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早早的性格一向很好就算是被胡帥糾纏了一個多星期,她都沒有出現什麽惡語相向,顯然這次是被胡帥的舉動惹怒了,觸到了她的底線,讓性格很好的她都說出惡心的話語了。

    魏瑣也不行和胡帥還有這幾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夥糾纏,跟著米早早就要離開,但是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那山炮哥可就不願意了。

    “吆,這就要走了,踹了我們的包廂門,還打了我們的人就想這樣離開嗎,那是不是太不把我山炮哥放在眼裏了。”被胡帥叫成山炮哥的男子,陰狠的看向魏瑣和米早早。

    而隨著他的話音剛落,包廂裏麵的幾個小混混立刻就把魏瑣和米早早圍了起來,兩個不懷好意的小混混還快速的把被踢開的包廂門堵住了,在他們的手裏都拿著一格格的酒瓶,有的打開了有的是整瓶的啤酒。

    米早早有些緊張的,緊緊地抓住了魏瑣的手臂,驚懼的看向圍著他們的小混混。

    “山炮哥,領一個寶箱裏麵還有我的同學,能不能先把他們抓住再說。”眼看已經成了這樣,胡帥也決定破罐子破摔,陰謀不行那就來陽謀。

    魏瑣拍了拍米早早的手臂,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就轉身看向了那山炮哥,和一臉怨恨的胡帥,嘿嘿冷笑著說道:“山炮是吧,你真的決定要攔住我們不讓我們離開。”說著猥瑣的嘴角那一抹笑意也漸漸的冷了下來。

    不知道怎麽迴事,看到冷笑的魏瑣山炮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這麽多了,心裏一狠對著圍著魏瑣和米早早的小弟們說道:“上,男的給我打斷一條腿,女的給我抓了再說。”

    聽到老大發話,幾個小混混立刻冷笑著逼近了魏瑣,但是就在此時,他們突然看到一條腿同時在他們的眼前放大,一陣風吹的他們的頭發都飄飛了起來,然後這條腿就重重的踢在了他們的臉上。

    在砰砰砰的眾生中,一聲聲的慘叫也跟著響了起來,圍著魏瑣和米早早相對他們動手的幾個小混混,全都飛了出去,全都砸在了包廂的牆壁上,捂住不斷流血的鼻子在地上翻滾哀嚎了起來,眼淚鼻涕鮮血流滿了臉。

    魏瑣這一腿直接把這些小混混的鼻骨斷都打斷了,而後魏瑣再次轉身看向了山炮哥和那胡帥,山炮哥被魏瑣的身手下的愣住了。

    “你,你要幹什麽,你別過來,打人是犯法的,你,你不能打我。”看到被打的滿臉鮮血的小混混們,胡帥驚懼的看向走向他的魏瑣有些色厲內燃的說道。

    而胡帥的腳很也把呆住的山炮哥叫的迴過了神來,看到滿地的狼藉,和在地上打滾愛好的小弟們,他嚇得直接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把彈簧刀,把刀片按出來之後,驚恐的對著魏瑣威脅到:“你,你要幹什麽,你別過來,我我道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們的麻煩了。”

    “嘿嘿還敢用匕首威脅我,你不找我的麻煩,現在是我要找你的麻煩,敢勾結這小子對早早下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魏瑣心裏已經對這山炮哥和這胡帥動了殺機,要不是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這些小混混已經變成死人了,他可不想豬老三那樣的事情再發生。”魏瑣說完直接一腿踢飛了山炮哥手裏的匕首,然後兩腳把山炮和胡帥踢飛了出去,並且一腳癱在了他們的死穴上,讓他們在一周之後就會莫名其妙的死亡。

    這並不是魏瑣心狠手辣,而是他怕,當然並不是他自己害怕,而是替米早早害怕,這次有他保護米早早躲過了一劫,但下次要是他們在對米早早動手呢,米早早可沒有能力在這些人的報複下保護自己。

    在魏瑣和米早早離開之後,進入到他們所在的包廂裏麵的時候,牛姍姍他們立刻埋怨了起來:“魏瑣早早你們去哪裏了,我們還等你們吃飯呢,胡帥了,你們有沒有看到他。”

    小萍看到魏瑣和米早早推門進來說道。

    “你們吃吧,我和魏瑣想離開了,還有以後別再和我提胡帥,聽到這個名字,我都惡心。”米早早說完就拉著魏瑣離開的包廂。

    看著離開的魏瑣和米早早,包廂裏麵的其他人都愣住了,不明白這是怎莫迴事。

    “姍姍姐,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好像早早很生氣,還有胡帥去哪裏了,怎麽還不迴來。”叫小麗的卡哇伊女孩,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牛姍姍,其他人也看向她。

    “你們看我做什麽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牛姍姍無語的說道。

    就在此時包廂外麵卻是突然響起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小勇有些好奇的說道:“外麵好像出事了,我出去看看。”小勇出去之後不到兩分鍾就迴來了。

    “不好了,胡帥和一幫小混混,在領一個寶箱裏麵被人打了,鮮血流滿了臉。”迴來的小勇有些焦急的對包廂裏麵的眾人說道。

    離開萬豪酒店的魏瑣和米早早可不知道,裏麵發生的事情,他們直接打了一輛車來到了燕大的校門口,魏瑣看著還是臉色難看的米早早,嘿嘿一笑的說道。

    “怎摸了,早早,還在為剛剛的事情生氣,別生氣了,為那樣的人不值得。”

    米早早給了魏瑣一個白眼:“我可不是為了他生氣,隻是心裏有些煩躁,沒想到那人如此的惡心,還很是後怕,謝謝你魏瑣,今天要不是你我怕是就被那惡心的人得逞了。”米早早真的很感激魏瑣,加上火車上的一次,魏瑣已經兩次救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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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想謝謝我還不簡單,再請我吃頓飯不就得了。”魏瑣不在意的對米早早擺了擺手說道。

    米早早和魏瑣在一家小飯店裏麵,叫了兩個菜就吃了起來,魏瑣想到了什麽,放下筷子看向米早早說道:“早早你想不想找個工作剛剛,我準備建一個木材場,怎麽樣,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塊幹。”

    魏瑣早就想幫米早早一把了,隻是最近剛到燕京沒多少時間,現在他買了別墅錢也花得差不多了,正好可以在到那個荒星上麵砍一點樹賺一點小錢,也可以幫米早早一把。

    “魏瑣,你想做生意,還是木材生意,你不是在騙我吧?。”

    一小時後魏瑣和米早早放開了,米早早答應了魏瑣,隻是剛一開始她並不願意要錢,魏瑣好說歹說米早早才願意要錢的,隻是說等賺錢以後再給她每月幾百塊就行,沒賺到錢的話她是絕對不會要錢的,魏瑣對自己的那些木材還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那蔣大海也不會花一千多萬買他的木材,然後把命都葬送在了小柳山逍遙王的墓穴裏麵。

    “小家夥這是給你打包的食物自己吃吧。”

    魏瑣在迴到自己的別墅之後,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在給白猊獸丟下一大塊的熟牛肉,又打了個招唿之後,就盤坐在自己的床上修練起了雙休功法,,雖然雙休功法一個人修煉效果不是很大,但是魏瑣還是堅持每天修煉,因為修煉的時候,那種就像是有美女在全身撫摸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魏瑣不知道的是,在他修煉的時候,那被他揍了一頓的山炮正在一家小醫院裏麵包紮著被魏瑣踢斷的鼻子。

    “山炮哥,操,那小子竟然這麽心狠手辣,我們連報仇都沒有辦法了,草,一腳就把我們好幾個人踢飛了出去。”一個黃毛捂著自己包紮的斷掉的鼻子罵道,提起魏瑣他的眼裏就有忍不住的驚懼之色。

    “是啊,山炮哥,那小子太厲害了,我看我們還是別找他報仇了。”山炮哥的另一個小弟同樣一臉害怕的說到。

    “忍了,你們忍我可忍不了。”山炮哥摸了摸自己被踢斷的鼻子,一陣鑽心的疼痛從斷掉的鼻子上傳來,疼得他眼淚都再次的流了下來。

    由於鼻子受傷,他們說話的聲音都是悶聲悶氣的。

    “好了你們在這裏養傷吧,我出打個電話。”山炮哥怨恨的心理,突然一棟他想起了這段時間,他老大交代的話,讓他們追查最近有什麽高手來燕京,他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老大,讓他們老大對付魏瑣。

    而在一個寬大的客廳裏麵,一個臉色難看的男子坐在一個真皮沙發上,在他的前麵站著幾個一臉恐慌的人。

    “他媽的,一群廢物,我兒子都被殺了,這麽久,你們居然亮一點線索都沒有。”坐在真皮沙發上的男子站了起來,把一個裝滿茶水的瓷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此片茶水撒了一地。

    “家,家主我們已經派人追查這段時間和康少爺接觸的人了,除了司徒家的大小姐司徒秀之外,那天和康少爺接觸的人都沒有嫌疑,而豬老三和阿豹他們也都已經死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有些不敢看那男子的說道。

    “他媽的,最近燕京有沒有什麽高手出現,要是在他他媽的找不到線索,老子就去找司徒文那老小子要人去,我兒子死的時候就是和他女兒在一起的,他一定要給老子一個交代。”臉色難看的中年男子眼神陰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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