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


    顧銘當即說:“敏姐,你仔細聞聞,這味道是從誰身上散發出來的。”


    “肯定是你,臭男人,熏死我了,我不跟你呆一塊了。”胡敏自以為是的說。


    然後,她打開車,逃跑式的下車。


    顧銘坐在車裏不動,嫌棄的看著胡敏。


    車外,胡敏站著,越聞越臭,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這股臭味跟她有關係。


    同時,身上黏糊糊的感覺也告訴她,可能真的跟她有關係。


    她把玉臂抬起,拉開衣袖,一股強烈的臭味撲麵而來。


    這還不是最令她惡心的,最令她惡心的事情是,她雪白、光潔的玉臂上,有著一塊一塊難看到她無法形容的黑色斑點。


    她都快被熏、看哭了。


    顧銘笑著說:“敏姐,現在你應該知道,你有多臭了吧!!”


    “你……”


    胡敏很生氣,因為她覺得顧銘這是故意的,故意看她出醜,以報那日她嫌棄他之仇。


    “不理你了。”她生氣的說,小女子姿態十足。


    顧銘下車,從背後摟住胡敏。


    胡敏掙紮說:“你不嫌臭啊!這也摟。”


    “嫌。但是我想摟,我不止想摟,還想我臭熏熏的美人洗成香噴噴的。”


    顧銘毫不掩飾他的目的,胡敏拒絕說:“我才不讓你洗呢,我自己可以洗。”


    “這可由不得你說了算。”


    顧銘把胡敏抱了起來。


    胡敏摟住顧銘的脖子,討價還價說:“想讓我答應你幫我洗也行,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


    顧銘一邊走一邊問。


    胡敏把袖子再次拿開,把玉臂放在顧銘嘴巴,壞笑說:“嚐嚐,這是啥味道,你嚐過之後,我就讓你洗。”


    顧銘:“……”


    胡敏簡直喪心病狂,這種惡心事情他怎麽可能答應。


    不過說到嚐,有個東西確實可以嚐一嚐,畢竟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嚐到了。


    當然,胡敏也得嚐才行,否則他多吃虧。


    他悄悄告訴胡敏。


    胡敏當即就是一道白眼賞給顧銘,沒好氣說:“要嚐你嚐,我才不嚐呢,累死人。”


    “嗬嗬!!”


    顧銘隻笑,不說話。


    有些事情,嘴上拒絕的快,但是行動上,卻是毫不含糊,他相信胡敏等會會用行動證明她是樂意的。


    她抱胡敏迴家,直入浴室。


    很快,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


    顧銘賣力的擦拭著。


    黑斑盡去,取而代之是白玉無瑕般的嬌嫩肌膚,當真是要多水靈要多水靈,別說他一個男人,就連胡敏都看醉了,格外欣賞現在的她。


    很開心,前所未有的開心。


    自然,有些不願意的事情她主動願意幹了起來。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也是一個少眠的夜晚,直到淩晨,胡敏那誘人的動聽歌聲才徹底消失。


    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


    兩人早起,吃過早飯後,立刻開車前往機場,乘飛機前往雲省。


    頭等艙。


    顧銘和胡敏坐在座椅上,昏昏入睡,彌補昨晚缺失的睡眠。


    突然,睡夢中,顧銘聽到有女子尖叫的聲音。


    他瞬間驚醒。


    不止他,胡敏也聽到了,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怎麽迴事?”胡敏問。


    “不清楚。”顧銘搖頭,一臉的茫然,隱約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當然,不止他們,頭等艙所有乘客都是如此,都在議論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多時,一名空姐進來,安慰說:“大家稍安勿躁,經濟艙出了一點小狀況,機長和空警正在前去解決,很快就會妥善處理。”


    “什麽事情啊?聽動靜好像不小,別是遇到劫機的匪徒了吧!!”有人猜測說。


    旁邊一人喝斥道:“烏鴉嘴,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確實,這話很不吉利,但事情都發生了,逃避無用,有人繼續追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陸地上,他們可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在空中,說得不好聽,大家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經濟艙要是真發生點什麽威及飛機安全飛行的事情,他們同樣逃不掉,要跟著一起完蛋。


    顧銘心中不好的預感更甚。


    不過,他沒有選擇問,因為憑借他的本事,不需要問。


    同樣,也不需要開啟慧眼看,隻要他認真聽,經濟艙中發生的事情瞞不過他。


    他側耳傾聽。


    一個男聲傳入他的耳朵,男子說:“馬上,馬上給我改變航向,飛往南洋,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


    機長說:“先生,冷靜,冷靜,有什麽事情我們慢慢談,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男子咆哮說:“少給我扯這些,快點,要是再不改變航向,我可就要殺人了。”


    機長:“……”


    這是航班,不是說改就能改的,更何況還是飛往國外,這可是非法入境,一發導彈賞給你,可以讓你死得不明不白。


    作為機長,她不能拿飛機上幾百名乘客性命當兒戲,置他們的安全於不顧。


    同樣,她也不能置歹徒手中人質的安危於不顧,隻能繼續耐心勸解,企圖說服歹徒。


    顯然,歹徒不會同意,態度異常堅持,下手也是好不留情麵,死死掐住人質的脖子,讓她處於窒息的邊緣,異常危險。


    頭等艙,麵對乘客的再三追問,空姐不得不把有歹徒劫持人質,逼迫機長改變航線的事情講出來。


    “這怎麽行?”


    立馬有人拒絕說:“我這可是要前往昆城參加原石公盤,這要是改變航向,那雲省的公盤我豈不錯過了。”


    “就是!!”


    旁邊人附言道:“雲省公盤乃是華國一年才有一次的盛會,這要是錯過了,又得等一年,你們可千萬別受歹徒脅迫,我不信他真敢殺人。”


    還有一句話他沒說,那就是殺了也行,反正跟他沒有半毛線關係,隻要不耽誤他的事情就行。


    很自私,很冷血,但是抱有這種想法的人大有人在,除了不想耽誤自己的事情外,還有一點擔心。


    歹徒脅迫飛機去南洋的目的,難道隻是為了跑路?如果隻是為了跑路,那還好,大不了他們在南洋乘坐飛機飛迴來,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可,如果歹徒脅迫飛機去南洋的目的不止跑路那麽簡單呢?還想綁架他們勒索錢財呢?不給到令他們滿意的價格,他們要撕票呢?


    他們不敢賭,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當兒戲,自私一點,自然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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