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潔這麽一說,就算周少華再不想跟她在一起,但還是慢慢的坐了下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真的都想告訴我?”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一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李潔不由得一陣的興奮。

    “今天晚上我的表現還不好嗎?”周少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說道。

    “不看過程看療效。”李潔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廣告詞,這一幽默,一下子把周少華給逗笑了。

    “沒看出來呀,嫂子挺幽默的呢。”

    “我不是說過了嗎,就我們倆個人在一起,別嫂子嫂子的這麽叫,是不是嫌我老了?”

    “那我就叫你姐,這樣總行了吧?來,咱姐倆走一個。”

    放下酒杯,李潔看著周少華:“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嗎?”

    “不好吧,直接叫名,是不是對你不敬了?”

    “沒什麽不敬的,我喜歡,你就叫吧。”李潔盯著他說道。

    “好,李潔,來,咱再喝一杯。”周少華有些無奈的又倒上一杯與她碰了一下說道。

    “少華,你是不是真的不想知道更多的東西呀,好,那我什麽也不說了,這杯酒喝完就走。”李潔一看他有意跟自己周旋,有些生氣的說道。

    “別呀,你讓我怎麽叫我就怎麽叫了,你還不滿意呀?得,那我重新開始,來,潔,咱再走一個。”實在是沒辦法,周少華隻能這樣叫道。畢竟她透露的那兩個信息太重要了,自己要是真的錯過今天的機會,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有希望了。

    “這還差不多。這一杯咱變過花樣怎麽樣?”聽他這麽一叫,李潔心花怒放的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後說道。

    “聽你的,你說怎麽喝,咱就怎麽喝。”周少華也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反正自己是個大男人,怎麽著也不至於讓她這個女人給嚇倒吧。

    “咱倆來個交杯酒。”李潔幾乎把整個上身都依在了他的懷裏,抬起那張畫得十分妖豔的狐狸臉說道。

    如果要是沒喝這麽多酒,周少華可能一看到就張臉就能吐出來,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本來眼神就有些遊離不定,此時一看她已經靠了過來,也身不由己的把自己的胳膊從她的胸前掏了過去。

    喝交杯酒是婚禮中的保留節目之一,新郎和新娘各取一斟滿酒的酒杯,將手臂相互交錯,同時飲盡杯中酒,整個婚禮便隨之沸騰起來。

    交杯古時稱“合巹”,始於周代。巹是一種瓠瓜,據說其味苦不可食,所以俗稱苦葫蘆。合巹即是將一隻巹剖為兩半,而又以線連柄,新郎新娘各飲一巹,象征婚姻將兩人連為一體。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這種婚禮上的禮儀,已經被那些不安分的男女運用到酒桌上了。

    前麵已經說過了,這個李潔長得不是那麽漂亮,但很會化妝,更重要的一點,她有一對比一般女人大得多的“胸”器。這也是為什麽不算漂亮的她能夠這麽容易的勾搭上劉海洋和閆旺的原因之一。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她的臉皮比別人的厚。

    周少華人高馬大,李潔在女人堆裏不算矮了,但在周少華的麵前,還是差了有一腦袋。

    兩個人手套著手,把杯子裏的酒是一飲而盡。周少華握著已經空了的杯子,想把自己的胳膊退迴來,隻是他剛要一往迴退,李潔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把自己的胳膊往迴一收,讓周少華的胳膊緊緊的靠在自己的那對“胸”器上。

    周少華的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大,加上在聚餐上已經喝了不少,雖然時間過去有一段了,但連喝了幾杯洋酒後,酒勁慢慢的緩了上來。此時李潔這一夾,周少華隻覺得自己的胳膊被軟軟的東西給包圍了。

    “怎麽……迴事?我的胳膊怎麽拿不出來了?”周少華暈暈糊糊的說道。

    “怎麽拿不出來了,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李潔此時已經是臉泛紅光,本來臉皮就厚,借著酒精的作用,更是什麽也不顧了。

    進來的時候,由於房間裏十分的暖和,所以,倆個人早就把外衣脫了下去,隻是身著襯衣,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可能穿著襯衣也感覺有些熱,他們倆此時襯衣的上麵幾個扣子,幾乎全都解了開來。

    周少華到無所謂,反正是男人,就算是光著膀子喝酒也是正常的。但這個李潔就不同了,本來自己的那兩個東西就不是十分的安分。

    雖然房間裏的燈不是很亮,但在燈光的反射之下,再加上這麽大的麵積,還是比較刺眼的。

    “我我看看,怎麽就拿不出來了呢?”在她的提醒之下,周少華把自己的腦袋轉過來,往下這麽一低,一片雪白還是一下子把他的眼球給吸引住了。

    “看到了嗎?”

    此時的周少華已經無暇顧及她的問話了。那一瞬間,大腦也不知道為什麽恍惚不定,仿佛依在自己懷裏的不是李潔,而是紅顏知己王素容。

    還真別說,除了外表王素容要比這個李潔強得多之外,無論是身高,還是體態,兩個人都有些相像。

    周少華之所以對這東西十分的迷戀,那是因為自從迴到北方廠後,每天幾乎都是枕著它們才能入睡的。事有不巧,少華迴來的第五天,也就是與王素容瘋狂的第四天,她的生理周期就到了。

    素容到沒什麽,反正這幾天兩個人在一起一通的折騰,沒有一個來月,她的身體是很難恢複過來的,再加上畢竟是剛剛經受愛的洗禮,身體有個適應過程,吃多了也消化不了。

    而周少華則不然,身體壯得如牛犢子似的,正是不知道什麽是累、什麽是夠的時候。為了慰籍他的不安分,素容對他十分的任性,每天就是母親對待嬰兒似的,不是讓他抱著就是讓他枕著那對寶貝睡。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

    此時一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和那深深的溝壑,條件反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懵懵懂懂的周少華仿佛一下子又迴到了王素容的身邊,也顧不得自己的胳膊能不能抽出來了,把頭往下這麽一低就枕了下去。

    李潔可不是王素容。別的不敢說,在男人和女人那方麵,絕對是行家裏手。

    她之所以要來這家酒吧,那是有原因的。酒吧和賓館是相通的,喝多了走不了,用不上一分鍾就能到達想入住的房間。還有就是,這個酒吧跟其它的酒吧也有所不同,當然了,大堂到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一樣的金碧輝煌。隻是包間,絕對適合情侶,所以私下裏,一些常常光顧自己的男男女女,把這個酒吧叫稱之為情侶酒吧。

    就拿這個房間來說吧,說它是酒吧的包間也行,說它是酒店的客房也中。不像一般的酒吧包間,門上有透明的玻璃,從外麵可以看到裏麵。這幾間包間,一律是實木的,跟酒店的客房是一樣的,隻要把門一關,把那個“請勿打擾”的牌子一掛,就算你把裏麵給拆了,也沒人進來管你,反正來這裏的人除了當官的就是大款,不差錢。

    再說這個座位吧,也是有意設計的:坐在屁股下麵的這個沙發,大得出奇,絕對不比家裏的雙人床小多少,就算是一米八幾的周少華坐在那裏往後那麽一仰,整個人躺下腳都露不出來。

    王素容一看周少華已經完全被自己所迷倒,她就勢往沙發上仰,也沒看到她手怎麽動,襯衣上那最後麵的幾個扣子,一下子竟然全都打了開了。

    在民間有這樣一句俗語:男追女,一座山,女追男,一層紙。這話絕對有道理。

    其實在情感方麵,女人要比男人激進得多,因為女人是感情動物,缺乏男人理性看待情感的能力。即使沒有像男人那樣表露於形,可是她們內心卻時刻蠢蠢欲動!李潔算是個另類,不但在心裏蠢蠢欲動,行動更是直接大膽。

    之所以她這麽的大膽,那是因為李潔從來不掩飾自己的貪情。

    就算當著自己的王八老公的麵,李潔也多少次的說道,自己就是一個為情而生的女人。而且這種女人,一旦情感出現了外泄的那種情況,九頭牛也拉不迴來了。

    王濤也不是生來就是王八命的。當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老婆有了別的男人,兩個人曾經大打出手,當然了,最後敗下陣來的還是他,否則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局麵的。

    那一次,兩個的打完李潔把王濤擺平之後,她指著他的鼻子吼道:“老娘我就這麽兩樣愛好,一個是錢,一個是情。如果你有錢,行,那老娘我這輩子就認了,摟著錢睡覺。可你一個月掙那點一腳踢不倒的錢,想買一件像樣點的衣服都不夠,你的工作還是老娘我用身體給你換來的呢,你還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說三到四的?

    你沒錢,身體好,讓我滿意也行,可你自己看看,你那東西比個蠶蛹還要小上一圈,你讓老娘我怎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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