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五章風雲突變（三十四）
誰也沒有想到，王濤這個時候還會這麽說話。一付二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模樣，把自己當成了救世主。
周少華表現得到十分的沉靜，他微笑著坐在那裏，酒杯也沒端，隻是看著劉部長，什麽也沒說。到是這個劉部長有些掛不住勁了，臉上一吃一紅的。他用力的咳嗽了兩聲，意思是想提醒這個二貨把嘴閉上。隻是王濤並沒有理會他的提醒，沒給他這個麵子，繼續侃侃而談。
“王濤，你先閉嘴行嗎？周少華是京城區域的總經理，對京城區域全麵負責，希望你能擺正自己的位子，你是助理。明白什麽是助理嗎？就是總經理的助手。”劉??強壓著心中怒氣，看著他說道。
“我我說錯了嗎？這些話可都是閆董事長親口跟我說的。”王濤非常強勢的說道。
“嗬嗬，劉部長，不管是總經理，還是助理，我覺得應該有一個明確的分工。京城不同於其它地方，真要是有些波動，這個負責我可負不起呀。”周少華馬上說道。
“周總，你不用擔心，有什麽責任我負。”王濤站在那裏自負的說道。
“好，我就喜歡王助理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有性格。劉部長，您是總廠領導，是組織部長，這樣，現在我把京城區域的主要幾項工作跟您匯報一下，然後您??分下工如何？這樣才能做到職責明晰，將來萬一有個獎勵什麽的，別人就算有意見，也無話可說了，我說的對吧，王濤？”周少華咐聲道。
“周總說得對，我讚成。”不等劉部長說話，王濤搶先說道。
劉博看著王濤有那麽一兩分鍾，才轉過頭來對周少華說道：“周總，您們內部分工，組織部門就不好介入了吧？”。精明的劉博似乎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的苗頭來了，他可不想趟這趟渾水，把自己搭進去。
“劉部長，您要這麽說，那可就有點不負責任了。組織部就是管幹部分工的。您要是不給分個工，那我隻好自己幹自己的，因為這個助理是您給送來的，我可不知道讓他幹什麽呀。王濤也算是老銷售了，有能力有水平，隻是在濟南辦的時候，沒能搞好與業務員的關係，不得以才出來的。既然閆董事長和組織部門信任他，那是不是應該給他一些具體工作呀？否則這麽呆著養著，京城這幫業務員要是反應過來，影響了整體銷售工作，那可就晚了。”周少華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個……周總，您看這樣好嗎，分工的事，我迴廠研究後再給你個答複。畢竟是集體領導嗎，我不好一個人說了算。”劉博敷衍道。
“好，王助理，既然劉部長這麽說，那您就先在這呆著吧，工作吧，上麵沒有分工，我也不好安排，你要是急著想工作，想發揮作用，最好是盯著劉部長點。”周少華此時也不在客氣，直接把這個燙手的山芋踢給了劉博。
聽周少華這麽一說，劉博正要夾菜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抬起頭來看著他，突然的一笑道：
“好你個周少華，您是一定要把我拉下水來不可呀。這樣，我迴去後就研究分工的事，然後就給您下發文件。您是區域總經理，有什麽想法就說出來吧。”
“劉部長，這話您可就說錯了。不是我把您拉下水，是您把我推進了水深火熱之中。不過，我周少華保證聽從組織的安排，不管怎麽分工，絕對沒有想法。”周少華微笑著說道。
“對了，周總，李季沒調走之前，你們是怎麽分工的？”劉博問道。
“劉部長，您可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記得上一次的任命和分工也是您簽發的，怎麽不記得了？虧得我有所準備。李晶，你把廠總下發的有關李季的任命文件拿來了嗎？”
“周總，您可真是個有心之人呀。”劉博接過李晶遞過來的文件，頗有內容的看著他說道。
“劉部長，在您這些領導的眼裏，我隻是個小人物，是枚棋子，否則，不會不顧及正常的組織原則吧？我要說的是，雖然我是小人物，但絕對不會做任何人的炮灰，就是死也要死個明明白白的。苟且偷生，我是不會的。來，劉部長，不說這些了，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喝酒。”幾杯酒下肚，少華的情緒上明顯有些變化。
劉博端起酒杯，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然後一揚脖還是喝了下去。
他當然明白周少華所說這些話的意思。組織部就是玩人的地方，看起來十分的風光，可正像周少華說的那樣，自己也隻是枚棋子。什麽組織原則、任人為賢，那都是騙那些最底層的老百姓的。自己最清楚了，領導的任用，那就是大老板的一句話。
“周總，我像您這麽年輕的時候，也跟您一樣，一腔熱血，滿身的棱角，不過，歲月不饒人呀，您現在看到了，我已經成為一根擀麵杖了，領導讓我去壓哪，我就去壓哪，直到上麵滿意為止，否則，我的下場就是燒材。我不想讓自己一燒了之。
我長你幾歲，聽哥哥一句話，做人不要太認真了，應該屈的時候，不妨屈一下，也許過後就會是另一番天地呢。”
趁著兩個人交流之際，坐在一旁的王濤忙一伸手，從桌子上拿走李晶遞給劉部長的那頁文件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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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文件，王濤心裏不由得一陣的興奮：文件上李季的分工正是區域最大的客戶國際集團。銷售出身的他明白，國際集團的業務份額差不多占了整個北方廠產量的一半左右，這個大客戶要是歸自己管，夢寐以求的銷售老大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也不枉這些年把老婆貢獻給領導那片苦心了。
“嗯，要是能按著這個分工，就算老婆再一次出山、陪閆旺上床也值得了。我就說嗎，自己的命不會這麽差的。把老婆都讓出去了，怎麽著也應該有所迴報吧。
哼，劉海洋那個王八蛋，現在想起來他也太不講究了。自己駐外，老婆陪他的時間比陪自己還要多，隻是給了自己一個不冷不熱的濟南辦處長的位置，好處沒撈著多少，白白的丟了一大圈的人，最後還是讓人一腳踢開了。這一次，一定要提醒老婆一下，不能這麽傻了，要讓她多下點功夫，把這個新老板陪好，然後把國際集團這個肥缺拿到手。”
一想到這，王濤激動得手舞足蹈起來。他用眼角瞄了一下劉博和周少華，看到兩個人聊得正開心，無暇顧及自己，而那倆位女士，也是低頭私語，自己反到成了一個局外人，根本沒人注意，所以，他悄悄的把這個文件拿在手裏，然後站起身來，轉身出了包間。
他的這個舉動，並沒有逃出李晶的目光。這小丫頭別看沒拿正眼看王濤，可心裏一時一刻也沒有放鬆對他的監視。當他把桌子上的文件拿到手裏的時候，她就想站起身來搶過來。隻是坐在一旁的楊婷有意無意的暗示了她一下，她這才沒有動手。
此時一看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竟然把文件拿走，她再也坐不住了，忙一起身要跟出去。
“李晶，我陪你一起去衛生間吧。對不起，兩位領導，我們要出去方便一下。”楊婷一看李晶已經站了起來，再想把她拉迴來，有點太明顯了，所以，忙迴身對周少華和劉部長說道。
“您們倆不要管我們，我要跟劉部長好好的交流交流。”周少華會意的一笑道。
兩個人一出來，李晶就伸個腦袋左看右看。
“看什麽呢，衛生間在那邊，走吧。”楊婷拉了她一下說道。
“我不去衛生間，我要把那個王八蛋找出來。”李晶倔強的說道。
“您找他幹什麽？”
“把文件要迴來，那也不是給他看的，憑什麽他拿走了？”
“不是給他看的是給誰看的？”楊婷笑著說道。
“當然是給周總和劉部長看的呀，他還不夠格。”
“你呀，真是個孩子。走吧，到裏麵我再跟你說。”楊婷一邊說一邊把她拉進了衛生間。站在走廊裏，雖然沒有看到王濤，但並不能保證兩個人的話他聽不到。
“楊姐，您為什麽不讓我找他去呀？您怕他嗎？”一進到衛生間，李晶不服氣的問道。
“我怕誰呀？在京城區域，我隻怕周總一個人，因為他是我的領導，給我開工資，別人我還能怕誰呀？”
“那你怎麽不讓我去找那個王八蛋呢？我一看他那付嘴臉，就反胃。”
“我就說你是個孩子你還不服氣是吧？其實，文件就是給您嘴裏所說的那個王八蛋看的。現在明白我為什麽阻攔你了吧？”
“您是說那個文件是給他看的？不會吧，明明周總讓我把文件給劉部長的，怎麽能說是給他看的呢？”李晶十分不解的看著她追問道。
“文件是劉部長接過去的不假，但是，如果您仔細的觀察一下劉部長接過文件的那一瞬間看周總的眼神，您一定會明白我為什麽這麽說。要說這個劉部長，也真是個人精了，他能夠在瞬間就明白了周總的用意，真的了不得。”
“楊姐，您的意思，周總有意讓那個王八蛋拿走這份文件的？”直到這時，李晶總算開了點竅。
“應該是吧。如果我估計不差，那個王八蛋正躲在角落裏打電話呢。”
“真的假的？不會吧？那我們去找找？”一聽她這麽說，李晶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誰也沒有想到，王濤這個時候還會這麽說話。一付二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模樣，把自己當成了救世主。
周少華表現得到十分的沉靜，他微笑著坐在那裏，酒杯也沒端，隻是看著劉部長，什麽也沒說。到是這個劉部長有些掛不住勁了，臉上一吃一紅的。他用力的咳嗽了兩聲，意思是想提醒這個二貨把嘴閉上。隻是王濤並沒有理會他的提醒，沒給他這個麵子，繼續侃侃而談。
“王濤，你先閉嘴行嗎？周少華是京城區域的總經理，對京城區域全麵負責，希望你能擺正自己的位子，你是助理。明白什麽是助理嗎？就是總經理的助手。”劉??強壓著心中怒氣，看著他說道。
“我我說錯了嗎？這些話可都是閆董事長親口跟我說的。”王濤非常強勢的說道。
“嗬嗬，劉部長，不管是總經理，還是助理，我覺得應該有一個明確的分工。京城不同於其它地方，真要是有些波動，這個負責我可負不起呀。”周少華馬上說道。
“周總，你不用擔心，有什麽責任我負。”王濤站在那裏自負的說道。
“好，我就喜歡王助理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有性格。劉部長，您是總廠領導，是組織部長，這樣，現在我把京城區域的主要幾項工作跟您匯報一下，然後您??分下工如何？這樣才能做到職責明晰，將來萬一有個獎勵什麽的，別人就算有意見，也無話可說了，我說的對吧，王濤？”周少華咐聲道。
“周總說得對，我讚成。”不等劉部長說話，王濤搶先說道。
劉博看著王濤有那麽一兩分鍾，才轉過頭來對周少華說道：“周總，您們內部分工，組織部門就不好介入了吧？”。精明的劉博似乎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的苗頭來了，他可不想趟這趟渾水，把自己搭進去。
“劉部長，您要這麽說，那可就有點不負責任了。組織部就是管幹部分工的。您要是不給分個工，那我隻好自己幹自己的，因為這個助理是您給送來的，我可不知道讓他幹什麽呀。王濤也算是老銷售了，有能力有水平，隻是在濟南辦的時候，沒能搞好與業務員的關係，不得以才出來的。既然閆董事長和組織部門信任他，那是不是應該給他一些具體工作呀？否則這麽呆著養著，京城這幫業務員要是反應過來，影響了整體銷售工作，那可就晚了。”周少華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個……周總，您看這樣好嗎，分工的事，我迴廠研究後再給你個答複。畢竟是集體領導嗎，我不好一個人說了算。”劉博敷衍道。
“好，王助理，既然劉部長這麽說，那您就先在這呆著吧，工作吧，上麵沒有分工，我也不好安排，你要是急著想工作，想發揮作用，最好是盯著劉部長點。”周少華此時也不在客氣，直接把這個燙手的山芋踢給了劉博。
聽周少華這麽一說，劉博正要夾菜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抬起頭來看著他，突然的一笑道：
“好你個周少華，您是一定要把我拉下水來不可呀。這樣，我迴去後就研究分工的事，然後就給您下發文件。您是區域總經理，有什麽想法就說出來吧。”
“劉部長，這話您可就說錯了。不是我把您拉下水，是您把我推進了水深火熱之中。不過，我周少華保證聽從組織的安排，不管怎麽分工，絕對沒有想法。”周少華微笑著說道。
“對了，周總，李季沒調走之前，你們是怎麽分工的？”劉博問道。
“劉部長，您可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我記得上一次的任命和分工也是您簽發的，怎麽不記得了？虧得我有所準備。李晶，你把廠總下發的有關李季的任命文件拿來了嗎？”
“周總，您可真是個有心之人呀。”劉博接過李晶遞過來的文件，頗有內容的看著他說道。
“劉部長，在您這些領導的眼裏，我隻是個小人物，是枚棋子，否則，不會不顧及正常的組織原則吧？我要說的是，雖然我是小人物，但絕對不會做任何人的炮灰，就是死也要死個明明白白的。苟且偷生，我是不會的。來，劉部長，不說這些了，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喝酒。”幾杯酒下肚，少華的情緒上明顯有些變化。
劉博端起酒杯，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一下，然後一揚脖還是喝了下去。
他當然明白周少華所說這些話的意思。組織部就是玩人的地方，看起來十分的風光，可正像周少華說的那樣，自己也隻是枚棋子。什麽組織原則、任人為賢，那都是騙那些最底層的老百姓的。自己最清楚了，領導的任用，那就是大老板的一句話。
“周總，我像您這麽年輕的時候，也跟您一樣，一腔熱血，滿身的棱角，不過，歲月不饒人呀，您現在看到了，我已經成為一根擀麵杖了，領導讓我去壓哪，我就去壓哪，直到上麵滿意為止，否則，我的下場就是燒材。我不想讓自己一燒了之。
我長你幾歲，聽哥哥一句話，做人不要太認真了，應該屈的時候，不妨屈一下，也許過後就會是另一番天地呢。”
趁著兩個人交流之際，坐在一旁的王濤忙一伸手，從桌子上拿走李晶遞給劉部長的那頁文件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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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文件，王濤心裏不由得一陣的興奮：文件上李季的分工正是區域最大的客戶國際集團。銷售出身的他明白，國際集團的業務份額差不多占了整個北方廠產量的一半左右，這個大客戶要是歸自己管，夢寐以求的銷售老大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也不枉這些年把老婆貢獻給領導那片苦心了。
“嗯，要是能按著這個分工，就算老婆再一次出山、陪閆旺上床也值得了。我就說嗎，自己的命不會這麽差的。把老婆都讓出去了，怎麽著也應該有所迴報吧。
哼，劉海洋那個王八蛋，現在想起來他也太不講究了。自己駐外，老婆陪他的時間比陪自己還要多，隻是給了自己一個不冷不熱的濟南辦處長的位置，好處沒撈著多少，白白的丟了一大圈的人，最後還是讓人一腳踢開了。這一次，一定要提醒老婆一下，不能這麽傻了，要讓她多下點功夫，把這個新老板陪好，然後把國際集團這個肥缺拿到手。”
一想到這，王濤激動得手舞足蹈起來。他用眼角瞄了一下劉博和周少華，看到兩個人聊得正開心，無暇顧及自己，而那倆位女士，也是低頭私語，自己反到成了一個局外人，根本沒人注意，所以，他悄悄的把這個文件拿在手裏，然後站起身來，轉身出了包間。
他的這個舉動，並沒有逃出李晶的目光。這小丫頭別看沒拿正眼看王濤，可心裏一時一刻也沒有放鬆對他的監視。當他把桌子上的文件拿到手裏的時候，她就想站起身來搶過來。隻是坐在一旁的楊婷有意無意的暗示了她一下，她這才沒有動手。
此時一看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竟然把文件拿走，她再也坐不住了，忙一起身要跟出去。
“李晶，我陪你一起去衛生間吧。對不起，兩位領導，我們要出去方便一下。”楊婷一看李晶已經站了起來，再想把她拉迴來，有點太明顯了，所以，忙迴身對周少華和劉部長說道。
“您們倆不要管我們，我要跟劉部長好好的交流交流。”周少華會意的一笑道。
兩個人一出來，李晶就伸個腦袋左看右看。
“看什麽呢，衛生間在那邊，走吧。”楊婷拉了她一下說道。
“我不去衛生間，我要把那個王八蛋找出來。”李晶倔強的說道。
“您找他幹什麽？”
“把文件要迴來，那也不是給他看的，憑什麽他拿走了？”
“不是給他看的是給誰看的？”楊婷笑著說道。
“當然是給周總和劉部長看的呀，他還不夠格。”
“你呀，真是個孩子。走吧，到裏麵我再跟你說。”楊婷一邊說一邊把她拉進了衛生間。站在走廊裏，雖然沒有看到王濤，但並不能保證兩個人的話他聽不到。
“楊姐，您為什麽不讓我找他去呀？您怕他嗎？”一進到衛生間，李晶不服氣的問道。
“我怕誰呀？在京城區域，我隻怕周總一個人，因為他是我的領導，給我開工資，別人我還能怕誰呀？”
“那你怎麽不讓我去找那個王八蛋呢？我一看他那付嘴臉，就反胃。”
“我就說你是個孩子你還不服氣是吧？其實，文件就是給您嘴裏所說的那個王八蛋看的。現在明白我為什麽阻攔你了吧？”
“您是說那個文件是給他看的？不會吧，明明周總讓我把文件給劉部長的，怎麽能說是給他看的呢？”李晶十分不解的看著她追問道。
“文件是劉部長接過去的不假，但是，如果您仔細的觀察一下劉部長接過文件的那一瞬間看周總的眼神，您一定會明白我為什麽這麽說。要說這個劉部長，也真是個人精了，他能夠在瞬間就明白了周總的用意，真的了不得。”
“楊姐，您的意思，周總有意讓那個王八蛋拿走這份文件的？”直到這時，李晶總算開了點竅。
“應該是吧。如果我估計不差，那個王八蛋正躲在角落裏打電話呢。”
“真的假的？不會吧？那我們去找找？”一聽她這麽說，李晶有些不相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