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跟蘇曼前往米國砸場子,是他最佳購買私人飛機的時間。


    介時,他們可以乘坐私人飛機迴國。


    不用懷疑,他不會虛度乘飛機的時光,指定抓緊時間,在飛機上麵,跟蘇曼快樂玩耍一迴。


    想想都激動。


    可是,那還有很久。


    遠水解不了近渴,他有些等不了,一臉渴望的看著柳秀眉。


    這眼神,好炙熱。


    看到顧銘的眼神,過來人柳秀眉便知道,此時顧銘的狀態是什麽,處於爆發的邊緣。


    苦笑。


    唯有苦笑。


    顧銘還是一如既往的猴急,一點都沒有變。


    不過,顧銘說得也對,機會難得。


    不是說乘坐飛機的機會難得,而是她跟顧銘一起乘坐飛機的機會難得。


    顧銘太忙了,要不是這一次正好有公事,她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能夠跟顧銘見麵,一點準信都沒有。


    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今天是她跟顧銘的第一次。


    她不是初,這是一個遺憾,如果在床上完成,完全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東西,很普通的一次。


    如果,如果在飛機上,那就不一樣。


    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地方,更關鍵的是,她們都是第一次。


    如果,如果等到顧銘買了私人飛機,她可不敢保證,第一個跟顧銘在私人飛機上的女人是她,搞不好,是第好幾個。


    這值得顧銘銘記嗎?


    答案容易顯然易見,不會,顧銘都習慣了。


    唯有第一次,才值得顧銘銘記,記住第一次,也就記住跟他嚐試的女人,而她的要求,就是想顧銘記住她,別忘記她。


    所以,她的選擇是……


    “把手拿開。”她說。


    “這是?”


    “答應了?”


    顧銘覺得,柳秀眉這是委婉的答應了,趕緊把手拿開。


    然後,他就迫不及待的問:“秀眉姐,我們什麽時候開始?現在嗎?”


    他覺得現在開始最好,畢竟他的戰鬥力擺在那裏。


    柳秀眉不知道,覺得顧銘的戰鬥力也就那樣,白眼說:“急什麽?十幾分鍾的事,什麽時候開始都不遲。”


    “什麽?十幾分鍾?”


    侮辱!!


    顧銘覺得,柳秀眉這是在侮辱他。


    能忍?


    他忍不了,挑釁說:“秀眉姐,你敢跟我打一個賭嗎?”


    “打賭?”


    “好端端的,我跟你打哪門子賭?”柳秀眉納悶道。


    顧銘搖頭說:“不是好端端的,而是有原因。”


    “什麽原因?”


    “你瞧不起我。”


    “呃?”


    柳秀眉明白了,顧銘這是不滿她剛才說他隻有十幾分鍾,覺得他不止堅持這個時間。


    想了一下,她問:“你想怎麽賭?”


    顧銘說:“我們現在開始,飛機不停,我不停,停了算我輸。”


    “真的假的?”柳秀眉不信,不信顧銘能堅持那麽久,要知道,申海市到港島,足足要飛兩個多小時。


    顧銘能堅持兩個多小時?


    打死她也不信顧銘能堅持兩個小時,覺得顧銘在飛機這種刺激地方,最多隻能堅持半個小時,不能再久了。


    顧銘分析說:“我說真的,你肯定不會信,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開始,你試一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柳秀眉瞧不起說:“說了那麽多,不就是你等不急想要現在開始了憋,至於找那麽多理由嗎?”


    她覺得顧銘完全不需要,直說就完事。


    而她,也不見得不會同意,畢竟,早做晚做,早晚都要做,早點開始,早點結束,不見得是什麽壞事。


    “真不是!!”


    顧銘不認可說:“我是真的想跟你賭一下。”


    柳秀眉說:“我記得你以前說過,賭,必須有賭注才有意義,否則不如不賭,你想跟我賭這個,有賭注嗎?”


    “有!!”


    “什麽?”


    “我沒有做到,算我輸,我輸了,以後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絕對食言。”


    “你確定?”柳秀眉動容說,不敢相信,顧銘敢說出這樣的話。在想,顧銘是不是讓她贏?然後讓她提要求補償她?


    她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但緊接著,又覺得不大可能。


    人是很貪心的動物,她也不例外。


    以前,顧銘不來找她的時候,她覺得見顧銘一麵就很好了,但顧銘這種承諾說出口以後,她怕她忍不住提出讓顧銘離開其她女人,一心一意跟她在一起這種要求。


    這顧銘能夠辦到?


    答案顯而易見,顧銘辦不到,不會為了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放棄他外麵眾多的女人。


    也不值得。


    那麽,她不提?


    還是那句話,不給機會,她不會提,但給她機會,她不敢保證,她不會不提。


    為了避免顧銘事後後悔,她打預防針說:“顧銘,男人一諾,重千金,我希望你想好了再迴答我的問題,別等我以後提出要求,你反悔,當那言而無信的男人,你知道,我最討厭言而無信的男人。”


    頓了一下,她又補充說:“我不保證我不會提出什麽過份要求,可能是你寧死都不願意辦的事情,你想好。”


    “柳秀眉這是覺得她會贏?”


    顧銘笑了,笑道:“秀眉姐,你放心,隻要你能贏,我說到做到。”


    還需要多說什麽嗎?


    柳秀眉覺得,無需再多說什麽了,她已經給過顧銘機會,以後顧銘生不如死,那是顧銘自找的。


    同時,她還覺得,她沒有理由拒絕老天給她這麽好獨自擁有顧銘的機會。


    所以,她起身說:“我在廁所等你,你等幾分鍾再過來。”


    顧銘:“……”


    需要嗎?


    他覺得不需要,因為消失兩個小時的他們,必然讓人聯想到什麽事。


    換句話說,他們即將在飛機上幹的好事,瞞不過頭等艙的其她人,無需幹那掩耳盜鈴的事情,不如大大方方的一起去。


    但,他尊重柳秀眉的意思,耐著性子,等了幾分鍾,這才過去。


    胡敏不知道,見此,不屑說:“掩耳盜鈴,虛偽的男人。”


    顧銘聽到了,很受傷,他這又被人冤枉了,明明這不是他的意思好不好,他敞亮著呢。


    迴去跟胡敏解釋?


    至於嗎?


    有此刻在廁所等他的柳秀眉重要嗎?


    顧銘覺得,這個時候無論發生什麽事,都沒有在廁所等他的柳秀眉重要,那裏,才是他戰場,他需要為自己正名。


    不多說,前往戰場。


    不多時,一場激烈的戰鬥打響。


    如何證明?


    柳秀眉動聽的歌聲就是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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