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走上前,手一摸,一個密碼箱憑空消失,再一摸,又一個密碼箱消失,不到十秒鍾,這一次需要運送到港島去的八個密碼箱都消失不見了。


    胡敏:“……”


    她知道,顧銘又在變魔術,還是她想破腦袋都不通的魔術,隻是隱隱覺得,跟顧銘體內的異寶有關。


    可惜,這事顧銘不會告訴她,她隻能噘嘴,不滿的看著顧銘,好似再說,為什麽剛才不告訴她,異寶還有這樣的妙用,還能把東西收起來。


    至於以前,顧銘從未當著她麵收過任何東西,都是變東西出來,而且還都是小件物品。


    無疑,這給了她錯誤的信息,誤以為顧銘身上的異寶僅此而已,不敢想,七八個大號密碼箱,上千件的珠寶,顧銘都能收進異寶中。


    顧銘笑而不語。


    這種事情,解釋是解釋不通,裝神秘是最好的辦法。


    胡敏恨得牙癢癢。


    但她沒有問,知道有些事情顧銘不會告訴她,問了等於白問,還不如安排接下來的事情,準備掉包的密碼箱。


    不是什麽難事。


    因為此時,別人壓根不知道她用什麽型號的密碼箱運送的珠寶,隨便找些密碼箱,裝些石頭在裏麵,就能應付過去。


    然後?


    然後按部就班的運送就行了,唯一跟她計劃有區別的就是,顧銘自由了,又可以四處去浪了,晚上又可以欺負她了。


    想到這,胡敏忍不住嘀咕說:“這不會才是顧銘的真正用意吧!!”


    越想,她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因為根據以往顧銘的表現,顧銘其實最喜歡的是當甩手掌櫃,而不是動腦筋布局。


    她覺得,唯一能讓顧銘動腦筋的事情,就是女人,如何把一個漂亮女人騙到床上去。


    今天,顧銘一反常態,開始動腦筋,讓她不得不懷疑,顧銘的目的不單純,想要晚上變著花樣欺負她。


    這她咋受得了!!


    胡敏暗自慶幸,慶幸這一次把柳秀眉叫上了,否則這一次港島之行,有她的罪受。現在,有柳秀眉分擔,她會好很多。


    至於之前為什麽叫上柳秀眉……


    這是她準備的後招,在顧銘看守珠寶厭煩的時候,讓柳秀眉去陪顧銘一起看守押運。


    至於為什麽不最開始就祭出這招,自然是體諒柳秀眉,怕還沒到港島,顧銘就把柳秀眉給玩壞了。


    顧銘,有這樣的實力,柳秀眉自然要越晚出場越好。


    結果,顧銘就把她說服了。


    同樣有用,柳秀眉必然跟他們一起去港島,不多說,工廠的事情安排妥當後,兩人立刻開車前往魏翔飛新建的馬場。


    名字特別有意思,臥薪嚐膽,一雪前恥。


    當顧銘開車兩個小時,來到這裏,看到這名字的時候,當場笑噴。


    這是有多想贏他,才取得出這樣名字,怕是做夢都在想吧!!


    顧銘猜得沒錯,至從在自己的專業領域輸給顧銘,魏翔飛一直就想雪恥,做夢都想贏顧銘。


    可惜,申海市隻有一個沙田馬場,而上一次他賽馬輸給顧銘,已經發誓,這輩子都不踏進沙田馬場半步。


    他有過邀請顧銘去其它城市、比如港島賽馬的舉動,但被顧銘拒絕了,隻能自建馬場,以此來跟顧銘比賽。


    這需要時間。


    也虧得是馬場,建築物不多,要求也不高,主要是場地夠大就行,否則他真沒有辦法在短短一個多月內弄出來。


    成果斐然。


    但是,顧銘和胡敏進來後,卻是覺得異常寒酸,跟沙田馬場完全沒有辦法比,完全是兩個檔次的存在。


    地方也偏,不像沙田馬場,開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到這裏來,足足需要兩個小時,已經快離開申海市的地界。


    唯一可取的就是,清淨,四周沒有什麽人家。


    環境也不錯,背靠青山,麵朝江水,適合買下來,修建別院,閑暇時間來此度假。


    當然,顧銘不用買,魏翔飛已經買下來了,他隻需要從魏翔飛手中贏過來就行。


    很難嗎?


    顧銘覺得很簡單,但魏翔飛不這樣認為,覺得顧銘壓根不可能贏他,上一次也就是他大意,否則豈會給顧銘小人得誌的機會。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這一次,他吸取教訓,一個觀眾都沒有請,唯一的觀眾就是胡敏,連馬場的工作人員都被他打發走了。


    這樣他的馬兒還能受驚?這要是也能受驚,他吃屎!!


    不僅如此,他還把賽馬的難度往上提高了很多。


    上一次,他和顧銘比的是速度,誰先跑完一圈誰贏。


    但是這一次,他不僅要跟顧銘比拚速度,還要跟顧銘比拚技巧,也就是障礙賽。


    在馬場中,他讓人設置了很多障礙,看騎術不佳的顧銘,拿什麽跟他比,注定被他遠遠的甩在屁股後麵,吃他馬兒揚起的泥巴。


    最後,就是馬匹了。


    他自然騎的他那匹擁有高貴血統的西洋大馬。


    至於顧銘……


    顧銘沒馬,這一點胡敏早就給他說了,讓他去沙田馬場買幾匹上等的好馬,太差,那別怪顧銘不跟他比。


    他買了,買了幾匹不錯的馬,但是跟他的西洋大馬比,無論是耐力、速度都相差很多,壓根沒有辦法比。


    顧銘是外行,不懂馬,分辨不出馬的好壞,隨便他怎麽糊弄都行。


    可是胡敏不一樣,跟他一樣,受過貴族教育,在馬術課上,學過如何分辨一匹馬的優劣,對世界上的優質馬匹,也是如數家珍,他是瞞不過胡敏的。


    所以,他還在沙田馬場買了一匹好馬,一匹比之他的西洋大馬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存在。


    他心這麽好?


    他的心要是有這麽好,就不會對顧銘贏他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了。


    這是一個坑。


    還是一個大坑。


    別說顧銘這種騎術不佳的初學者,連他這種騎術精湛的人,都不敢去騎那匹烈馬,怕被那匹烈馬從馬背上甩下來。


    那是一匹來至北疆天山的野馬王,本來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天山腳下,卻被捕獵份子捕捉,輾轉千裏,賣到沙田馬場來。


    馬是有靈性的動物,跟狗一樣。


    這樣的遭遇,讓這匹野馬王對人類充滿敵意,寧死也不願意屈服人類。


    這樣的存在,已經不是騎術精湛就能馴服得了的,胡敏如果讓顧銘騎這匹馬跟他比賽,顧銘今天別說贏,能不能完好離開他的馬場都是一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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