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什麽……什麽時候走的？對對對，是今天早上走的。我我我隻知道一早上她跟兒子開車走了，不知道她是迴北方市。小芳也是，這麽大的事怎麽不給我打個電話呢？”周少華的臉色並不比李季的好到哪去。對姚敏的開車技術，說心裏話，他自己心裏也沒有什麽底數，拿到車票不到一年，從來沒有出過遠門，京城到北方市，一個單程就是幾千公裏，這可不是鬧著玩了。
“少華，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看著他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李季拉著他追問道。
“吵架？要是吵架就好了。從昨天晚上我迴家，直到現在，我我都沒見到她的麵兒。”周少華拉著李季迴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說道。
“昨天晚上你沒迴家？在外麵睡了？”
“家到是迴了，隻是她把門在裏麵鎖上了，我進得去嗎？”
“昨天晚上你是幾點迴家的？”李季聽他這麽一說，忙又追問了一句。
“我……也沒太記清，大概是十一點左右吧。每次晚上迴家，她從來不鎖門的，昨天也不知道她刮的是哪路風，竟然把臥室的門鎖上了。早上我一起來，到她的臥室一看，這娘倆竟然已經走了。我忙跑到陽台，正好看到車的後影，所以穿著睡衣就衝了出去。哎，這一衝出去到好，不但沒攆上，還把自己鎖在外麵了。所以上班才晚來。”周少華生氣的說道。
“你先等會再說。聽你的意思，昨天晚上小芳她們娘四個一起出去吃飯的事你也不知道了？”
“她們……出去吃飯了？我一點也不知道啊。對了，李季，小芳昨天晚上迴家說什麽了嗎？”
“對了，小芳跟我說，她感覺你們家的姚敏吃完飯結完賬後就有些反常，結帳去了足足有半個鍾頭，而且迴來後，看到她明顯的不高興，小芳說她她眼睛有些發紅。隻是小芳追問了她好幾次，她都說沒事的。還有吃飯前還沒說今天迴北方市呢，可吃完了飯，送她們娘倆迴家的跑上，姚敏告訴小芳，今天早上八點出發，中間要住一宿。”
“你是說我們家姚敏吃完飯結賬去了半個多鍾頭？而且情緒還不好？”周少華緊張的追問道。
“對呀，小芳是這麽說的。”
“姚敏不會是被人欺負了吧？你怎麽當時沒問清楚呢？”周少華差一點沒跳起來問道。
“被人欺負了？不會吧？要是被人欺負了，她不會什麽也不說的。再說了，這裏是京城，我聽小芳說，她們昨天晚上吃飯的地方在後海，那裏一個桌子挨著一個桌子的，滿河邊都是人，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欺負人呢？不會的，絕對不……”
“什麽？你你再說一遍，昨天晚上她們去哪裏吃飯了？”沒等李季說完，周少華一把扯過李季的一條胳膊，瞪著眼睛盯著他問道。
“去去後海呀，在後海吃得京城小吃。小芳說那些小吃……”
“別說了。她們怎麽能去後海呢？”周少華臉色瞬間煞白，顯得十分壞人。他大聲製止著說道。
“怎麽了？後海……為什麽不能去呀？”李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周少華問道。
“不是後海不能去，而是昨天晚上不能去。哎呀，我不跟你說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快快給小芳打個電話，問她們走到哪了？”周少華此時汗已經下來了，他顧不上擦一把，衝著李季大聲說道。
“好好，我打，我這就打。你們倆真的沒什麽事？”李季一邊拿出電話，撥打著小芳的號碼，一邊懷疑的看了周少華一眼說道。
“喂，老公，我們已經上高速了，沒什麽事，你不用擔心的。”電話一接通，小芳搶先說道。話語裏竟然有那麽一絲絲的興奮。
“已經上高速了？走到哪了？”李季不放心的問道。
“走到哪了，你等一會我看看，馬上到唐山了。對了，老公，姚敏說今天晚上我們到北戴河去住，然後明天在那裏玩一天再走。”
“在北戴河住？還要玩一天？”李季抬眼看著周少華對著電話大聲說道。
“是呀，你羨慕了吧？姚敏說了，我們一路走一路玩，反正上班不晚就行。”
“那什麽，小芳，我說你聽，姚敏……沒跟你說什麽嗎？她有沒有反常的表現？”李季小聲的問道。
“小芳，李季在電話裏說什麽呢？”雖然是開車，可姚敏還是看出來小芳有意不讓自己聽到的樣子，於是追問道。
“沒什麽，李季隻是問我們到哪了，別的……沒說什麽。”
“他是不是跟周少華在一起？”
“跟少華在一起？我沒問呀，你等一會，我問一下。”小芳捂著話筒輕聲說道。
“李季，少華是不是在你身邊？”
“小芳，少華就在我身邊，隻是你先別告訴姚敏，你聽我說，她有沒有什麽反常表現嗎？”李季看了一眼少華後說道。
“沒有呀，挺好的，他們……沒什麽事吧？”李季一再的追問，還是讓小芳起了疑心。
“沒事沒事，我我隻是問問，沒事就好。”李季忙說道。
“李季又問題什麽了？”姚敏接著追問道。
“他沒說什麽，隻是問你是不是有些生氣了。姚敏，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兩口子是不是吵嘴了？”小芳就算再笨，此時也看出來，姚敏和周少華一定有矛盾，否則李季不會再三的問那些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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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氣了嗎？我生氣了嗎？我跟誰生氣呀？我有什麽可生氣的？跟那個混蛋吵嘴？他還不佩。他以為自己是誰，是上帝嗎？就算是上帝，也不可以主宰一切吧？你告訴他，我很好，非常好，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麽好過。”姚敏越說越激動了起來。
“小敏，咱們迴北方市，你你不會沒告訴少華吧？”小芳現在已經確實姚敏和周少華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隻是她沒有判斷出兩個人發生的這種矛盾有多大，隻是隱約的感到，這一次北方之行，周少華極有可能不知道。
“哼哼，腿長在我身上，我去哪兒還用他批準嗎？”姚敏冷笑了一聲說道。
“不會吧，小敏，你你不會真的沒告訴少華吧？”小芳雖然猜測到一些，可一聽她這麽說，還是顯得非常的吃驚。
“怎麽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娘倆離了他周少華就活不下去了？”姚敏氣哼哼的說道。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麽大的事，你不跟少華商量一下，他不著急嗎？”
“他著急？他會著急嗎？你問問他，他什麽時候為我們娘倆著過急？”姚敏越說越氣。
“好好，他不著急，他不著急。你別生氣，好好開你的車，我問問李季。你們兩呀，還象以前似的，什麽時候能長大呀。”小芳歎了口氣，然後放開捂著話筒的手，繼續跟李季接上了話頭。
“李季，你把電話給少華，我有話要問他。”
“少華，你是不是又惹小敏生氣了？你說你都這麽大的人了，又是處長又是總經理的，是個幹大事的人，為什麽又惹小敏她們娘兩生氣了呢？你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少華，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看著他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李季拉著他追問道。
“吵架？要是吵架就好了。從昨天晚上我迴家，直到現在，我我都沒見到她的麵兒。”周少華拉著李季迴到自己的辦公室後說道。
“昨天晚上你沒迴家？在外麵睡了？”
“家到是迴了，隻是她把門在裏麵鎖上了，我進得去嗎？”
“昨天晚上你是幾點迴家的？”李季聽他這麽一說，忙又追問了一句。
“我……也沒太記清，大概是十一點左右吧。每次晚上迴家，她從來不鎖門的，昨天也不知道她刮的是哪路風，竟然把臥室的門鎖上了。早上我一起來，到她的臥室一看，這娘倆竟然已經走了。我忙跑到陽台，正好看到車的後影，所以穿著睡衣就衝了出去。哎，這一衝出去到好，不但沒攆上，還把自己鎖在外麵了。所以上班才晚來。”周少華生氣的說道。
“你先等會再說。聽你的意思，昨天晚上小芳她們娘四個一起出去吃飯的事你也不知道了？”
“她們……出去吃飯了？我一點也不知道啊。對了，李季，小芳昨天晚上迴家說什麽了嗎？”
“對了，小芳跟我說，她感覺你們家的姚敏吃完飯結完賬後就有些反常，結帳去了足足有半個鍾頭，而且迴來後，看到她明顯的不高興，小芳說她她眼睛有些發紅。隻是小芳追問了她好幾次，她都說沒事的。還有吃飯前還沒說今天迴北方市呢，可吃完了飯，送她們娘倆迴家的跑上，姚敏告訴小芳，今天早上八點出發，中間要住一宿。”
“你是說我們家姚敏吃完飯結賬去了半個多鍾頭？而且情緒還不好？”周少華緊張的追問道。
“對呀，小芳是這麽說的。”
“姚敏不會是被人欺負了吧？你怎麽當時沒問清楚呢？”周少華差一點沒跳起來問道。
“被人欺負了？不會吧？要是被人欺負了，她不會什麽也不說的。再說了，這裏是京城，我聽小芳說，她們昨天晚上吃飯的地方在後海，那裏一個桌子挨著一個桌子的，滿河邊都是人，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欺負人呢？不會的，絕對不……”
“什麽？你你再說一遍，昨天晚上她們去哪裏吃飯了？”沒等李季說完，周少華一把扯過李季的一條胳膊，瞪著眼睛盯著他問道。
“去去後海呀，在後海吃得京城小吃。小芳說那些小吃……”
“別說了。她們怎麽能去後海呢？”周少華臉色瞬間煞白，顯得十分壞人。他大聲製止著說道。
“怎麽了？後海……為什麽不能去呀？”李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愣愣的站在那裏看著周少華問道。
“不是後海不能去，而是昨天晚上不能去。哎呀，我不跟你說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快快給小芳打個電話，問她們走到哪了？”周少華此時汗已經下來了，他顧不上擦一把，衝著李季大聲說道。
“好好，我打，我這就打。你們倆真的沒什麽事？”李季一邊拿出電話，撥打著小芳的號碼，一邊懷疑的看了周少華一眼說道。
“喂，老公，我們已經上高速了，沒什麽事，你不用擔心的。”電話一接通，小芳搶先說道。話語裏竟然有那麽一絲絲的興奮。
“已經上高速了？走到哪了？”李季不放心的問道。
“走到哪了，你等一會我看看，馬上到唐山了。對了，老公，姚敏說今天晚上我們到北戴河去住，然後明天在那裏玩一天再走。”
“在北戴河住？還要玩一天？”李季抬眼看著周少華對著電話大聲說道。
“是呀，你羨慕了吧？姚敏說了，我們一路走一路玩，反正上班不晚就行。”
“那什麽，小芳，我說你聽，姚敏……沒跟你說什麽嗎？她有沒有反常的表現？”李季小聲的問道。
“小芳，李季在電話裏說什麽呢？”雖然是開車，可姚敏還是看出來小芳有意不讓自己聽到的樣子，於是追問道。
“沒什麽，李季隻是問我們到哪了，別的……沒說什麽。”
“他是不是跟周少華在一起？”
“跟少華在一起？我沒問呀，你等一會，我問一下。”小芳捂著話筒輕聲說道。
“李季，少華是不是在你身邊？”
“小芳，少華就在我身邊，隻是你先別告訴姚敏，你聽我說，她有沒有什麽反常表現嗎？”李季看了一眼少華後說道。
“沒有呀，挺好的，他們……沒什麽事吧？”李季一再的追問，還是讓小芳起了疑心。
“沒事沒事，我我隻是問問，沒事就好。”李季忙說道。
“李季又問題什麽了？”姚敏接著追問道。
“他沒說什麽，隻是問你是不是有些生氣了。姚敏，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兩口子是不是吵嘴了？”小芳就算再笨，此時也看出來，姚敏和周少華一定有矛盾，否則李季不會再三的問那些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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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氣了嗎？我生氣了嗎？我跟誰生氣呀？我有什麽可生氣的？跟那個混蛋吵嘴？他還不佩。他以為自己是誰，是上帝嗎？就算是上帝，也不可以主宰一切吧？你告訴他，我很好，非常好，從來沒有象現在這麽好過。”姚敏越說越激動了起來。
“小敏，咱們迴北方市，你你不會沒告訴少華吧？”小芳現在已經確實姚敏和周少華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事，隻是她沒有判斷出兩個人發生的這種矛盾有多大，隻是隱約的感到，這一次北方之行，周少華極有可能不知道。
“哼哼，腿長在我身上，我去哪兒還用他批準嗎？”姚敏冷笑了一聲說道。
“不會吧，小敏，你你不會真的沒告訴少華吧？”小芳雖然猜測到一些，可一聽她這麽說，還是顯得非常的吃驚。
“怎麽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娘倆離了他周少華就活不下去了？”姚敏氣哼哼的說道。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麽大的事，你不跟少華商量一下，他不著急嗎？”
“他著急？他會著急嗎？你問問他，他什麽時候為我們娘倆著過急？”姚敏越說越氣。
“好好，他不著急，他不著急。你別生氣，好好開你的車，我問問李季。你們兩呀，還象以前似的，什麽時候能長大呀。”小芳歎了口氣，然後放開捂著話筒的手，繼續跟李季接上了話頭。
“李季，你把電話給少華，我有話要問他。”
“少華，你是不是又惹小敏生氣了？你說你都這麽大的人了，又是處長又是總經理的，是個幹大事的人，為什麽又惹小敏她們娘兩生氣了呢？你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