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發現她說謊，周少華還是相信了她說的那些話。隻是她最後的那句，著實讓自己心裏一突突。
“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們老劉家的呀？娶個老婆吧，對我那樣，你又說這樣的狠話，我我怎麽這麽倒黴認識你們這一家人呢。”周少華無奈的說道，表情顯得十分的痛苦。
“誰讓我是你小姨子了呢，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曾經的小姨子那也是小姨子，你想躲是躲不掉的。”一聽周少華說話的口氣，劉菲菲估計他會幫自己的，所以，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不少。
“雖然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我覺得還沒壞到那個程度。北方廠暫時是送不進去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有兩位紙廠的朋友，關係不錯，能說上話，還沒跟國際集團扯上關係，你跟他們聯係一下，也許能銷出點，我的意思是先把利息賣出來，這樣銀行就不會扣木漿的。”周少華想了一會，還是沒有狠下心來看她的熱鬧。
“紙廠的朋友能給你這個麵子嗎？”劉菲菲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給不給麵子聯係後才能知道。”周少華說完拿起電話就撥打了過去。
“楊總，您好您好，對對對，我是少華呀。好久不見了，對對，我剛從雲南迴來，這一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最近忙嗎？”電話一接通，周少華直接說道。
對方說什麽，隔著桌子，劉菲菲根本聽不到。不過，電話一接通，對方就說出他的名字，還知道他去雲南開會了，她就知道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
“楊總，有件事我想請您幫忙。您可能也聽說了，最近國際集團進口木漿的大動作，原來專門給我供應這種漿的公司，前段時間我讓人家進了點，沒想到我這一開會把這事給忘到腦後了，剛一下飛機人家就找上門來了，國際集團一下子給我們廠送去五萬噸，所以……哈哈，對對，還是楊總利害，一下子就說到我的痛處了。畢竟這事是我告訴人家進的，這樣，您要是方便的話就幫我這個忙，其它方麵都好說。當然了，我們都是從北方廠出來的，關係就不用說了。好好，那我讓她明天就找您，弟弟我這個情先領了。”放下電話後，周少華又在翻其它的號碼。
“就這麽說完了？那個楊總怎麽說的？”坐在對麵的劉菲菲著急的問道。
“說完了，明天你找他就行了，一會我把他在京城的辦公地址和電話給你。可能用的量不會很大。”
“不大也行呀，我現在哪還有挑三揀四的資格了，能有人用就不錯了。”劉菲菲趕緊說道。
周少華的第二個電話也沒用多長時間。打完兩個電話後，他才告訴她這兩個人的聯係方式。
“剛才你也聽到了，這兩家紙業公司屬於中等規模，年產量十萬噸左右，高檔紙不是很多，所以，這種進口木漿用量不算太大。他們已經答應用一部分，橋是搭好了，剩下的事就看你自己的了。”
“你跟這倆個人關係這麽鐵？你來京城的時間並不長呀，以前從來沒幹過銷售，你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呀？”
“你是公安局的嗎？賣你的漿得了，管那麽多不嫌累呀。我估計這兩家銷出去一萬噸沒什麽問題。我現在隻有這麽大能力了，也隻能幫你這麽多了，這十萬噸要想出手，還得靠你自己。公司的業務員都出去了嗎？我覺得不能隻盯著京城這一塊，要把他們放出去，凡是有紙廠的地方都要走，越是偏遠的越不能放過，明白嗎？”
“我就是順口問問，你以為我想管你的事嗎？做夢吧。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有了這一萬噸，最起碼利息夠半年的了。剛才你說要往邊遠的紙廠跑，能行嗎？現在公司的十幾個人我全都打發出去了，隻是太邊遠的地方還真沒派人。”劉菲菲看著他說道。
“那你還真應該調整一下銷售策略。你想呀，邊遠的地方你不想去，其它公司也有這個想法，這是其一；第二是這些邊遠的紙廠肯定各種關係及所了解的信息跟京城的企業沒法比。這對你來說，可能是一個商機。還有一點，我覺得你應該轉變一下思路。”周少華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她。他的想法很簡單，如果她要有不耐煩的表情，自己馬上閉嘴。畢竟兩個人的關係有些特別。
“還別說，你分析的有一定的道理。我怎麽沒想到呢？你盯著我幹什麽呀，我吃像有那麽難看嗎？繼續說，繼續說，我聽著呢。”劉菲菲把最後一小塊甜點放到嘴裏後調皮的說道。
“你要是不煩，那我就繼續說。我認為你應該轉變一下銷售思路。你不是說我從來沒搞個銷售，為什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在京城站穩了腳嗎？”
“為什麽？”劉菲菲聽他這麽一說，興趣更濃了。
“因為我換了一種思路。擇己所長、擇其所需。明白是什麽意思嗎？”
“切，我也是上過大學的人，不是文盲。沒等怎麽著就翹起尾巴來了，真是.......狗肉上不了大席。”一看他得意的樣子，劉菲菲忙打壓著說道。
“嘿嘿，我這不是給你講道理嗎。雖然我沒幹過銷售，但搞技術是我的特長。你不是老想知道為什麽我跟國際集團的關係那麽融洽嗎？第一次跟他們接觸，得到他們的認可，就是因為我從技術角度入手，為他們節省了幾百萬元。”
“節省了幾百萬元？什麽意思？我我沒聽明白。”
周少華一看她這麽感興趣，於是就把自己幫著河南辦投標，得到對方認可的事詳細的講給她聽。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時候你跟國際集團的人還不認識？”
“我能騙你嗎。現在看來，這件事再簡單不過了，可當時大家都沒認識到。就是這次，我為國際集團節省了幾百萬，從此也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原來是這樣呀。”聽他講完，劉菲菲若有所思的說道接著問道：
“那你說說我怎麽轉變呢？”
“怎麽轉變我還沒完全想好，但有一點，那就是不能為賣漿而賣漿。”周少華思考著說道。
“不能為賣漿而賣漿？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向國際集團學習。”
“向國際集團學習.........你你等等，你看我理解的對不對。你的意思是我們不但要賣漿，也可以賣紙，或者是這邊賣漿，那邊倒騰紙，這樣也象國際集團似的，用紙換漿，我說的對嗎？”劉菲菲有些興奮的說道。
“對，對，你理解的有點意思了，但也不全對。我看過你們公司的執照，進出口木漿隻是其業務範圍中的一項，上麵還有進出口各種紙張及造紙設備、原輔材料等項業務。你在這一行做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應該對國內外的紙張及相關情況有一定的了解。你能不能考慮一下，除了木漿之外，國內紙行還有什麽需要。如果在現有的基礎上，再開發一些其它項目，木漿生意會不會做得更活一點呀？”周少華字斟句酌的一邊思考著一邊說道。
“讓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了。文秘已經跟我說過兩三次了，她經常接到一些尋問有沒有進口的特種紙張。隻是公司從來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一是把全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做好木漿生意上，沒有時間考慮那麽多，第二這種特種紙張用量不是太多，我覺得裏麵的利潤不是很大。”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想當年我要是像你這樣考慮，不去管河南辦事處投標的事，反正跟自己也沒什麽關係，那就不會有今天的周少華了。雖然特種紙這一塊利潤不大，量也不多，沒什麽油水，但它可以幫你結交一些客戶呀。這麽說吧，你為客戶解決燃眉之急，他們不會忘了你的。你是不是可以借這個機會給他們進點其它的大路貨呢？這樣一來，你幫紙廠銷售，那些紙廠是不是也要感謝你的幫忙呢？你可不可以用木漿換紙呢？”周少華提示著她說道。
“還別說，讓你這麽一繞，這個銷售鏈條竟然解開了。哈哈，周少華，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原來你還真有兩下子。”聽他這麽一說，劉菲菲興奮得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說道。
聽她這麽一說，周少華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裏想到：“這叫什麽事呀，明明是想禍害她一下，讓她破產破財，可現在，自己竟然幫她想主意了。莫不是自己真的象她說的那樣，就是賤人一個？”
“你是不是後悔給我出主意了？”一看他的表情，精明的劉菲菲馬上說道。
“後悔？後悔什麽？我有什麽可後悔的？”周少華有些不好意思的辯解道。
“你要是真的後悔，那不如把工作辭了，到我這來吧。你聽我把話說完，你到我這來，我把公司的一半給你。我說的是真的，畢竟我我們老劉家欠你的太多太多，這也算我替老一輩人做出的一點補償吧。你......覺得怎麽樣？”劉菲菲睜著那雙毛茸茸的大眼睛急切的看著他說道。
“你你說什麽？你要把公司給我一半？你你沒發燒吧？那可是近億元的資產呀，我我沒聽錯吧？”
“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們老劉家的呀？娶個老婆吧，對我那樣，你又說這樣的狠話，我我怎麽這麽倒黴認識你們這一家人呢。”周少華無奈的說道，表情顯得十分的痛苦。
“誰讓我是你小姨子了呢，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曾經的小姨子那也是小姨子，你想躲是躲不掉的。”一聽周少華說話的口氣，劉菲菲估計他會幫自己的，所以，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不少。
“雖然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我覺得還沒壞到那個程度。北方廠暫時是送不進去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有兩位紙廠的朋友，關係不錯，能說上話，還沒跟國際集團扯上關係，你跟他們聯係一下，也許能銷出點，我的意思是先把利息賣出來，這樣銀行就不會扣木漿的。”周少華想了一會，還是沒有狠下心來看她的熱鬧。
“紙廠的朋友能給你這個麵子嗎？”劉菲菲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給不給麵子聯係後才能知道。”周少華說完拿起電話就撥打了過去。
“楊總，您好您好，對對對，我是少華呀。好久不見了，對對，我剛從雲南迴來，這一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最近忙嗎？”電話一接通，周少華直接說道。
對方說什麽，隔著桌子，劉菲菲根本聽不到。不過，電話一接通，對方就說出他的名字，還知道他去雲南開會了，她就知道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
“楊總，有件事我想請您幫忙。您可能也聽說了，最近國際集團進口木漿的大動作，原來專門給我供應這種漿的公司，前段時間我讓人家進了點，沒想到我這一開會把這事給忘到腦後了，剛一下飛機人家就找上門來了，國際集團一下子給我們廠送去五萬噸，所以……哈哈，對對，還是楊總利害，一下子就說到我的痛處了。畢竟這事是我告訴人家進的，這樣，您要是方便的話就幫我這個忙，其它方麵都好說。當然了，我們都是從北方廠出來的，關係就不用說了。好好，那我讓她明天就找您，弟弟我這個情先領了。”放下電話後，周少華又在翻其它的號碼。
“就這麽說完了？那個楊總怎麽說的？”坐在對麵的劉菲菲著急的問道。
“說完了，明天你找他就行了，一會我把他在京城的辦公地址和電話給你。可能用的量不會很大。”
“不大也行呀，我現在哪還有挑三揀四的資格了，能有人用就不錯了。”劉菲菲趕緊說道。
周少華的第二個電話也沒用多長時間。打完兩個電話後，他才告訴她這兩個人的聯係方式。
“剛才你也聽到了，這兩家紙業公司屬於中等規模，年產量十萬噸左右，高檔紙不是很多，所以，這種進口木漿用量不算太大。他們已經答應用一部分，橋是搭好了，剩下的事就看你自己的了。”
“你跟這倆個人關係這麽鐵？你來京城的時間並不長呀，以前從來沒幹過銷售，你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呀？”
“你是公安局的嗎？賣你的漿得了，管那麽多不嫌累呀。我估計這兩家銷出去一萬噸沒什麽問題。我現在隻有這麽大能力了，也隻能幫你這麽多了，這十萬噸要想出手，還得靠你自己。公司的業務員都出去了嗎？我覺得不能隻盯著京城這一塊，要把他們放出去，凡是有紙廠的地方都要走，越是偏遠的越不能放過，明白嗎？”
“我就是順口問問，你以為我想管你的事嗎？做夢吧。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有了這一萬噸，最起碼利息夠半年的了。剛才你說要往邊遠的紙廠跑，能行嗎？現在公司的十幾個人我全都打發出去了，隻是太邊遠的地方還真沒派人。”劉菲菲看著他說道。
“那你還真應該調整一下銷售策略。你想呀，邊遠的地方你不想去，其它公司也有這個想法，這是其一；第二是這些邊遠的紙廠肯定各種關係及所了解的信息跟京城的企業沒法比。這對你來說，可能是一個商機。還有一點，我覺得你應該轉變一下思路。”周少華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她。他的想法很簡單，如果她要有不耐煩的表情，自己馬上閉嘴。畢竟兩個人的關係有些特別。
“還別說，你分析的有一定的道理。我怎麽沒想到呢？你盯著我幹什麽呀，我吃像有那麽難看嗎？繼續說，繼續說，我聽著呢。”劉菲菲把最後一小塊甜點放到嘴裏後調皮的說道。
“你要是不煩，那我就繼續說。我認為你應該轉變一下銷售思路。你不是說我從來沒搞個銷售，為什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在京城站穩了腳嗎？”
“為什麽？”劉菲菲聽他這麽一說，興趣更濃了。
“因為我換了一種思路。擇己所長、擇其所需。明白是什麽意思嗎？”
“切，我也是上過大學的人，不是文盲。沒等怎麽著就翹起尾巴來了，真是.......狗肉上不了大席。”一看他得意的樣子，劉菲菲忙打壓著說道。
“嘿嘿，我這不是給你講道理嗎。雖然我沒幹過銷售，但搞技術是我的特長。你不是老想知道為什麽我跟國際集團的關係那麽融洽嗎？第一次跟他們接觸，得到他們的認可，就是因為我從技術角度入手，為他們節省了幾百萬元。”
“節省了幾百萬元？什麽意思？我我沒聽明白。”
周少華一看她這麽感興趣，於是就把自己幫著河南辦投標，得到對方認可的事詳細的講給她聽。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那時候你跟國際集團的人還不認識？”
“我能騙你嗎。現在看來，這件事再簡單不過了，可當時大家都沒認識到。就是這次，我為國際集團節省了幾百萬，從此也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原來是這樣呀。”聽他講完，劉菲菲若有所思的說道接著問道：
“那你說說我怎麽轉變呢？”
“怎麽轉變我還沒完全想好，但有一點，那就是不能為賣漿而賣漿。”周少華思考著說道。
“不能為賣漿而賣漿？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應該向國際集團學習。”
“向國際集團學習.........你你等等，你看我理解的對不對。你的意思是我們不但要賣漿，也可以賣紙，或者是這邊賣漿，那邊倒騰紙，這樣也象國際集團似的，用紙換漿，我說的對嗎？”劉菲菲有些興奮的說道。
“對，對，你理解的有點意思了，但也不全對。我看過你們公司的執照，進出口木漿隻是其業務範圍中的一項，上麵還有進出口各種紙張及造紙設備、原輔材料等項業務。你在這一行做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應該對國內外的紙張及相關情況有一定的了解。你能不能考慮一下，除了木漿之外，國內紙行還有什麽需要。如果在現有的基礎上，再開發一些其它項目，木漿生意會不會做得更活一點呀？”周少華字斟句酌的一邊思考著一邊說道。
“讓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了。文秘已經跟我說過兩三次了，她經常接到一些尋問有沒有進口的特種紙張。隻是公司從來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一是把全部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做好木漿生意上，沒有時間考慮那麽多，第二這種特種紙張用量不是太多，我覺得裏麵的利潤不是很大。”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想當年我要是像你這樣考慮，不去管河南辦事處投標的事，反正跟自己也沒什麽關係，那就不會有今天的周少華了。雖然特種紙這一塊利潤不大，量也不多，沒什麽油水，但它可以幫你結交一些客戶呀。這麽說吧，你為客戶解決燃眉之急，他們不會忘了你的。你是不是可以借這個機會給他們進點其它的大路貨呢？這樣一來，你幫紙廠銷售，那些紙廠是不是也要感謝你的幫忙呢？你可不可以用木漿換紙呢？”周少華提示著她說道。
“還別說，讓你這麽一繞，這個銷售鏈條竟然解開了。哈哈，周少華，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原來你還真有兩下子。”聽他這麽一說，劉菲菲興奮得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說道。
聽她這麽一說，周少華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心裏想到：“這叫什麽事呀，明明是想禍害她一下，讓她破產破財，可現在，自己竟然幫她想主意了。莫不是自己真的象她說的那樣，就是賤人一個？”
“你是不是後悔給我出主意了？”一看他的表情，精明的劉菲菲馬上說道。
“後悔？後悔什麽？我有什麽可後悔的？”周少華有些不好意思的辯解道。
“你要是真的後悔，那不如把工作辭了，到我這來吧。你聽我把話說完，你到我這來，我把公司的一半給你。我說的是真的，畢竟我我們老劉家欠你的太多太多，這也算我替老一輩人做出的一點補償吧。你......覺得怎麽樣？”劉菲菲睜著那雙毛茸茸的大眼睛急切的看著他說道。
“你你說什麽？你要把公司給我一半？你你沒發燒吧？那可是近億元的資產呀，我我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