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進不知道顧銘心中的想法,聽到顧銘說不管他是誰,今天都要讓他知道顧銘的厲害,頓時笑了。


    他嘲笑說:“我當是誰,原來是那小娘們的男朋友,口氣這麽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他不信一個小小的職員能有什麽厲害的男朋友,最多有點能耐,但壓根沒有辦法跟他堂堂史家大少比,顧銘放出剛才那樣的狂言,注定是自取其辱。


    “不怕。”


    顧銘瞧不起說:“麵對你這樣的渣渣,我怎麽說都不過份,你要是不服氣,不爽,不妨讓你的渣渣手下反抗一下,看他們今天能不能保你周全。”


    “靠!!”


    史進怒了,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小覷過。


    “捶他,捶到他母親都認不出來他為止,讓這臭小子知道你們的厲害。”史進揮手說,不信他幾十號手下,打不贏顧銘一個人。


    混混們同樣這樣覺得,不知道顧銘厲害的他們,等這一刻已經等候多時了,史進話剛落下,立刻改變目標,朝著顧銘衝過去。


    至於錦城的員工,看法、想法那就多了,有期待顧銘表現的,有看傻子的,更多的則是看戲,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最後,就是袁梓菱和謝文殊二女了,她們期待顧銘的表現,期待顧銘會不會如同那晚一樣,以摧枯拉朽之勢,敗盡敢於挑釁他的人。


    顧銘不會令她們失望,手起腳落,兩名混混已經倒在地上,壓根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接下來到了顧銘的表演時間。


    四個。


    六個。


    八個。


    混混成雙倒下,顧銘所過之處,壓根無人能夠堅持兩下,包括史進依仗的高手,同樣如此,在顧銘麵前,跟牙牙學語的幼童一般,毫無招架之力。


    “這怎麽可能?”史進懵了,別人不知道,他難道還不知道嘛,那些人都是他在江湖上網羅的好手,各個都有過硬的身手,比之特種退役的保鏢隻強不弱,麵對顧銘,怎麽可能如此不堪一擊?顧銘究竟是何人?為何有如此恐怖的身手?


    “你究竟是誰?”史進臉色凝重道,猜測是某個地方的人,唯有那個地方,才會有如此厲害的高手,別的地方壓根不可能出現。


    顧銘不搭話,把最後一名試圖逃跑的混混踹倒後,這才開口說:“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下跪認錯、自扇耳光吧!扇到我女朋友滿足為止,今天你就可以走了,否則今天你別想離開這裏。”


    剛才,顧銘要是這樣說,史進可以把顧銘的話當成放屁。


    但是此刻,一地痛苦嚎叫的混混告訴他,他不能把顧銘的話當成放屁,他敢這樣做,下場指定會比倒在地上的混混更加淒慘。


    可是,他怎麽可能下跪?怎麽可能自扇耳光?他要是那樣做了,他史大少的臉往哪裏擱?


    史進沉聲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如今是法治社會,一切都得按照規矩辦事,你敢亂來,不會有好下場。”


    聽到這,顧銘笑了,不止顧銘笑了,工作區那些看熱鬧的員工都是忍不住笑噴了出來,嘲笑史進的雙重標準,何著他可以胡作非為,就不允許別人反抗?不知道還有正當防衛這一說法?


    當然,這裏不適用這個,但大致意思是這樣就行了。


    顧銘淡淡道:“江湖事,江湖了,你要是跟我扯其它沒用的東西,那我隻能自己動手了,就是不知道你可以承受我幾巴掌。”


    說的時候,顧銘把巴掌揚了起來,往左邊的工位上的辦公桌上那麽一拍。


    啪!!


    一聲巨響傳出,實木做的辦公桌立刻四分五裂,嚇得旁邊人一哆嗦,魂飛魄散。


    史進是頭皮發麻。


    這樣的巴掌,他怎麽可能承受幾巴掌嘛,最多一巴掌,顧銘一巴掌指定拍得他五髒俱裂,死得不能再死。


    “艸。”


    史進忍不住爆粗口,心想顧銘是不是有病,至於為了一個女人跟他拚命嘛,真以為殺了他那麽容易了事?指定掀起軒然大波好不好,乃怕顧銘大有來頭,也必須給史家一個交代啊!!


    不排除顧銘嚇唬他的可能。


    可是,他不敢賭,怕顧銘腦子一抽風,真給他來一下。


    當然,也不意味著他會照辦,而是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暫且認慫說:“兄弟,有話好好說,打我對你沒有好處,你可以換個要求,比如錢,你想要多少,隻要價錢合適,我不是不可以給你。”


    顧銘哼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更不缺你那點臭錢,我還是那句話,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可以少吃很多苦,少受很多罪,否則,我不保證你今天可以活著離開這裏。”


    沒錯,顧銘就是赤果果的嚇唬史進,不信史進這種大少舍得死。


    至於以後,借史進十個膽子他都不敢亂來,敢,那就把他的膽子全部給捅破,讓他成為無膽的鼠輩,看到他都害怕得雙腿發抖那種。


    他不信,史進頭這麽鐵,這樣還敢亂來。


    眾人咋舌,沒有想到顧銘如此強勢,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史進淚崩,他今天這是注定難逃一劫嗎?真的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嗎?


    他忍不住把目光投向謝文殊,咬牙問:“謝文殊,這人你認識吧?”


    謝文殊點頭。


    史進沒說謝文殊怎麽不管管那種話,知道剛才他做得太過份,謝文殊不落井下石已經是好的了,不可能替他求情。


    他說:“別的話我不說,今天這事到此為止,隻要你能辦到,以前我們的事情一筆勾銷,你覺得如何?”


    謝文殊想了一下問:“那今天的事情呢?”


    史進不說話。


    今天,他丟了這麽大一個人,怎麽可能算了嘛,迴去後,指定想辦法調查出顧銘的底細,然後找機會把今天丟的場子找迴來,否則他都覺得對不起剛才顧銘說的那一番威脅他的話。


    他的意思寫在臉上,謝文殊拒絕說:“你這個樣子,我沒有辦法跟顧銘談,你自己跟顧銘談吧!!”


    史進:“……”


    他要是敢跟顧銘談,就不會拐著彎的求謝文殊了。


    形式比人強,他隻能咬碎牙齒往肚裏咽,說:“今天的事情也算了。”


    “說到做到?”謝文殊沒有輕易相信史進,確認道。


    史進說:“隻要你能做到,我說到做到。”


    達成一致,謝文殊把目光投向顧銘。


    顧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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