡魂!”


    “天還沒黑,你們就開始做夢了!”顧銘冷笑。


    “八嘎!”


    兩個武士怒喝,一左一右,揮動武士刀,直接向顧銘砍了過去。


    顧銘會怕他們,躲都沒躲,開啟慧眼後,兩個武士的動作比蝸牛還慢。


    他不退反進,直接迎了上去。


    一手抓住一把武士刀,輕輕一用力。


    隻聽“哢嚓”兩聲脆響,武士刀被折斷了。


    砰砰!


    一人一腳,兩個武士瞬間快速地倒飛出去,落地後,昏死了過去。


    “這就是你們山組的水平嗎?真是弱啊!”


    顧銘將手中的斷刀一扔,拍了拍手,臉上滿是嘲諷之色。


    河田四郎十分震驚,那兩個武士可是有著下忍的實力,竟然敵不過對方一招。


    迴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兩名中忍,輕輕地點頭。


    兩名中忍接到命令後,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顧銘的身邊,手中的武士刀更是直刺顧銘。


    “垃圾就是垃圾,太弱了!”


    顧銘冷笑,直接出拳。


    兩拳過後,兩名中忍的命運和那兩個武士的命運一樣,再也站不起來。


    河田四郎見顧銘如此厲害,不由地害怕起來。


    心中更是將小犬一郎的全家問候了一遍。


    “河田四郎是吧,還有人嗎?”


    顧銘再次拍了拍,而且從桌子上拿起一張餐巾紙不停地在手上擦拭著。


    好像打他們已經弄髒了他的手。


    兩名中忍已經是河田四郎帶來這些人中最厲害的,對於他們的實力,河田四郎非常清晰。


    就連他們都不是顧銘的對手,那麽剩下的人更不用說了。


    他眼珠子轉了轉,說道:“你敢不敢在這裏等著,我馬上叫人過來。”


    “有什麽不敢的。不過,我勸你還是一步到位,別再叫這些垃圾了。”


    顧銘滿不在乎地迴答。


    目光中透露著藐視與不屑。


    “狂妄,我要讓你死!”


    河田四郎陰冷地笑著,掏出手機拔了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


    嘰嘰哇哇說了一通。


    當聽到顧銘的名字後,電話那頭傳來了異常激動的聲音,問清地址後,那麵便掛掉了電話。


    十分鍾後,一個六十出頭的老者走了進來。


    化勁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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