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以後,何芷柔從衛生間出來,褲子什麽的已經換了,便成了一條黑色高腰輕薄直筒闊腿褲,配上她剛才穿著的黑色紗衣,氣質爆表。


    這是一位身材、模樣俱佳的女子,更加難得是她也是練瑜伽的,想起那日她一隻腳搭在他肩上的畫麵,顧銘心動不已。


    當然,秦思雨和劉羽欣也能辦到,劉羽欣還這樣做過一次,當場就讓他亢奮了。


    至於秦思雨,身體軟實力猶在劉羽欣之上,別說這,更加高難度動作都可以,但她經驗欠缺,承受力欠缺,還需要開發。


    何芷柔白了顧銘一眼,說:“去醫院了,還看,再看我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思雨。”


    她也是認識秦思雨的,更是知道秦思雨現在成了顧銘的女朋友,守在那麽漂亮一位女朋友,還不知足,還出來偷,簡直……


    她想到她剛才的決定,歎了一口氣,不好意思把全部鍋都甩在顧銘頭上,她也有錯的。


    顧銘微微一笑,不懼何芷柔威脅,說:“行,我們去醫院。”


    兩人下樓,客廳中的眾人再次圍了上來,打算一起去醫院。


    顧銘說:“這點小事就不用勞煩何主任了,何主任你放心,我會如實匯報這件事,不會有任何謊言在裏麵。”


    何英武說:“那就麻煩顧先生了。”


    “何主任客氣。”


    緊接著,顧銘把目光投向葉文軒,說:“葉少,後麵的事情我來處理就行,無需你親自督辦。”


    葉文軒點頭說:“行,正好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等候顧先生的消息。”


    葉文軒走了,不過臨走時卻是威脅的看了何家眾人一眼,一副真有問題他不會就此甘休的模樣。


    何家眾人心裏苦,最苦的當屬趙希蓉,因為她知道,有葉文軒的維護,以後她動手的風險很大,搞不好就會把自個搭進去。


    何芷柔另外一副心情,劫後餘生的她,對幫助她的葉文軒十分感激,感謝道:“葉少,謝謝你。”


    葉文軒笑著說:“嫂子客氣了。”


    何芷柔羞澀說:“替我我轉告他,我會一直在何家等他迴來。”


    葉文軒配合說:“嫂子放心,我一定把這話帶給我哥。”


    顧銘:“……”


    他表示他已經知道了。


    醫院,顧銘陪何芷柔進行全麵檢查,檢查的結果顯示,何芷柔真的沒有懷孕流產的跡象,這就是一次普通不過的大姨媽。


    至於為什麽不準時來,醫生在問清何芷柔這段時間的作息後,找到了問題所在,太過焦慮所致。


    何芷柔大囧,她這臉丟大了。


    不過,這個臉對她來講卻是丟得好,把她身上的麻煩都丟掉了。就是苦了顧銘,忙了一個上午,空歡喜一場。


    迴到豪車上,何芷柔歉意的看著顧銘,歉意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過騙你。”


    顧銘大肚道:“沒事,這不是你的錯。而且,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嘛,皆大歡喜。”


    “不好!!”何芷柔搖頭。


    “哪裏不好了?”


    “我想要孩子。”


    “那……”


    顧銘壞笑著看著何芷柔,一副你想要我就給你的大方模樣。


    何芷柔翻白眼說:“大姨媽在呢。”


    顧銘說:“我知道,但過幾天就會走嘛,過幾天我去何家找你?”


    何芷柔想了想說:“家裏不好,容易被發現,發現了你的謊言就被拆穿了,還是去外麵吧!瑜悅佳人不錯,還敢在那裏嗎?”


    顧銘不慫道:“你不怕我肯定不怕。”


    何芷柔點頭說:“那就在那裏。”


    開車送何芷柔迴家,路上,顧銘把何芷柔身上劫難破去的消息告訴何芷柔。


    “真有這種事情?”何芷柔不敢相信的說。


    顧銘說:“肯定有啊!不然我怎麽料定你會出事,一直找欣姐打聽你的情況。”


    “那怎麽破去的?”


    “應該跟你今天喝下去的藥有關,我懷疑那不是普通的墮胎藥,搞不好是讓你終生不能懷孕的藥。”


    “一定是!”


    何芷柔咬牙說:“那個女人幹得出這種狠毒的事情。”


    “為什麽?她不是你母親嗎?怎麽如此歹毒?”顧銘納悶說。


    何芷柔說:“她不是我母親,我母親早就被她害死了。”


    “啊?怎麽迴事?”顧銘驚訝萬分的說。


    迴憶起往事,何芷柔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那叫一個傷心。


    顧銘把何芷柔抱起來,放在大腿上。


    軟玉在懷,他心中沒有半分雜念,安慰說:“想哭就大聲哭出來,不願說也可以不說。”


    哭了一會,何芷柔的哭聲漸小,抽泣說:“這不是什麽隱秘事情,稍微一打聽就知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


    顧銘說:“那我聽聽,如果趙希蓉真如此歹毒,真害死你娘,我會幫你報仇的。”


    他不敢相信。


    殺人犯法,趙希蓉在猖狂也不會猖狂到明目張膽殺人的地步,更別說這個人還是何英武的前夫人。


    其中,定有隱情。


    具體什麽隱情他不好判斷,認真聽何芷柔講話。


    何芷柔說:“我媽出生普通,但跟我爸卻是情投意合,在大學裏麵就私定了終生,並且有了我。”


    “普通人家的女子,想要嫁入豪門何其艱難,也虧得我爸堅持,否則我媽終生進不了何家大門。”


    “可是,進來以後又如何?依然落得一個被逼跳江自殺的結局。”


    “趙希蓉逼的?”顧銘猜測道。


    “肯定是她!!”


    何芷柔說:“二十年前,趙家經營的公司陷入一場危機,急需大筆資金,趙希蓉不知道用什麽方法說動了我父親,讓我父親出麵,替趙家擔保,從銀行貸出三百億資金。”


    “後來,趙希蓉就跟何家走得很近,時不時的到何家竄門,更是把我媽當親姐姐一樣對待。”


    “我媽多傻啊!真拿人家當親妹妹,對她沒有一點防備。”


    “你猜,後來發生了什麽?”


    “這個……”顧銘搖頭,表示不敢亂猜。


    何芷柔苦笑說:“後來發生了一件令何家蒙羞的事情,我媽跟保安私通,被我爸當場抓住。”


    顧銘:“……”


    他就說為啥他去買姨媽巾的時候那些人提到保安那麽興奮,敢情以前小區有過女主人跟家中保安私通的事情。


    顯然,那些人以為二十年前的故事再次上演,好奇這一次又是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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