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滿意了,意味著他的命保住了,九龍道長長舒一口氣。


    雲山等人:“……”


    他們的師傅,當了顧銘的狗,還有比這更令他們蒙羞的事情?


    “不要臉!!”


    “沒卵的東西!!”


    他們紛紛數落九龍道長,言語中再無半點尊敬之意。


    “嗬嗬!!”


    九龍道長笑了,嘲笑。


    站著說話不腰疼,換你來試試?隻怕比他表現得還要不堪吧!!


    不過,他卻是沒有把心裏話講出來,眼觀鼻、鼻觀心,如木頭一樣站在那裏。


    顧銘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人的,他等著這些大少被顧銘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


    “聒噪!”


    顧銘不高興說。


    要是剛才,顧銘這樣說,這些大少指定怒懟顧銘,說你算什麽東西,也敢說“聒噪”二字。


    但是此刻,他們不敢,聽到顧銘說“聒噪”,趕緊的把嘴巴閉上。


    他們可以不在乎別人的命,讓九龍道長去赴死,但是對於自己的小命,他們卻是在乎的緊,才不會去送死呢。


    壓力很大。


    跟顧銘這樣的猛人站在一起,他們表示壓力很大。


    “好熱,我出去吹吹風,你們慢慢玩。”一位大少找借口溜。


    “還真是熱,我也出去吹吹風。”又一位大少認同此借口。


    “同去,同去。”


    一群人朝著外麵人。


    雲山沒有說話,但是行動可是一點都不慢,混在人群中,跟著一起走。


    很丟人?


    雲山自個都覺得他這樣很丟人。


    可,不丟人難不成繼續留在這裏看顧銘耀武揚威的樣子?那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先走吧!離開顧銘這恐怖的家夥,然後再說報複的事情,實在不行,也隻能把這口惡氣咽到肚子裏麵去。


    憋屈不?


    憋屈死他了。


    可是,不這樣做,他又能怎麽做?


    九龍道長已經是他能找到最厲害的人了,連九龍道長的都不是顧銘的對手,他上哪裏去找比九龍道長還要厲害的人?


    他很難找到,就算找到,能不能請動還得另說,沒有十足的把握前,他才不會那麽傻,繼續挑釁顧銘。


    他屬於不叫的狗,不咬人則以,一旦咬人,就要把那人往死裏咬。


    “我說過讓你們離開了嗎?”顧銘的聲音輕飄飄的響了起來。


    不重!


    但是,全場眾人都能聽聞,落入雲山闊少耳中,更是如炸雷一般。


    顧銘居然不讓他們走,想幹什麽?想殺他們?借顧銘一萬膽子,也不敢把他們都殺了。


    那是?


    顧銘想打他們。


    我去,這好喪心病狂,簡直令人憤慨。


    一名大少憤怒道:“顧銘,你……你敢打我們?你知道我們……”


    顧銘打斷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麽背景,也不管你們以後會如何如何,今天想要離開這裏,得拿出誠意來,否則,別想踏出這個門半步。”


    “什麽誠意?難不成也像九龍道長一樣給你當狗?”


    一名大少嘲笑說:“顧銘,你怕是還沒有這樣的資格命令我們辦事吧!!”


    “想得美!!”


    顧銘瞧不起說:“就你們這樣的,在我眼中一文不值,乃怕你們想,我也不會讓你們替我辦事的。”


    俗話說得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些無法無天的闊少就屬於這類人。


    這種人,指望他給你辦成事,還不如指望他不給你惹事,把你拖下水。


    古往今來,有多少家族毀在紈絝之弟手中?多如牛毛,勝不勝數,顧銘可不想他的隊伍中出現這樣的敗類。


    侮辱啊!!


    沒有比顧銘這更侮辱他們的了,搞得他們好像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廢物一樣。


    他們能沒有用?一句話,不說讓昆城抖三抖,但讓昆城掀起一陣風,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顧銘嚴重小覷了他們,讓他們忍不住想一展身手,讓顧銘知道他們的厲害。


    當然,這得顧銘打他們才行,否則他們下不了那個決心,因為顧銘實在是太強了,想要對付這種人,一般手段真不行,也不能,必須一擊必殺才可以,否則就會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他們抱成團,冷眼看著顧銘,冷聲說:“行,我們不走,看你能拿我們怎麽樣,不過,別怪我沒警告你,敢打我們,以後昆城,注定沒有你的容身之地。”


    “沒錯!!”


    有人叫囂說:“你要是敢打我們,我會讓你知道,昆城大少的厲害。”


    顧銘瞥了那人一眼說:“逼著我打你?要是你想,我不介意成全你,然後領教一下你作為昆城大少的厲害。”


    “你不打算打我們?”有人忍不住的問,因為他聽顧銘話,好似沒有打他們的意思。


    顧銘白了那人一眼。


    他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一次性得罪這麽多的昆城大少嘛。


    當然,不是不敢,而是不至於。


    這些人不過是嘴賤而已,哪需要那麽大的懲罰,小懲一下,讓他們知道他顧銘是睚眥必報的人就行了。


    所以,他點頭說:“我不打算打你們。”


    “那你想幹什麽?”有大少問。


    顧銘說:“道歉!!”


    “道歉?給誰?給你嗎?”


    “我不用,你們給靜姐道歉。”


    顧銘看著他們說:“為什麽道歉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他們點頭,知道顧銘為什麽讓他們給田靜道歉,無外乎就是他們剛才說了一些要“照顧”田靜的話。


    淫~言穢~語無疑,這哪個女人受得了?正常沒有幾個女人受得了。


    隻是,這歉能道嗎?


    他們覺得可以。


    他們跟顧銘無仇,沒有必要因為一時嘴快招惹到顧銘這樣的強敵。


    “那個,田靜,剛才對不起,我就隨口說說,你別往心裏去。”


    “我也是隨口說說的,你別往心裏去。”


    “我……”


    道歉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顧銘打斷道:“一個一個來,排隊懂不懂?得有誠意。”


    他們:“……”


    他們生平第一次聽說道歉還需要排隊的,不是意思意思就行了嗎?


    顧銘,就是幺蛾子多。


    然而,他們卻是沒有辦法不從,因為此刻主動權掌握在顧銘手中,他不滿意,那他們走不了。


    排隊,道歉,闊少們聽令而行。


    道歉中……


    田靜看著,感觸頗深,以前她哪敢想這種事情會發生。


    也就是顧銘,才有本事讓大少們排隊道歉,才有本事讓大少如狗一般爬著離開。


    倍感光榮,因為她是這樣有本事男人的女人,所以她坦然接受了這些大少的道歉。


    顧銘也沒有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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