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天極為惱怒的喝道!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醜一般,被江無憂玩弄在股掌之間。


    “仲天!這裏是七星論武會,還輪不到你們兄弟兩個在這放肆,我現在給你們兩人一個機會,立刻滾下擂台,不然的話,休怪我這個做前輩的出手!”


    仲天站在擂台之上,惡狠狠的賭咒發誓道!他被江無憂一樣當猴耍,而且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此仇不報,他還有何顏麵繼續在開陽星宮待下去。


    “咿!趕緊滾下去吧!這麽不要臉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沒錯,這兩兄弟的臉皮還真是比這琅邪山的石頭還厚!簡直就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他一把拉過麵色猙獰的仲天,冷聲道:“好了,你給我冷靜點!現在立刻跟我迴去,等什麽時候我們突破了神變境,再找他報仇也不遲,現在出手隻能自取其辱!”


    “沒錯!哥你說的沒錯,隻要我晉升到神變境,一定會把他踩在腳下的!哈哈!”


    仲天哈哈一笑,轉過身來,死死的盯著江無憂道:“小子,你等著,用不了多久,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江無憂不冷不淡的說道:“我倒是期待有那麽一天,不過你的話,我想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啊……”


    就在仲天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卻被仲昊封住了周身大穴,他整個人瞬間失去了知覺,倒在了仲昊的懷中。


    仲昊抱著被封住了穴道的弟弟,盯著江無憂道:“江無憂,你別得意,再見之日,我們兄弟兩人必然取你首級,以洗刷我們今天所受到的屈辱!”


    “隨時歡迎啊,不過我想以你們的資質,永遠都不可能有這麽一天了!”


    江無憂並沒有惱怒,或者是任何不悅的情緒,從開始到結束,他就好像是一個冷豔旁觀的觀眾一般,看著這兩兄弟表演。


    “唰!”


    仲昊抱著仲天化作一道紫色光影,衝下擂台,瞬間消失在人群之中。


    江無憂看著漸漸消失在自己視野之中的兄弟二人,嘴角露出了一絲莫名的微笑。


    “這兩人原本是絕佳的好苗子,隻是太過驕傲自滿,希望這次失敗,能讓他們好好的反省自身的不足!”


    鶴長老看著離開的仲家兄弟,微微的歎了口氣,身為丹鼎派的傳人,木皇青帝的後人,又是開陽星主的高徒。


    這兩人本應該是前途無量,但是,他們遇到了江無憂之後,注定他們以後隻能“前途無亮”!


    “好了,接下來還有八次比試的機會,不知道還有哪位朋友想要上來挑戰我江某人的!”


    兩場過後,江無憂的戰意逐漸被激發了出來,雖然還不能達到突破的臨界點,但是江無憂知道,隻差這最後一點推力,他就能夠順利突破!


    “小女子不才,領教江公子高招!”


    話語未落,香風已至,江無憂眼前一花,一個身著淡紫色羅裙,頭戴玉簪,膚白如雪的倩麗女子,站立在了擂台之上。


    “姑娘好快的身法!”


    以江無憂的眼力,都根本沒有看清,她剛剛是如何走上擂台的,可見這女子的身法快到了何等地步。


    “瑤月!是瑤月!我的夢中仙子!”


    “瑤光星宮千年一出的驚鴻仙子瑤月?她居然也來了,為什麽我一直沒有察覺!”


    “切,瑤月女神豈是你們這群凡夫俗子可以得見,你們看著吧,這姓江的小子,肯定在瑤月女神手下過不了十招!”


    當這個叫做瑤月的女子出現在擂台之上,大部分觀戰的男弟子都發出了驚唿,更有甚者,不停的高唿瑤月的名字。


    “瑤月?這名字不錯,看樣子你的名氣還真不小!”


    江無憂看著眼前這個未施粉黛,卻清麗脫俗的女子,微笑著說道。


    瑤月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景,她神情淡然的看著江無憂道:“江公子想必並不是七大星宮中人,不過這並不重要,我也隻是想跟江無憂動手切磋一下。”


    江無憂打量了瑤月片刻,開口道:“不知道瑤月姑娘擅長的是什麽?我江無憂雖然是一介武夫,但是也知道憐香惜玉的道理。”


    “江公子,你又說笑了,你若隻是一介武夫,那瑤月也沒有必要與你切磋,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準,江公子,你將來必然前途不可限量!”


    瑤月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明眸如水一般,看著江無憂說道。


    江無憂微微一笑道:“江某多謝瑤姑娘抬愛,不過既然是比試自然要分出個高低勝負,不知道瑤月姑娘要比試什麽?”


    江無憂不是花癡,並不會被瑤月灌得迷魂湯給迷倒,在瑤月出現的瞬間,江無憂就已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因為他知道,瑤月的修為遠遠在他之上。


    瑤月歎息道:“江公子,你又何必如此著急,不過既然你想早點結束比試,那我也就不再拖延,小女子不才,想要跟江公子比一比兵器!”


    “兵器?莫非瑤月姑娘你是煉器師?”


    江無憂的眉頭微微皺起,若是真的比試煉器,那江無憂根本就是沒有半點贏麵。


    瑤月輕笑道:“江公子,你說笑了,瑤月一介弱質女流,又豈會精通煉器之道,我說的兵器,自然是刀槍劍戟一類的兵器。”


    “原來如此,不知道瑤姑娘你擅長的兵器是?”


    江無憂暗中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比煉器和陣法,江無憂就一點都不慌張,畢竟這兩樣他根本一竅不通。


    “瑤月從小體弱,氣力比起常人有所不足,我就以這一方絲巾為兵器,想江公子討教!”


    說話之間,瑤月從袖中掏出一方紫色的絲巾,這條絲巾長不過寸許,絲綢質地,看起來和平常的絲巾並無兩樣。


    江無憂皺眉問道:“以絲巾為兵器?瑤月姑娘你莫不是跟江某開玩笑?”


    這小小的一方絲巾,又算得上哪門子的兵器,江無憂都有些糊塗了。


    瑤月輕展手中的絲巾,原本長不過半尺的絲巾,迎風而長,化為紫色錦緞,圍繞在瑤月的周身。


    “我這絲巾可不是普通的絲巾,江公子,你自己多加小心,別被我傷著就是了!”


    在瑤月的輕笑聲中,紫色的絲巾,如同長槍一般,繃的筆直的朝著江無憂飛去。


    “嗡……”


    江無憂甚至都聽到了空爆之聲,這絲巾就真的如同長槍一般,劃破空氣,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超著江無憂刺來。


    “咻!”


    江無憂神情一凝,乾坤戒之上散發出蒙蒙青光,銀槍瞬間入手,江無憂抬手就是一槍。


    “當!”


    江無憂手中的帝滅槍和繃直的絲巾碰撞,居然發出了金鐵交戈之音。


    一觸之下,江無憂立刻持槍後退,站到了擂台的邊緣。


    “這方絲巾之中居然蘊含聖力!瑤月你好深的心計!”


    江無憂雙眼死死的盯著淩空的那方紫色絲巾,臉上帶著無比凝重的神情。


    “就是啊,自己理虧在先,還罵別人膽子小,我看你是腦子有問題!”


    被仲天這一鬧,原本在擂台之上觀戰的那些弟子,頓時再也忍不住,紛紛開口責罵。


    “都給我閉嘴!你們這群垃圾有什麽資格說我?你們要有本事,就上來挑戰他啊!光會耍嘴皮子,簡直不知所謂!”


    此時的仲天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居然開始責罵擂台之下的觀眾!


    見此場景,仲昊知道這樣下去,遲早要犯眾怒,到時候就算是自己師父出麵,也保不了自己和弟弟。


    因為在他一掌拍下之後,他麵前的江無憂就如同泡沫一般,化為烏有,他的一掌也瞬間落空。


    “又是幻影!怎麽可能!我明明已經用意念鎖定住了!”


    麵對仲天的當頭一掌,江無憂不閃不躲,反而麵帶微笑,迎了上去。


    “惱羞成怒,準備殺人滅口了嗎?還真是沒有一點新意!”


    江無憂從虛空之中走出,步入擂台,他嘴角含笑的看著兩人,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冷光。


    “江無憂你這個縮頭烏龜,有本事跟我光明正大的一決勝負,藏頭露尾的算什麽本事!”


    仲天看著再次出現在擂台之上的江無憂,一臉猙獰的說道,這次他沒有再動手,萬一這次又是幻影的話,他將顏麵全無。


    “弟弟,你冷靜點,我們還是先離開,然後再從長計議!”


    仲昊的臉上也是帶著極度的不甘心,他沒想到原本一個好好的揚名立萬的機會,他們兩兄弟居然落得聲名狼藉的下場。


    如果不是他們背後有開陽星主撐腰,鶴長老早就動手了,又怎麽可能如此容忍。


    “我仲天向天起誓,一定會將江無憂此人碎屍萬段,以泄我心頭之恨!”


    “兩位仁兄別急著走,不如江某送你們一程如何?”


    “啵!”


    仲天的一掌極為順利的拍到了江無憂的頭頂,但是他原本猙獰的神色,卻直接定格在了臉上。


    鶴長老眼神冰冷的看著仲天和仲昊這一對孿生兄弟,他對這兩人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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