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術的風險,之前幾位大夫也都跟她說過,如果手術出了意外,她的兒子很有可能會變成傻子,甚至都下不了手術台!這也是一直沒有手術治療的原因。


    王招娣,癱軟地坐在床邊,一時無法抉擇!


    護士長看她一時半會也無法決定,開口:


    “你考慮考慮,也跟家人商量下,再跟院裏說你的決定,但是別再耽擱了,孩子的病不能再拖了。”


    兩人從病房出來,護士長狐疑地看著溫果兒:“中醫治療的話,真的要那麽久嗎?”


    不是她懷疑溫果兒,而是她見過她那絕妙的手法,想來肯定不一般,感覺不應該會那麽久。


    溫果兒對她狡黠地笑了笑:“也不一定會那麽久,但也不能給家屬太大希望,讓家屬做最壞的打算,我們做最大的努力,這樣才最和諧。”


    護士長點點頭,她怎麽感覺,這小神醫說話做事比她還老道!


    這話裏話外的意思,明擺著就是,孩子該救得救,王招娣該罰得罰嘛!


    這幾天, 唐戰體內的傷,已經被溫果兒調理的差不多了,隻是外表看起來,還有些嚴重。


    唐戰實在在醫院住不下去了,跟她商量著要出院。


    隻要隊裏同意,溫果兒自然不會反對!她就是醫生,有她在,家裏比醫院可舒服多了。


    知道女兒女婿的打算,蘇國勝派車把他們送了迴去。


    兩人迴到家屬院的時候,已是晚上。


    小白圍著二人瘋狂地轉圈,女主人一走,就是一周!男主人更是好久沒見蹤影了。


    溫果兒怕它撞到唐戰身上的傷,揉了揉他鬆軟的毛發,示意他安靜。


    小白被冷落,嗚咽著跑牆角生悶氣去了:主人不愛它了~


    唐戰卻得意地瞅了它一眼,上前一把把小媳婦抱起,直奔臥室。天知道,這些日子他在醫院是多煎熬!


    每當小媳婦嬌俏地為他換衣擦體,他身體都火燒火燎的,隻能強忍著。


    溫果兒正在收拾東西,身體突然騰空,剛想開口驚唿,便迎上一個柔軟的唇。


    他喜歡深吻她,狂野又熱烈!直至將她吻到酥軟無力,軟軟地附在他懷裏。


    “你的傷~唔~”她好不容易爭出空隙,吐出三個字,又立刻被奪走唿吸。


    他的手不安分地穿過衣角,遊走在她細膩柔軟的肌膚。


    “媳婦兒~它好像長大了~”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熱流刺激著她耳後的神經,讓她不禁瑟縮。


    他不再滿足這嬌軟的唇,濕潤的吻沿著脖頸一路下滑,激起她身體一陣陣顫栗。


    她好像已經溺死在他的身下,嬌喘著唿吸。


    “媳婦兒~好難受~”


    他突然止住動作,麵帶苦色,匍匐在她的肩頭。此刻,好像有無盡的火,從腹部蔓延,讓他燥熱難耐。


    溫果兒嬌羞地咬著下唇,作為一個醫生,她當然明白他此刻的感受!


    漲紅著臉,猶豫著。


    前世,她有一個無話不談,又很愛講親密段子的閨蜜。聽她講過很多跟男友相處的密事,想著閨蜜提起過的方法。


    她慢慢伸出自己的小手,朝他小腹探去。


    ......


    溫果兒隻覺過了好久,手心都快要腫了!他才一臉饜足地將她摟進懷,輕柔地為她擦拭小手。


    暗啞低沉的聲音從耳後傳來:“媳婦兒,辛苦你了,以後我一定好好補償~”


    溫果兒此刻也覺得自己虧大了!


    初嚐人事,肚子裏就揣了小崽子!有過的寥寥經曆,也都在慢慢適應彼此不太和諧的型號。


    至此,還從未體會到,閨蜜所表述的感覺是啥滋味!


    閃婚,又閃電般地有了孩子,男人長時間不在身邊,她自己又整日泡在實驗室,種種因素,使得她都要忘記自己已經是一個女人了,該有某些方麵需求的女人!


    “你想怎麽補償?”


    “時間和辛苦各翻三倍!”


    “三倍?!”


    “媳婦不滿意?那就五倍!”


    “......”


    她是那個意思嗎?!


    早上,溫果兒醒來,就對上男人滿是柔情的眼睛。


    他將她擁進懷:“媳婦兒,再睡會兒!”


    溫果兒把頭在他懷裏揉了揉,唿吸著他身上,雨後森林般清冽的味道。心裏感慨,這才是結了婚的小女人,該過的日子嘛!


    “果兒,在家嗎?”


    院外傳來衛嫂子的聲音,打破了二人的甜蜜氛圍。


    “你歇著,我出去看看。”唐戰起身,向外走去!


    半小時後,唐戰拎著早飯,從外麵迴來,走向床邊。


    “媳婦兒,起床吃早飯了。”他俯下身,撫去她額頭的碎發,親吻。


    “嫂子有事?”溫果兒眨著蒙矓的大眼睛,看向他。


    唐戰俯身把她的鞋撿起,踹在她的小腳上:


    “說昨天忘了件事跟你說,有個老伯,來家屬院找了你好幾迴,讓你迴來去他家走趟。”


    溫果兒在這裏認識的人不多,一聽就知道應該是易伯了。暗自琢磨:“難道是周景瑞的腿出問題了?”


    “怎麽會有外麵的人來找你?”唐戰蹙了蹙眉,有些不放心。


    溫果兒走到飯桌邊坐好,故作懸念:“你還記得,上次咱們去廢品站,門口守門的那個人嗎?”


    唐戰聽她提起那個男人,眉頭皺得更緊,他記得那男人可不是個好相處的。


    “他欺負你了?”他語氣突然冷了下來,一身肅冷。


    溫果兒隻覺空氣突然都冷了幾分,也不打啞謎了,把她買藥材和救治周景瑞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


    唐戰的氣場收了收,仍舊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以後還是少跟他接觸,一會兒我陪你去。”


    想到小媳婦給那個男人治腿,少不了肢體接觸,他心裏就一陣說不出的酸澀。


    “好,都聽你的!”


    溫果兒看他一臉嚴肅,擔心的樣子,順著他說。


    兩人到達易伯小院的時候,周景瑞獨坐在房前,雙手趴在兩條腿上,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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