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想了想,弱弱的抬眼看了眼寧夢怡,就硬著頭皮的小聲道,“其實……其實下身是不用脫的!”


    明明是正義言辭,夏天不知為何,心中卻有些泛虛,真是日了狗了。


    這倒不是他有多光明磊落,而是麵對一個赤裸的青春美少女,他怎麽說也是個正常男人,施針時很容易分心。


    再者,下身根本用不到針灸,寧夢怡也不是傻子,人在旁邊杵著,這要是被看出來,他有一萬個嘴也說不清啊。


    “你……你是故意的!”


    果然,聽到夏天的話語,寧夢怡俏臉一變,臉色都黑了下來,連忙反手用被褥給妹妹蓋住了,之後瞪著兩個眼珠子,氣唿唿的看著夏天。


    “你沒問清楚,還能怪我!”


    夏天撇撇嘴,一臉委屈,見對方神色不善,慫了慫肩膀,轉移了話題,“算了,反正我也沒看,你還是讓開吧,治病要緊!”


    “哼,待會你最好能治好我妹妹,否則我不介意將你扔到黃浦江中去喂魚……!”


    寧夢怡雖然心中有所懷疑這是不是夏天故意的,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不情不願的讓開了,隻是其話語卻不免讓人心中一寒。


    “要相信醫生的能力。”


    夏天幹笑兩聲,假裝沒聽到威脅,目不斜視,來到了近前。


    掃了眼床上美女那光潔如玉的脊背,夏天強行讓自己定下心來,就出手了。


    單手一探,那牛皮盒裏的銀針就仿若他的手臂一般,光華晃動時,紛紛落在對方的脊背上。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進入狀態的夏天,還是別有一番宗師味道的。


    如果現在有學中醫的在場,看到夏天這一手,一定會大為吃驚。


    要知道人體穴位是最為奧妙的,稍微錯一點,後果就不堪設想。


    哪裏有像夏天這樣,簡直比扔飛鏢還快,銀針到他手上,都要成了藝術。


    寧夢怡不懂針灸之術,她隻看到當夏天運針時,整個人突然變得神聖起來,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那是一種隨和,仿佛高貴了許多,一時間呆住了。


    寧夢怡看呆了,夏天可沒有閑著,將這些長短不一的銀針依次紮下,之後雙手齊出,開始有規矩的撚動這些銀針。


    其實中風並不難治,隻需要將邪氣給引導出來就可以了。


    很快,時間就在夏天的撚針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約莫五分鍾左右,夏天突然單手在對方腰肢下一拍。


    “噗嗤”一聲,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仿佛有一道無形的氣體在林如萱的體內往上頂一般,一枚銀針就這樣被衝上來了。


    而床上的林如萱在拔出銀針的時候,口中無意識的悶哼一聲……。


    夏天神色平靜,雙手一捏,就將那枚蹦出來的銀針給拿在了手中,用桌子上的酒精棉套輕輕擦了擦,收迴了牛皮盒。


    之後他雙手不停,每次拍打時,伴隨林如萱的悶哼聲,就有針蹦出。


    僅僅是一分多鍾,夏天就全部將對方背後的針給拔了出來。


    然而,就在夏天剛將牛皮盒子蓋上,要對一旁的寧夢怡要說些什麽時,床上的林如萱口中“嚶嚀”一聲,已經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竟然醒了。


    可能這姿勢不舒服,她身子一扭,還翻了個身。


    床上的人這麽一動不要緊,夏天兩人卻呆住了,拿著針愣住了,下意識的向床上看去。


    兩目對視無言,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看完了,夏天有些傻了。


    林如萱睜開眼,第一個納入視線的人就是夏天,剛才她雖然昏迷,實際在第一個銀針拔出時,她意識已經醒了。


    人越是在這時候,感受的越是分明,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人在打她屁股,而且是一連好多下。


    這一睜眼看到夏天,誰打的不用多說,看著對方那色眯眯的眼睛,旋即林如萱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不用想就知道是眼前這家夥。


    隻是怒火還未來得及發,感覺到夏天古怪的目光,下意識的順著他的目光往下一看。


    單單是一眼,立刻就讓林如萱“啊”的一聲,張嘴發出一聲尖叫聲,麵色大變。


    “哎,林小姐,你別喊!”


    夏天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有些舉足無措,被這突如起來的尖叫嚇了一跳。


    幸虧寧夢怡反應快,一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妹妹。


    “你個死變態,偷窺狂……。”


    迴過神來的林如萱抓起枕頭就朝著夏天砸來,張口就罵了起來。


    “林小姐,你聽我說……。”


    夏天一把接住了枕頭,就要解釋一句。


    “解釋什麽,臭流氓……”


    任誰遇到這事也免不了抓狂,更不要說被稱為小魔女的林如萱,此刻不管是抓起身邊的什麽東西,就往夏天身上一股腦的亂砸起來,哪管你什麽解釋。


    “夢怡,怎麽迴事?”


    門外的林享國等人早已等的不耐煩了,聽到裏麵有聲音,立刻敲門喊道。


    自己是解釋不清了,夏天抱著個枕頭趕忙來到門口,將門打開,看著眼前這幾人,苦笑著指了指裏麵,就狼狽的下樓了。


    林享國還想問問怎麽迴事,裏麵一個吊瓶就砸了過來,嚇的他趕忙躲了過去,臉色一變,道,“怎麽了,又犯病了?”顧不上夏天,急忙衝進了病房中。


    來到樓下,將枕頭放下,夏天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暗自後怕不已。


    幸虧那小丫頭沒穿衣服,要不然看那樣子,估計會追著他打。


    不過一想到對方沒穿衣服的樣子,夏天不自覺的摸了摸下巴,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畫麵有些不可描述啊。


    “哼,我還以為你跑了呢,還算有點膽子,來來來,先將這杯茶水喝了再滾吧。”


    便在此時,錢醫生與張媽也跟著來到了樓下,前者正端著那杯被煙頭浸濕的水中,兩人均是一臉戲謔的看著夏天,前者開口諷刺道。


    “我喝?”


    夏天聞言愕然,看了看那杯煙水,再看看錢醫生,神色古怪道,“錢醫生,我想你弄錯了吧,這茶水還是你喝比較好吧。”


    “什麽?小子,看來你還有健忘症啊,沒本事治好林小姐,故意想賴賬啊,怎麽現在的年輕人誓言跟放屁的一樣。”


    錢醫生冷然一笑,手中端著那杯煙水不放,張口還往杯子中還吐了口唾沫,一臉的不屑,打定主意要好好羞辱一下夏天。


    “我會賴賬?你眼睛長腦袋上了,林小姐明明已經被我治好了。”


    夏天瞳孔微微一縮,不確定這兩人搞什麽幺蛾子。


    “哪裏治好了,林小姐仍然發瘋,要打人呢,這就是你說的治好?”


    錢醫生嗤之以鼻,話語中滿是諷刺,他進去時,一看到林如萱在扔東西,立刻端起那個煙杯出來了,等了這麽久,就等著看夏天出醜呢。


    冷冷笑了笑,錢醫生將將杯子往前推了推,一臉不善道:“小子,良藥苦口,早喝早治療,一口悶。”


    一旁的張媽心情跟錢醫生也差不多,就是因為眼前這可恨的人,她才會被罵,心中恨死對方了。


    見夏天要賴賬,張媽臉上表情猙獰,轉身開口從門外招來幾個保鏢,看著夏天抱著雙臂冷笑兩聲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騙子,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將這杯水自己喝了,然後滾出來,否則,我不介意讓保鏢送你出去!”


    風水輪流轉,張媽必須要將自己受到的責罵千倍,萬倍還給夏天,甚至,恨不得用腳踩對方幾下。


    “我看誰敢!?”


    忽然,伴隨一道嚴厲的聲音突兀響起時,林享國已經快步下樓走來了。


    由於太激動,臉上都隱隱漲紅。


    一來到近前,林享國就看著張媽沉聲道,“胡鬧,夏先生治好了萱萱,是我們林家的恩人,張媽,你這樣刁難我家的恩人,看來是我林家是容不下你了,你走吧。”


    此聲一落,張媽那張得意的臉立刻凝固了,一句治好了,無疑是一聲巨雷,讓其渾身巨震,耳畔轟鳴。


    在一旁正端著煙杯的錢醫生瞬間石化,不由張大了嘴巴,頭腦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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