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不是?那她是?”


    “就是幹女兒。”


    “這不可能吧!!”


    廖興化不信的說:“謝玉龍好端端的,認個不能幹的幹女兒幹什麽?”


    謝睿酸溜溜說:“命好憋,嫁了一個好老公,用命給她換來後半生的榮華富貴。”


    “啊?還有這種事情?”


    廖興化八卦心爆棚的說:“睿少,能說說具體是怎麽迴事嗎?”


    田靜老公如何死的,田靜為什麽成為謝玉龍的幹女兒,這在謝家不是秘密,謝家人都知道。


    不過,謝玉龍卻是三令五申不準謝家人把事情外泄,謹防競爭對手利用此事做文章,挑撥謝家與柴韋的關係,說什麽他不忘當年之事,所以認死者妻子為女兒,提醒自己勿忘此仇。


    然而,此刻對謝玉龍恨之入骨的謝睿,卻是毫不猶豫的把謝玉龍給賣了,把事情告訴廖興化。


    聽到這些隱情,廖興化的壞水又冒了出來。


    他支招道:“睿少,你被謝玉龍趕出謝家,想要他重新接納你,壓根不可能。”


    “我覺得,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去緬國投靠柴家,就說謝玉龍念念不忘當年之事,想雪恥,讓他們支持你成為謝家家主,跟你合作。”


    “妙啊!!”


    謝睿眼中綻放出精光。


    作為謝家人,他知道柴家對謝家意味著什麽,那是謝家的天,一旦柴家不跟謝家合作,頃刻間,謝家的原石來源就會爆減一半以上。


    這是謝家接受不了的事情,一旦出現,謝家必然出現危機,謝玉龍原石大王的名頭必然易主。


    他沒有廖興化那麽樂觀,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隻要柴家願意支持他,他便可以迴到謝家,並成為謝家的核心人物,不用看謝玉龍臉色那種,甚至,他可以讓謝玉龍把田靜交出來,供他玩樂。


    心裏美滋滋。


    謝睿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廖興化見狀,知道謝睿采納了他的主意,眼巴巴看著謝睿,一副等待主人賞食的模樣。


    謝睿沒有吝嗇,說:“廖大師,你放心,隻要我謝睿能夠東山再起,不會忘記你今日提點之恩,指定讓你後半生享盡富貴。”


    廖興化激動道:“多謝睿少提攜,廖某願意陪睿少前往緬國走一遭,爭取柴家的支持。”


    “好!就這麽定了。”謝睿雄心萬丈的說。


    兩人商量具體的行動計劃,把報複顧銘的事情,全權交給那位苗老板,他們隻看結果。


    顧銘不知道,一場巨大的危機籠罩在謝玉龍和田靜頭上,此刻,正在認真選石。


    收獲不錯。


    不到兩個小時,他便收獲了二十幾塊大漲的原石,裝了滿滿一車。


    顧銘大致估算了一下,這二十幾塊原石帶給他的收益有十個億。


    不少了,印鈔都沒有這樣快,他很滿足,唯一有些遺憾的就是,沒有玻璃種,都是高冰種、水種級別的翡翠。


    虧得這話顧銘隻是在心裏想想,這要是講出來,非得被人噴死,典型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不打算解,他知道結果就行了,沒有必要出風頭。


    然而,事與願違,還沒等他把車推到大夏為客人提供寄存翡翠原石的地方,他的去路就被一群人給堵住了。


    “幹什麽?”胡敏喝道。


    一名年輕男子說:“不幹什麽,就是想問問,他有何德何能去參加賭石大賽,跟成名已久的前輩一決高下,爭翡翠王的榮耀。”


    “這跟你有關係嗎?”胡敏納悶說。


    “這怎麽跟丁大師沒有關係呢?”


    旁邊一人說:“丁大師是昆城最年輕的賭石大師,也是公認年輕一輩賭石水平最高的大師,他都沒有收到謝大王的邀請參加賭石大賽,衝擊翡翠王的榮耀,顧銘憑什麽有資格受邀請去參加?今天他必須把事情說清楚,否則我們不服。”


    “對,我們不服,今天顧銘必須把事情說清楚。”


    顧銘:“……”


    這哪裏是不服,這非明是眼紅,眼紅謝玉龍對他另眼相看。


    可是,眼紅有用嗎?又不是他主動去參加的,是謝玉龍主動邀請他去參加的。


    顧銘聳聳肩,不在意說:“你們服不服跟我沒有關係,想參加賭石大賽,找我也沒有用,你們要是覺得自己水平夠,可以去找謝大王,我想他應該會給你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切!!”


    他們對顧銘說的話嗤之以鼻。


    去找謝玉龍要機會?可能嗎?謝玉龍乃怕要給,他們也丟不起那個人。


    都是賭石大師,所有參賽選手都是謝玉龍親自邀請的,憑什麽他們去要機會?應該是謝玉龍邀請他們好不好。


    然而,謝玉龍沒有邀請他們,反而邀請了顧銘。


    顧銘戰績很顯赫?道聽途說,不足為信,他們隻相信他們眼睛看到的。


    而,他們眼睛看到的事實就是,謝玉龍邀請的其他幾位賭石大師都是戰績赫赫之輩,雄霸原石圈多年,威名如雷貫耳。


    打死他們也不敢去挑戰那些人。


    唯有顧銘,最近才冒出頭,資曆比他們還淺,本事也有待考量,他們有贏的把握。


    隻要他們贏了顧銘,足可說明謝玉龍眼瞎,足可證明他們比顧銘更有資格參加賭石大賽。


    說白了,他們就是柿子撿軟的捏,想踩著顧銘的屍骨往上爬。


    當然,不是每一個人。


    盛名之下無虛士,最有希望的人無疑是丁成。


    先讓丁成上,打掉顧銘的自信,然後他們再上,贏顧銘就簡單多了。


    這是他們來之前商量好的計策,現在按部就班執行就行了。


    丁成說:“顧銘,別說什麽沒用、也別說什麽讓我們去找謝大王那種話,說這些,除了證明你本事不濟、底氣不足外,沒有任何用處。”


    丁成挑釁說:“敢跟我賭一賭嗎?看誰的水平更高,誰更有資格去參加賭石大賽。”


    顧銘:“……”


    他不想賭,不想浪費時間。


    但是,他知道他不賭不行,不賭這些同行會如同狗皮膏藥一樣黏著他,讓他永遠寧日。


    所以,該賭的局還是要賭的,不然怎麽讓別人死心?


    顧銘答應道:“行,我跟你賭,你想怎麽賭?”


    丁成說:“以一個小時為限,以一千萬為最高金額,誰選的石頭解出來的翡翠價格高,誰贏。贏家通吃,輸家要把開出來的翡翠給贏家。”


    很傳統的賭法,一點新意都沒有,還慢,顧銘不願意,想玩點又快又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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