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太後賞她,是看在老爺我的麵子上,你還真以為太後會賞她一處宅子?”傅賜延氣的吹胡子瞪眼。


    手中的玉盞也捏的老緊了,姬安還想添把火。


    “老爺,話可不能這麽說,太後素來對朝廷之事冷淡,老爺今日來的都是達官貴人,你慎言。”姬安左右看了看,提醒傅賜延不可胡言亂語。


    “哼!”傅賜延捏碎手中的酒杯,對傅如歌唯一一點兒的喜愛已經被姬安磨滅的一幹二淨。


    “老爺,您喝醉了,妾身扶你迴去休息。”姬安起身把傅賜延扶了起來,兩人離開了宴席。


    現在的傅府有四苑五閣,正院當然是傅賜延和老夫人住。


    這次搬家老夫人受了風寒所以沒出來,在苑子裏休息。


    現在傅如歌住在琉璃閣中,哪裏比較偏遠卻是整個府中最舒適的地兒。


    而大夫人母女兩住的是東院,她們占盡所有的奇珍異寶,院子裏有九房一廳,可謂是非常之大。


    傅婉絮已經住了進去,天氣那麽幹燥她在自家院子裏乘涼,才不想和傅賜延一起曬太陽。


    西院也是正院,老夫人住進去傅賜延就決定不住了。


    興許是心虛不想和老夫人在一個院子裏。


    西苑分九樓三居,傅賜延本想讓幾位夫人住在一起,細想之下還是自己一個院子畢竟妥當。


    南院淡雅幽靜,四姨娘選擇住了進去。


    北苑高大華麗,適合傅賜延住。


    現在府中的丫鬟翻倍,傅賜延肯定要去外麵打理生意的,如此家裏的閑錢就會越來越少。


    大夫人送老爺迴北苑,一進院子就是一個長方形的花園。


    下人還在搬東西,見大夫人和老爺來了齊齊跪下。


    “老爺夫人好。”清一色的綠衫丫頭齊行禮。


    大夫人喜歡這種感覺,道:“去做自己的事,今天務必把苑子收拾幹淨。”大夫人給新來的丫頭一個下馬威,讓她們知道傅府的規矩。


    “是夫人。”眾人齊聲道。


    大夫人待人開始尖酸刻薄起來,她心裏的怒隻有在她們身上發泄。


    琉璃閣。


    傅如歌睡得正香,她感覺到有兩股氣息靠近,眼睫毛動了動。


    “你怎麽在這兒?”慕容遙遺世獨立的身姿,立在窗台,卻見屋內有一紅衣男子。


    她們雖然離得很遠但慕容遙看的非常不爽。


    冷酷的看著對方。


    “太子殿下?您這般?是不是有損皇家臉麵?要是被別人知道,他們又會怎麽看?”鄭安平靜無波的眸子看向慕容遙。


    隻見他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台。


    傅如歌安靜的躺在**上,中間隔了一個屏風,慕容遙劍眉星目冷了幾分,看的鄭安連連歎氣。


    “怎麽?隻允許你來?本宮就不可以了嗎?”語氣的冷意讓鄭安惱怒起來。


    “慕容遙你別太過分了,你們不適合。”鄭安開門見山的說道。


    一雙美目駭人的很,隻見他輕移步伐,走到窗台邊上。


    “你敢靠近一步試試?”鄭安美目中滿是火氣,他不允許傅如歌在受傷,破皮也不可以。


    “怎麽?一日不見安王爺的底氣這麽足?”慕容遙可不是嚇大的,他很淡定的撫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這可是他今天剛買的,骨節分明的手來迴的移動玉扳指。


    慕容遙垂眸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看的鄭安眼冒火苗。


    “太子別欺人太甚!”鄭安已經把傅如歌當做是自己的心上人,那麽慕容遙就是他的頭號敵人。


    “安王爺!”慕容遙加重語氣,俊美的容顏渡了一層薄冰,寒冷的氣息包裹鄭安。


    他隻是微微發怒鄭安已經落了下風,這叫他如何能不怒。


    天氣本來就熱在加上房間裏的火苗味,傅如歌半眯著眼睛坐了起來道。


    “你們兩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在說一句全部打入冷宮永世不得翻身!”傅如歌慷慨激昂的說完便倒下又睡著了。


    “起開!”鄭安美目不屑的端倪慕容遙,示意他讓個位置。


    鄭安誰也不怕唯獨對他的小辣椒言聽計從。


    一點也不把男人的自尊心放在眼裏,隻要可以他能把傅如歌**上天。


    當然慕容遙就是挑,無論鄭安怎麽**她,傅如歌遲早都是他的。


    一襲白袍顯得他俊美無雙,冰雕雪鑄的容顏讓空氣冷了幾度。


    “安王爺難道也怕打入冷宮?”慕容遙嘴角掛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要你管。”鄭安氣急敗壞的說道,慕容遙總是讓他失控,這可不是什麽好事。


    “本宮可管不了。”慕容遙雙手攤開,一副我無能為力的表情。


    鄭安聽聞臉紅的像根辣椒,恨不得噴慕容遙一臉,看他能得意多久。


    慕容遙始終都是淡淡的表情,相反鄭安倒是表情十足。


    “慕容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也是為了她的身份才靠近的嗎?”鄭安鄙視慕容遙盡然竟然為了我一個女人放棄千秋霸業,這得多大的心才能裝的下傅如歌。


    “何以見得?”慕容遙冷眉輕挑看的鄭安不知說什麽才好。


    “你少來,說吧要怎樣才能離開她?”鄭安本來就對慕容遙有心裏陰影,怒氣隻會讓他更討厭慕容遙。


    與其如此倒不如和他商量到有些勝算。


    “安王爺說完了嗎?”慕容遙冷淡的話語讓鄭安幾乎抓狂。


    “你……”他纖纖玉手指著慕容遙,半天你不出來一句話。


    “安王爺說完了,那就該本宮說了。”慕容遙一個淩波微步瞬間來到了房間裏。


    “下次警告別人之前記得漱口,味道太重本宮這次就原諒你。”冷厲的目光射向鄭安。


    他哪裏口臭了,這小子存心讓他難堪,明知道自己有潔癖還故意說他口臭。


    鄭安現在就像是拔了毛的老虎,沒有一點兒威嚴。


    “慕容遙,你別得意,如兒這輩子都不會選擇你,不信走著瞧。”鄭安篤定慕容遙不敢反口。隻可惜現實往往殘酷。


    “一輩子很長,安王爺話別說的太滿小心閃了舌頭。”慕容遙俊美的臉龐突然湊近鄭安,現在對方已經有害怕的跡象,三分真七分假。


    鄭安是什麽人,外號作死,隻是想和慕容遙玩玩罷了。


    “安王爺可以繼續偽裝,本宮不介意看這張有瑕疵的臉。”慕容遙緩緩離開他的視線,有節奏的走著。


    “太子果然目光如炬,這都能被你看見,那本王是不是可以認為太子殿下喜歡我呢?”鄭安走了兩步,跟隨他的節奏走動。


    兩人一前一後圍著桌子轉圈。這裏也沒什麽可走的,睨了一眼屏風然後快速的收迴目光,轉了迴去。


    原來他隻是想看看丫頭,所以才帶著鄭安轉圈。


    “安王爺謬讚,本宮可擔不起喜歡二字。”慕容遙冷酷的眼神直穿鄭安的美目。


    紅色的外袍落地三尺,他走起路來端肅嚴正一股蕭殺之氣縈繞在眉。


    “本王開玩笑的太子也認真未免太過於幼稚了。”鄭安眼中的肅殺之氣越來濃。


    絕美的容顏微微扭曲,隻見他甩了甩衣袖直瞪著慕容遙。


    “幼稚?王爺是在說自己嗎?從本宮進門安王爺一刻也沒有停過,與其說本宮幼稚倒不如自己承認。本宮不會計較。”慕容遙停止了腳步又偷瞄了一眼傅如歌,確定她沒事才應對道。


    “彼此彼此。”鄭安肅殺的目光漸漸收迴,美目流轉自己也演不下去了。


    “有些話不方便在這裏說,安王爺可否移步?”慕容遙冷然的笑了笑,並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而是告訴他。


    傅如歌能聽到他們說話,有些事還是不讓她知道的好。


    “請。”鄭安加重了口音。玉手輕輕指向門外。


    慕容遙一個淩空飛步瞬間離開了房間,隻見鄭安也跟著出去。


    陽光停留在兩人臉上,白皙的麵容此刻熠熠生輝,映得雙方睜不開眼。


    “說吧,你混進大禹國到底目的何在?”慕容遙冷眼相對,已經顯露出他的反感。


    “目的?難不成太子殿下是沒有目的的接近傅如歌?你覺得我會信嗎?”鄭安一改姿態,連連逼問慕容遙。


    “鄭安,本宮不管你有什麽目的,隻要你敢傷害傅如歌,本宮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慕容遙一字一頓的警告他,臉上的寒氣也多了幾層。


    空氣中隻留下了他清冷的麵容,讓鄭安不知道應當如何去解釋。


    “放心,本王就算自殘也不會傷害她一根汗毛。”鄭安說的很鄭重。


    慕容遙卻聽的冷淡:“最好記住今天你所說過的話,不然……”


    慕容遙淩厲的目光對上那雙美目,鄭安加強了了氣韻還是抵不過慕容遙的一個眼神。


    “你真的很強。”鄭安這次輸得心服口服。


    “現在來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慕容遙冷眉輕挑,看的對方很不自在。


    鄭安已經收斂的許多,從溫文儒雅到美麗妖治,他完全是不同的兩人。卻因為傅如歌一句話暴露自己。


    應該說他傻呢?還是傻呢?


    “太子請說?本王洗耳恭聽。”鄭安已經和慕容遙站在站在統一陣線。


    “不日就會有外國使臣來我大禹國,現在我們兵分三路。安王爺選擇在嗎那個陣營?”也就是說想拉攏他。


    “自然是如兒這邊,不過我有條件!”鄭安美目中映出對傅如歌的情愫。


    “如此甚好,不過我也有條件。”他才是故事的主宰,想怎麽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不如我們來個賭約如何?”鄭安眼裏的野性開始泛濫。


    慕容遙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說。


    “誰先讓如兒愛上,誰算贏。”他此刻散發出的野性讓慕容遙覺得越來越有趣。


    “假如你輸了呢?”慕容遙問的極其平淡,沒有一絲的表情變化如萬年冰山。


    “如果本王輸了願意投在你的門下反之,你必須放棄儲君之位投入我的門下。”那雙美目野性十足,如孤傲的野鷹性及兇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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