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帶著顧銘離開。


    秦思雨淚眼婆娑,忍不住喊了一聲,“顧銘……”


    此刻,她感動得要死,沒有想到顧銘都要進監獄了還如此關心她,


    同時,一千萬的巨款也令她側目。


    在這個一切都向錢看齊的時代,一千萬足以讓顧銘擁有幾十上百的女人。


    顧銘無條件的給她,無疑證明顧銘對她的心意,這是一位真正愛她的男人。


    當然,她也是真的愛顧銘,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男人被抓走,她卻毫無辦法,她這心……如刀絞。


    顧銘迴頭,微笑的看了秦思雨一眼。


    秦思雨淚奔,說:“我會一直等你,等到你出來為止。”


    顧銘:“……”


    這傻妞,還不信他啊!!


    解釋無用,唯有事實才能證明一切,他邁著自信的步伐,跟著警察離開。


    看到這一幕,段宇等人唏噓不已,沒想到本領高強的顧銘就這樣被幾個警察給帶走了。


    不過,他們也不傻,顧銘的沉著冷靜的態度告訴他們,別人早就料到了。


    同時,顧銘跟秦思雨的對話還告訴他們,顧銘已經有了應對的方法。


    什麽叫大師?這就叫大師,你不得不服。


    不過,該報的信還是要報的,段宇馬上拿出手機給周夢伊打電話,告之顧銘被捕的事情。


    周家!!


    正在養傷的周夢伊接到段宇的電話,差一點打翻了手中的水杯,由此可見她內心的緊張程度。


    不過,她到底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前幾天更是遭遇車禍,不會被這點困難嚇倒,很快冷靜下來。


    感謝了一番段宇,掛掉電話後,她立馬撥通了一個電話。


    作為成功的商人,她還是有關係網的,否則無法在申海市立足到今天。


    顧銘被帶到了派出所,林佳看到了,俏臉上那叫一個難以置信。


    “你怎麽被抓了?”林佳忍不住上前關心道,其實她心裏還是有顧銘的。


    不等顧銘迴答,蔣銳迫不及待的接話道:“聚眾賭博,公然違法,難道不該被抓?”


    “還是說,因為你們是朋友,你想包庇他,知法犯法?”


    這話不可謂不重,那些隻是道聽途說,不知道顧銘就是那日幫助林佳的警察大驚,沒有想到這兩天都快跪舔林佳的蔣銳會對林佳說出這樣重的話來。


    林佳心裏明白,蔣銳肯定知曉了顧銘的真實身份,行事才會這樣沒有顧忌。


    至於為什麽抓人,難道真的是因為聚眾賭博?他懷疑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顧銘不管怎麽說也認識丁偉,蔣銳豈敢隨隨便便抓人?他抓人,必然事先要給丁偉打招唿。


    同時,今天派出沒有接到任何群眾舉報說有人聚眾賭博,這無疑是有人直接給蔣銳打的電話。


    能夠讓蔣銳親自出馬,馬不停蹄趕過去抓的人,隻怕……


    林佳懷疑這是丁偉對顧銘多管閑事的報複。


    有些愧疚,畢竟這事因她而起,如果顧銘不幫她,不會主動去招惹丁偉那樣的狂少。


    她危難時,顧銘挺身相助,現在顧銘出事,她能無動於衷?


    扒了她身上這層皮,她也要保顧銘周全。


    林佳沉聲說道:“蔣所,你說顧銘聚眾賭博,有證據嗎?”


    “有!!鐵證如山!!”


    “哪裏?能拿我看看嗎?”


    蔣銳:“……”


    現在鐵證當然是在他嘴巴上,想要形成書麵的證據,那還得做點小動作,這讓他如何拿給林佳看?


    他拿不出來,隻能抖起他領導的威風,喝斥道:“林佳,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我還用不著向你出示證據。”


    “那我呢!!”


    一名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就是周夢伊找來的援軍,海棠區分局副局長紀遠。


    看到紀遠,蔣銳嚇了一跳,趕緊上前舔道:“紀局好,歡迎紀局蒞臨我所進行指導工作。”


    說著,蔣銳更是鼓起了巴巴掌,其他人見狀,也是紛紛鼓起掌來。


    紀遠淡然的接受著這一切,等到掌聲停止,他才開口說道:”指導算不上,今天我就是過來看看,看看你蔣所長是如何辦案的。”


    紀遠看著蔣銳道:“剛才那位小同事沒有資格讓你蔣所長出示抓人的證據,我有嗎?我有資格聽聽蔣所長為什麽抓人嗎?”


    “有!紀局您肯定有!!”


    蔣銳輕聲說:“紀局,能否借一步說話?”


    紀遠點頭,去了不遠處沒有人的地方,蔣銳屁顛屁顛跟上。


    紀遠淡淡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可以!!”


    蔣銳說:“我接到群眾舉報,此人聚眾賭博,涉案資金超過五億,還有轉移贓款的舉動,所以當機立斷,立馬把他拷迴派出所。”


    “有證據嗎?”


    “這肯定是有的,隻是目前還沒有整理好,一旦我整理好,立馬給紀局你送過去。”


    “怕是栽贓陷害吧!!”紀遠嘲笑道。


    蔣銳心裏明白,紀遠肯定是顧銘朋友搬來的救兵,否則來不了這麽快。


    不過,他也不慌,從容道:“瞧紀局你這話說的,怎麽可能是栽贓陷害呢,這是丁少親眼目睹的事情,難不成丁少還能說謊騙警察?”


    “丁少?”


    紀遠明白了,丁少就是幕後主使,問了一句,“哪個丁少?”


    蔣銳笑著說:“在海棠區,能有幾個丁少?”


    紀遠心頭一怔,知道是誰了,是海棠區副區長丁宏茂的兒子,唯有他,才有資格被蔣銳稱作丁少,至於那些有錢的公子哥,說真話,手還插不到這裏來,還不值得蔣銳巴心巴肝給他辦事,更別說跟他過不去。


    他立刻意識到事情的棘手。


    丁宏茂乃是他的上級領導,這一次他想競爭局長的寶座,丁宏茂的態度很關鍵,如果丁宏茂不點頭,他指定升不上去。


    他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快五十了,這是他最後的機會,這要是升不上去,那他就隻能退居二線養老。


    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賠上自己的前途,合適嗎?


    他心裏產生退意,不想趟這攤渾水。


    他說:“行吧!你繼續秉公辦理,我還有點事情,先迴局裏去了。”


    “我送您!!”


    看到這一幕,顧銘瞬間無語,心想,這誰找來的援軍啊!意誌忒不堅定了吧!三言兩語就被人打發走了。


    不滿歸不滿,但他卻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發生。


    他不是犯賤的人,能不坐牢肯定不坐牢,況且他等會還有事情,豈能在牢房裏麵荒廢他的大好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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