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歌之所以不阻止慕容胤奪謫,因為她看出眼前的人宏圖大略,遠比當今北冥大皇子睿智強硬,她為他算過,他命主紫薇,有君臨天下的命格。此人又生在皇室,定為一代明君,是為百姓之福,可偏偏此人身體比女子還要嬌弱。


    可看他能去能忍的性子,日後定會起兵奪位吧。有可能在戰場上,慕容逑和慕容胤會成為對手吧。


    “今晚你就先別迴去了,萬一再遇到那些士兵,又要受傷了。明日我會讓微兒送你迴去。”傅如歌說這話,到時沒有什麽不好意思,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又不怎麽清楚,所以無法理解慕容胤臉紅的原因。傅如歌又道:“你放心吧,除了微兒可以進我這裏,其他宮女是不會進來的。”


    傅如歌走到**沿,抱下兩**被褥,然後一張被褥鋪在地上,一**被褥是蓋在身上用的。


    “我……我還是迴去吧。”


    傅如歌一聲暴厲:“你想被他們抓住?你知道後果麽?如果被抓住了,明日你要怎麽說,說北冥國的五皇子夜闖大寰國的皇宮,你是想聽,你居心叵測,刺殺皇帝,還是你想聽,我不知廉恥,**五皇子都**到皇宮裏來了。”


    “不,不是,我是害怕毀了你的閨名。”他的聲音低啞,帶些許受傷。


    傅如歌一笑:“現在知道害怕毀我閨名了,你夜闖皇宮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好了,今晚我睡地上,你睡**上,明日我讓微兒帶你出宮。”


    “我睡地上,你睡**上。”不想再惹腦傅如歌,他也隻好服從。也許他還不知道,他這一服從,就是一生,當他都成為皇帝了,世人都說一向嚴明的北冥皇帝害怕皇後,所以一生,他就娶了一個女子。


    傅如歌立刻否決:“誰是傷患?”


    “是我,怎麽了?”慕容胤疑惑,為什麽傅如歌會怎麽問。


    “你想加重你的傷勢?然後明日在繼續躺在我素雅宮?”


    “我……”其實他想說自己還沒有這麽嬌弱。傅如歌哪裏容他再說,掐滅燭火,自己蓋上被褥睡覺去了。


    就這樣,一個睡**,一個睡地,兩個人**無話,或許兩個人太累了。


    第二日清晨,微兒在推門進來,看到了地上的傅如歌然後目光又移到了**上那個異常美麗的男子,如果她是普通宮女,看見這一幕一定會扯開嗓子大叫。


    慕容胤睡得很熟,或許是因為傅如歌身邊有高手暗衛,他不用擔心會有人來殺他,也或許是因為傅如歌。


    “來了,你帶五皇子出宮吧,不要讓人看見。”微兒進來時候,兩個人就已經醒了。


    慕容胤走的時候,傅如歌說:“以後不要這麽魯莽了,想見我的話你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宮,或者我去看你也行。”然後不等兩個瞪大眼睛驚訝的人,傅如歌有迴去睡迴籠覺去了。


    劉嬪住在深夏宮,坐落於碧波湖畔,清幽寧靜,她的深夏宮的正是風景是最好看的,也是風光最為秀麗之處。自從深受皇帝**幸,她連皇後都不放在眼裏,更別提每日去她那裏請安了。皇後也是個怪人,既然劉嬪不來請安,她也不怪罪,還派人送禮品給她養胎。


    這幾年,謀臣們也勸皇帝多多走訪後宮,因為皇帝的子嗣太少了,那些謀臣的話他都沒有駁斥,但是也沒見他有多多走放宮嬪們的寢宮。


    這次劉嬪懷孕,幾家愁來幾家喜,劉家怕是已經高興得飛天,哪裏還想到劉廣死時的悲傷。


    慕容澤看了一眼棋盤上被大片黑色棋子包圍著的白棋,微微笑道:“母妃真有興致,劉嬪懷孕,母妃不去看看?”


    月妃笑了笑,有意無意的看了兒子一眼,悠然道:“現在宮裏的人都往劉嬪那裏去了,現在也落了個清靜,雪妃都不去,更何況我呢。”


    慕容澤看了自己母妃一眼,紅潤的麵頰上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帶了一絲試探。他苦笑道:“母妃放心,我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


    月妃歎了口氣,道:“這就好,你可以爭任何東西,但是絕對不要去爭那把椅子,我們隻要平平安安的活著就好,至於那些心機叵測的人,你也不用去理會,我會替你拔幹淨。”說完了,又仔細看了一眼棋盤,狀似不經意,又似一種警告,道:“別去惹傅如歌。”


    “母妃!”


    “行了,我還是要去看看那個劉嬪的,否則會有人說閑話,說我嫉妒什麽的。”


    這時候,一個宮女進來:“娘娘,尚書府的三小姐來了,說想一同和娘娘去看望劉嬪。”


    “本宮知道了,下去吧。”


    傅如歌是一個自私自利鬼,跟她沒關係的人她看都不會看一眼,這次她怎麽會想到去看望劉嬪?而且要和她一塊去?


    難道……


    “如歌怎麽會想到去看望劉嬪?”月妃款款走來,但是笑容上卻有些僵硬,她似乎對傅如歌又不少的敵意,但是傅如歌卻是笑笑,當作沒看見。


    “皇上皇後都去了,如歌作為一個臣子,也該去看看。”


    月妃的身邊是慕容澤,距離狩獵結束,即使他們同住一個屋簷下,可是卻沒有見過麵,月妃的雙鬢微微白了起來,原來並不怎麽明顯的,可自從那件事之後,月妃仿佛**之間蒼老下來。所以不難知道,慕容澤才是她的所有。月家,她已經不在乎,皇帝,她已經不愛,她的一切就隻有慕容澤了。


    “四哥怎麽沒有和文祥公主在一塊?”傅如歌的聲音極為好聽,有如山澗的鳥鳴。


    慕容澤一雙丹鳳眼怔怔的看著這個尚書府的三小姐,傅如歌今日穿了一身素白,墨發披肩,頭上隻戴了一支玉簪,那是一支別樣的簪子,十分精致,慕容澤看得出,這玉簪的價格可稱得上是價值連城。


    “她和友人出宮參加宴會去了,如歌沒有收到邀請麽?”


    “如歌事物繁忙,就沒有去。”朋友的邀請?她可沒有什麽朋友,再則那些小姐怎麽會邀請一個不受**的廢材小姐參加宴會呢,她去了豈不掃了她們的興誌。


    “如歌應該多多和各家小姐們交好,一個人呆在宮裏,豈不是無聊至極。”


    “四哥說的是。”


    慕容澤想到她母妃說的話,擔心起文祥,當初文祥欺負過他們,傅如歌是一個很記仇的女子,不知道她會不會對付文祥:“如歌,文祥誤解你哥哥的事,四哥在這裏替她向你道歉,望你不要往心裏去,文祥公主已經知道錯了,所以她不會在做出什麽錯事來。”


    傅如歌漂亮的眼眸中劃過一絲暗光,慕容澤的意思他怎麽會不知道,他怕她還在記恨文祥公主,又弄出什麽事了,殺了文祥。傅如歌掩麵而笑:“四哥放心好了,那件事如歌已經忘了,隻是四哥要好好的照顧文祥公主,大皇姐迴了青龍國,留有文祥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大寰,人麽,有時候難免會想家,所以四哥要好好保護文祥公主,不要在讓她做了什麽錯事,皇上的脾氣不好,四哥是知道的。”


    慕容澤其實這兩年已經訂了一門親事,還是皇帝親自賜婚,便是大司馬猶安的嫡女,然而這位小姐還未過門便已經香消玉殞,慕容澤十分“傷心”,因此至今皇帝再沒有提及慕容澤的婚事。


    其實這件事,隻有慕容澤最清楚,大司馬這樣的門第,也是不錯的,可是月妃卻極為不喜歡那位那位小姐,若非皇帝賜婚,依照月妃的眼光,是瞧不上的,這位應家小姐原本身體康健,好端端的卻突然得了急病就這麽死了,實在是讓人懷疑。但這話向慕容澤說,卻是不管用的。


    那個時候,慕容澤還生了病,不停地咳,懇求月妃和他她說實話:“母妃,茵茵的死,可是你動的手腳?”


    月妃迴答他:“你可知道大司馬猶安是皇帝的人,把他的女兒嫁給你,無疑不是想要控製你,他女兒太危險,你娶不得。”


    慕容澤大怒:“我早已說過,若是母妃不同意我娶她,我便終身不娶正妃!”


    然而現在呢,傅如歌冷冷一笑,慕容澤不是又喜歡上了問祥公主。


    月妃也笑笑:“你九妹說得對,文祥公主是青龍國的人,宮中的事什麽都不懂,你要好好教教她。”


    “兒臣明白。”他明白傅如歌的話,如果文祥在和她作對,那麽她一定不會放過文祥,哪怕借皇帝慕容禮的手殺了文祥公主。


    傅如歌突然轉頭看向月妃,說道:“昨日我哥哥和宮女去了抬宛院,我一聽,抬宛院這個新詞,難免奇怪,皇宮中有這個地方麽?月妃娘娘可知道抬宛院?”


    抬宛院!月妃想了想,疑惑傅如歌怎麽問起抬宛院起來:“抬宛院以前是戲院子,陛下經常去那裏看戲,後來陛下討厭看戲後,就把那裏改成了宮嬪們的寢宮,那裏曾經住過一個宛美人,不過宛美人不幸落水身亡後,抬宛院已經廢棄了,現在也沒有人住。”


    “為何會沒有人住?隻要從新打掃一番,就可以住人不是?”


    “如歌也是道聽途說,宛美人的死有蹊蹺,最近宮裏又傳,抬宛院鬧鬼,是宛美人的鬼魂迴來複仇來了,宮女們說宛美人去了趟鬼界,鬼王說她厲氣太重,不讓她輪迴,所以又迴到了抬宛院化為了厲鬼,等待害死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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