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看到趙美麗的照片，想都沒想，張口說道怎麽跟劉菲菲長得這麽像呢，她們倆不會是姐倆兒吧？
聽她這麽說，周少華隻是無奈的一咧嘴，僵硬的苦笑了一下，然後長歎了口氣。
“她們......長得是很像，從小又是一起長大的，大家都這麽說。”周少華並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她，因為他真的說不出口。
“她們倆兒是發小？”白曉抬頭看著他問道。
“是的，不但是發小，還是閨蜜。隻是她沒有劉菲菲聰明，所以，高中一畢業，沒能繼續上學，就參加了工作。”
“你跟她也是發小嗎？”白曉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是，雖然我也是北方廠出來的，但我家在農村，隻是大學畢業分到北方廠後才認識她的。這張照片，就是我們剛認識不久照的，那時她真的跟現在不同。”周少華沉靜了有幾秒鍾後接著說道：
“可能有劉菲菲的原因吧，我們認識不久，她就被調到總廠廠部，在劉菲菲那個死去的王八蛋父親的手下，當秘書。”周少華狠狠的說道。
看到他的痛苦的表情，白曉什麽也沒說，隻是把倒滿果汁的杯子輕輕的推到他的手裏，然後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手背上。
“說心裏話，能娶到這麽漂亮的城裏姑娘，對我這個從小在農村長的孩子來說，真的是非常滿足。結婚後，我們的條件不是太好，一個月就靠兩個人的工資生活。雖然工資不多，但我從來沒讓她受過憋，這麽說吧，每個月開資後，我兜裏最多的時候也不會超過十元錢，剩下的全都交給她。”
“真的呀？那你現在是不是還愛著她？”白曉看到周少華眼睛裏流出的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情不自禁的問道。
“現在哪還有愛了，我隻是恨，恨她不知道珍惜，恨她......不應該不給自己留點臉麵，恨她......”
“恨她不知道你對她的一片真心，對嗎？”白曉不等他說完，接過話茬說道。
“嗬嗬，有點吧。”周少華輕輕的把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下抽出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後繼續說道：
“有一次，我到外省開會，為了省點會務費，給她買點喜歡的衣服，我放棄了會務組織的旅遊，提前迴來。”周少華一想到那一幕，不由得臉一白，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哥，我我......”白曉一看少華這樣表情，有些於心不忍，忙站起身來，走到他的椅子旁，雙手輕輕的扶著他的肩頭，把身體靠地椅子背上不知如何安慰他好了。
“嗬嗬，我我沒事，事情過去這麽久了，我已經從當初的痛苦中走了出來，現在隻是有些後悔，後悔當初自己那麽的天真，那麽的全身心的投入，後悔自己不應該這麽輕易的拋棄自己的真愛......”
“什麽意思，哥，你......是不是上大學的時候就有了女朋友了？”
“是呀，哥哥我成熟的早，又是農村出來的，真的怕找不到媳婦，所以就.....等以後有機會我帶你見見現在的嫂子，也是我大學的初戀。雖然她長得不是很漂亮，但絕對是個好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活不下去了。”周少華感慨道。
“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個多情的種子呢。”白曉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說這些了。我接著給你講跟劉菲菲之間的恩怨。正是那次提前迴來，讓我知道了她跟跟劉菲菲那個王八蛋老爸的事。我是個男人，看到那個場麵的時候，我我真的不想活了，也不想讓那個老王八蛋活下去，所以，我就下了黑手，把那個老家夥打得是滿地找牙。
當時正是上班的時間，所以我在廠裏這麽一折騰，全廠的人都知道了。
那個老王八蛋這些年雖然一直是大權獨攬，手下有不少幫兇，可也得罪了很多人。這些對立麵正愁著找不到整倒這個老王八蛋的機會呢，我這一折騰，一下子就反事情搞得整個北方市都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誰，借著這個機會把這些年來這個老家夥一些經濟上的問題全都發到了網上。雖然省裏想保他，可事情已經這樣了，也沒人敢出頭了，我這口惡氣終於得出，他被判了刑。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良心發現吧，這個早就應該死了的老家夥還是自殺了。現在你明白那個劉菲菲為什麽跟我那樣了吧？”周少華瞞去不該說的和說不出口的地方，把事情表述了個大概。
“原來是這樣呀，我說她那麽恨你呢。其實這事也怨不得你呀，要說恨，也應該是你恨她呀，要不是她爸那樣不要臉，你也不會打他的。”
“你說的對。不過事情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了，我也因為這件事，才不得不離開北方廠。如果不離開北方廠，也不會有我周少華的今天，這就是老天有眼，讓惡人受到懲罰，好人得到好報。”
“哥，那她現在去了哪裏了？”白曉雖然沒有說明這個她是誰，可周少華還是一下子聽明白了。
“出了這樣事，她就算再不要臉也無法在北方廠呆下去了。別說是北方廠呀，就是國內她都沒法呆了，隻好到國外。”
“那你現在還與她有聯係嗎？”白曉盯著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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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這麽一問，周少華愣了一下。
要說沒有聯係吧，前幾天她還真來京城了，而且還跟自己見了麵，雖然兩個人沒有再續前緣，可自己還是真心誠意的幫了她。要說有聯係吧，從北方廠分手後，自己把原來所有的聯係方式（她知道的）全都廢棄不用了，目的就是不想讓她再找自己。
“是不是你還沒有徹底的把她忘了？心裏還記掛著她？”白曉並不知道他心裏的這些想法，隻是看到他猶豫的樣子問道。
“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麽些年，要說一點也不記掛那是不現實的，但我們的緣分已盡，就算是朋友，也有些勉強。不過，她要是有什麽困難來找我，我又能幫上點忙，我不會袖手旁觀的。知道我為什麽從你手裏貸款嗎？就是因為她有國外搞到了一批木漿，讓我幫她銷售出去，所以我才......”
“她迴來找你來了？”
“是的。我也幫了她，但也僅僅是幫她一下。”周少華怕她誤會，忙解釋著說道。
“哥，你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要是換做任何人，別說幫她了，不打她一頓就是不錯了。”
“哎，打她有什麽用？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了，她已經得到了報應，再踩上一腳又能怎麽樣呀？畢竟是女人，沒有受到更多的教育，有些事情，跟你們這些大學生比起來，她還是見識短。當初明知道她沒什麽文化，素質不是很高，我還娶了人家，是不是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呀？反正都過去了，再深究又有什麽意義了呢？”
“那你是不是現在還恨那個.....劉菲菲她爸呢？”
“恨，就算這個老東西死了，我也恨他。要不是他，我周少華能受到這麽大的屈辱嗎？知道我為什麽總也不迴北方廠嗎？來京城這麽久了，隻是實在推不掉，不迴去不行，我才迴去一次。”
“為什麽呀？”
“因為隻要一迴廠裏，我就始終有一種感覺，好像總是有人在身後指著自己的脊梁骨，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周少華說到這兒，不由得眼圈一紅。
“我能理解。哥，你跟我說實話，你這麽恨劉菲菲她爸，為什麽還要幫她呢？你是不是想.......找機會報複她？”
“白曉，你是我妹妹，所以，有些話我隻能跟你說。其實，從她手裏進木漿，那是沒有辦法的事。廠裏需求這麽大，她又是這麽多年的老供應商，就算我不想用她的，可冷手抓不起熱饅頭。我不用她的還能用誰的呢？不管怎麽說，個人的恩怨和工作比起來，我還是能分得清楚哪輕哪重的。我不想因為自己的恩怨而丟了這個工作。所以，你說我幫她，到不如說我在幫自己。”
“原來是這樣呀。哥，那我打個比方，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新的供應商，那是不是說就不用劉菲菲的了呢？”白曉雖然還不肯定，但以自己的聰明還是感覺到什麽地方有點不對。
“是的，如果有那麽一天，我一定不會用她的。隻是你不知道，要想找一個穩定的供應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沒有個三年五年，很難辦到。”周少華忙解釋道。
“得那麽長時間呀。”聽他這麽說，白曉心裏穩定了不少。
“白曉，你是不是擔心什麽呢？劉菲菲從你那貸款，是不是有抵押的呀？你可千萬不能胡來呀。”
“哥，我是有點擔心，我到不但心貸款的事。你說的對，她在行裏的抵押比貸出的款要多出許多，就算還不上，銀行也不會虧的，我是擔心.......”白曉看著周少華，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在擔心什麽？擔心我報複她？我到是想報複她，隻是我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你不知道，在我們不認識之前，她曾經設計過我，隻是我小心沒上當而已。咱不說這些了，你還沒吃多少東西呢，來，咱吃飯。”周少華趕緊給她夾了點菜，把她的嘴堵上，不讓她再問東問西的了，要是再讓她問下去，可真要露餡了。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覺得你們倆之關的關係有點不正常，隻是說不出來哪不正常，現在你這麽一說，我才明白了點。”
“明白什麽了？”聽她這麽一說，周少華心裏一緊，忙追問道。
聽她這麽說，周少華隻是無奈的一咧嘴，僵硬的苦笑了一下，然後長歎了口氣。
“她們......長得是很像，從小又是一起長大的，大家都這麽說。”周少華並沒有把真實情況告訴她，因為他真的說不出口。
“她們倆兒是發小？”白曉抬頭看著他問道。
“是的，不但是發小，還是閨蜜。隻是她沒有劉菲菲聰明，所以，高中一畢業，沒能繼續上學，就參加了工作。”
“你跟她也是發小嗎？”白曉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是，雖然我也是北方廠出來的，但我家在農村，隻是大學畢業分到北方廠後才認識她的。這張照片，就是我們剛認識不久照的，那時她真的跟現在不同。”周少華沉靜了有幾秒鍾後接著說道：
“可能有劉菲菲的原因吧，我們認識不久，她就被調到總廠廠部，在劉菲菲那個死去的王八蛋父親的手下，當秘書。”周少華狠狠的說道。
看到他的痛苦的表情，白曉什麽也沒說，隻是把倒滿果汁的杯子輕輕的推到他的手裏，然後把自己的小手放在他的手背上。
“說心裏話，能娶到這麽漂亮的城裏姑娘，對我這個從小在農村長的孩子來說，真的是非常滿足。結婚後，我們的條件不是太好，一個月就靠兩個人的工資生活。雖然工資不多，但我從來沒讓她受過憋，這麽說吧，每個月開資後，我兜裏最多的時候也不會超過十元錢，剩下的全都交給她。”
“真的呀？那你現在是不是還愛著她？”白曉看到周少華眼睛裏流出的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情不自禁的問道。
“現在哪還有愛了，我隻是恨，恨她不知道珍惜，恨她......不應該不給自己留點臉麵，恨她......”
“恨她不知道你對她的一片真心，對嗎？”白曉不等他說完，接過話茬說道。
“嗬嗬，有點吧。”周少華輕輕的把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下抽出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後繼續說道：
“有一次，我到外省開會，為了省點會務費，給她買點喜歡的衣服，我放棄了會務組織的旅遊，提前迴來。”周少華一想到那一幕，不由得臉一白，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哥，我我......”白曉一看少華這樣表情，有些於心不忍，忙站起身來，走到他的椅子旁，雙手輕輕的扶著他的肩頭，把身體靠地椅子背上不知如何安慰他好了。
“嗬嗬，我我沒事，事情過去這麽久了，我已經從當初的痛苦中走了出來，現在隻是有些後悔，後悔當初自己那麽的天真，那麽的全身心的投入，後悔自己不應該這麽輕易的拋棄自己的真愛......”
“什麽意思，哥，你......是不是上大學的時候就有了女朋友了？”
“是呀，哥哥我成熟的早，又是農村出來的，真的怕找不到媳婦，所以就.....等以後有機會我帶你見見現在的嫂子，也是我大學的初戀。雖然她長得不是很漂亮，但絕對是個好人。要不是她，我可能真的......活不下去了。”周少華感慨道。
“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個多情的種子呢。”白曉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說這些了。我接著給你講跟劉菲菲之間的恩怨。正是那次提前迴來，讓我知道了她跟跟劉菲菲那個王八蛋老爸的事。我是個男人，看到那個場麵的時候，我我真的不想活了，也不想讓那個老王八蛋活下去，所以，我就下了黑手，把那個老家夥打得是滿地找牙。
當時正是上班的時間，所以我在廠裏這麽一折騰，全廠的人都知道了。
那個老王八蛋這些年雖然一直是大權獨攬，手下有不少幫兇，可也得罪了很多人。這些對立麵正愁著找不到整倒這個老王八蛋的機會呢，我這一折騰，一下子就反事情搞得整個北方市都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誰，借著這個機會把這些年來這個老家夥一些經濟上的問題全都發到了網上。雖然省裏想保他，可事情已經這樣了，也沒人敢出頭了，我這口惡氣終於得出，他被判了刑。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良心發現吧，這個早就應該死了的老家夥還是自殺了。現在你明白那個劉菲菲為什麽跟我那樣了吧？”周少華瞞去不該說的和說不出口的地方，把事情表述了個大概。
“原來是這樣呀，我說她那麽恨你呢。其實這事也怨不得你呀，要說恨，也應該是你恨她呀，要不是她爸那樣不要臉，你也不會打他的。”
“你說的對。不過事情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了，我也因為這件事，才不得不離開北方廠。如果不離開北方廠，也不會有我周少華的今天，這就是老天有眼，讓惡人受到懲罰，好人得到好報。”
“哥，那她現在去了哪裏了？”白曉雖然沒有說明這個她是誰，可周少華還是一下子聽明白了。
“出了這樣事，她就算再不要臉也無法在北方廠呆下去了。別說是北方廠呀，就是國內她都沒法呆了，隻好到國外。”
“那你現在還與她有聯係嗎？”白曉盯著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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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沒有聯係吧，前幾天她還真來京城了，而且還跟自己見了麵，雖然兩個人沒有再續前緣，可自己還是真心誠意的幫了她。要說有聯係吧，從北方廠分手後，自己把原來所有的聯係方式（她知道的）全都廢棄不用了，目的就是不想讓她再找自己。
“是不是你還沒有徹底的把她忘了？心裏還記掛著她？”白曉並不知道他心裏的這些想法，隻是看到他猶豫的樣子問道。
“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麽些年，要說一點也不記掛那是不現實的，但我們的緣分已盡，就算是朋友，也有些勉強。不過，她要是有什麽困難來找我，我又能幫上點忙，我不會袖手旁觀的。知道我為什麽從你手裏貸款嗎？就是因為她有國外搞到了一批木漿，讓我幫她銷售出去，所以我才......”
“她迴來找你來了？”
“是的。我也幫了她，但也僅僅是幫她一下。”周少華怕她誤會，忙解釋著說道。
“哥，你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要是換做任何人，別說幫她了，不打她一頓就是不錯了。”
“哎，打她有什麽用？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說了，她已經得到了報應，再踩上一腳又能怎麽樣呀？畢竟是女人，沒有受到更多的教育，有些事情，跟你們這些大學生比起來，她還是見識短。當初明知道她沒什麽文化，素質不是很高，我還娶了人家，是不是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呀？反正都過去了，再深究又有什麽意義了呢？”
“那你是不是現在還恨那個.....劉菲菲她爸呢？”
“恨，就算這個老東西死了，我也恨他。要不是他，我周少華能受到這麽大的屈辱嗎？知道我為什麽總也不迴北方廠嗎？來京城這麽久了，隻是實在推不掉，不迴去不行，我才迴去一次。”
“為什麽呀？”
“因為隻要一迴廠裏，我就始終有一種感覺，好像總是有人在身後指著自己的脊梁骨，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周少華說到這兒，不由得眼圈一紅。
“我能理解。哥，你跟我說實話，你這麽恨劉菲菲她爸，為什麽還要幫她呢？你是不是想.......找機會報複她？”
“白曉，你是我妹妹，所以，有些話我隻能跟你說。其實，從她手裏進木漿，那是沒有辦法的事。廠裏需求這麽大，她又是這麽多年的老供應商，就算我不想用她的，可冷手抓不起熱饅頭。我不用她的還能用誰的呢？不管怎麽說，個人的恩怨和工作比起來，我還是能分得清楚哪輕哪重的。我不想因為自己的恩怨而丟了這個工作。所以，你說我幫她，到不如說我在幫自己。”
“原來是這樣呀。哥，那我打個比方，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新的供應商，那是不是說就不用劉菲菲的了呢？”白曉雖然還不肯定，但以自己的聰明還是感覺到什麽地方有點不對。
“是的，如果有那麽一天，我一定不會用她的。隻是你不知道，要想找一個穩定的供應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沒有個三年五年，很難辦到。”周少華忙解釋道。
“得那麽長時間呀。”聽他這麽說，白曉心裏穩定了不少。
“白曉，你是不是擔心什麽呢？劉菲菲從你那貸款，是不是有抵押的呀？你可千萬不能胡來呀。”
“哥，我是有點擔心，我到不但心貸款的事。你說的對，她在行裏的抵押比貸出的款要多出許多，就算還不上，銀行也不會虧的，我是擔心.......”白曉看著周少華，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在擔心什麽？擔心我報複她？我到是想報複她，隻是我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你不知道，在我們不認識之前，她曾經設計過我，隻是我小心沒上當而已。咱不說這些了，你還沒吃多少東西呢，來，咱吃飯。”周少華趕緊給她夾了點菜，把她的嘴堵上，不讓她再問東問西的了，要是再讓她問下去，可真要露餡了。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覺得你們倆之關的關係有點不正常，隻是說不出來哪不正常，現在你這麽一說，我才明白了點。”
“明白什麽了？”聽她這麽一說，周少華心裏一緊，忙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